你天涯殿不是牛逼哄哄地可以讓官府都忌憚三分麼?那這個鄉長對於你們來說,不就是分分鐘都能打發的事?
現在是你們跟我過不去,那就別怪我嫁禍於人了!
一溜煙地,夏晚意跑出去很遠,這些不會輕功的鄉丁,哪裏追得上啊。但是地上又躺着一具屍體,不得不處理啊。
「頭兒,這咋辦?」一個鄉丁湊近捕頭的耳邊,問道。
「還能怎麼辦?裝個樣子吧,先把他抬回去,這裏鄉親們都看着,不能隨意。」捕頭指着黑衣人,對這個鄉丁悄悄地說道,「這人一看就是個跑江湖,常年在刀尖上混的,被殺了也正常。」
「那天涯殿……?」說到這,鄉丁打住了,看着捕頭。
捕頭敲了他一記腦袋,說道:「天涯殿個屁啊,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是是是是……」鄉丁挨了一記疼,也不敢伸手去摸腦袋,對捕頭哈腰點頭的。
……
已經溜得老遠的夏晚意跑去裁縫店,換了一件衣服,又向店家打聽到了天涯殿的地址之後,便走出了裁縫店。
站在大街上的他,此時的嘴巴上貼着兩撇鬍子——八字鬍。
對了,去天涯殿找剛才那幾個傢伙一起,不更好麼?夏晚意想了想,他們該不會被那些鄉丁抓走了吧?
為了弄明白,夏晚意走去了結尾,現在哪裏還有什麼天涯殿的人?!
「前輩,向您打聽個事,剛剛這裏有四個受了傷的人去了哪了?」夏晚意瞅到一家門口坐着個老人家,便上前問道。
老人家扯着嗓子問道:「你說什麼?」
夏晚意身子縮了縮,這聲音,真不小!
無奈,夏晚意又說了一次,看看這次能得到滿意的回答麼。
老人家點了點頭,讓得夏晚意忽然像久經黑暗一樣,終於見到了光明,只聽這個老人家說道:「哦,雨了要收衣裳了是吧?」
夏晚意本來是笑着的面容,頓時一僵,一滴冷汗從他額前流。
甩了甩頭,夏晚意從腦子短路的節奏恢復過來。
大爺啊,不雨,您老難道看不見的嗎?!
這時候,一個小女生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夏晚意,但沒有理會他,小女生走到老人家面前:「爺爺,外面有些涼了,您進屋子坐吧。」扶起了老人家便向屋內走去,在走到門檻前的時候,小女生提醒道:「爺爺,抬起您的腳,到門檻了。」
夏晚意看着這一幕,心酸無比!
老人家,還真是看不見!
夏晚意頓時覺得,自己今天出門前沒看黃曆,儘是遇到不同的奇葩事。
無奈,夏晚意只得去問一個正在收攤的小商販。
「聽說那四個人是天涯殿的,已經被鄉丁護送去了。」
「聽說?護送回去?」
「是啊。」
「謝謝啊。」
告辭了小商販,夏晚意覺得要自己去天涯殿了。
也罷,跟慕容佳也是約定在天涯殿等着我的。
然而殊不知,慕容佳等人在夏晚意離開後不久,也是在郊外遇到不明身份的一群人。
……
半個時辰前。
慕容佳和駙馬府的府衛護送着夏明意和梁辰梁淑三人到郊外,慕容佳剛想拿出夏晚意給的迷你警鏑,十幾個手握各種兵器的大漢便圍了上來。
府衛一個個抽出了佩刀,面對着這對於自己這邊兩倍人數的人,毫無恐懼。
從夏國到頁國,早已不知道面對了多少次數倍於己的敵人了,還怕這麼幾個人麼?!
死去的府衛都是精英,而留來到現在的府衛,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站在三丈以外,否則遇神殺神,見佛殺佛!」
一股寒風襲過,只見一個白色身影急掠了出去,一眨眼,就聽到了「嘣嘣」的兩聲,接着是兩個哀嚎的聲音傳來。
當眾人都反應過來時,慕容佳站在三丈外,獨自一人面對着那十幾個,但此時不遠處的地上,躺着兩個大漢,嘴角上都掛着血絲。
霸氣!
府衛看到慕容佳剛才的行動,不禁用這個詞來形容他!
這就是傳說中,曾經在軍營練武場百步穿楊,並與將士會武而勇冠三軍的慕容府千金大小姐!
果然是名不虛傳!
對於慕容佳的傳言,他們可不少從夏明意和梁辰口中知道,就連小小的梁淑都時常對她念念不忘,久不久叨嘮起她和夏晚意的事跡。
慕容佳此時就像一堵堅硬無比的牆一樣,擋在了三丈外,這也讓得那十多個大漢冒了一身冷汗,對方身上的霸氣,絕不是意思而起,這是需要長年累月的沉澱,才能迸發出來的。
這些人,在慕容佳打倒兩個人之後,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後退了幾步。
「給我上!」
男人不可以認慫,所以,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的一個大漢,喝道。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白影襲來。
「唰!」
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再一熱,便跪倒在地。
「誰再敢上前一步,我要你們有來無回!」
慕容佳抬起了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冷冷地說道。
「這……」傷兩個,死一個,都只在一眨眼之間,剩的大漢猶豫了起來。
而就在這猶豫間,最靠前的一個大漢就被慕容佳拽了過來,一把紅色的和夏晚意手中拿着的白色短刃一模一樣的武器,就沒入了這個被拽的大漢的胸口。
生命,如流沙般逝去。
「走!」
終於有人了撤退的指令,一個女子只三招就打死打傷了四個人,要是那些護衛模樣的人也上來,那他們十幾個人死有餘辜。
慕容佳一掌就將這個已經沒了生命的大漢拍回去給他們。
來的時候一個個心理上身體上完好無損,走的時候要麼是屍體被抬着,要麼是重傷被扶着,還有心理那份重重的陰影。
就這樣,慕容佳三招逼退了來犯者,讓得駙馬府那六個府衛刮目相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來的實在!
就在那些大漢離去,沒了身影之後,慕容佳站立的身體,猛然一軟,右手裏的短刃從手中脫離,插在了有血的泥土裏,然後膝蓋一彎,便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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