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晚意蛋疼啊,自己還有很多要事要辦呢,要是加入天涯殿,怎麼去施展拳腳?
「諸位長老不要為難夏公子了。」陳君瑜這時候走到了夏晚意和幾位長老的中間,說道,「夏公子天縱奇才,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們這個小小的天涯殿,哪裏容得。」
嗯?
夏晚意更蛋疼,剛開始還以為你解圍呢,聽完你的後半句,才知道,你這是在冷嘲熱諷啊,剛剛還小鳥依人的樣,怎麼一轉眼,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無奈,夏晚意將陳君瑜拉到一旁,悄悄說道:「陳姑娘……」
「叫我君瑜吧。」夏晚意的話才剛出口,就被陳君瑜打斷了。
夏晚意頓了,好吧,叫得這麼親昵呢……
於是他改口道:「君瑜……」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想到,他的話,又一次被陳君瑜打斷了。
囧!
「咳咳。」夏晚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知道你還那樣當着你們幾位長老的面說我呢。」
陳君瑜掩嘴一笑,如桃花一般,令得夏晚意微楞。
「我已經向你那些手打聽過了,你妹妹後天大婚,你不就是回去參加她的婚禮麼?」陳君瑜說道。
「你以為就這樣?」夏晚意差點沒說陳君瑜頭髮長,見識短。: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不料陳君瑜又是一笑,說道:「當然不是,你現在最想的恐怕是復國。」
夏晚意忽然嚴肅了起來,但陳君瑜的笑容依然不減:「既然知道,你還要我加入你們天涯殿。」
陳君瑜收斂了笑容,嘟了嘟嘴,說道:「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麼?」
「哦?」夏晚意不知道陳君瑜賣的是什麼關子,「好像,你話中有話?」
陳君瑜反而把夏晚意再拉遠了一點,看得那幾位長老心痒痒的,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秘密交代着什麼,到底掌門有沒有把握留住他啊,如果沒有,就由我們綁他。
「天涯殿雖說比不過一支行軍打仗的部隊,但是你也不可小窺。」陳君瑜有些自豪地說道,「我天涯殿產業在頁國可是相當雄厚的,我調查過了,絲毫不比那孫萬旦的差,可能也才是你們夏國錦縣十個大富商的總和吧。」
「什麼?!」還好夏晚意沒戴眼鏡,不然眼鏡絕對掉,十個大富商的總和,而是竟然說「才是」……
錦縣可是在夏國排得了前列的經濟大縣,整個青龍城的稅收,它起碼交上去的能佔三分之一!
一個大富商放出去都很了不得了,何況十個呢!
「這讓我感覺是借雞生蛋啊。」夏晚意大男子主義忽然就冒了出來,「而且,傍的是你這個掌門的大腿……」
「喂喂喂!」陳君瑜就不樂了,「人家好心幫你,你還這樣說呢!虧你還要復國,古人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而你呢,只不過是叫你加入天涯殿,做個榮譽長老就不樂意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夏晚意大汗!
不過仔細想想,陳君瑜說的話,也很在理。
現在在頁國,不做點事的話,怎麼提高收入?之前處於夏國皇室,還能享受着榮華富貴,可因為京城淪陷,出逃時又沒帶什麼金銀財寶,那麼多人的開銷總得解決吧?還有討逆軍和盛景大軍的軍餉呢!
「怎麼?動容了嗎?」陳君瑜適時地加了一把火,「我可是看在你幫了我們的份上才這麼有意地邀請你加入天涯殿的哦。」
「哦。」夏晚意很自然地點了點頭,但隨即看着陳君瑜,「嘿,不對啊,你跟長老什麼時候串通好的?你們又不具備串通的時間。」
陳君瑜一臉委屈地說道:「是長老們這麼一提,我才順着他們的意思走罷了,哪有時間跟他們提前商量啊。」
「掌門。」羅長老在身後叫了一聲。
陳君瑜和夏晚意紛紛轉回身。
「夏公子可是與掌門商議好了?」羅長老回道。
「呵呵,你稍等。」夏晚意拉着陳君瑜又轉過身,「天涯殿是頁國的門派,卻幫着我們夏國,這傳出去可不好啊?」
「你是怕別有用心的人說到了朝廷,怕皇上猜忌?」陳君瑜也是聰明之人,哪能沒想到這點。
夏晚意點了點頭。
如今盛景朝上至君主,至士兵,在頁者以萬計,每做一件事,估計就有一些人注視着,要是再和頁國的江湖門派攪在一起,不可能不引起別有用心的人的注意。
「啪!」陳君瑜打了一個響指,「這還不容易,天涯殿除了一品香掌柜和一個夥計還有我之外,沒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所以你以『夏立思』的名義加入我天涯殿,平時日也保持點神秘感,久不久到我天涯殿來就行咯。」
「空手套白狼?」夏晚意有些無語,他還想到了一個詞,「尸位素餐」。
「怎麼可能。」陳君瑜才不給他這麼悠閒,「你就做我們的鎮派長老,派幾位得力手過來協助天涯殿處理事務,我想,以你的腦子,一定能將日漸式微的天涯殿重新振作起來。」
「話說,沒聽說你們天涯殿有什麼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啊,怎麼會日漸式微的?」其實夏晚意還想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見你們有什麼損失。
陳君瑜搖了搖頭,回道:「這是因為我繼任掌門以來,天涯殿在外出現了一些不好的聲音,使得江湖地位降。」
「作惡多端了?」
「唉……都怪莫長老提的只要有人出得起錢,就提對方處理對方所不能處理的事,所以,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因為天涯殿根基穩固,恐怕早就易主了。哎呀,說了這麼多,你到底加不加入啊?一個大男人,這麼優柔寡斷,怎麼做大事!」
夏晚意被陳君瑜這麼一說,老臉一紅。
「好吧!我加入,但是我們得約法三章啊,我不想做的事,不要逼迫我,不然我說不定一氣之把你們天涯殿給端了。」
「行行行。」陳君瑜滿口答應。
「不過話還得再說一句,指不定哪一天就是血的付出,你不怕麼?」夏晚意忽然很認真地說道,「即使是我,也可能隨時付出血的代價。」
陳君瑜站到了夏晚意的面前,也很認真地說道:「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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