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沈睿的人都很清楚,他其實就是一個面慈心狠的老狐狸,要不然也不會在年紀輕輕的二十八歲之齡就擔任一家世界五百強的企業擔任高級工程師,獨立完成一件件那看似不可能的項目。
其實看上劉雅是個意外,嬌滴滴會撒嬌的女生他見多了,也習慣了,反正都只是為了他的錢而已,而那些自稱是「女漢子」的姑娘們,只是用粗俗的無知去毀掉一個女人應有的美態;相反,嬌柔不做作的女生他也見了不少,可也只是抱着欣賞的心態去交往,要不然,現在也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女朋友。
只有這個劉雅,很特別,說不清是哪裏的感覺,他只記得偶爾有次開車順便路過,去自己負責的工地視察的時候,這個穿着超短裙的女人正帶着安全帽踩着高跟鞋拿着圖紙指揮着工人幹活,當時他也只是出於好奇,便躲在旁邊沒有直接上去,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穿着走秀的衣服到工地上來玩;就這樣,剛好就碰到了這個被老爸發配下來體驗生活的劉雅大小姐。
後來的劉雅覺得,沈睿會愛上自己,絕對是沒有看到那天自己剛去的時因為工人看自己而不幹活,被自己罵的狗血淋頭的時候,當然,她敢那麼猖狂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掌控着他們的經濟來源,最重要的還是想在這裏立立威,畢竟,萬一老頭子想不開,三天兩頭被發配下來視察工作,那豈不是要被這群人的目光騷擾死,雖然夠不成什麼威脅,但那種感覺還是蠻討厭的說。
然後,就是在沈睿觀察了將近兩個小時後,問清了自家公司負責這塊工程的負責人劉雅的身份後,滿意的走了,於是在第二天關於兩家公司後續合作的會議上,他終於見到了這個讓他魂牽夢繞了一整天的人兒。她還是那麼光彩照人,談起工作來跟昨天在工地一樣的爽快理性,如果不是她身份特殊,他還真的想把她挖到自家公司幫自己呢,當然,老狐狸豈會使用平常人的方式,於是在經過深思熟慮後,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死纏爛打追求法的這條不歸路。
當然很明顯普通的方法對劉雅這種刀槍不入的女強人來說根本不管用,死纏爛打這個似乎就成了唯一的方式。他還記得第一次約她出去喝咖啡順便告告白的時候,她的回答是---
「不管你是不是開玩笑,我只想說,雖然你長得很年輕,但是我真的比大我八歲的老男人不感興趣。」說完,標準化的笑了笑。
很明顯,她對告白這種事似乎習以為常了,連回答的話都這麼標準犀利,還好他也沒準備告白一次她就會接受,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似乎談工作,更能激發她內心的狂熱,每次一談到關於工作的話題她就能滔滔不絕的接下去話,但只要一碰觸到情感的話題,她總是簡單的一句:「大叔,你又來了。」把他給打發了。
二十八歲的他,頭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有些老了,至少,跟她比起來是這樣,她說的一點沒錯。
暫不提以前的事,現在的沈睿很生氣,他已經好久都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久的他都有些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生氣。其實劉雅調查他,他都知道,甚至還提供線索給那個人讓他找到自己酒精過敏時自己在醫院時的照片,有圖有真相,這樣才更加真實嘛,他猜到她會利用自己這個弱點來擺脫自己這些看似逼迫的糾纏,但他總是莫名其妙的相信,她不會,他相信,只要她哪怕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情意,都不會捨得用這樣的方法來脅迫自己,畢竟她也一定知道,酒精過敏厲害的話有多嚴重,畢竟是關乎人命的事,她一定不會這樣做的。連一向精明的他也有點傻傻分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哪來的信任。
大刺刺的坐在自己面前不顧形象的吊着牙籤說吃完了,拍着他的肩膀說要帶他去個好地方,他知道她要帶他去哪,但還是義無返顧的跟着她走了,酒杯遞到他面前,要他喝下的時候,他黑着臉,在她的表情里看到那一絲期待中的悔意的時候,他在心裏其實早就滿意的笑了,只是還是虎着臉,心裏暗想着這戲該怎麼往下演,考慮着杯中的酒喝還是不喝。
不過注意到那個正趴在她耳邊為自己說清的那個女孩子的時候,他突然眼前一亮,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在哪裏見過,在哪裏呢?公司?對,好像就是在公司,董事長的辦公桌上,還跟董事長唯一的兒子有關,呵呵,有辦法了。
等劉雅回過頭來逼他喝酒的時候,他已經想好計劃徹底的放鬆下來,不過臉上還是要裝作害怕不想喝的樣子,畢竟,戲還是要演好的,畢竟要騙過劉雅這麼精明的女人並不容易。
「雅雅,你應該知道我從不喝酒的,你知道的,不是嗎?」說着還用他誠懇的眼神看着她。
他的眼神讓劉雅有一霎那感覺程玉里說的是對的,這樣不好;不對不對,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早就決定好的不是嗎?剎那恍惚過後,還是在心裏給自己打氣然後說道:「喝,必須喝,不喝以後就別理我,以後也別拿公司上的事來威脅我。」
「必須喝?」他有些可憐巴巴的望着她。
「必須喝。」他示弱的樣子反而挑起了在他面前壓抑已久的惡魔分子,惡狠狠的瞪着他說道。
老實說程玉里在旁邊看的非常不忍,但她再白痴也清楚的知道,現在去阻止簡直就是送死,而且現在在她的心裏,死纏爛打的男人的確很討厭,所以略施懲罰也不為過,所以扭頭去跟鄰座跟自己搭訕的夜場男模聊天去了。
夜店有這種新生物,也是從李悅風那裏得知來的,他們一般都打扮光鮮時尚,長的要麼帥氣要麼可人,作用基本上跟那些ktv女孩差不多,都是陪酒陪喝陪聊天,只要你有錢,只要你樂意,也可以晚上打包帶走,當然,她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只是那兩個人在那裏上演着歡喜冤家的戲碼,她可沒什麼興趣參與,只好找個和自己差不多一樣無聊的人來聊聊天嘍!真的很想不通為什麼一有人為自己接風就有那麼多破事,上一次逼的自己有家不能回,祈禱這一次最好平平靜靜的什麼事都不要發生啊!
只可惜,貌似夜店的聲音太吵,上天並沒有聽到她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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