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行吃完飯,程玉里是個標準的沒心麼肺,根本沒故意到那兩人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特別是李悅風,只有程傲從頭到尾在幫她布菜,她也樂得別人幫忙,一個人在那吃的不亦樂乎!吃完飯,按照原來的行程去KTV喝酒唱歌,不過就是比原來多了一個程傲而已,她覺得根本就無所謂,反正都是自己人,至於面色顯得略冷的李悅風,程玉里也只當她是正常表情,在她面前,李悅風不想說話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保持這個表情。
中途李悅風有推辭說想回去休息,被程玉里嚴肅的拒絕了;開玩笑,好不容易才聚這麼一次,怎麼可能還沒開始就放她走。
酒,開的是程玉里喜歡的紅酒,不喜歡兌了飲料的,但也不那樣學人家品,一般都是拿瓶直接吹,所以每次都會被李悅風罵她牛嚼牡丹;她也從不反駁,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如此。
其實不是她喜歡喝酒,而是喜歡那種喝醉之後那種忘掉一切煩惱瑣事的感覺,就算她看起來瀟灑無比,但人生在世,誰還沒點煩惱呢?三個八的大房間只有他們三個,跟其他擁擠熱鬧的包房形成鮮明的對比,程傲在那點歌唱歌,悅風則在哪裏悶悶的喝着酒,程玉里感覺氣氛怪怪的,但很明顯,她並不是調節氣氛的高手,更何況,現在她自己都不太開心,更加不會去主動的逗別人開心。
正常情況下,程玉里不高興了會找李悅風,她總會想方設法的哄自己開心,讓自己把煩惱暫時的甩到腦後。
但是,會幫別人排解痛苦煩惱的人,一般自己遇到了問題或煩心事平時那些勸慰別人的話就顯得那麼膚淺沒用,越是平時善解人意的人自己遇到問題時越是難以發泄出來,李悅風自己便是如此。
程玉里是她精神上的好夥伴,不管她開心傷心與否,都會默默無聞的陪在她的身邊,不介意她的身份,不介意她在社會上的地位,就這麼一位普通的朋友,卻是她最難得的奢求。
沒有人會毫不介意的和一個私生活糜爛的女人做朋友,即使願意,也只是想了解她的更深,把她的過往活生生的剝開攤在別人面前,讓她再一次的覺得難堪,她所需要的,只是一個不問她不堪的過往,不問她今天覺得怎麼樣,只是在她不開心的時候願意安靜的陪陪她,不用說很多安慰她的話,只要願意花時間陪她喝兩杯就好的朋友。
她經歷過的生活告訴她的是:人生本來就是一段孤獨的旅程,沒有人會真的有興趣聽你羅里吧嗦的抱怨,也不會有幾個人會真的那麼願意去了解你接納你。
她和程玉里程玉里都是有一顆相同的,渴望自由的心,所以她才會選擇跟她做朋友。
程玉里此刻很鬱悶,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很愉快的安排,自從這個叔叔出現以後就變得好奇怪,連悅風都不再像跟自己單獨在一起時候的樣子了,感覺變得怪怪的,也不多說話,就那麼一杯一杯的喝着酒,還時不時的找自己碰一下,好吧,自己可是不開心找她來解悶的,怎麼她反而也不開心起來了,雖然自己的酒量挺不錯,也架不住這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啊,程玉里的心裏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啊,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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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悅風連碰幾杯,實在受不住的程玉里趕緊把一個人在那點歌唱歌的程傲給拉了過來,酒杯遞上倒上酒,示意他陪李悅風后就趕緊溜了,連悅風挽留的眼神都故意裝作沒看到;開玩笑,雖然她的酒量在別人看起來非常不錯,但在悅風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好麼,而且最可怕的是悅風她從來不逼自己喝酒,但她每次看着自己不喝時的眼神---------唔~已經走到走廊上的程玉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的加快了腳步。
包房裏,程傲剛剛點的歌曲被他起來點了暫停,修身的休閒小西裝和剪裁得體的休閒褲把他修長的身材展現的愈加完美,梳的一絲不掛的頭髮表現他對事物的追求完美。
精緻的五官,深邃明亮的眼睛,給人感覺簡直完美無缺,但李悅風卻覺得她帶着笑意的唇角讓她感覺那麼的不寒而慄,也只有程玉里那個單純的小丫頭會認為她親愛的小叔叔是個暖男吧!「李小姐是吧,你自見到我就似乎很害怕?」他輕鬆的坐在她的身邊,搖晃着手中在燈光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的紅酒杯,一邊示意和她碰杯。
他的聲音本應該是好聽年輕的男音,甚至還帶着意思陽光男孩的感覺,但她就是覺怕,多年混跡夜場的經驗告訴她,應該躲這個男人遠遠地,而且,他長的太像那個人的兒子,雖然只見過一次照片,但她記得很是清楚,因為他說過:要自己離他們遠遠的,如果被發現,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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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晃晃自己有些發暈的腦袋,怎麼會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再說他已經很久沒來找過自己了。
掛起那麼習慣性的笑意,常年抽煙喝酒,她早已告別少女甜美的嗓音,不過,卻帶着一些沙啞的性感,就像魔女的咒語,讓人忍不住受到蠱惑,「怎麼會,程先生這麼優秀完美,只要是女人,都會忍不住喜歡接近,難不成,你認為你自己很可怕?」「呵呵」,關掉音樂的房間顯得異常安靜,他本來不大的笑聲也顯得尤為響亮,在自己杯中加了酒,看着眼前的人說道:「程小姐不愧被稱讚為暮城首屈一指的交際花,連諷刺人的方式都跟其他人不太一樣,讓人聽了不但不生氣,還讓人很高興。
」李悅風一口把杯中的就喝完,本來塗了淡淡的唇彩的唇,不知何時已變得通紅誘人,就像塗了那最引人矚目的口紅,正在邀人品嘗。
紅唇輕啟道:「如果沒記錯,今晚之前應該沒見過程先生,就算喝多了酒,程先生這麼引人矚目,我見過是一定不會忘了的。
」程傲本帶一絲微笑的唇角露出那麼一絲常人不易察覺的不耐煩,「關於李小姐的職業,我並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你接近她的目的?」「她?你說的是玉里嗎?」她緊繃的身體終放鬆了那麼一點點,她不怕決戰前的壓力,她只是怕打一場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的仗。
她揚起一貫嫵媚的嘴角,輕笑道:「難道玉里沒有告訴過你,我們在初中時已是好友,只是因為我的職業,我平時不想與她牽扯過多,所以---你不認識我,也不奇怪。
」她一點都不怪程玉里不在家人面前提起她,反而很開心她這麼做,現在的她,並不適合也不想出現在別人的生活,如果有一天自己的身份被拆穿,對自己或玉里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程傲聽到她的話,不怒反笑道:「那就好,我也只是希望她的生活平平靜靜,一直保持着她該有的單純,如果有一天,有人惹她傷心或不高興了,我這個做叔叔的,可是會很生氣的。
」他修長的手優雅的拿着手中的酒杯,輕輕地跟李悅風的杯子相碰。
「李小姐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不需要我多做解釋了吧!」李悅風看着這個明明長相屬陽光年齡也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總覺得一陣不寒而慄,只能在他強大的壓力下,僵硬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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