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得多了這種賣女還債的交易,也見多了那些女孩在他身下要死要活的樣子,不過這一切都跟他沒什麼關係,錢色交易,你欠了錢總是要交一樣東西的,所以愈加的有恃無恐了起來。
而夏淺見此,忽然地笑了起來。
她夏淺的父母,居然為了還債把她賣了!
幾百萬的債務呢,她夏淺真是值錢!
這真是諷刺!
阿裘看着她笑了起來,也不跟她兜圈子了,以為是被刺激到了,他冷笑了一聲,就直接動起了手來。
他剛走近她,夏淺猛地一抬頭,將面前的枱燈舉了起來。
整個身子也依靠着門壁快速的起了身來,「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阿裘也不廢話,面對這樣一個楚楚動人的女人,不,或者還有可能是個處的呢也不一定!
自己在監獄裏的那幾年可是沒有嘗過女人味道的,這一下出來當然是要好好的嘗一嘗才會比較好!
想到這裏,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壓在身下了。
夏淺見此,猛地直接將手上的枱燈往他身上扔了過去,但是阿裘是個練家子,所以很輕易的就躲開了,見此,他不怒反笑,「懂得抗拒的女人我更喜歡!」
夏淺眼睛睜大了驚恐的看着這個男人,不知是屋內的暖氣太足了,還是怎麼的,她手心裏竟發汗了。
阿裘一把就把她扔在了床上,她仿佛都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了,她儘自己最大力氣的掙扎在男人眼裏都不過是小打小鬧。
而阿裘在把她甩在床上之後,動作也野蠻了起來,在看到夏淺鎖骨上那塊疤痕時,他冷聲一笑,「都當了賤人了,也不缺這一次。」
而夏淺在聽到之後心裏的傷疤像是被人戳破了似的,就想起了那天的陸致成,都是惡魔一樣的夢魘,為什麼她夏淺要接二連三的遇到這些事,連老天爺對她都從來不公平!
她眼裏寫滿了絕望和奮死一搏,她不能這樣,不能這樣!人總是絕處逢生,而她也在看到了另外一邊放着的玻璃杯子而產生了些希望來。
她的手在慢慢地往那裏夠着,但是卻夠不到。
而旁邊的阿裘見夏淺這樣,他惡狠狠的看着她,「今兒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醉生夢死。」
夏淺一聽身子不斷的掙扎着,她的手拍打着男人即將壓下來的身子,雙腿被男人給壓制住了,只有雙手能夠動彈。
阿裘一隻手就把她兩個手給抓住了,她趁着他彎下腰的時候,張開嘴又狠狠地咬了上去。
鮮血的味道浸滿了她的口腔內,提醒着她還活着。
「賤人,老子不把你干/的下不來/床,老子就不叫阿裘。」
阿裘一疼,直接伸手要甩給她一個嘴巴子……
而夏淺心裏更是絕望到了極點,沒人了,艾念念不在她身邊,自己的父母又把她賣了,而心裏陡然想起的一個人竟然是顧延承,但是他也不在她身邊……
夏淺在那一刻覺得這一切都是那樣的昏天黑地,讓她失去呼吸還要苟延殘喘。
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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