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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也是自己父親最後被殺的地方,恐怕自己父親是在寫完這封信之後沒多久就被殺了,也就是說那個時候自己父親就有預感,自己會被某個人殺死。.
再己的父親最後的這封絕筆信,開頭就提到了冉氏一族對於雷光神宗的恩澤,似乎是有意將矛頭避開冉氏一族,莫非他們都誤會了,事情也許是神皇宮的某個人所為,但是這個人應該和冉氏一族無關麼?
想要知道這些事情的話,那麼可必須到達蠻荒魔域,然後按照地圖將那個小冊子找出來,上面應該有他們每次執行的任務的記錄,這樣一來的話,就可以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何被殺了。
可是,那個地方可不是說進就進,說出就出的啊!蠻荒魔域可不是迷蹤之境那種地方能夠相比的,迷蹤之境無非就是太一神國的上一任神皇創造的境地而已,蠻荒魔境就不一樣了,那可原本就是魔界的地盤,只是被某個超級強悍的傢伙給強行劃分到了神界而已,雖然這塊地盤不算大,但是也有數百萬平方公里,裏面的兇險程度和迷蹤之境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宗主大人,您又在這裏思念老宗主了。」此時大長老走了過來說道:「門外那幾個宗門派來的使者求見。你不打算見見麼?」
「他們說是什麼事情了麼?」公孫展長老問道。
「好像還是說要成立聯盟的事情,依我們就是想要模仿太一神國的蛇宗聯盟。也組織起來相應的反對皇族的一個聯盟,來推到冉氏一族。」大長老說道。
「讓他們回去,這些人都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公孫展沉聲說道:「蛇宗聯盟之所以能夠成功,那是因為其中有皇族的力量支持,否則當年十八皇子若是調動大軍的話,他們哪裏還能夠活着?我們這邊沒有任何的皇族能夠提供支持,貿然前往的話,最好的下場就是全軍覆沒。」
「我們這邊也有有利的一面啊,現在太一神國的軍隊大軍壓境,冉昊空不可能分出軍隊來對付我們了,所以這個時候,若是我們能夠趁機攻擊神皇宮的話,也許有勝算也說不定,我們這些宗門一直以來都被原始神國邊緣化,眼下正是翻身的機會。」大長老此時勸阻道。
「你先不要激動,你可以先封信再說。」公孫展說着,然後將這封信遞給了大長老。
大長老封信,自己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這封信上的內容對於他來講實在是太過于震撼了。
「這……這封信是從哪找到的?」大長老將信遞還給了公孫展說道。
「從父親經常盤坐的蒲團下面找到的。」公孫展說道:「父親在寫這封絕筆信的時候,應該就已經預料到自己有這麼一天了,之所以沒有告訴我們,那是因為不想讓我們牽連進去,這封信上所寫的內容,應該能夠將冉氏一族從兇手當中剔除掉了,我們要對付的人,不是冉氏一族。」
「不是冉氏一族?那老宗主在死前為何……」大長老不解的問道。
「兇手應該就是神皇宮的人,這點不假,但是至少不是冉氏一族的人。否則的話我父親的絕筆信就不會這麼寫了。」公孫展沉聲說道:「仇我一定要報,不管那個兇手是誰我都要解決掉他但是我不會盲目的去報仇,至少也要認準這個兇手是誰。」
「你要去蠻荒魔域麼?」大長老不禁問道。
「去是一定要去的,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去蠻荒魔域。」公孫展說道這裏眉頭緊皺:「雷光神宗雖然也算是一個較為有實力的宗門,但是連神皇都無可奈何的地方,只是我們的去的話,恐怕是否能夠活着回來都是問題。」
「那麼,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公佈於眾,然後讓各大宗門都出一些精銳,這樣的話,應該就能夠找到那個地方了。」大長老此時建議道。
「他們真的可信麼?」公孫展此時說道:「這個節骨眼上提議聯合,我總感覺背後的事情不太對勁,只怕我們這些宗門,早就被那個兇手當成棋子來使用了。這件事情要是公佈的話,被那個兇手知道,只怕我們還沒有出發,就被他給滅了。能夠殺掉那麼多宗門的宗主,他絕對有這個實力滅掉我們剩下的人,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公開。」
「不能公開……而單憑我們的實力也不足以去蠻荒魔域,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大長老不禁問道。
「找到姜河。」公孫展此時說道:「我們在這個時候,可以藉助他的力量。」
「找他?他能夠願意幫我們做事麼?」大長老驚訝的問道。
「只能試試了,若是他能夠幫我們的話,就會有一大批的高手加入到其中,到時候只是去那裏取回東西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公孫展說道。
「可是,根據神皇宮那邊的消息,姜河等人已經因為謀害皇子的罪名被押入到了神牢之中,連柳長陵一行人都被控制了起來,限制了活動的範圍,我們又如何能夠找到姜河呢?」大長老問道。
「奇蹟之子……絕對不會被關到那種地方出不去的。」公孫展說道:「雖然希望渺茫,但是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跑一趟,你一個人去,不要帶其他人,就在神皇宮那裏等着,只要姜河出來,你立刻說明來意,若是他願意過來幫我們更好,若是不願意,那麼我們再想辦法也不遲。」
「好,我這就動身!」大長老點了點頭說道。
等到大長老走了以後,公孫展此時的心情也非常的複雜,他不知道姜河會不會過來幫忙,自己也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雖然姜河答應過自己,但是他真的會來麼?這可不是小事。
……
神牢的最底層,姜河等人此時干坐在那裏,坐牢的滋味確實不太好受,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只能呆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面,漸漸的,姜河也體會到為何被關押在這裏的人有的會選擇自殺了。
確實不是人呆的地方。
能夠說話的人,也只有他們四個人而已,守衛吃了姜河的虧,不敢惹姜河,所以他們乾脆的選擇眼不見為淨,壓根兒就不來這一層,長久以來,除了死一般的安靜就是死一般的安靜,這裏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地獄。
偶爾還能夠聽到幾個犯人神經兮兮的吵鬧聲,他們的神志已經崩潰了,這樣下去面臨死亡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我真是受不了了。」周繼威死氣沉沉的說道:「我們被關在這個地方已經多少天了?快十天了吧?」
「九天半。」姜河淡淡的說道。
「這些人多少年來都是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半死不活的呆着麼?」周繼威說道:「哪怕是審問我也好,快點讓我活動活動吧,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好了,我們不會在這種地方太久的。」姜河沉聲說道:「你還是需要沉得住氣,可別還沒出去,整個人就已經崩潰了,那樣的話可就真的廢了。」
「明明有機會出去的,你就是不願意。偏要等到一切查清楚之後再出去,我們出去以後再查不行麼?」周繼威嘟囔道。
「什麼都搞不清楚就出去,你不認為這樣做很蠢麼?我們現在的敵人可不是某個宗門,而是權傾原始神國的丘氏父子,對付的那樣的人,魯莽行事只能害死自己。」姜河冷聲說道:「在這裏,能夠幫到我們的人不多,每個人只有一條命,要是被殺了,一切就完了。」
「我說不過你,我還是休息會兒吧。」周繼威撇撇嘴說道:「雖然我現在的狀態一直都是在休息……」
「要是被殺了,你會後悔麼?」魏德海忽然問道。
「不後悔自己送命,但是會後悔牽連到你們。」姜河說道:「如果只是我自己所為的話,我是不會後悔的。」
「別說什麼牽連之類的話了,我們本來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魏德海懶洋洋的說道:「不過這種氣氛倒是挺適合我的。」
「那就好。」姜河沒有再說別的,他們繼續沉默了下去。
然而,幾條絲帶從地上蜿蜒前行,來到了姜河等人的牢房門前,這些絲帶拼合成了一個人形,這個人毫無疑問正是無。
姜河走了進來,然後認真的問道:「怎麼樣?查清楚了麼?」
「查清楚了。」無說道:「而且我這邊還得到了一點意外的情況。」
「意外的情況?」姜河問道。
「是的,丘成俊將自己的人馬都集中了起來,下一步會有大動作了,我沒有再去記錄別的地點,因為不管在什麼,他們都會去總部的,所以我只記錄了一個地點,另外,冉貝貝就被關押在那裏。」無此時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