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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聽了丁吉昌的話,冷聲笑道:「我原以為你這個所謂的盟主應該是一個比較明事理的傢伙,但是沒想到卻是一個老糊塗罷了。」
「此話怎講?」丁吉昌沒有動怒,而是淡淡的問道。
「我就是你的主上,我並未撒謊。」黑袍人說道,然後將自己手中的輪迴天槍亮了出來:「我的武器,我的氣息,這些無從造假,想要穿越每個層面的空間,除了通過羅生門意外別無他法,但是如果是我的話,可以自由的出入任何一層的世界,除了你的主上,那麼你來告訴我,誰能夠做到這點?」
「這……」丁吉昌還真被黑袍人給穩住了,的確,這是鐵的法則,在這裏的人無人可以更改,除了姜河以外,沒有人擁有支配和修改這個世界的權力,就算是他們在這裏修到了再高的境界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點從他們被抓進來這一瞬間就註定了。
「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去改變的,我以為你會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你卻連這個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我要是說你老糊塗了,那也並不冤枉了你。」黑袍人冷冷的說道。
「就算是我老糊塗了,我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不合理的地方,如果你是真正的主上,那麼這些不合理的事情就不會存在。」丁吉昌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說道:「我不承認你是我的主上,我先拿下你再說!」
說完,丁吉昌提這劍向黑袍人沖了過去。
然而,黑袍人卻並沒有用自己的輪迴天槍格擋丁吉昌的攻擊,只是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來,輕而易舉的接住了丁吉昌的武器。
丁吉昌瞪大了眼睛,一副吃驚道無以復加的表情,他驚訝並不是因為對方空手接住了自己這一劍,他驚訝的是自己身上的力量。
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了,與其說是消失,倒不如說是被對方給控制了,正是因為對方控制了自己的力量,所以他才能夠空手接住自己的這一劍而毫髮未損。
「說你老糊塗了,你還不承認,換做別人有控制你們的能力麼?」黑袍人淡淡的說道:「只有這個世界的主人,才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你們,明白麼?旁人是無法做到這點的,而你卻想對我動手,這真是大逆不道啊。」
黑袍人說着,拿出了自己的輪迴天槍,對準了丁吉昌:「雖然我一個念頭就可以殺了你,但是我卻不會那麼做,因為你管理第六層世界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我不會用那種方式殺了你,但是我也不需要不聽話的手下,所以,我讓你死在我的輪迴天槍之下,也算是對得起你了!」
說完,黑袍人輕聲喝道:「輪迴天槍,破!」
轟!
強悍的衝擊力當場打得丁吉昌四分五裂,鮮血濺在了羅生門上,丁吉昌的力量被剝奪,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黑袍人剝奪的力量可不是單指靈力,而是所有的力量,包括你**的力量。
所以丁吉昌沒有化成灰,就已經是萬幸了。
「唉,真是的,本來還想給你留個全屍的,想不到還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沒辦法,畢竟剛才,你比一個普通人也強不到哪裏去,要我捏着一個螞蟻不捏死它,確實難了一些。」黑袍人語氣輕鬆的說道,仿佛自己殺的人真的就是螻蟻不如。
啟動羅生門的數百名神帝級別的高手看着丁吉昌血濺羅生門的慘狀,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的主上難道如此的暴戾,連他人的一點點的懷疑都容不下麼?
他們就是被這種人給控制的麼?這些人的心中此時浮現出了一種可悲的感覺,如果自己跟的是一個英明的主上,那麼就算是被人控制也沒什麼不好的,如果是一個暴戾無道的人,那麼這就是他們的悲哀了。
黑袍人解除了對這些人的控制,就算是解除了,這些人也不會有人有這個膽子攻擊自己,除非他也活膩了。
「還有人懷疑我的身份麼?」黑袍人大聲問道。
沒有人開口說話了,生怕自己說錯了一個字就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看到所有人沉默,黑袍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走出山莊,黑袍人閃身離開,前往另外的一個世界之中了。
姜河心中一動,他突然感覺到丁吉昌的氣息消失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姜河卻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是有人殺了他麼?
應該不會吧?丁吉昌是第六層世界的盟主,而且威望很高,誰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殺了他?而且丁吉昌現在的實力,馬上就要晉升到第七層的世界了,他現在差不多是第六層世界最強的存在,誰又能殺的了他呢?
再說了,就算是有人想殺了他,那麼戰鬥的場景肯定非常宏達,各種靈力的波動絕對是震撼天地的,畢竟丁吉昌的身邊也有那麼多高手存在,不可能這麼無聲無息啊。
難道是閉關了?
想想也不對,自己畢竟還在這裏呢,丁吉昌不至於不管自己去閉關了,自己可是他們的主上呢,丁吉昌就算是有在要緊的事情,也肯定是先緊着他的事情辦,不可能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閉關去了。
難道出事兒了?
想到這裏,姜河算是坐不住了,立刻前往山莊去,此時的姜河出現在山莊的上空,看到下面的人似乎已經亂作一團。
於是姜河來到了山莊之中,所有人的見到了姜河,都紛紛的往後退,眼神中有難以掩飾的恐懼和吃驚。
尊敬和敬畏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樣的,這點姜河還是能夠清楚的分辨出來,為什麼,這些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睛來看自己?
「發生什麼事情了?」姜河開口問道:「丁吉昌呢?他人在哪裏?」
沒有人回姜河的話,所有人的眼神由恐懼變成了夾帶憤怒,這是典型的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這讓姜河困惑不已,自己只是出去走走看看,消磨一下時間罷了,這還沒多大一會兒,這些人對於自己的態度怎麼就轉變的這麼快?
「我好像在問你們話吧?」姜河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道:「難道沒有人願意告訴我麼?」
這時候,一個年輕人走到了姜河的面前,他的手此時有些顫抖,可以想像的到他心中的掙扎和恐懼,而且他的實力也無非就是一個一劫神帝而已,在山莊裏面的地位是最普通的那一層。
「喂,天飛,瘋了,快回來!」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叫到。
姜河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不敢說話了。
「你叫什麼名字?」姜河看着那個年輕人說道。
「許天飛。」那個年輕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很好,那我問你,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姜河看着許天飛,認真的問道。
「你問我?難道你不清楚麼?」許天飛看着姜河,聲音頓時提高了不少,而且語氣當中還帶着明顯的怒意。
「天飛,你怎麼能和主上這麼說話,還不閉嘴謝罪!」這時候剛才的那個中年男人再度開口說道,並且想要衝到姜河的面前,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給拉走。
但是姜河的一個念頭,那個中年男人就沒辦法動了,姜河看着那個中年男人說道:「讓他把話說完。」
隨即,姜河又看着那個許天飛說道:「我不清楚,我剛剛只是在外面冥想而已,順便看看這附近的樣子,僅此而已。」
「說的那麼的輕巧,你剛剛可是把我們的盟主給殺了,難道在你的眼睛裏,他就那麼的一文不值麼?」許天飛語氣顫抖的說道:「你拿我們當什麼?你的狗麼?還是說我們連你的一條狗都不如?」
許天飛的話力竭聲嘶,所有人都看着許天飛。
姜河看着這種氣氛,他知道果然是出事兒了,而且事情還和自己有關,於是姜河說道:「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殺了你們的盟主,我沒有殺他的理由,殺了他對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你有理由!」許天飛看着姜河說道:「只不過是盟主他說了兩句懷疑之類的話,你就殺了他,你的度量怎麼這么小,連一兩句質疑的聲音都聽不進去,我們怎麼被你這樣的人管着?這真是我們所有人的悲哀!」
許天飛的話自然是在這些人當中引起了共鳴,姜河看到了那些人的表情,知道許天飛並沒有撒謊,這些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去冤枉自己,因為這樣做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畢竟姜河掌握着他們的生死,他們不敢和姜河開這種惡劣的玩笑。
「帶我看看那裏的情況吧。」姜河看着許天飛說道。
許天飛聽到姜河這麼說,頓時冷聲說道:「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不會為你這樣的人帶路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麼頂撞姜河,擺明了是找死啊!
於是,大家都以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許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