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地壇長老的攻擊是何等的犀利,一般連同為大乘期的修士都不敢硬接,然而打在四方金水陣上的時候,卻是呈現出了一副無濟於事的樣子,這不僅僅讓魔宗的弟子們失望不已,連之後出現的三位地壇長老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老骨,這個陣法不一般吶。」眼底一抹驚嘆之色閃過,剛剛發出法術攻擊四方金水陣的地壇長老老樹回頭對老骨道,其語氣比之之前正式了許多。
「正是如此,我才讓你們出來一起合力破此陣,此陣也不是特別堅固,就是恢復的特別快,我們一擊下去,還沒等收功呢,對面的大陣就完好如初了,這叫人焉能不氣?故我們幾人合力,摧枯拉朽,到時候大陣被破壞的什麼都沒有了,看他如何再次恢復。」老骨看了一眼對面金光閃閃的大陣,咬牙說道。
聽老骨這麼一說,老樹與其它兩人對視一眼,均是點了點頭,幾人眼中無不透露着一片凝重之色,想來這大陣不破,他們魔宗也無法對聯盟造成什麼損失。
就這樣,四位地壇長老齊齊出手,一時間,風捲雲吞,天地變色。
看着魔宗這邊的動靜,聯盟方面的修士隱隱有些不安,雖然他們非常相信蘇詩的大陣,但對方是四個大乘中期的修士共同破陣,這叫他們也不是很有底氣。
不一會兒,四位地壇長老都釋放出了平生最厲害的大招,四人相視一對,法術出手。
老骨的依舊是漫天黑火,這些黑火無物不燃,連天際仿佛都沉受不住似的,呈現出一片片黑色的傷痕。而老樹的招式則看着簡單的多,就是一截焦木,看似普通實則帶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剩下的兩位地壇長老一位手中黑光一閃,多了一把模樣古樸的黑色大錘,再一閃消失不見,這時四方金水陣上方卻多了一把超級大的黑色怪錘,體型巨大,如若砸上一下,大地也要出現一個巨坑。最後一位地壇長老最為安靜,雙眼一閉仿佛融身自然,只見他雙手揮動了幾下,周圍的氣流開始轉向,匯集到大陣附近,形成一個無形的束縛,看其波動,就算是和他一樣的修為也難以逃脫啊。
魔宗的攻擊來勢兇猛,聯盟這邊,大乘期的高手們也面色不太好,看着魔宗地壇長老的招式,個個驚嘆不已,且不說老骨老樹兩人的五行法術威力之大,之後兩個一個大錘使得出神入化,一個更是使用出了大乘法術束神術,而大乘法術,天北這邊會使的又有幾人呢?
先不說兩邊修士的心態,先看四方金水陣在四人的最強攻擊下有麼有被破壞掉,恐怖的束神術使四面八方的空間禁錮,擠壓,四方金水陣在這種壓力之下竟然出現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縫,而此時,大陣上方的大錘轟然落下,砸在大陣之上,本就不堪的大陣隨之破碎掉,緊隨着老骨老樹的攻擊也悄然而至。
老樹的一截黑木在聯盟上方形成一條條木藤,木藤鎖住被破壞掉的大陣碎片,老骨則是用漫天大火燒灼,大陣沒了,露出裏面的聯盟修士,魔宗修士大喜。
也就在聯盟方面的大乘修士準備出手抵抗之時,突然一片金光照穿了天際,那束縛大陣的空間恢復了正常,那山嶽般大小的黑色怪錘消失不見,滿地的木藤和漫天的黑火仿佛在金光的照耀下滿滿退去。這時,在聯盟修士的歡呼中和魔宗修士的失落中,一個金光閃閃的大陣顯現在人們面前。
大陣還是那個大陣,看不出有任何的問題,明明之前已經破碎不堪,不到片刻卻奇蹟般的再生出來,當然,這其中很多門道尋常修士是不懂的,只有抿着嘴看魔宗四個地壇長老像看耍猴戲一樣的蘇詩才知道。
「我靠,這是什麼鬼?」四位魔宗地壇長老一致爆粗口,因為他們現在還在因為放大招消耗過多而恢復元氣呢,再一看大陣那邊,那個心理的落差是遠遠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哎,只能請天壇長老來破此陣了。」老樹悲憤一聲,化作一道遁光朝魔宗陣營深處而去,而剩下的三位則是面面相覷,眼神沒落。
就在聯盟與魔宗對峙晉國之時,聯盟的秦國戰線處卻突然出現了諸多魔宗修士,魔宗修士出現即打,本來秦國防線的修士就不多,之前對峙晉國更是調走一半,如此秦國防線就被突如其來的魔宗修士給攻破了。
秦國防線的主事人是山嶽宗主,山嶽宗主是大乘中期的高手,一般魔宗修士不好對付,但此次魔宗修士里竟然有兩位地壇長老和好幾位人壇長老,他們一起佈置了一個大陣,防止戰線的修士逃離,結果秦國戰線潰敗,戰線里的修士包括山嶽宗主在內無一倖免,全部死亡。
雖說魔宗的修士功法詭異,秘術又岑出不窮,但山嶽宗主一手山嶽巨斧也不落下風,他身為器修,本就比尋常修士要厲害半截,誰知兩個地壇長老,外加幾個人壇長老一起夾擊,最終抵不過人多,最後元神消散,成為了聯盟第一位死去的大乘期,還是一位大乘中期的高手。
不過事情還沒完,魔宗修士不僅僅是光攻打了秦國戰線,連同趙國戰線也一併端了,趙國戰線在晉國後方,力量還不如秦國的戰線,但沒招架住魔宗繞道背後來這麼一下,所以趙國戰線也全軍覆滅。
戰線被打穿,魔宗之人行動隱秘,聯盟更本沒有察覺,於是魔宗深入秦國,趙國腹地,一個一個端掉兩國所有宗門。
秦國,某一處大山之巔。
「老頭,前面宗門被魔宗所毀,我們不過去幫忙嗎?」山巔上,一個穿着獸皮的少年問身旁的老者道,其語氣很是隨意。
「幫忙?你看看魔宗的陣勢,滅這么小的一個宗麼就來一個人壇長老,那整個秦國得有多少魔宗的修士?我們能幫的完?」老者一聽少年的話,馬上說教起來,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輕聲又道:「異人啊,你以前是皇室太子不假,但自從跟我修仙之後便拋開了凡塵俗世,何必感慨呢?」
「哎,老頭你高高在上,哪能知凡人疾苦呢,我只是不想魔宗佔了秦國之後對那些世俗之人下手。」
「魔宗功法詭異,嗜殺成性,雖然其中也不乏有善良之輩,但誰知道呢。」老者揮手打斷了少年的思緒,抬手化作一道雷鳴遁光,向着被魔宗覆滅的宗門馳去,半柱香過後,雷光籠罩了山頭,一具屍體落下,隨之老者也落到少年身旁,面帶無奈之色道:「這便是魔宗的人壇長老,確實不好對付,要不是為師是雷屬性的靈根,還不好追上他呢。」
「多謝師傅」看到魔宗長老的屍體,少年臉上流露出一抹喜色,然而老者卻更加沒好氣的道:「高興了就喚一聲師傅,不高興了就叫老頭?沒天理,沒天理......」
聽到老者的抱怨,少年暗暗笑了笑,之後兩人便離開了那裏。
趙國,清風門。
「好啊沒想到你小小的一個清風門竟然還藏着一個大乘期高手,真是不錯的底蘊,但你已傷了大道根基,一身本事無法全部發揮出來,又怎麼阻止我們魔宗?」清風門山門之前,兩方對峙了起來,一方是魔宗,為首的是兩位人壇長老,而另一方卻是清風門留守宗門的修士,由於聯盟需求,宗內的修士大多都去了聯盟,而宗門只有少部分修士,清風門為首的便是清風門一直隱藏的大乘修士清閒真人。
「哼,魔宗小兒,你們卑鄙無恥,淨干一些背後偷襲的勾當,今日,就算老夫身死,也不會讓你們攻破我宗門。」清閒真人面對魔宗修士,沒有半點懼色,那決然的意志不愧為老一輩的修士。
「大言不慚,不和你廢話,看你的本事。」魔宗人壇長老很沒有耐心,兩個一齊施展法術,攻擊清閒真人,而清閒真人也怡然不懼,雙方斗在一起。
清風門不愧是趙國第一宗門,清閒真人也不愧老一輩的大乘期高手,一時間魔宗在其手中竟然沒佔到半點便宜。
不過清閒真人畢竟傷了根基,法力自是不濟,便慢慢敗下陣來,直至最後,只能化為一聲不甘的長嘯,徹響寰宇。
清閒真人死掉之後,兩個魔宗的人壇長老面色鐵青,因為清閒真人的最後一聲長嘯並不單單是不甘的吶喊,而且還是一個很遠距離的傳音,魔宗現在雖然偷襲各家宗門,但每每都是封鎖消息,因為此時還不到聯盟知曉的時候,然而清閒真人這一傳音,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咱們馬上滅掉清風門,然後同地壇長老他們一道匯集仙雲宗。」倆個魔宗人壇長老最終商議道,隨後他們殺向清風門內部,傳承多年的清風門毀於一旦。
在趙國各地,上演着如同清風門一樣的慘劇,然而有些地方,魔宗也並不是那麼好拿下,於是當他們端了神秘谷,魔月宗,天涯堡,天馬堡之後,匯聚到了仙雲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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