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這兩個字從飛塵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天澤一愣,飛塵一向是一個別人說一句他恨不得說三句的人,今天不僅行為反常就連說話的習性都改變了。天澤撓了撓頭不明所以的走開了。他可沒有時間去研究這個飛塵。
天澤軟硬兼施的從一個小丫鬟那裏討來了一張出門的通行證,今天可是三月十五晚上的時候狩獵鎮子的郊外紅帳子之中男男女女門都會快活的在一起,今天他如果溜出去的話肯定會好好的玩耍一下,大不了晚上偷偷的翻牆回來。
在狩獵鎮每逢初一、十五就會有這樣的成年男女交合的群聚會,在這兩天姜府的男人們是不允許出門的,不管是下人還是男寵或者是夫人們的夫婿。天澤自然不會傻到頂着自己的名字出去,他悄悄的溜回房間然後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女裝,還特地的化了一下妝並且在她手裏提的籃子裏放進去了一套他最喜歡的男裝。
從姜府的門口走出來一位來回扭動着腰肢的美女,她邁着輕盈的步子,手裏拎着一個竹籃子籃子上還蓋着一塊粗布。剛才當她把通行證給守門的侍衛的時候,那侍衛大娘盯着他看了半天,這麼俊俏的娘子侍衛大娘可還真沒見過。
這姜府之中的丫鬟雖說沒有上千,但是小几百還是有的,哪能都認識?都只是人證不認人。看着丫鬟的身段,相貌還真是一個美人**,這如果生活在鎮子裏,那裙擺之下肯定成群結隊的男人要做她的男人呢。
在侍衛大娘羨慕嫉妒的眼神中天澤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剛走出這侍衛大娘的視線的時候他就找了一個黑黑的胡同閃了進去。胡同里有一個小門掩着有一絲絲的光線從裏面透出來。
天澤推門就走了進去,這時候裏面的男子正在換衣服,看到推門進來的天澤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啊,你這女裝穿的倒是挺別致!我說你就別換了直接跟我出去溜一圈准有美男上前來摸、你!」
看着一臉壞笑的華清天澤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女裝。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華清,誰給你弄的這女人衣服?邪門就好像給我連身定做的。還有你化妝的東西還真是挺好玩,你都在哪兒搞來的?」
說話間華清已經換好了一身銀灰色的的男裝還稍微將交領的長袍故意拉的有點低隱隱約約的能看到那結實的胸膛。他故意將頭髮散下來然後又松松的綁在後面看起來很是帥氣。
「有錢還有弄不來的東西?你記着有錢了就趕緊還我這些可都不是免費的哈!」
「就你一身的銅臭味兒!你記着吧可千萬別忘了!」
華清是個財迷,經常偷偷的溜出姜府,有時候天澤覺得姚憶香肯定早就發現了只是對於華清的這種行為不加干涉而已。就像姚憶香一直寵愛樂天,對於他們四個兄弟不管不顧一樣,他們也不會去找姚憶香的麻煩。用他們的話來說沒必要!
「放心,我就算是忘記我姓什麼也不會忘記你欠我的帳!你趕緊存錢,最後沒錢換了我可要把你賣給三四十的娘們了,她們可都是屬虎的,你到時候可別吃不消。」
天澤換好了衣服,其實他挺喜歡華清,他愛錢也是很有好處的。跟他出來天澤莫名的有安全感,他知道華清絕對不會出賣任何人,他雖然愛錢但是他取之有道。並且他還欠華清不少銀子,這樣的話就更有安全感,他出事兒了銀子自然就會沒。
看着天澤換了一身天藍色的長袍,並且腰帶上還有竹葉的花紋,看起來不僅文縐縐的還挺有味道,再加上他那並不醜的臉,華清圍着他轉了一圈然後說道:「哥們,你要是個女的就好了,大爺我就不用出去了咱們湊合一下得了。長個大老爺們的東西還真是礙事。哈哈哈!」
天澤看着這個無恥的華清他一腳就踹了過去,華清反應很是靈敏立馬跳開了。然後對着天澤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兩個人打鬧吹了燈上了鎖就出去了。
他們來到郊外的紅帳處的時候那裏面已經有好多人了。都是一水的青年男女。他們都穿着他們認為最美麗的衣服,男男女女都化着濃艷的妝容,每個人都看起來那麼美。
天澤有手肘碰了碰身邊的華清說道:「喂,要不要這麼激動人心的?美女都全城出動了麼?」
華清白了一眼天澤輕聲說道:「小兄弟,你別亂說話。你也不想想誰化了妝的話還不漂亮那還能看麼?再說了這裏的光線那麼暗並且都是紅色的光,當然會看起來很美了,你別看臉了,直接愁身材,然後找個火辣的就上去跟人家說話。然後辦完事咱們家裏見怎麼樣?」
還沒等天澤說話,華清就自顧自的走開了。他盯着一個前凸後翹的女人就走了過去。天澤看着這個紅色的世界有點愣神,這架勢他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是每當來到這裏的時候天澤總感覺不似人間。
夜色暗下來的時候以沫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準備出門。她跟安歌兩個人準備冒險試試看能不能聯合一下,然後找到開啟城堡那個石門的辦法,今天是十五更多的人會去關注那個紅帳子裏面的激情四射,對於城堡人們的關注度會明顯的下降,所以今天去也是一個極好的日子。
經過一系列的翻牆、跳躍在屋檐上來回的走動。兩個人終於到了那個戴高帽的老婦人的住所。這裏雖然不是高門大院,但這裏的裝飾絕對算得上高檔次。院子裏的小假山還有那各種各樣的盆栽,她到底還是一個熱愛大自然的老婦人呢。
聽着安歌介紹他說這裏的植物的藥用價值還都很高,有幾株花草還是非常罕見的,有其毒無比的還有能解毒的,一應俱全。看的安歌身上只發麻。
「以沫,以後我們一定要加倍小心,這個婦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一會見到她你一定不能大意,你如果控制不住我們立馬就走。」
以沫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就推門走了進去。屋裏的老婦人坐在燈前研磨着什麼東西,他們進去之後那個老婦人竟然沒有抬頭還在繼續研磨手裏的東西。
以沫看着那老婦人那麼淡定心裏突然就有點理解了為什麼剛才安歌會說那句話。看來這個老婦人還真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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