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覺得剛才自己的舉動真是太多餘了,看着以沫剛才抓起蛇的頭部扔出去的時候真是霸氣側漏。自己還擔心她被蛇嚇着,現在倒好了她沒有被嚇着倒是自己嚇個半死。
對於蛇安歌是天生的怕,看見這東西就打心底里發怵。剛才他鼓足了勇氣要幫以沫把蛇弄走,好不容易馬上要成功的時候她卻突然醒了二話不說就給了自己一下。
「你沒事吧?」以沫不好意思的咧咧嘴。然後摸了摸腦門。
「沒事?你下手這麼狠沒事兒才怪!你這是要我的命?還是要我的命?」安歌白了她一眼,然後起身走進火堆又往裏加了點乾柴。
「你大晚上的出現在我身邊,我怎麼知道會突然有條蛇?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難不成以為我會趁你睡着了去非禮你?大小姐,你沒事吧?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你想的太多了。」安歌無奈的走到木板前躺了上去,剛才以沫的膝蓋頂的他的小腹還微微的疼。
「我這是出於本能好不好?那個,你沒事吧?不好意思啦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吧,算我錯了,我們和好吧。」
聽到這些畫安歌「呼!」的一下坐了起來。
「你知道錯就好!以後注意點,下手不要那麼狠好不好?我堂堂男子漢最起碼你也得相信我的定力,再說你長的也沒有那麼讓人想犯錯誤。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裏好好睡。」
說完安歌就又躺了回去。看着房頂的原木他覺得很好笑。兩個人倒真是想兩個孩子,這個以沫一句話里又是說原因,又是認錯最好還來一個我們和好吧。
剛才安歌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笑出來。一個可以變得這麼快還真是不容易。
正當安歌想來想去的時候以沫的臉突然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嚇得他差點從木板上摔下來。
「你,你幹嘛?嚇我一跳。」
以沫看着安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說我長得醜?」
安歌頓時很想死。這個女人怎麼想事情都這麼讓人無語呢?
「我什麼時候說你丑了?哎,睡吧好不好?」
以沫瞪着他的眼睛然後嘟着嘴巴說道:「再說我丑!我回跟你拼命!不開玩笑!」說完她就回到了床上,一會均勻的呼吸聲就傳進了安歌的耳朵里。他真是啼笑皆非。
剛才以沫可愛的樣子倒是讓他記在了腦海里。安歌覺得她不僅變化莫測,還帶着小女生的調皮,他始終都想不明白她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第二天正午的時候居然跟樂天兩個人騎着馬奔跑在森林的小路之中,兩個人的眼中都帶着不安與焦急。馬蹄飛奔過去的時候留下灰塵飛滿天。
兩個人快馬加鞭的跑在正午的時候到達了陽城,看着陽城的城門居然心裏一陣淒涼。沒想到從這裏走出去的離別會變成訣別。想到這裏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兩個人下馬過城門的時候一個身穿細棉布短衣短褲的男僕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然後拱起手很恭敬的說道:「二位公子可是從狩獵鎮來的?」
樂天看了看一張苦瓜臉的居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就走過去說道:「小哥,你認識我們?」
「我不認識二位公子,但是我會問每一個騎馬的過客,家主子交代過要我守在這裏帶兩位從狩獵鎮過來的公子回府。二位可是?」
樂天笑了笑,看來姚姐兒的消息比他們還快。
「你家主子可姓姚?」
「正是!二位請!」
當他們兩個在紫香客棧見到姜惜善的時候都有點意外,樂天瞪着那個把他們帶進客棧的男僕說道:
「這位公子姓姚?你這孩子怎麼能隨便給你主子改姓?」
姜惜善微笑的看着樂天,然後輕聲說道:「他的主子確實姓姚,並且叫憶香。」
樂天跟居然兩個人相互看了看。居然說道:
「以沫在哪裏?」
姜惜善歪了歪嘴角,然後很認真的說道:「有關於姜以沫的一切我一直在調查。昨晚憶香給我飛鴿傳書我就知道你倆來了肯定也是為了姜以沫。現在幾乎打聽不到她的下落。」
居然原本皺着的眉頭越擰越緊然後沉着聲音說道:「什麼意思?打聽不到下落?她沒死對不對?」
「那邊傳來的話是已經死了。屍首處理了已經。但是我去亂墳崗查驗過沒有她。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沒死,人已經被人救走了,但是有礙於皇家顏面對外說死了。還有另外一種就是死無全屍。」
居然的心就像是在做過山車,讓他有點受不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死無全屍」他寧願相信第一種可能。
居然輕聲的咳了一下說道:「肯定是被人救走了。惜善你宮裏有熟人麼?能不能打聽一下跟她一起進去的宮女?問問她們什麼情況?」
姜惜善微微笑笑說道:「這幾天也不知道為什么女皇大發雷霆,宮裏的人都人人自危沒有人會給我們提供什麼線索。」
居然立馬往外走。樂天趕緊拉住了他說道:「你去哪兒?這裏是陽城,不是咱們那個小鎮子,出了事兒就算是姚姐兒也救不了你。」
居然苦笑了一下,姚姐兒讓樂天跟過來恐怕就是看着他怕他捅婁子,他在姚姐兒心裏也就是一個麻煩。
「放心,沒事我去周邊地區看看是不是有人救了以沫。」
姜惜善立馬起身說道:「居然你別急,城裏城外我都已經找遍了。姚姐給我的那些男僕腿都快跑斷了。能找到早就找到了。你們一路辛苦先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在啟程繼續找。」
「不用了,你們休息吧,我自己去找。」居然說完就掀開帘子往外走。
樂天抓居然但是就連衣角都沒抓住。他嘆了口氣就跟了出去。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麼找?
姜惜善看着居然焦急的樣子,他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姚姐兒非要他留下來守着這裏了,這個居然還真是倔脾氣,她肯定知道他要來。所以索性讓自己在這裏一邊找人一邊等着他們的到來。
想起失蹤的以沫姜惜善也很是惋惜。那是一個很有靈性的姑娘,他們那時候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小乞丐。現在已經長成大姑娘了不曾想卻被皇家的人給看上去做丫鬟。
如果她一直呆在狩獵鎮,這麼多人都很在乎她說不定她以後的日子過的會順風順水美美滿滿的。一進宮門深似海。也不知道她現在是生是死。想到這裏姜惜善感覺心裏一片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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