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走之後安歌坐在椅子上滿臉的疲憊,他緊緊皺着的眉頭想着朝中的各種勢力他還沒有摸清楚月城那邊卻又出了問題。
「啟稟大人,陳將軍請您過去她府上一趟,說是有要事相商。」前來的男僕跪在地上表情看起來很是焦急。安歌嘆了口氣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這兩年來,陳海佳總是會找各種藉口前來讓他去他的府上。原本這種事情安歌是極其厭煩的,但是礙於陳海佳手裏掌握的兵權這關係到他跟以沫兩個人的安危。所以每一次他都會遷就這個陳海佳。
這一次安歌的心裏就像是點了一把火一樣煩躁,每一次去了之後什麼也不用說肯定有跟着這個陳海佳不是逛公園就是吃美食,屁大的事情都要他過來商量。宮裏上上下下的人除了以沫都看得出來這個陳海佳看上了女皇的夫婿。
陳大將軍是出了名的花心夫人,她府上大大小小的相公男寵不下十八個。但是她對於美男的追求遠遠不止於此就連宮中的男寵以及女皇的相公她都會↓萬+書※吧+↓+nSB+m名正言順的嬉戲。
安歌嘆了口氣對身邊的男僕說道:「如果女皇問起我的行蹤你就是出宮前去打探民情了。萬萬不能提及陳大將軍的事情,干透漏半分小心你的狗命!」
「奴才剛才什麼也沒有聽到。」
安歌這才白了一眼這個男僕換了一身簡單的布衣往宮門走去。來到陳大將軍的府邸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
「公子,我家主子候着您多時了。跟我來。」
陳海佳府邸的精美那是陽城之內數一數二的。剛剛進門的時候就有一處人造的高山流水的精緻,這個假山還是他派人從山上搬運的石頭並且找能工巧匠雕刻的造型。
繞過一個花園又走跟兩個院子才到了陳海佳居住的地方。安歌對於這裏倒是要比自己的府邸還要熟悉。經常來自然也就熟悉了就連這個的侍女看到他都像是熟人一般的行禮微笑着走了過去。
「我們家主子從早上就開始念叨您了,聽說您要來早早的就讓我候在門口接您了。」
安歌苦笑了一下說道:「其實不必如此,我現在閉着眼睛都能找到地方了。」
「公子經常來自然熟悉,不過我們做下人的還是要守着自己的本分的。您小心腳下的路,來這裏請。」
安歌停下了腳步,前面這個地方叫芙蓉閣他很清楚是陳海佳專門建造的沐浴池子。這裏豈是他一個男子來的地方?
「這裏我不能去,於理不合我還是去清水苑等將軍比較合適。」說着安歌就要忘清水苑走,被這個男僕攔了下來說道:「公子我們家將軍說你可以去您就是可以去的,您就不要在推辭了。」
安歌眉頭緊鎖說道:「你去告訴大將軍我去清水苑等她。」說完轉身變走了。那男僕看着安歌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安歌功夫極好。他不想留下任誰也不能強求,看來自己的主子說的還真是不錯。
那男僕走進去的時候陳海佳那妙曼的身姿剛從泳池中出來。一件純棉的袍子粗粗的將身子裹着,看到那男僕自己一人她微微笑笑說道:「他是不是去清水苑了?」
「主子果真是神機妙算,說的一點沒錯!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竹子將陳海佳的頭髮輕輕的擦拭着看着自己的主子臉頰緋紅她就知道今天的這個安歌註定要留在這裏了。…
陳海佳微笑着看着竹子說道:「讓你準備的東西你可準備好了?」
竹子立即回到:「全部按照主子的意思辦妥了。相信他是躲不過去了。」
陳海佳哈哈大笑了兩聲。轉身去了更衣室。
這邊的安歌站在清水苑旁邊蓮花池旁邊一動不動。身邊的蚊蟲飛來飛去惹的他倒是有些煩躁。按照常理來講這清水苑是陳大將軍很喜歡來的場所之一,怎麼也沒有點上一些驅蚊蟲的草藥安歌心中很是納悶。
幾隻蚊蟲讓安歌原本就煩躁的心更加的煩躁苦悶。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看着這盛開的荷花發呆。
「讓公子久等了。」阿哥轉身的時候看到陳海佳一身的白衣紗裙。那裙子並沒有繫着腰帶隱隱約約之間能看到她妙曼的身姿。並且今天的她身邊竟然沒有跟着僕人這倒是不像她平日裏的作風。
「不礙事,不知將軍喚我前來有何重要的事情?」
陳海佳並不做聲只是跟安歌一同站在湖邊看着湖裏的荷花站着。夕陽西下,餘輝灑在湖中這景色倒是美的讓人不忍打擾。
「公子不覺得觀看眼前的這番美景已經是最重要的事情了麼?正所謂花無百日紅,人無常少年珍惜眼前的光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安歌聽着這些話恨不得直接甩給這個陳海佳一個大嘴巴!這不是神經病麼?還沒吃午飯就把他叫到了這個將軍府邸之中,來了之後有事情她也不說,竟然在洗澡。這些他都忍了。
但是讓他從下午等到了傍晚他傻傻的餓着肚子看着荷花發呆只為了將軍所說的重要事情。沒想到她竟然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是眼前的美景!這不是扯淡麼?
安歌壓抑着心中的怒火說道:「既然將軍沒有重要的事情我這就告辭了。」
陳海佳立即說道:「公子莫急,讓公子等了這麼久敝人心裏慚愧的很,我讓竹子準備好了一桌向公子賠個不是,事情我們邊吃邊說可好?」
安歌原本準備的質問之詞突然就說不出口了。她都已經這麼說了他倒也不必為了一個女子大動肝火。安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有什麼事情將軍儘管開口,飯就算了我答應了女皇殿下陪她吃晚飯的。」
陳海佳臉上帶着微微的笑說道:「現在這個時辰恐怕女皇殿下早已用過晚膳了,公子不妨在這裏用了晚膳再走也不遲。你在這裏等了這麼久我如果連頓飯都不讓你吃的話恐怕這事情傳出去的話我的還有什麼臉面上朝?」
安歌明白陳海佳是在極力的挽留自己。如果現在自己執意要走的話肯定是沒人能攔得住他的。但是這就徹底的駁了陳將軍的面子。安歌每一次都不願意來這裏就是因為跟女人打交道總是很費勁。
「好,聽從將軍的安排。」
看着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安歌原本是一肚子的火沒什麼胃口。但是實在是餓的時間有點長看到食物倒是有了一些食慾。並且這將軍府上的廚子要比宮中的御廚的手藝還要精湛,不知不覺安歌就吃了不少。
「來安將軍,今天是敝人的不是,害的你等了那麼久,這杯酒算是我賠罪的。」
陳海佳說完之後一飲而盡。安歌原本沒有打算沾酒。什麼事情沾上酒就會變了味道。但是現在陳海佳已經喝了酒他不喝的話顯得倒是沒了規矩。
一杯酒應該也是沒問題的並且也不能怕了一個女子。他端起面前的喝了下去。這酒了好像有魔力一般喝了一杯就會想喝第二杯但是安歌止住了自己的欲、望。…
「在下不勝酒力,已經不能再喝了。」說完安歌就感覺身上有一些不對勁,一股子熱辣辣的感覺在體內騰升好像身體就炸開了一般。他忍不住的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陳海佳看到這種情況立即遣散了所有的下人,整個房間裏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她輕輕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安歌的身邊。安歌抬頭就看到了一襲白衣紗裙的女子,他仔細一看身邊做的竟然是女皇殿下。
看着美輪美奐的女皇殿下他下身傳來的欲望讓他欲罷不能。他抱起陳海佳就往旁邊的側室走了過去,那裏面精心的準備了一張溫暖的大床。
以沫看着自己深愛的男子將一個半老徐娘抱在懷裏並且走向了屋內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般。她的雙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的發抖。她立即轉臉走了。
等在外面的紅花立即上前扶着發抖的女皇說道:「殿下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傳太醫?」
以沫顫抖着聲音說道:「安相公跟陳將軍喝的有點太多了所以今夜就住在將軍府了,我們回去立即馬上我可能要生了。」
紅花立即扶着女皇上了轎攆。眾人浩浩蕩蕩的回了皇宮。太醫院忙了一夜,一直到清晨的時候女皇還在床上躺着呻吟孩子依然沒有降生。
眾人皆是滿頭大汗,女皇如果有什麼不測的話按照慣例屋裏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太醫院的所有人都繃着一根神經五個人都是眉頭緊鎖。
「現在女皇還是沒有生下來,再過一個時辰還沒有動靜的話可能兩個人母子都很有可能有危險,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快去喊安相公!務必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過來!」
李太醫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有人喊到:「安相公到!」
以沫聽到這個聲音,她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流淚!她在前世曾經生過孩子,她明白現在自己如果放棄的話很有可能自己跟孩子都會性命不保。
她一邊回想現代醫生的話一邊努力的放鬆自己,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吐出去,不管怎麼樣一定不能有事一定要母子平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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