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麼浩浩蕩蕩的三十萬大軍隨行的話,我想安平公主更有理由給咱們扣上一個造反的帽子。」
以沫此話一出姚將軍跟陳都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以沫,隨意調動軍隊確實並不是明智的選擇。但是兩人都明白制度跟法規一向都是給遵守它們的人指定的。
現在以沫倒是想的多了,那安平公主不僅私自調動軍隊並且還將皇宮跟三大家族的府邸圍了起來是不是早就犯了死罪?想到這裏姚秋蘭苦笑了一下說道:「公主殿下宅心仁厚固然是好事,但是此一時彼一時,我們是為了救黎民百姓於水火。」
陳海佳接着說道:「安平公主向來殘暴,如果她順利的繼承大統恐怕整個燕明國都會籠罩在黑暗之中,想必女皇殿下也不希望此女繼承大統。」
以沫面露難色將手中女皇的密信直接揉成團塞進了自己的腰間。然後輕聲的說道:「兩位都是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我乃是一個不入流的督軍,此等大事全憑兩位大人做主,只要有利於我燕明國的長盛不衰我願聽從兩位大人的。」
&nbs?萬?書?吧? .NsB.OMp; 看着如此順從的以沫安歌頗感欣慰,俗話說的話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他跟以沫兩個人要什麼沒什麼,拿什麼跟兩位位高權重的大人較量?當無法與之抗衡的時候順從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安歌微微笑笑說道:「在下雖然是定遠將軍,但是確實也是實戰經驗不足。在下也願聽從兩位大人的差遣馬首是瞻。」
看着剛才還蠢蠢欲動的兩個人在一番商議之後竟然這麼快多久臣服於他們,兩個人滿臉的笑意。陳都督上前拍着安歌的肩膀說道:「說的哪裏話,我們都是為了燕明國的未來着想。」
幾經商議之後終於有了定論。由安歌跟王成成秘密的帶領以沫潛入陽城。兩個高手想要帶進去一個人很明顯的並不算是難事,並且以沫還有點功底所以這樣就更容易。
姚秋蘭跟陳海佳兩個將軍緊隨其後,讓一個女子扮演以沫護送假的以沫去陽城。這樣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見女皇。
按照女皇信中所說她希望能在臨終前再見一眼以沫。原本以沫並不想去畢竟她跟女皇確實生疏的很。但是她在宮中的那段時間內女皇對於她確實頗為照顧,並且按照他們所有說的那樣,自己很可能真的就是女皇的女兒。
這個身體原本就是一個公主的身體。她應該去見一眼這個女皇。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以沫根本就拒絕不了一個將死之人的心愿。以沫希望這個叱詫風雲的女皇能走的安心。所以陽城之行勢在必行。
臨走的時候姚秋蘭將一個玉佩放在了以沫的手中。那玉佩看上去如同羊脂,晶瑩剔透摸上去涼涼的。
「這個玉佩你佩戴在身上,宮中的內應看到你身上的它肯定會出手幫你,以防不測。」
以沫行禮道:「多謝姚將軍。」
陳海佳上前拍了拍以沫的肩膀。然後輕聲的說道:「萬事小心。沒有見到女皇萬萬不可暴漏身份、以免遭遇不測。」
以沫明白只要自己不說根本就沒有人看的出來她就是姜以沫。因為她已經被安歌打扮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樣子。以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總感覺有點滑稽。
「兩位將軍請回吧。」
告別兩位將軍。安歌跟以沫還有王成成三人便披着夕陽上路了。三個人一路馬不停蹄,到達陽城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中午了。…
陽城的城郊之外廢棄的破廟。三個人便在這裏停了下來。陽城現在的情況他們都不了解,現在冒失的過去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以沫下馬之後一屁股坐在了旁邊髒兮兮的石頭上。在馬背上坐的太久以沫都覺得感覺地面有點不真實。她從來沒有做過這麼長時間的馬五臟六腑都好像要被顛出來了一般。
「你沒事吧?要不要喝點水?」安歌遞過來了一個水袋,滿臉都是擔心。看着以沫有些蒼白的臉他真後悔騎馬過來。其實他們可以用馬車的。
「我沒事。現在距離陽城已經非常近了,稍作休息之後我就到陽城先去打探一下虛實,你們在這裏等我。」
沒等安歌說話王成成就微微笑笑說道:「你才是我們保護的對象。哪有我們留在這裏讓你去犯險?這是對我們的侮辱。」
「王大哥,以沫並沒有這樣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已經易容了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我,我這個面孔是陌生的更容易行事才這麼說的。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我們可以再想其他的辦法。」
以沫明白這個王成成怕自己出事之後自己回去根本就沒辦法交代。以沫抬頭看了看安歌說道:「等會我們怎麼去陽城?」
安歌明白陽城現在肯定是戒備森嚴,如果讓以沫自己去的話肯定不行,把以沫自己丟在這裏他們看看情況的話萬一這裏有人來偷襲的話以沫自己恐怕也對付不了。
「我們要不要分開?如果要分開的話王成成去試探一下陽城的虛實,我在這裏陪着以沫。或者我去讓王成成留下陪着以沫。不分開的話我們三人一起前去便可。」
王成成明白安歌的意思,絕對要保證以沫的安全他說的倒是也在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很明顯的是想讓自己去探探虛實。離開陽城很久了對於陽城他倒是有幾分的懷念。
「如果我們三人一同前去的話並不是明智之舉,你們留在這裏,我先去探探虛實。我會儘快趕回來一切等我回來之後咱們再議。」
安歌滿意的點點頭,沒想到這個王成成看起來不好相處,但是倒是個聰明人。
「好,我們在這裏等你。如果你在天黑之前還沒有趕回來的話你如果全身而退直接在去熱里的路上跟大軍匯合即可。」
王成成點點之後就一個轉身消失在了這個破廟之內。看着滿院都是狼藉的破廟以沫深深的吸了口氣。
「不用擔心,我們想要混進去應該不難。之時讓他去探探虛實我想他還是有這個本事的。」
以沫從臉上扯出來一個笑容說道:「我倒是不擔心他,我是怕女皇根本就挨不到我去看她。你們都說安平殘暴,你說她會不會直接逼宮?說不定現在早就已經逼死女皇了!」
安歌明白,雖然他們是穿越過來的。這個身體不過也是別人的而已。當然這個身體的娘親也是別人的。但在這個身體內呆的舊了就會很自然的融入這個社會還有這個身體的一切。自然也會把這個身體的娘親當作自己的娘親。
以沫擔心的就是女皇,她的臉上毫不掩飾的寫滿了擔憂。這種表情就像是當初自己為那個可憐的娃小石憤憤不平一般。從小就被親生的娘親下蠱服侍自己的親生姐姐。現在就算是一切都過去了想到他腦海里僅存的一些有關於娃小石的記憶他就不寒而慄。…
所以有可能他會剷除整個娃家。不為什麼只是為了娃小石,還他一個公道讓所有欺負過他的人天天為他祈禱,好讓他能在天堂過的幸福。
「你放心,安平公主雖然殘暴,但是女皇殿下是她的親娘。燕明國的女子對待自己的娘親還是很恭敬的。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就算是再惡毒的人也不會對自己的娘親下手。」
以沫抬眼看着安歌堅定的表情很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那麼肯定?」
安歌嘆了口氣說道:「你呀只是,你也不想想書中寫的肯定好的方面,並且女子執政的國家肯定更為口是心非,所以書籍是不能完全信賴的。在燕明國女子執政,女子當然明白女子的痛苦與不易所以她們對於自己娘親的愛戴勝過一切。上至皇族下至百姓均是如此。」
以沫臉上的笑變得沒有剛才那麼的僵硬了。她確實發現這個燕明國的子民對於自己的娘親都是十分孝敬的。回想以前生活的地方還真是沒有看到不孝敬自己娘親的人。
「希望真的如你所想。也不知道女皇殿下的病現在怎麼樣了。」
安歌走過去面對着以沫,挑挑眉毛說道:「我越來越覺得我今天給你上的這個妝容倒是別致的很,你看看這個鬍子粘貼的簡直是天衣無縫。這如果是在現代恐怕我可以做一個頂級的化妝師。」
「說起現代,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你在現代的時候你是幹嘛的?你結婚了沒有?」
安歌原本不想讓她太擔憂了,所以想扯開話題找點輕鬆的聊聊。沒想到這個以沫竟然想起挖自己的老底兒了。
「我在很久以前只是一個小公司的職員,每天朝九晚五的為了掙點錢還經常加班。結婚了,我老婆還很漂亮呢不過我們還沒有孩子。」
「那你想她麼?想回去麼?」
安歌苦笑一下:「確實我一點都不想回去,那邊的生活讓我有點窒息的感覺,相對比而言我更喜歡這裏的自由自在。雖然在這裏要學很多東西,並且也要很努力但是至少在這裏我是自由的。我現在過着我自己喜歡的生活。」
以沫很是不解,為什麼以前的幸福他不想追回來呢?還是他感覺已經沒有了回去的可能所以也就不會再去想要回到過去,他活在當下,努力的生活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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