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沒有想到這一次來了之後會遇到這種可怕的事情。這麼多的蟲子要多少人才能養的出來?看樣子這些蟲子肯定具有非常好的嗅覺不然不會一直追着他們。
安歌有些無奈的說道:「樂天這些蟲子不會一直跟着我們吧?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將他們甩掉。」
樂天現在恢復了神智,看着這些蟲子步步緊逼他便立刻想到了火。他對安歌說道:「你身上有沒有火摺子?這蟲子怕火。」
安歌點了點拽着樂天就往另外的一個方向走去。現在天色昏暗根本就沒有辦法很好的辨別方向,並且現在在森林中如果將火摺子點着之後仍在森林裏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火災這樣這片林子就算是毀了。
安歌有些猶豫的說道:「如果我們用火摺子的話這裏枯葉乾草那麼多森林着火的話會禍及整片森林。這不是造孽麼?」
樂天微微有些喘的說道:「我們再這樣跑下去根本不是辦法。你就放心點火好了。我就不相信白皙會捨得華業山上這麼多珍貴的草藥。不用我們管白皙自然的就滅火了。」
現在也正是夏末,雖然雨水明顯的少了,但是還是十分的潮濕想必也是起不了大火。安歌心一橫便快速的往前走。在經過一片草叢的時候將手裏已經着起來的火摺子扔了過去。
樂天滿懷希望的看着那片地方,卻遲遲不見火着起來。他焦急的問道:「安歌你到底有沒有扔過去?怎麼沒有反應?」
話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看到那邊地方一下子就着了起來。並且還伴隨着噼里啪啦的聲音。他們不敢停留朝着來時的方向迅速離開了。樂天看着那些蟲子離他們越來越遠了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不敢停留兩個人拖着疲憊的身子在深夜趕回了營地。以沫看到他們兩個時候立即就走了過去說道:「樂天!安歌!你們這麼匆匆的趕回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個人表情嚴肅,看着以沫眉頭緊緊皺着。
「走回帳篷內我們細說。」
當他們把整件事情告訴以沫的時候以沫的表情十分的震驚。她實在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按照他們說的那樣來想那些蟲子最起碼也要成千上萬。白皙的手上有那麼的蟲子的話他平日裏餵這些蟲子吃什麼?
以沫再往下想了一下心裏一陣的發涼。上一次樂天自己去的時候不是說看到很多人自相殘殺。會不會只是為了給這些蟲子製造一些食物。
「樂天你上次說過這些蟲子只吃人肉喝人血對麼?」
樂天深深的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一般蠱蟲都是吃肉動物並且他們被下了蠱的,也就是這些蟲子才會這樣。其實他們算是毒性不大的蠱蟲。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多。如果他們真的是吃人肉長大的話一切將會不堪設想。」
安歌有些着急的問道:「真是吃人肉的話會怎麼樣?」
樂天兩隻手來回的搓着,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看着以沫又低頭說道:「這些我只是在古書上見到過。好像說寶石重聚,妖蟲現世。這蟲子能鑽入人的身體食其骨肉,飲其血。古書上這麼說的,但是未必是真事兒,但是這個蟲子卻是十分詭異。」
以沫跟安歌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寶石重聚,他們不就是讓寶石重聚了麼?五顆寶石,還有一個特殊的寶石!難不成為題出在那顆特殊的寶石上面?
但是他們三個全部都穿越到了現代。燕明國在他們走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好像發生的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不然的話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以沫問道:「樂天。你在哪裏看的古書?那古書現在在何處?可有說什麼破解的辦法?」
樂天好像有難言之隱,他看了一眼安歌又看了看以沫說道:「這裏只有我們三人。現在我也不瞞着你們兩個,畢竟這是關係到整個燕明國存亡的大事兒。古書上說的也不全是真的可能。說不定也有古人杜撰的成分在裏面。上面說如果要想殺死蠱蟲的母體必須要至陽的血液滴入其頭部才能將其徹底殺死。古書是在月城的書閣之中無意間看到的。」
樂天沒有說這有至陽的男子幾百年還不出一個。害怕以沫跟安歌會失去信心,這一次不僅是燕明國恐怕人類將會遭受到滅頂之災。他們能做的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安歌看着樂天若有所思。以沫立即問道:「那至陽的男子在哪裏能找到?」
樂天正打算說話的時候安歌接過話來說道:「男人天生就是至陽的血液。放心等我們找到那些蟲子的母體便會將他們一起剷除以絕後患!你就不用操心了。」說完看了一眼樂天,樂天緊皺的眉頭立即舒展開來說道:「是的,是的。」
看着他們有些奇怪以沫立即說道:「你們兩個幹嘛呢?有什麼事情一定不要瞞着我。」
樂天補充說道:「我們男性的身體確實是至陽的身體。您儘管放心。」
以沫這才鬆了口氣。她有些擔心的說道:「那樣還好,你們不管幹什麼都要多加小心。現在那些蟲子十分可怕,萬萬不能讓他們鑽入身體。我想驅蟲的草藥一定要多多的準備着。明日清晨我便會命人前去採摘。我們還要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樂天立即點頭安歌說道:「好。現在天色不早了,殿下就先去休息好了。」
以沫害怕他們有危險一直站在外面等候,現在熬了大半夜身體自然乏了。便點了點頭會了帳篷。安歌拉着樂天兩個人也會了帳篷。
剛回到樂天的帳篷的時候安歌就送了口氣。他緊緊的皺着眉頭將燭火點亮,看着搖曳的燈光沉重的說道:「樂天,你說這個至陽的男子是不是十分的不好找?」
樂天立即點頭說道:「剛才看你那麼說我就順着你說了。其實這個至陽的男子是十分罕見的。幾百年可能還不會出一個,所以想要對付這個母體咱們還必須在另想辦法。不過很難。」
安歌有些無奈的說道:「難是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就說說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其他的辦法。我想一定要將這個麻煩解決掉不然以沫以後還真是寢食難安了。現在孩子沒有找到燕明國可能整個人類都將會滅亡。這樣以沫肯定會受不了這樣的壓力。」
樂天眉頭擰着。他無奈的說道:「我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這是唯一的辦法。我知道是你跟小蝦米還有女皇殿下重聚了寶石,將這個怪物給放出來的。」
安歌看着這個安歌有些吃驚。他們收集寶石到寶石重聚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這個樂天確實十分明白的。
「你從哪裏知道的這件事情?這件事情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安歌有些緊張。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的不僅是燕明國還有人類。這次的危機也是十分的嚴重的。如果被人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女皇想回到原來的世界而製造出來的這樣的混亂,以沫肯定會受不了。
樂天拍了拍安歌的後背說道:「其中厲害的關係我知道。如果我想告訴其他人早就告訴了,放心只有我知道。我明白你們肯定有你們的原因。不過現在女皇殿下是最好的存在,她能號令整個燕明國的子民我也不會那麼傻說一件沒有人會相信的事情。」
安歌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他看着樂天又想起了姚憶香問道:「你是什麼人?還是那個姚憶香手下的樂天麼?感覺你去了月城回來之後有些不像你了。更有主見更有魅力了,月城還真是一個好地方。」
樂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閒來無事多看了幾本書而已。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儘快的去辦,看看燕明國是不是有至陽的血液,不然要對付那個怪物可不是小事兒。我們的命倒是其次那些蟲子每天都會成倍的增加你了解後果。今天我們都見了這些蟲子,他們餓了只會吃人的。」
安歌無奈的說道:「那你跟我說至陽的男子有什麼特徵?血液怎麼看是不是至陽?」
樂天笑了笑說道:「血液至陽他站在那裏所有的蟲子根本不敢靠近他。就是方圓十里之內都不會有一隻蟲子。並且他的血液滴在水中會變成特別鮮艷的紅色。美麗的讓你不敢相信那是人血。」
安歌真是不是要以後要怎麼去找這樣的人,他搖了搖頭說道:「能不能再說點其他的特徵?這樣的特徵我真心的不知道要怎麼去找。」
樂天搖了搖頭:「我所知道的一切能不能告訴你的全部都告訴你了。現在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那些蟲子吧,母體我可以告訴你就在我們去那個地方附近。」
黑夜中那火勢開始慢慢的縮小。伴隨着劈了啪啦的聲音。那些蟲子前仆後繼的往火堆里衝着,活生生的將用身體將火撲滅了。他們喜歡高熱度就算是會將他們燒死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往上撲。
所以剛才還非常大的火勢正在慢慢的變小。到處都是蠱蟲的屍體。空氣中飄散着一股很難聞的味道,一個白皙軍隊的將士循着這味道看到了一個火堆旁邊滿是這些蠱蟲的屍體立即小跑着去向白衣男子報告。
「啟稟將軍,那些蟲子們前仆後繼的都死在了火堆旁邊。他們還在繼續。」
那白衣男子背對着他,那修長的身子在燈下顯得更加的修長說道:「隨他們去吧。等火撲滅了,將蟲子的屍體收拾一下就可以了。好好的檢查一下看看周圍有沒有火星。絕對不能讓森林發生任何的火災明白麼?」
那將士立即說道:「明白了。奴才這就去辦!」說完便拱着手退了出去。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那白衣男子哈哈的大笑着。他沒有想到燕明國的大將軍現在竟然也會變得如此狼狽落荒而逃。
白皙一直都讓他一定要注意安全,沒有想到白皙所顧忌的人竟然這麼不堪一擊。只不過是幾隻小蟲子便被嚇成那樣臉都變了顏色,如果是白天的話相信他們肯定是嚇得都尿褲子了。他笑完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之後原本興奮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立即吩咐下人說道:「你們幾個讓人繼續去山裏採摘草藥。採摘草藥的事情不能停下來。讓他們換上普通百姓的衣服,相信敵軍就算是遇到他們也不會為難與他們。」
「是!」那人立即下去了。這幾日看着白皙的臉正在一步一步的變得俊美,原本醜陋不堪的臉竟然會恢復的那麼好。相信他的臉也很快的就會恢復。
他默默的說了一句:「琳兒,等我回去的時候你肯定會大吃一驚!我一定可以變成原來俊美的模樣。」
易靈跟易沐兩個人這些天不停的用哪個獄卒給他們鋒利的劍砍那個鎖着他們的鐵鏈,並且還送來了鋸齒。但是不管用什麼樣的利器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那鐵鏈跟鐵門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沒有辦法打開。易靈累的癱坐在地上,看着易沐說道:「這個必須要拿到鑰匙,不然根本不行。你看看努力了那麼久竟然只有一個痕跡。這要是要把他弄斷估計要等到我老了才行吧?」
易沐不服氣起身說道:「換我來!我還不信了這個東西怎麼就那麼的硬。」說完易沐便開始用盡全部大力氣敲打着鎖鏈,沒有想到盡然連一個痕跡都沒有。
旁邊的獄卒看着他們的模樣笑着說道:「孩子們也不用費勁了,這個世界上就算是功夫最好內力最高的人關在裏面沒有鑰匙也是絕對不能出來的,更何況你們三個孩子?你們還是省省力氣好好的歇歇鍛煉身體多活幾年吧。」
說完他便走了給隔壁的人送飯。隔壁的人不停的哀嚎着。晴公主問道:「等一下。請問隔壁住的都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每天哀嚎不斷?」
那獄卒苦苦的笑了一下說道:「生病了,沒有辦法醫治當然痛苦。你們別想別人了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才是真的。」
「好的,謝謝您。如果不是您我們可能都熬不到現在。」
那獄卒笑有些意味深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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