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將士所說他是將陽城的財寶洗劫一空之後卻運送給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會是誰?為什麼白黙要這麼做?白黙到底在瞞着自己要做什麼?這一切都讓白梔有些不安。
「我問你,去運送錢財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是麼?」
那個將士眉頭微微皺着說道:「是的,包括我的弟弟。金銀財寶都是身外之物只是這些人差不多有二十多個,沒有一個人回來。他們很多人都是有妻兒的,我希望將軍能將他們找回來。」說着那個將士變得有些哽咽。
白梔眼中帶着一絲的不安,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好,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會替你保密你說的事情我也會調查清楚。」
那個將士離開之後白梔越來越感覺到一種強烈的不安。他們兩兄弟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擁有權利跟名望。女皇殿下消失了並且就連安歌將軍都已經不知所蹤。並且鄭元軍的軍隊也歸他們所用了。這一切都給他們提供的條件。
所以當所有大臣開始收拾行囊準備私逃的時候他們便封鎖了城門將所有的金銀財寶都留了下來。現在他們便是陽城的王。並且還對外界封鎖了消息。一直以來白梔都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些對不起女皇殿下還有姜星格總管。他們對他來講是有知遇之恩的。
但是形勢所逼,就算是他們不站出來肯定會有另外的人站出來解決這件事情,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現在陽城所有的人都會聽他們二人的話,但是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是由誰前來做皇帝還是未知之數。
燕明國也一向都是一個女權社會,歷代的皇帝全部都是女人。他們兩個全部都是男子對於祖宗的規矩是不能改的。但是白梔明白白黙並不是這麼想的。
在他的眼裏誰有軍隊誰有能力就可以做皇帝。對於陽城的一切白黙也都是了如指掌。但是白梔卻不知道暗地裏白黙竟然還與其他人勾結,那些金銀財寶需要二十幾個人前去搬運護送想必數量並不少,這件事情他必須要了解清楚。
夜已經很深了,白梔卻怎麼也睡不着。他來回的翻身對於白黙他好像突然覺得有些陌生。這還是自己的弟弟麼?
以沫跟安歌看着小蝦米從手術室里出來之後心總算是落地了。看着安安靜靜的小蝦米滿臉都是幸福。安歌將以沫摟在了懷中輕聲說道:「可以放心了吧?跟你說了小蝦米吉人自有天相。」
兩個人相視而笑。小蝦米下午四點多進的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馬上就要過去了。
當醫生護士全部都散去之後整個走廊之中非常的安靜。以沫從小就害怕醫院這種安靜的氛圍,還帶着些許的藥味兒。她的臉色慢慢的變得有些難看。
安歌看着她原本紅潤的臉龐變得有些蒼白,他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以沫苦苦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對於醫院她天生就有一種恐懼的感覺,尤其是在安靜的晚上,好像到處都瀰漫着可怕的味道。
她聲音微微有些輕顫說道:「沒事,我可能晚上吃的有些多了。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安歌眉頭微微皺着。他扶着以沫說道:「還是去讓醫生給看看吧,正好也是守着醫院方便。走我帶你過去。」
他十分的堅定的要去讓以沫看醫生,她只能無奈的說道:「沒事,這個是老毛病了,晚上在醫院總會出現這種情況。過一會就好了。」
安歌的眉頭緊鎖。他走了出去。一會回來之後便拉着以沫往外走。
以沫眉頭緊鎖說道:「幹嘛去?」
「我在酒店給你定了一個房間,你現在過去就可以了,這邊有我在這裏就可以了。」
以沫原本想拒絕,但是想起在醫院晚上的那種安靜,還有味道以沫只得跟着安歌去了一家距離這裏很近的酒店。
她躺在酒店舒服的大床上,來回的翻來翻去的睡不着。對於燕明國現在的狀態她十分的擔憂,孩子那么小並且邊關也沒有完全的平定處理好一些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夢中她看到了自己的三個孩子被餓狼追趕着。聽到他們撕心裂肺的叫着娘親,她的心都碎了。
早上醒來之後便看到枕頭濕了一大片。看着東方剛剛升起的太陽以沫的心碎了一地。她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如果她不是那麼的自私的話她應該老老實實的聽安歌的話留在燕明國。
她將脖子裏的銀盤取了出來,看着那個可愛的臉龐還有那十分精美的雕刻。她微微笑了笑。孩子現在已經有了另一個以沫照顧她確實是可以離開了。她將那個銀盤小心翼翼的包好放在了手絹中。
從酒店去醫院的路上她將這個銀盤郵寄給了以前的家。她相信以前的自己肯定會喜歡這個銀盤,也算是自己留給孩子的一個念想。她明白不管孩子以後怎麼樣,她都根本不可能留在這個孩子身邊。因為那個孩子已經有自己的媽媽了。
以沫走進醫院的病房之中的時候安歌跟小蝦米兩個人一個人一張病號床,兩個正睡得香甜。她將早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安歌便醒了過來。
「你這麼早就來了。小蝦米情況很好大夫說很穩定。」
以沫苦笑了一下,她想如果長卿現在聽到這句話肯定會非常開心。小蝦米的傷徹底好了的話就他們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現在傷倒是快好了,但是他們之間隔了確是一個世界。
「怕你們餓,所以早點過來。你先吃點東西。」
小蝦米好像聽到了動靜,微微的睜開了眼。看着眼前的以沫跟安歌他想動一下但是上身傳來的疼痛讓他的心跳加速。
以沫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別動,剛做完手術小心傷口裂開。」
小蝦米看着手上扎着針頭還有那透明的液體不斷的往自己的身體裏面灌他有些緊張的說道:「殿下,這是什麼東西?他們對我做了什麼?」
以沫微笑的看着他說道:「不怕。這是在給你治病,等你的傷口癒合之後你便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了。你現在不要動傷口還沒有長好。」
小蝦米雖然不理解但是他還是很努力的點了點頭。看着以沫又是端着飯過來餵他又是給他端茶倒水的他的臉變得通紅。
安歌看出來了小蝦米的想法心中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不用不好意思,她現在可不是什么女皇她就是你的姐姐。你放心的養傷,以沫我要出去一下有事情你可以給我打電話。電話號碼在收費清單上寫着。」
以沫點了點頭安歌便走了出去。
對於安歌來講他有一切事情還是必須要去處理一下的。以前的張梁宇給自己打電話約自己去以前的那個秘密的場所。
安歌到達這裏的時候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知道這一切之後會怎麼樣。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了相信他肯定會有所決定。
安歌進去的時候看到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張梁宇還是愣了一下,很明顯的他肯定昨晚是一宿沒睡,臉上的有些蠟黃。滿屋子的煙味讓安歌十分的厭煩。
「你現在這個狀態看起來讓人擔憂,你這麼頹廢是我沒有想到的。」
張梁宇坐在沙發上,低着頭。香煙掛在手指上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安歌說道:「現在的你看上去很健康。看你有點厭煩香煙看來你戒了。你吸煙的自己我真的沒有見過。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安歌對於自己戒煙的過程那是十分的痛苦。但是在古代的煙葉根本就現在的就是不一樣的,粗糙的他沒有任何吸煙的感覺。所以慢慢的他便戒了。現在在看看以前的自己安歌自己都有點討厭現在的這個張梁宇。如果他沒有穿越到燕明國會不會也像是現在這個張梁宇一樣頹廢。
「我現在有些討厭你現在這個樣子了。我明白你現在所有的想法。但是我覺得你不應該像現在這樣。」
「是,那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樣?我的妻子?竟然給我帶了綠帽子,你知道這是什麼感覺麼?你了解麼?」
「我就是你,我經歷過你經歷的事情。你不要太過激動,你會遇到一個愛你的女人,所以你要堅強,你是男人不是麼?」
張梁宇掐滅了煙,苦笑了一下。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樣。他走到安歌的面前看着這個皮膚嫩滑英俊帥氣的另一個自己他笑的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現在我覺得以後的自己更加可愛一點,但是我現在就十分的難過。公司我已經兩天沒去了。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接下來要面對的困難。」
安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一切真的都會過去的,你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會過去,你會有一個很嶄新的人生。」
「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
安歌很坦誠的說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也不只能能不能回去。只是我希望你過得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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