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看到很多人在一起的時候姜惜善的心中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好像在街市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冒出來了一個恐怖的靈國人一樣。
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裏面的人已經被團團的圍住,姜惜善跟姚冷卉兩個人只能站在最邊上看着人群中不斷的有人在討論。
「這個女子長得如此美麗竟然也是一個苦命人!」
「確實,長成這樣隨便跟着一個財大氣粗的男子絕對是可以享盡榮華富貴的。你看看她的小模樣穿着孝衣都那麼招人憐惜。」
「你是嫉妒吧?這麼美貌的女子還是少見的。」
「這樣的女子確實少見,你就把她買回去好了下手晚了估計就沒了。這不是有錢就能買回去的麼?你反正也不缺那幾兩銀子。」
說着從遠處走過來了一個胖乎乎的男子,他原本穿的是棉布的短衣短褲由於肚子太大看上去衣服都像是要被撐破了一般。
「你們都給我滾開!」眾人一看是集市上殺牛宰羊的屠夫便紛紛四處散去。這個人可是惹不起的主兒,看熱鬧也是要分時候的。
姜惜善這才看到那個一身孝衣的女子。她頭髮微微的挽起頭上插着一朵白花,並且還有一根草。白淨的臉上那五官精緻的就如同定做的一般。她旁邊放着一個老年的婦女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她眼睛微微紅着低眉順眼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心生憐憫。
旁邊的屠夫看的口水直流,他嘿嘿的笑了兩聲便走向了那個女子。伸手就抬起了她的下巴說道:「買東西不都是先嘗後買麼?走吧跟大爺我先走一趟我也好嘗嘗鮮。如果功夫不錯的話爺爺我就留下。」
那女子含情的雙眸立即蓄滿了淚水。她十分委屈的說道:「公子如果能將娘親好生的下葬,賤婢當牛做馬的報答公子的恩情。」
那屠夫掃了一眼那女子身邊的屍體立即皺了皺眉頭,對身後兩個店小二樣子的男子說道:「你們兩個將這個老婦人給我葬了,走吧美娘子我都已經讓人把你娘葬了。」
那女子咬着嘴唇很無奈的說道:「相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沒齒難忘。我想跟着兩位哥哥一起將我娘先入土為安,之後便跟着兩個哥哥去您那裏這樣可好?」
那屠夫立即皺眉說道:「你這個小蹄子,竟然還不相信我!將這個老婦人扔進亂墳崗!」
說完便拉着那個女子的手一用勁兒便將那個女子拽了起來,那女子哭着喊着說道:「放開我!我要將我娘好好的安葬!娘!你們不要動我娘!」
聽着撕心裂肺的喊聲旁邊的姚冷卉想上前阻止的時候就看到旁邊的姜惜善已經行動了。他立即握着那個屠夫的手腕嚴肅的說道:「放開這個姑娘,她並不願意跟你走。」
那屠夫一抬頭看到了一張極其俊美的臉龐心中更是窩火。一個男子竟然也長得這麼漂亮。「你看看你的小臉白淨的,你如果不說話我以為你是個女子。看在你長相還不錯的份兒上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你趕緊給爺爺滾。不然休怪爺爺我手狠手辣。」
旁邊看熱鬧一個女子立即拉了拉姜惜善的衣角輕聲的說道:「公子你就不要插手了。他可是有名的屠夫,心狠手辣小心傷着你。」
姜惜善對這個善意提醒自己的女子微微笑了笑,便有對着那個屠夫說道:「我今天還真是皮癢了。」說完便手上一用力那個屠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雖然功夫不如安歌那樣出神入化,但是對付一個市井的流氓還是綽綽有餘。那屠夫立即服軟說道:「大爺這姑娘就讓給您了。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說完便帶着身後的兩個店小二離開了那裏。
那身穿孝衣的女子立即跪在姜惜善的面前磕了三個響頭。姚冷卉立即前去攙扶。
「小女子江寧蘭叩謝恩人的大恩大德。如果不是公子您出手相助的話小女子恐怕已經深入險境!多謝恩人。」
姜惜善從身上摸出來了一個錢袋。並且將安歌錢袋遞給那個將江寧蘭的姑娘說道:「錢你拿着。先把你娘親葬了吧。」說完便跟姚冷卉兩個人離開了。
看着他遠去的背影那個將江寧蘭的姑娘立即問旁邊的人說道:「各位姐姐,可知道這個男子是何人?」
「他倒是不認識,但是跟在他旁邊的女子是海城的城主。剛才那個傢伙肯定是看到了城主之後才不敢造次離開的。不然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開了到嘴裏的肥肉。」說完人群便慢慢的散去。
不一會棺材店的老闆便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幫她一起將她的娘親抬到了棺材店附近。對於上門的生意棺材店老闆才不會這麼久輕易的放過。
姚冷卉看着姜惜善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世風日下還真是我管理無方。不過我總覺得剛才那個女子看起來很奇怪,聽口音這個女子肯定不是海城的本地人。怎麼會有外鄉人來這裏?」
姜惜善也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他也是覺得十分好奇,像她那麼美的女子如果想賺錢的話肯定是一抓一大把根本就不會那麼窮的。他也沒有多想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他去思考。
安歌多慮了這兩天夏蘊英有生理反應跟樂天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過多親密的接觸。他倒是虛驚一場,明日便是他們離開月城的日子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倒是樂天這幾日總是找理由接近姚憶香,看着這一對有情人又將要分開安歌倒是很感嘆歲月的無情。
月城是個很美的地方,這裏樹木多花草繁茂一般月城的人也喜歡在自己的門前種植花卉現在也正好是一個很美好的季節安歌騎着一匹黑色的馬兒看着這些風景心中十分愜意。
如果以沫不是女皇,他們也沒有必要趟這趟渾水。女皇愛是誰便是誰。他帶着以沫跟孩子們離開皇宮如果來到這裏在這裏住着享受着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真是這樣的話倒是也隨了他的心愿。
他從來都不知道以沫會改變他那麼多,他記得在很久以前他要的是權利更職位並且還曾經為了得到一個官職拼了命的看出,現在想起來以前的事情還真是十分的幼稚就像是一個孩子一般。
旁邊的姚憶香說道:「怎麼看個花兒也能看的入神,走吧馬上就要用午飯了。夏蘊英說這次要好好的請我們吃一頓,也算是為我們送行。不過待會兒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不能喝酒的。喝酒誤事。」
安歌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明白。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以沫的。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是不會帶着你來這裏的。如果你不來的話恐怕我這條小命就丟在這裏了。」
「怎麼你要感恩?真是要感恩的話多送我一些銀子好了。我知道你一向是不缺這個的。但是我還是比較缺的。」…
安歌笑笑說道:「這個沒問題,但是我能冒昧的問一句為什麼嗎?你們家應該不是缺錢的人家才對,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姚憶香立即搖了搖頭說道:「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個你放心。」
聽她這麼說安歌倒也沒有多想。兩個人便騎着馬兒往城主的府邸跑去。
進入用餐的房間之後安歌跟姚憶香都愣住了。偌大的桌子上各種各樣的美食。這可能是月城最高規格的用餐了。
「月城沒有什麼好吃的,不能跟陽城比但是今天給你們兩位送行也不能馬虎了。這是我們廚師的最高標準了,你們隨便吃點就可以了。」
看着一桌子的菜安歌的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憑良心講夏蘊英對自己還真是十分夠意思的。在他的朋友之中女性朋友非常少夏蘊英算是一個特例。
現在他現在偷偷的拿走了她最心愛的寶石。這樣的話她就沒有不老的容顏了。如果她知道的話她肯定會十分的恨自己。這份友情也將會終止。
「你這還叫隨便吃?你真是勞民傷財了樂天你心疼壞了吧?。」
樂天微微笑笑說道:「給你們吃的,就是天鵝肉我也要給你上的。你們一定要多吃點,不要辜負了我家夫人的一片美意。」
安歌微微點頭說道:「今天還真是受寵若驚,回去一定要給以沫好好的炫耀一番,這次她沒有來肯定是她的損失了。」
說完眾人便開始了午飯。期間姚憶香一直都是沉默的。她也沒有抬頭看樂天一眼,只是不停的在低頭吃飯。
安歌跟夏蘊英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將午飯進行完了。
下午的時候夏蘊英還安排了精彩的節目表演。舞蹈、樂器、雜耍全部都有十分的精彩。安歌看的如痴如醉。
他一副陶醉的表情看着這些表演對夏蘊英調侃說道:「你這樣是在挽留我麼?午飯那麼豐盛下午的節目又這麼的好看我都有點樂不思蜀了。」
夏蘊英笑笑說道:「可以的,你如果選擇不走的話也是可以的,你讓以沫把陽城的皇宮遷入月城好了你覺得怎麼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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