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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就是一個玩笑也開不得!
白羽眸含冷光地掃了飛鈺一眼,邪氣地笑着說:「你想不想知道,從前那些和我開玩笑的人最後都是什麼下場?」
飛鈺擺擺手,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一點也不想不知道。燃武閣 m.ranwuge.com你還是別說了,我離你遠遠的,你當看不見我行不行?」
飛鈺的諂媚與討好使得他和顏悅色了起來,白羽冷哼一聲,心裏冒起的火氣漸漸消散了下去。
樓溪月識趣的沒去打擾兩人談話,等現場氣氛好轉,她輕咳了一聲,道:「白羽,你少嚇唬飛鈺,他膽子小,經不起嚇。」
「誰嚇唬他?」白羽翻了個白眼。
他說的是真的,要是飛鈺再敢說句難聽的話,看他不用玄月笛當場把他變回傀儡的!
樓溪月摸摸鼻子,見他氣消,便轉移了話題,「飛鈺,你和廢物去查查從御靈仙宗離開的那五名上仙被哪個門派接走了,要時刻注意他們的動向,如有異動,立即來報。」
飛鈺接下命令,向後退開兩步,側目對沐曦然輕微地點了下頭,隨即飛身離開。
然後,樓溪月走到楚笑風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笑盈盈地開口:「你陪我去九湘南山上走走吧。」
「好。」楚笑風抬手輕摸了下她的頭髮,含笑點頭。
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沐曦然也挽住了顧無言的手臂,偏頭笑着看了他一眼,扯唇道:「我們也去九湘南山,風景那麼美的地方總不能讓主子一人獨佔了。」
沐曦然很少會與他這般親近,顧無言哪裏會拒絕?
他趕緊應下,握住她的手掌,與她並肩朝九湘南山而去。
白羽眸色深濃地望着他們的背影,知道九湘南山只有蒼羽派與樓溪月特批的人才能進,他就沒跟去湊那個熱鬧。
他覺得這蒼羽派其他地方的景色也不錯,仰起頭,向外走去。
樓溪月能察覺出沐曦然和顧無言在身後跟着她,他揚唇笑了笑,對楚笑風低聲道:「想來是飛鈺怕我再出什麼事兒,才會讓曦然寸步不離的跟着我。」
雖說飛鈺是出於關心她的角度,但他還是疏忽了,有楚笑風在,他不會讓她出事。
「她喜歡跟便跟着也無妨,你們也緊張了多日,好不容易有時間能放鬆放鬆,何不暫且忘了那些徒增煩憂的事兒?」
晶亮的眸子在眼眶裏提溜一轉,她笑着點點頭,「所以我現在與你來這九湘南山啊,換了地方待着,心情也會跟着不一樣。」
況且九湘南山上有微濃的仙氣,這對修仙的她來說大有益處。
兩人來到九湘南山最高處坐下,遙遙望去,遠處疊嶂層巒,夏風吹起碧海松濤,令人如登春台。而四周雲霧繚繞,蒼翠欲滴的古樹與靈草爭相在陽光下沐浴,好一派旖旎風光。
「這樣的日子是怕並不多了。」
樓溪月輕輕一嘆,轉過頭,兩道盈盈的目光落在楚笑風身上,「你方才在外面與白羽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從未覺得你是麻煩,就像你從來不覺得我給你惹了禍一樣。我本不想與你提及楚安陽,因為怕提起他會令你傷心,但是我發現,如果不與你推心置腹的講出來,只怕你永遠也過不去心裏的那道坎。」
楚笑風唇邊依舊含笑,只是他的頭已經轉向了別處,目光悠悠,眸色似是在懷念。
「我自認可以猜測人心,但卻從未想過有一日楚安陽會與我生仇。當我知道他是魔界少主後我才明白他恨我是必然。他在修羅界蟄伏數年,想的就是如何解開魔界封印,要的就是怎樣摧毀人界,摧毀樓氏一族。不管他做了什麼,他做下的事情始終與你無關。我不希望你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也不希望你覺得你有多對不起我。我們之間,從來救沒有誰對誰錯,從來就沒有誰對不起誰!笑風,除了你,我還有蒼羽派,還有幾位長老,還有曦然與飛鈺。你看在這世上我身邊有這麼多人,可我最想擁有的,只有你。我偏偏最想要的,也只有你,你明白嗎?」
鳳眸忽閃,偏過的頭緩緩轉正,他點了點頭,語氣聽起來有幾分沉重,「我明白。」
「既然你明白,為何不敢看着我?!」
她突然加重了音量,也加大了力度,嚇得藏在石頭後面的沐曦然心裏一哆嗦。
顧無言緊緊握住沐曦然的手,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楚笑風抿了抿唇,頭還沒抬起,就有一隻手鉗住了他的下巴。
她捏住他那精緻的下顎,蠻力地向上一抬,迫使他看向她。
楚笑風眨了眨眼睫,纖長的睫毛輕輕抖動,垂下的眼睫目視地面,沒有勇氣與她目光相對。
樓溪月暗恨地咬唇,她都說了這麼多,這個臭男人怎麼還不明白啊!
他這是什麼破性子?又誰教出來的?
這麼做無異於惹她生氣,他不知道嗎?
其實,楚笑風只是在想要怎麼回她,他還沒有想好,唇上便有一道重力壓了下來。
那兩片櫻唇狠狠地碾磨蹂躪着他的唇瓣,像是泄憤一般,毫無溫柔可言。
唇瓣被人磨得生疼,一聲無奈溢出唇齒,楚笑風抱住她的腰,軟聲道:「你是想親我,還是想吃了我?」
「我巴不得立即把你吞咽下肚,這樣看見了不必再生煩!」
「你煩我?」
楚笑風朝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的無辜之色讓人看了就心痒痒。
一代美男討巧賣乖,這對一代妖女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誘惑!
可是樓溪月硬生生忍下了腦中的雜念,雙唇離開他的,扳正他的臉,沉聲道:「你想讓我不煩你嗎?」
當然想了!楚笑風毫不猶豫地猶豫點頭,就聽她又道:「那我要聽你說你不是我的麻煩,敢有一字沒說對,你完了!」
他無奈地笑了笑,一字一句地開口:「我,楚笑風,不是你樓溪月的麻煩。」
「還有呢?」她認真追問。
「敢有一字沒說對」
突然被人狠敲了一個爆栗,楚笑風苦笑着揉了下眉心,「難道不是這句話嗎?」
樓溪月瞪了他一眼,「還要說什麼,你不知道?」
敢複製她的話,打他都打輕了!
「唉!我以後再也不會說這種喪氣話了。」
這還差不多。樓溪月撇了撇嘴,雙指一松,見他的下顎已被她捏出兩道紅印,她立刻心疼了起來。
「你怎麼不叫我放手啊?」
他挑挑眉,「為何要叫你放手?我以為你很想吃了我。」而且他還是心甘情願的。
大好景色在前,樓溪月的動了心思,莞爾一笑,撲在楚笑風身上。
雙手剝落他身上的衣衫,她笑意濃濃地哂嘆,「這裏真是個好地方啊」
楚笑風早就知道沐曦然與顧無言在一旁偷窺,他朝兩人的方向看了眼,那兩人識趣的低過頭,但不過一秒,又都悄悄抬起頭來。
不得已,楚笑風按住樓溪月的手,在她耳邊小聲道:「想吃了我可以,但是你必須要先解決打算觀看全程的兩個人。」
「是曦然與顧無言?」樓溪月細細的眯起眸子,眸色危險異常。
楚笑風點頭,毫不覺得出賣他們是多麼可恥的事情,直接就見樓溪月向兩人藏身的方向射出一道強烈的氣勁,然後道:「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逃跑,若讓我發現三秒後你們還在這兒,可就別怪我把你倆從這裏丟下去!」
她在的這個位置與山腳下有千米高的距離,那兩人就算有輕功護體,也會被山壁凸出來的山石劃個輕傷!
沐曦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帶着顧無言飛快地逃離。
雖說她為沒有見到血脈噴張的一幕感到尤為可惜,可是小命當前,怎麼說都是性命最要緊啊!
顧無言笑吟吟地被她帶着往前跑,他倒不覺得被樓溪月從山下丟下去有多危險,反正有沐兒作陪,他怕什麼?
「不用再跑了,我們已經離開掌門規定的範圍了。」
不忍見她滿頭大汗,他出聲提醒。
沐曦然回頭睞了他一眼,氣息微微有些不均勻,「那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吧。」
他自然沒有異議,他拉着她的手走到一塊圓滑的山石上坐下,深幽的眼眸里划過一道晶亮的光。
山頂上,樓溪月把楚笑風按在地面上,楚笑風挑眉一笑,猛地一個翻身,改變了局勢。
他緩緩低下頭,雙手按住她欲作亂的手,雙唇吐出的氣息極為曖昧。
「第一次,你說你要在上,那麼這第二次」該換成他在上了吧?
她噘起唇,面色雖有幾分不悅,但也沒說什麼。拉下他的頭,唇瓣輕觸,舌尖探入他口中,使得楚笑風渾身一個顫慄。
眸色漸濃,楚笑風略帶邪氣地勾唇笑了笑。
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喔,他若跟她客氣,那簡直是有愧天地良心!
手指一彈,他在周身凝起一道結界,又以地面落花為席,轉眼就在結界外環繞起來,堪堪遮住了結界內那撩人的春色。
約摸過了近一個時辰,沐曦然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想衝上山去瞧一瞧,但還是被顧無言拽住了。
「再等等。」
顧無言見識過樓溪月報復人的手段,不敢再破壞兩人的*巫山。
可他剛說完這話,山下就有名弟子走了上來。
那弟子顯然是在尋人,一見到沐曦然,立馬恭敬地垂首,拱手道:「護法,您見到掌門了嗎?」
她現在很忙。「誰找她?」
「門口來了幾名仙界的上仙,自稱是來找掌門的,圖長老便讓弟子來尋她。」
仙界的上仙?
沐曦然扯了扯唇角,看着顧無言道:「這麼快就來了,沒想到他們這麼沒有耐心。只是不知飛鈺那邊查出了什麼沒有。」
「來得快還不好?」
顧無言再次露出那無害的笑容,淡聲道:「沒準掌門就怕他們來得慢,此時是多事之秋,能早日解決一個,便早日解決。」
但現在恐怕樓溪月與楚笑風還沒完事吧?
眼中划過一道戲謔,他與沐曦然先回蒼羽,又讓那弟子留在這裏等待。
弟子不知道樓溪月在山上做什麼,他急切的盼望掌門趕緊下來,可顧公子臨走前有交代,告誡他切記不肯莽撞上山,否則他這條小命還在不在就不能保證了。
沐曦然與顧無言回到蒼羽的時候,議事樓正鬧得歡。
四位長老堅決不允許仙界把人帶走,五位上仙也表明不帶走楚笑風勢不離開。
花長老向外一瞟,立馬看到沐曦然的身影,他迎了上去,臉色黑沉,「掌門不來的話就別勉強她,這事兒我們自己能處理。」
「可是」沐曦然咬了下唇,道:「主子沒說不來啊。」
「她怎麼說?」
「她還不知道這件事,她在『忙』,我和小六不好打攪她。不過,估摸着待會兒她就過來了。」
主子又不是那種遇事逃避的人,關於這事兒,他們聚在一起謀划過了呢,主子又豈有不來之理?
幾位長老並不知道樓溪月早有準備,他們還擔心以她一人之力不能應付,便留在這裏與幾位上仙周旋。
「蒼羽派乃修仙門派,本該秉持天下公道,人界正義,怎能對修羅界之人如此偏頗?」在御靈仙宗暗諷封老害怕楚牧之的那名上仙不滿的開口。
他叫無忘,是仙界出了名的自大狂,但他的法術確實不低,所以仙界才會派他來相助人界。
另一名喜歡附和無忘的上仙叫談空,他見蒼羽派的幾位長老沒回應,便以為他們無言以對,遂跟着說:「即便楚笑風是樓溪月的未婚夫,那他也是修羅王的兒子!他與楚安陽是親生兄弟,誰知道他是不是縱容了楚安陽的所作所為,單憑你們空口白話,如何能證明楚笑風的清白?」
圖長老皺眉,與花長老對視一眼,兩人臉色十分難看,似乎並不想再縱容說話極為難聽的這兩個人。
楚笑風的清白何需他人證明?他們誰看不到他才是最受打擊的那個人?
若非楚笑風身邊有樓溪月相陪,難保他現在會變成什麼樣。
「說不出來了?」
無忘咄咄相逼,「我就知道你們根本拿不出任何證據!既然如此,還是乖乖把楚笑風交出來為好!也免得你們這個修仙門派與本上仙起了衝突!」
「便是起了衝突當如何?」
無忘沒聽過這般清亮綿軟的嗓音,還很得意忘形地回着:「看來你們根本不怕多年的修仙之力就此毀於一旦!」
「單憑你?笑話!」
接話的人滿是鄙夷地予以回擊。聽得無忘心裏火大,有人敢嘲笑他的能力?
無忘抬眼,發現身邊跟來的幾名上仙沒有為他說話,反而還呆呆的望向門口,一臉呆滯讓人看了不禁心生疑竇。
他也看向門口,然而馬上倒吸了一口涼氣,指着門口那明艷如桃,光彩照人的女子驚詫道:「你是誰?」
樓溪月嗤笑一聲,手指纏繞着頰邊微濕的落髮,偏頭道:「你站在我的地盤,還想搶走我的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這人出門前怎麼就沒做做功課?
人界都知道她樓溪月不是好惹的,他還敢肆無忌憚地在蒼羽派大放厥詞!真當她樓溪月死的啊?
「你你你」無忘瞳孔一縮,眸色頓時一變,聲音驟揚,「你就是樓溪月?」
「不然呢?」
唇瓣一啟,她漫不經心地回給他三個字,隨後抬步走向房間,不以為然的坐下。
無忘感覺有道雷狠狠擊向他,跌坐在身後的椅中,他向跟在她身後的男子看去,咬牙又道:「他就是楚笑風?」
樓溪月捻起盤中的葡萄丟進嘴裏,笑意盎然,「還不算太笨,原來你猜得出他是誰。」
要不是時機不對,沐曦然肯定能笑出來。
主子這話是在罵無忘沒有智商,想搶人都不知道人是誰,他還真有自信!以為帶幾個幫手就能把人奪走了?
不可理喻!
無忘聽出了她話中含義,想要發火,但數了下在場人數,發現樓溪月那邊人比他的多,便壓下了心裏的火氣。
樓溪月捻着一顆葡萄餵給楚笑風,斂眸心想,人多勢眾,有時候還是有些道理的。
下山時,她在山下看見了那名弟子,當弟子同她說完後,她趕緊帶着楚笑風趕了回來。
還沒進門,就在議事樓外遇到了恰好返回的飛鈺與廢物。若是無忘覺得這些人還不足以壓住他的氣勢,她可以再把外面的人叫進來鎮場子。
無忘撇過臉,開門見山,沉聲道:「樓掌門,你該知道我們此次所來為何,我已不想再與你多費唇舌,我就問你一句,楚笑風,你交是不交?」
「交什麼?」
樓溪月不甚雅觀地吐出葡萄皮,不偏不倚正中無忘的衣服上,無忘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抖了抖衣服上葡萄皮,額爆青筋。
她狀似羞澀地笑了笑,「沒想到會吐你身上,實在不好意思呀。」
不好意思?無忘氣怒難消,他怎麼就沒從樓溪月臉上看出一點不好意思的模樣?
抖落葡萄皮,他又問了一遍,「楚笑風,你到底交不交?」
------題外話------
額…也不知怎地就腸胃感冒,跑了醫院又一天一宿沒睡覺,今天算是恢復了些,但這兩天更新可能會很不穩定,希望親們見諒!
大墨不會斷更哈,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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