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禁軍排着整齊的隊伍走進開封府,這是得勝之師,許多老百姓都湧上街頭要看看這些勇士們。禁軍將士將手中的刀槍樹的筆直,一個個高昂着腦袋,挺着胸膛大步走進了開封府。自從幽州戰敗之後,許久都沒有看到大宋禁軍如此威風的時候了。百戰雄師的威名再次被冠在禁軍的名頭上。
交割了事務之後,趙德昭特意命人宣旨給謝慕華,告訴他今日就回家歇着吧,無須進宮見駕。謝慕華從大理一路奔波到開封府,骨頭都已經散了,巴不得趕緊回去歇着。兩個老婆都在家裏等着自己呢。
謝慕華興沖沖的騎着馬趕回家中,剛剛到了門口,門童一看是謝慕華回來了,急忙大聲朝院內喊道:「老爺回來了……」
一陣陣的喊聲傳了進去,謝慕華將馬韁遞給隨後的侍衛,大步走進家門。
剛剛走到中堂,楊八姐和荊兒便迎了出來,有道是小別勝新婚,更何況謝慕華這一去就是好幾個月,兩個女孩盯着謝慕華的眼睛裏幾乎就要滴出水來,謝慕華心中暗喜,今天晚上就可以上演一箭雙鵰的好戲了。
廚房裏忙不迭的安排了精美的飯菜送了上來。謝慕華口中吃着飯,心思早就飛到臥房去了。正胡思亂想之間,忽然荊兒說道:「前幾日我回去王府,聽爹爹說,那日在朝中張齊賢大人忽然說彈劾於你,但是奇怪的是趙相公居然一言不發……」
謝慕華急忙追問半天,好在這兩個女孩都是將門之後,呼延贊、楊繼業也是天天要上朝的人,這裏的事他們知道不少。給謝慕華說了半天,才算說得明明白白。
謝慕華暗忖道,這張齊賢的名頭在後世也曾經聽過,那是北宋初年的一代名相,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還是兩度拜相。這樣的人應該不至於現在和自己過不去才對啊……反正已經吃飽了飯,索性便不再吃了,一捲袖子回了內堂。
一桶熱氣騰騰的水在臥房裏散發着淡淡的霧氣,謝慕華三下兩下把自己扒得精光,坐進澡盆里,這澡盆是謝慕華根據後世的記憶,特意假公濟私,讓造兵工署的能人巧匠做出來的,形狀和日本的風呂頗為接近,但是又像是中東那些地方的樣式。謝慕華坐進去,熱水一蒸,水力上浮,他渾身不用力,兩條腿漸漸飄了起來,舒服的忍不住想呻吟一聲。
謝慕華可沒有讓婢女伺候自己洗澡的習慣,但是放着眼前兩個大美人,自然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荊兒身着一層薄如蟬翼的雪白紗衣,腰間松松的掛着絲帶,紗衣披肩而下,雪白的眼色襯托着烏黑的長髮,極其醒目,紗衣內,粉紅胸兜下,兩團宛如雪球的脂玉在胸前堆起,平坦的小腹如同細窄的平原,若隱若現的香臍格外誘人,兩條修長軟潤的長腿緊緊的貼在一起,堆起一片勾魂奪魄的三角地帶,高翹渾圓的*之上便是盈盈一握的纖腰。一排雪白的貝齒輕輕咬着誘人的櫻唇,兩團羞澀的紅潮早已泛濫於臉上,嬌俏可人的小臉,在搖曳的燭光下分外動人,謝慕華看得心中大樂,伸手拉住荊兒的柔夷,指指自己的肩膀:「來,幫官人捏幾下。」
荊兒羞答答的蹲了下來,十指輕動,在謝慕華的脖頸處按了起來。
八姐始終沒有荊兒能放得開,就算是在熱氣騰騰的房內,還是綺羅整齊,這些日子來,她顯得有些消瘦,脖頸處一片肌膚晶瑩如玉,烏黑髮亮的頭髮散在腦後,瀑布一般披落下來,剛好擋住胸前傲人堅挺之處,卻叫謝慕華暗咽了一口口水,腦子裏情不自禁的想到那深藏在秀髮之下的兩顆誘人蓓蕾……
八姐走到另一端,欠身蹲了下來,捏住謝慕華的腳輕輕揉了幾下,謝慕華只覺得有些疼痛,忍不住叫了出來。
「奴家按的那幾個穴道……這些日子官人奔波勞碌,寢食難安,只怕是傷了胃了。休息幾日之後,奴家為官人請個妙手郎中,寫個固本培元的方子,好生調養一番。日後若是官人願意,可跟五哥學些楊家內家功夫,對身體倒是好的!」八姐幽幽的說道。
荊兒忍不住反駁道:「難道我們呼延家的功夫就差了麼?」
謝慕華立刻坐了起來,二話不說,也不顧自己身上水淋淋的,一把就把兩個老婆都抱在懷裏,左右親了一口:「走了這麼久,第一天回來,兩位娘子就不要吵架了好麼?」
八姐有些羞澀,推開謝慕華,輕聲說道:「呼延家的功夫自然是好的,但是多以剛猛為主。我們楊家槍法便是內家槍法,講究由內到外,官人的身子不算強壯,學楊家的內家功夫是最合適了。奴家所學非精,跟五哥比頗有不足,還是請教五哥吧……」
荊兒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她也知道,呼延家的鞭法、槊法都是剛猛為主,像謝慕華這般身體,拎着鐵鞭走一圈只怕都要喘氣了,還能練出來什麼?
謝慕華嘆道:「萬事以和為貴,我都學,也不找五郎了,反正我也沒打算當什麼高手。琪兒教我內功,荊兒你就教我拳腳,這樣好了吧?」
說完,謝慕華忍不住哀嘆一聲,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但是兩個老婆都是喜出望外,笑盈盈的答應了。
八姐接着說道:「這些日子,朝中自從張齊賢大人彈劾官人之後,群臣議論紛紛,有的說官人該封賞,有的說官人該罰。不過,總的來說,說封賞的佔了一多半呢……」
封賞?謝慕華其實並不在乎那些事,只不過謝慕華也明白,二十多歲就已經是樞密副使,還要怎麼封?是踢掉曹彬叫自己當樞密使,還是踢掉呼延贊讓自己去三衙?再說,趙德昭和自己有言在先,是要外放出去做官的。沒有自己堅實的基礎之前,東京城的水對於謝慕華來說,還是太深了。
八姐輕聲一笑:「奴家已經命人查過了,說來好笑,竟然是彌德超到處在為官人說好話,要大伙兒為官人請封呢!」
彌德超?這名字謝慕華一點也不熟,搖了搖頭。
荊兒插口道:「彌德超現在也在樞密院,他是晉王府的人。」
謝慕華頓時打了個冷戰,晉王府的人還能在樞密院做事,那不用問了,必然是投靠了趙普和李崇矩。可是趙普和李崇矩為什麼要為自己說好話呢?
「官人,您二十出頭就已經是二品大員,大宋立國以來從來未有之局面就從您開創,平交趾定大理。光是這份功勞就不得了。大理國,雖然說官人是趁勢而起,可是那畢竟是太祖皇帝都沒有去攻打的地方,開疆闢土,這份功勞夠大了吧?之前雁門關戰事,相公也是一力主持大局。奴家命人仔細打探,彌德超早已是趙相公的人。他捧官人,可不是什麼好事呢。」
謝慕華已經瞭然於胸,不就是功高震主麼?這點事,謝慕華自忖還能解決,於是點點頭道:「放心吧,我自有主張。」
「不過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官人。」荊兒笑呵呵的說道。
謝慕華閉上眼睛,享受着一雙玉手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按着,隨口道:「什麼事?」
「這可是內幕……聽說皇上有意將陳國公主許配給七郎,又準備將柴郡主許配給六郎,聽說還要官人自己去做媒人呢?」荊兒想到謝慕華可能要跑來跑去做媒人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八姐接口道:「皇恩浩蕩,如此對楊家,真是皇上的恩典。只不過,官人,你可知道這消息是誰告訴荊兒的麼?」
「誰?」謝慕華漫不經心的問道,反正穿越之後好多事還沒做,當個媒人也算是過把癮吧。
「就是陳國公主自己啊……聽說她知道自己被許配給七哥,氣得大發脾氣,又不肯吃飯,皇上無奈想起來荊兒出閣之前和陳國公主最好,於是請荊兒入宮勸她。其實奴家也不明白,七哥就配不上她公主嗎?」八姐說到後來微微有些生氣,自己的哥哥在自己眼裏自然是最好的,楊家雖然不如潘家曹家呼延家這麼顯赫,可也是威名遠播。楊七郎平定交趾,年少有功,況且一表人才,武藝過人,這樣的丈夫哪裏去找?
謝慕華低聲說道:「強扭的瓜不甜,成婚這種事情總要你情我願的才好。要是那位公主真的不願嫁人,那就隨她去了,反正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咱們七郎也不怕娶不到老婆……」
荊兒悠悠的說道:「其實陳國公主並非不願嫁人,只不過她對武將有些誤解,總以為那些武將就像是我爹或者太師那樣的人……若是她真的見到七郎,說不定真的會喜歡了七郎,可是她是公主之尊,又怎麼能出來見男子呢?我也無法跟她說七郎什麼,畢竟我也不知道七郎的事……」
「這還不簡單,包在我身上。」謝慕華帶着水的手砰砰拍着胸口:「看明日面聖之後,官人帶你們演一齣好戲……」
謝慕華洗完澡,站在地上,兩位夫人一左一右給他擦拭着身體,謝慕華左擁右抱,雙手攬着一對雪白的小蠻腰,心中一動,低頭吹滅了蠟燭,趁着八姐不防,在她嬌艷欲滴的櫻唇上輕輕一吻,跟着環住荊兒的豐胸,低聲笑道:「有道是小別勝新婚,今日便是並蒂花開……」
兩女嬌羞不已,卻情之動處,不由自主的抱緊了謝慕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1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