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兄弟們,你們這投票術,練到第幾層了?咱們跟前30差得有點多啊,加油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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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你這石皮玉肌術,練到幾層了?」
「師父說第五層初期了。」
「我去!」覃鈺還在第二層晃蕩呢,沒想到這位小師弟已經快練到頭了。
想想也是,沒有這麼強大的外功底子,他怎麼搬硬弩,拉強弓?
覃鈺知道,雖然張任在自己之前就拜入師父門下,師父卻嫌棄他家境不好,就以年齡比自己小為藉口,不讓他做自己的師兄,論說起來,自己老虧心的。
可是,再滿打滿算,小師弟在師父門下也不過兩年多時間,怎麼就能進步這麼快?
「快到頂了啊!」張遜說過,石皮玉肌術就五層,因為是基礎外功嘛!
「是,所以最後恩師又把石敢當心法傳了給我。」張任老老實實地說道。
「你去送……那個皮衣的時候?」
張任點點頭。
覃鈺撇撇嘴。。老頭子夠小氣,還很偏心眼啊!肯定是根本沒打算傳真功的,還好小師弟福緣深厚,一心向着師父,陰差陽錯讓老東西感動了一回。,…,
「下次大師兄問你,這事最好別告訴他。」
「是,二師兄。不過,那啥……大師兄已經練很久了……」
「大師兄練很久了?練啥很久了?」覃鈺問了一句,忽然明白過來,吐吐舌頭,攤了攤手,「當我剛才說的是個屁,放了吧。不過,跟別人,誰都別說。」
「是,師父交代過,讓我只認二師兄,以後能當將軍。」
「嗯!」覃鈺點頭,「一點兒沒錯,小師弟你天生就是大將軍的材料啊!」
張任咧着嘴。嘿嘿地樂了起來。
「師父說,二師兄你要功底夠了,讓我把石敢當的心法也告訴你。」
呀嗬!老傢伙不錯啊!
覃鈺心裏熱了一下,想,這死老頭,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獨自一個跑去漢中殺人報仇,怎麼看都不像很靠譜的樣子,雖然說是一化境宗師吧,可是人家張魯已經把天師道盤在手裏好多年了,自己身手不說,周圍肯定無數高手信徒護衛着。
還是等自己先折騰兩年,攢點兒實力,再去幫師父吧。
「好,現在讓我瞧瞧,你這袋子裏都弄到了什麼好東西?」,…,
……
在覃鈺和張任師兄弟二人開心分贓的時候。
遙遠的山區中。崎嶇的小道上,一人牽着一騎正在黑夜中緩慢行走着。
忽然,那人打了一個噴嚏,接着,又是一個。連口裏的棒棒糖都一個不察掉了出來,還好墜落的半途被老道凌空一招,又給攔截回來,重新含浸嘴巴里。
他狐疑地站住,警惕地四下看了一眼,和六識的感應一致,並沒有任何人在周圍。
「怪異!老道居然會傷了風?」含着棒糖的嘴裏嘟囔一句,「唉!也不知道我那幾個徒兒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尤其是小鈺,最喜歡出軌搞怪,希望他們南下一切順利,不要出什麼狀況。」
一人一馬繼續前行。
……
密室里,覃鈺猛打兩個噴嚏。
「炕那頭熱着,小師弟,你先去睡會兒,我把最後這點氣血走完掉。」
兩根小金針還戳在肚子上,他體內的氣血被壓製得已經不耐煩很久了。
他以為這兩個噴嚏可能與此有關,並沒有想到,也許是某個親近的人在念叨他。…,
,…,
張任也真是困了,直接爬去師兄指定的地方,倒頭便睡。
被連續追殺了好幾個時辰,鐵人也經受不起。當然,也有好處,經過這次驚嚇,他的騎馬和馬上射箭功夫有了長足進步,
比之北方擅長騎射的好手雖然還遜色一籌,但在荊襄和江東這些地方,混得好的話,完全可以勝任某營某曲的騎兵將領職責了。
覃鈺看着師弟進入夢鄉,似乎不覺也沾染了些打盹兒的欲望,不過他也沒什麼拖延的時間了。史璜天亮前肯定會回來的,他必須在那時刻之前通透肚臍的兩個阿是穴。
不然,武陵蠻這一關,就是自己過不去的坎兒。
問題在於,金威對自己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情怨」,他還能夠明白一二,失意大叔嘛,心理嚴重不健康,對他這天下無雙的英俊少年暗懷醋意,無論怎麼樣都是可以理解的。
其他鄧千萬、鄧夫人他們,為何也要陪着他胡鬧?
按照戲芝蘭的解釋,武陵一方對自己似乎還不是有什麼惡意。。是真想從史璜手下救自己出去。,…,
不過戲芝蘭當時也只是配合唐楠竹救援覃鈺行動的一招後手,雙方僱傭關係簡明扼要,唐楠竹自己把計劃搞破產了,差點兒死在史璜手下,自然不能要求戲芝蘭再兌現諾言,雙方的合作關係在那時也已經自動終止了。
所以戲芝蘭對其中的具體情況並不太了解,也說不清楚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這種未知,很令人煎熬。
武陵蠻開始露出可怕的一面,鄧千萬、鄧夫人、曾茵茵、曾小蝶、唐楠竹,還要加上幫忙的金威,就覃鈺已知的明面上,現在一共有六位武陵一方的暗境強者現身。
當然,他們主要目標是史璜。
但現在自己已經貌似和金威結下了大仇,他能動了通過張任來抓捕自己的邪念,難保沒有其他惡毒的手段。
還好對方不是一個嚴密的組織,至少小蝶就不贊同他們的做法。
不然……
覃鈺看看熟睡中的張任。搖搖頭。
暗境!必須成為暗境!
……
三更時分,史璜悄沒聲息地迴轉小村,潛入村長家的大院。,…,
他沒進覃鈺的屋子,只是站在遠處傾聽覃鈺的呼吸。
「咦?」他有些詫異,屋子裏多了一個人,正在熟睡,這人氣息較弱,是誰他倒也不在乎。但是,為什麼覃鈺的氣血和呼吸也這么正常?
這不正常。
正常情況下,覃鈺這時候應該正在衝擊阿是奇穴的關鍵當口,沒見他自己都沒敢弄出大聲響來,生怕驚了覃鈺的心神麼?
吧唧一聲輕響,覃鈺推開門。
「老爺子,冷在外面做什麼,快點進來暖和暖和吧!」
史璜側目而視,然後跟着進屋,反手一把捏住覃鈺的左手腕。
覃鈺右手豎起,手指里兩根金針:「別把脈了,我已經全通了。」
史璜不信。仔細切了半天脈搏,還真是……暗境所需諸穴全通。
「通了?」史璜放下覃鈺的手,愣愣說了倆字,兩眼有些發直。
「老大人不是一直稱讚我天賦的嗎?應該早已料到了吧?」覃鈺略帶譏諷地說道。
史璜呸了一句,道:「為什麼我感覺你還是鍊氣明境的層次?」
「也許我需要一個契機,現在的積累還不夠吧!」,…,
史璜想了想,瞧了瞧炕頭。
「這小子就是你那小師弟?」
「不錯,他就是,張任。」
史璜點點頭:「今兒出去,聽到過他的名字,能從那些蠻子們手下逃出來,有點小本事,跟着你好好練,以後也許會有出息。」
「肯定的!」能得史璜夸上一句,覃鈺身為張任的師兄,也是甚感有面子的事,不過張任睡着,便也不忙拖他起來接受府君的讚詞。
「我跟王越約了明日辰時決鬥。看得出來,他這次來,恐怕是想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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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得出來,你們這次來,是想拿推薦票淹死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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