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知道!」
她很認真的又說了一遍,看他那架勢,要是論打架,還是哥哥在行,她又不會功夫,就算林赫也不會,她還是輸家啊,她又沒有男人的大力氣,可以輕易的托起一個女人的身體。
所以,她說完就想溜走了。
「不知道,你往哪兒跑,今天不說清楚,就不准離開這個辦公室。」
她剛到門口就被他從身後抱住,然後外面的職員聽到爭吵的聲音都從窗子裏往裏看來,他直接把窗簾拉上,然後把她硬生生的摁在冰冷的搶步,那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霸氣,她根本就不可能比他強嘛。
「放開我!」
她大吼着,從此後,再也不想被這個男人碰,混蛋,她恨他,恨的發抖。
所以,她大吼着三個字,還在繼續的奮鬥,想推開他,沒想到他的身體卻突然貼了過來,跟她的,緊緊地貼在一起。
胸口因為他的壓力而露出了一塊迷人的風光,不巧,他全都看到了,所以,她憤怒的羞紅了臉,更是拼命的想要把他推開。
「推什麼推,我又不是沒有見過!」
他這一句,她的動作突然停下,抬頭,看着那強勢的男人,當四目相對,她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為什麼,她連爸爸的幫派都能管,卻對這麼一個男人都沒有半點辦法。
他卻莫名其妙的笑了,他就喜歡看她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樣子,那樣的迷人,她從不知道,其實,她真的是個很可愛的女人。
「我警告你,不准親我!」
看他的臉越來越近,明顯的要吻她嘛,她怎麼能那麼傻乎乎的等着仇人來親,可是,她不說還好,她這麼一警告,他更想挑戰一下極限了。
「我就親,看你怎樣?」
他把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貼在牆上,然後狠狠地親了一下,還跟她頂嘴,像個為了吃糖而不擇手段的壞男孩。
果然,他那麼做了,而她,更加的憤怒,胸口一陣陣的起伏不定惹得他心癢難耐。
「林赫,你……唔……。混……蛋……唔唔……!」
他不是故意的,本來只是想小小的懲罰她一下,可是,他就是這樣的迷戀她,不管是人,還是身體,當吻到她的味道,他就再也不捨得鬆開,於是,狂野的,溫柔的,粗狂的,他不停地吻着她,她的雙手被固定在牆上還想掙扎,而他,卻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共赴雲雨。
大掌把她的雙手放到了她的背後,一隻手固定着,然後另一隻手到她的身上,胡亂的遊走着,不到半刻,就摸到她的胸脯,可恨的,她別着臉,顫抖着身子哭着,他怎麼可以這麼不在乎她的感受,恨死了。
「啊……!」
氣的大叫了,然後緊咬着下唇,跺腳,生氣,想死。
「想要被大家都知道你在裏面跟前夫做ai的話就儘管大叫啊,反正我很喜歡聽!」
他忙裏偷閒的抬起頭對她說了一句,然後繼續自己的動作。
當他的大手來到她的裙底,掀起她的裙子,把她抱起身,拉鏈已經被頂開了,當他再次進到自己的身體。
她低頭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生澀的疼,淚水濕透了整張臉,她哭了,可是,卻不能哭出聲音,因為她不敢讓人聽到。
當進到她的身體,思念填充了他的身體,把她抱到沙發里,然後盡情的享受着她的美好。
「不要看,不要……!」
她不讓他脫她的上衣,可是他卻偏偏霸道的想要看個盡興。
「難道你想讓我把你的衣服撕破,難道你想待會兒穿着撕成碎片的衣服出去?」
然後他再次威脅,一直保持的大女人形象在此刻完全排不上用場,原來那三年的他,全都是假的,他都是在演戲,原來,他對女人,竟然這麼會威脅。
此刻,她更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女人,身不由己。
「你就那麼想霸佔我的身體,那麼當初為什麼還要離婚,一直把我綁在林家不是更好,隨時都可以取樂。」
他那麼侮辱她,她怎麼甘心,那張小嘴不停的挑釁他,而這次,他卻非常讚許的樣子。
「嗯,說的不錯,那麼,在找到我未婚妻之前,就把你帶到我的別墅,直到你把我未婚妻交出來,我在放了你啊。」
他笑了,好像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隨意的取笑她,威脅她。
「你敢?」
她一聽就嚇壞了,他怎麼可以是個兩面派,而且還這麼變態,找不到未婚妻就找別的女人來安慰嗎,那也不該是找前妻吧。
「我有什麼不敢的,除非你現在就把她交出來,不然,我就要這麼做!」
他把她的衣服扒光光,佔盡了她的便宜,進到她的身體,還要這麼威脅她,真是天理不容。
「我都說了我沒有見到她!」
她說的就好像真的一樣,好像她真的從來沒有抓過陶晴,就連,林赫,也半信半疑了。
「這件事情稍後再談,現在,我沒心情談那個了!」
然後他抱住她,在她的身體瘋狂的運動着,發泄着,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三年是怎麼熬的,當第一次嘗到她身子的美好的時候他就後悔忍了整整三年了。
這麼銷魂的女人,他竟然……還好最後證明他是個男人,不然,他真的會認為自己是有問題的。
她成功的被他又傷了一次,當他自己穿好衣服然後幫她穿的時候,被她狠狠地推開了。
「我現在手裏要是有把槍,一定一槍斃了你!」
她只恨自己當初沒有跟着爸爸學功夫,只恨自己不喜歡那黑乎乎的槍支,不然今天的狀況,她一定會殺人的。
「呵,口氣還不小,我敢確定你對我下不了手!」
而他,很不屑的笑了,刷點小脾氣她還湊合,但要是說拿槍打他……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啊,他突然抬手摸着自己的胸口,那次,她差點要了他的命啊。
然後臉色也變了,而她,只是在穿着衣服,在忍着羞恥淚水不在落下,可是,他竟然還不走。
「你還不走,還在這裏幹什麼?」
她沒好氣的開口,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我是要走的,不過我再考慮一個問題,我想等弄清楚了再走。」
他在繞彎子,在想什麼問題,她瞥了他一眼,然後不再看他,愛說不說,不說拉倒,跟她什麼關係。
「你說我是要把你帶回家在嚴刑逼供呢,還是你在這裏告訴我,然後我自己回去?」
這次輪到他得意了,看着她那張哭過的小臉,凌亂的黑髮,他一臉的笑意。
而她的臉,卻一片慘白。
「你如果不相信我就去找證據,只要有證據,你隨時可以來問我要人,我幫你找出來就是,哪怕挖地三尺,可好?」
她冷靜的說着,還眨了兩下眼說明自己此時的無辜。
然後他緊握着拳頭,沒有想到,她竟然這樣守口如瓶,他不禁會自問,她難道真的不是兇手,那除了她,還會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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