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剛出走廊,就看到角落裏一對男女糾纏着,她尷尬的想要躲開,可當看到是熟悉的兩個人的時候,馬上就紅了臉,諷刺的冷笑着,還真是物以類聚,什麼人找什麼人啊。
「翔,不要讓我去伺候那老東西了,讓我伺候伺候你吧,恩……。!」
「別鬧了,工作是工作……!」
「嗯……,人家就是不想去伺候他嘛,太難伺候了,還非要人家叫他的名字……!」
「珠珠啊,別這樣,這是在醫院,被下屬看見,我會很丟人的。」
「怕什麼,你是我未婚夫,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誰敢說什麼?」
那女人死死地纏着那男人,寬衣解帶的,毫不客氣,給他的胸膛露出了一大片,還不停的舔,噁心死了,然後還脫自己的衣服。
「或者,那個並不可怕,但是,這個或許會有些不好吧?」
突然出現的聲音,終於打斷了兩個人的糾纏,濮陽鶴翔有些感激的樣子,只是的,當整理着衣服抬起頭,看到溪的臉的時候,大大的吃驚。
「怎麼又是你,有完沒完啊?」
珠珠很是胸悶的嚷嚷着,攪了她的好事還那麼理直氣壯,看到那種場面也不知道迴避一下。
「有完沒完很快就知道了,我只是要你去給我父親道歉,我可不管你是誰的未婚妻,要是我把這張照片發到報社,你們該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吧,市立醫院的少東跟未婚妻在醫院走廊親密痴纏……!」
她說着說着笑了,不用再說下去,因為濮陽鶴翔的臉上早就掛不住了。
「喂,你不要亂來啊!」
他突然站到她面前,然後抓住她的手腕很是不悅的說道,這個未婚妻只是家裏安排的,他可從未想過要真的娶。
「怕什麼,翔,反正我們就要結婚了,才不管她怎麼弄,走了,我們去你辦公室。」
女人看自己的親親老公拉着別的女人的手,馬上就醋意大發了,硬是拽開了他在溪手腕上的大掌。
「你或許不怕,但有人會怕,濮陽院長,十五分鐘以後,我希望她能微笑着出現在三十二號病房,很禮貌的跟裏面的老先生道歉,如果你知道我父親是做什麼的,我相信你會辦的很好。」
他不是一向自命清高嘛,應該早就知道她父親是做什麼的,怎麼還會找這樣一個女人來給他工作。
她哪知道,珠珠也是剛上崗,只因為他不讓她在醫院工作,所以,她就搶了那份本來屬於護士長的工作。
冷溪說完就走了,只是走了沒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非常惱火憤怒的聲音。
「聽到沒有,不想死的太早的話就趕緊去給人家道歉,快點!」
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果然,濮陽鶴翔這一吼,效果相當的好,珠珠馬上就跑到了溪的前面,而且很快的去了病房道歉,她害怕自己的老公生氣,而且也不想死。
「你跟我來!」
而濮陽鶴翔上前再次拉住溪,很生氣的把她拽到了辦公室,這次不是婦產科,是院長辦公室。
當聽到門被哐當一聲關上,她一手捂着耳朵,然後看着他他那氣急敗壞的臉,忍不住想笑,他竟然還能那麼可愛。
「你笑什麼,有那麼好笑嗎,拿你父親威脅我,有本事的話,你就告訴他你懷孕的事情啊,別以為你沒有把柄在我手裏,告訴你,我濮陽鶴翔這麼大還沒有怕過誰。」
他有時候其實真的很像一個淘氣的大男孩,所以,她突然不生氣了,只是緊緊地閉着嘴巴,就讓他一直說下去,她就是什麼也不說撒。
「還有啊,你幹嘛要跟那個男人賭氣說要打掉孩子,你知不知道打胎對女人的影響,還是現在的女人全都不懂自愛,沒結婚就睡覺。」
然後,她終於抬眼看着他了,好好地幹嘛又提到那件事,她剛剛忘記了。
「濮陽院長,你如果不找病人的不痛快,你會是一個很好的院長,所以請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我不願意聽的事情,可以嗎?」
她望着他,很認真的跟他說起。
「好啊,那你就好好的恭維我一聲,不行嗎?」
他突然翻過她的身體,然後死死地扣在了懷裏。
大手在她的胸部狠狠地擠壓了一下。
他竟敢又這樣對她。
「放開我,你,濮陽鶴翔,你快點放開我,聽到沒有?」
她大喊着,要瘋了,這男人怎麼這麼喜歡動手動腳。
「我不放,你能怎麼着啊?」
然後他的下巴搭在她的頸窩裏,很卑鄙的說着,大手在她的胸前開始肆無忌憚的亂摸。
「我能殺了你!」
然後高跟鞋在他的腳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他吃痛的倒退了好幾步,還好後面是辦公桌,不然,他肯定會跌倒。
「我警告你,要是再有下次,我真的會讓這照片曝光的。」
她又一次的拿出手機,她從不利用父親的身份來壓人,可是,她會用手上的證據。
「呵,還跟我來這一招,那我就……哎呀……就把你懷孕的事情去告訴你父親!」
他一邊抱着自己的腳趾頭不停的揉搓,一邊狠狠地威脅。
他也有她的把柄呢,看誰才是贏的一方。
「你,——,混蛋!」
然後她再次上前,又是狠狠地一腳,這次換了另一隻了呢,然後,他徹底的崩潰,而她,大步的離去。
「瘋女人……!」
沙發里,他退過去坐下,然後脫下鞋子襪子就開始檢查,太狠了,都腫成蘿蔔了。
「冷溪,走着瞧,看我怎麼收拾你?」
然後,突然想到她的高跟鞋,他急中生智的想到了什麼,邪笑着,然後穿上鞋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辦公室。
「怎麼,吃的苦頭還不夠多?」
婦產科辦公室,她關上門,得意的說着,然後,……
「喂,放我下來,你要幹嘛?」
她突然被騰空抱起,怕死的緊張的抱着那男人的脖子,然後被抱到了沙發里,然後……鞋子被脫下然後丟進了垃圾桶,外套被扯下,然後又套上了一件寬鬆的。
好暈,她完全搞不清狀況的被折騰了個死去活來。
這男人,看着她胸前那高起的地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低頭,看着自己裏面,然後馬上把外套拉鏈拉上,然後狠狠地一巴掌,太下流了這男人。
「下流!」
兩個字,她怒視着他,一次次的這麼對她,這男人實在是太過分。
「更下流的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只是不小心看了兩眼而已!」
他坐在了她的旁邊,幫她想起那個可恥的夜裏。
「你——,我跟你有仇嗎,為什麼總是讓我想起那些不願意想起的?」
她轉身望着他,很是生氣,又委屈的問他。
然後,他又順利的被她弄得無語了,這女人,怎麼又哭,為什麼每次見面都要哭,難道她的眼淚就那麼容易掉下來,那應該去做演員啊,演技一定很好。
「別哭,千萬別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就欺負,你明明就欺負我啊,你看……!」
她哭着抬起自己光着的腳,然後又指着自己身上這件寬鬆的休閒裝。
「大小姐,這是在關心你好不好,你已經三個月了,不能再穿高跟鞋,萬一跌倒啊什麼的多危險,而且那衣服太緊了,你現在只適合穿這一類,懂嗎?」
他好心的提醒她,瞬間頭疼,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不對,自己簡直就是個神經病,跟一個陌生的女人一而再的發生不可思議的事情,不是神經病是什麼,完全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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