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陳歌這話,我和王權都愣住了,王權皺眉,沉吟了一下,開口道:「既然決定要和我們合作,那你就應該把具體的情況告訴我們,而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陳歌猶豫了一會兒,好像下定了決心,抬頭盯着我們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好,我告訴你,」陳歌頓了頓,一雙杏眼裏閃過一絲憂慮,繼續說道:「我執意要燒了李老的屍體,是因為他已經有屍變的跡象了。」
「什麼?」我和王權同時驚呼出聲。我腦子一陣暈眩:屍變?這不是只有在電影小說里才能出現的情節嗎?這什麼情況?
陳歌平靜的看着我倆驚訝的表情,好像是在她意料之中:「李老確實是被人殺了,不過殺他的不是我,」陳歌瞟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並且,李老是被人下毒殺死的,他中的,一種會導致屍變的奇怪病毒。」我心裏突然升起一絲莫名的不安,只聽陳歌繼續說道:「這種病毒會讓人表面上看起來像是死於自身的器官衰竭,然而它卻能慢慢的吞噬人體內的血肉,控制屍體的中樞神經,在吞噬的過程中,自身還能散發出一股獨特的異香,當這種異香濃郁到一定程度時,也就是屍體的內臟被徹底的吞噬殆盡,就會發生屍變。
這種屍變後的屍體極其難纏,它見到生命就會發起攻擊,而且力大無比,好似長了一身鐵骨,最重要的是它不懼死亡沒有痛感,除了搗碎它的頭能讓它停下之外,幾乎沒有弱點,簡直就是殺戮機器。」
聽到這我找了我心中那絲不安的來源:這陳歌所謂的屍毒,怎麼那麼像我在朱魚基地裏面碰見的那些怪物!
王權也受驚不小,眉毛擰成一團,緊緊的盯着陳歌說道:「可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要和我們合作去調查這魚形島嶼的目的是什麼?」
陳歌深深地看了王權一眼:「具體過程你們不需要知道,我只能告訴你們我是在這魚形島嶼上發現的這一切,而你手中的照片也徹底證實了我的猜測。至於目的,我是拿人錢財,**,受人之託調查此事。」
「什麼?這麼說你去過那魚形島嶼?」聽了陳歌的話,我心中一緊,我忍不住驚訝道。
「沒錯,我是去過,」陳歌點頭,面色凝重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是偶然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找到了這個島嶼的所在,具體的我也不多說,總之我找你們合作的原因,是因為我一個人沒有能力深入這魚形島嶼的內部,因為這魚形島嶼上,隱藏了很多中了屍毒的怪物,我一個人,無法應付。」
「什麼?那島上都是怪物!」我聽完之後直接炸廟:「臥槽,那咱們仨不是點燈上廁所——找死(找屎)去了嗎?這鬼差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說罷我就準備拽着王權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有的是別的辦法打探消息,這怪物王權不知道,但我可是見識過它的厲害,還差點死在它的爪下,我可不想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打這毫無準備之仗。
聽我說罷,陳歌沒有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喝酒,我看她這副德行是不打算糾纏,心裏暗自慶幸,趕忙伸手準備拉着王權離開。
誰知還沒等我拽住王權,王權就先反手拉住我,直接開口:「好,我答應你,不過,裝備你負責。」
陳歌聽了王權的話,好像早就猜到了他會這麼說,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去。」
我一聽王權直接答應她,立馬就急了:「你小子瘋了吧!咱們幹嘛偏要和這女人去闖這鬼門關?」
王權看着我自信滿滿的說道:「您老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小爺我好歹也參過軍入過伍,當過光榮的人民解放軍,只要她能搞到我要的槍支彈藥,管他什麼屍毒不屍毒的,老子都給他一窩端嘍!」
「啥?你當過兵?」我驚訝的看着王權,仔細打量這廝:「你什麼時候當的兵?老子怎麼不知道?」
王權不屑一笑:「早就說過了,小爺我讓你驚訝的地方多了去了,本人不僅當過兵,確切的說是從小在軍營里長大的,因為我老子工作的原因,我之前沒告訴你罷了。」
聽了這廝的話,我回想起之前這小子的身手,心裏終於踏實了不少,開口罵道:「臥槽,你小子真是瞞我好苦!沒想到你小子不僅是官二代,還tm是軍二代!哦不,軍三代!」一想到這小子還有個當年專管特工的爺爺,我立馬改了口。
看着我恍然大悟的樣子,王權忍不住笑出聲:「行了,這下您老可以放心了吧?」
我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樣子,原本緊繃的心也鬆弛了不少:「你們城裏人可真會玩,好吧,王司令,那本帥就陪你走這一遭!」
看我倆終於達成共識,陳歌開口說道:「好,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就給你們說說這魚形島嶼的具體情況吧。」
陳歌一邊說着,一邊拿出電話,打開地圖,我和王權趕緊湊了過去,陳歌一邊放大地圖指着一條河,一邊說道:「經過我的調查,那魚形島嶼,就在這裏……」
我和王權眼睛一亮,一邊看着地圖,一邊仔細的聽着陳歌敘述這魚形島嶼的概況。
經過陳歌的一番介紹,我大概了解了這魚形島嶼所在的位置。
這魚形島嶼原來是處在大石河中的一個河中島,而大石河位於北京市房山區境內,發源於房山區霞雲嶺鄉堂上村西北二黑林山,全長129公里,屬拒馬河支流,大石河流經9個鄉鎮,於路村出市界,匯入北拒馬河,在古代,還有「聖水」的美譽。
而魚形島嶼的具體位置,是在這大石河中下游的一處處於兩山之間的隱蔽地帶,周圍最近的有人煙的地方是一個叫八十畝地的村子。
而如果我們要到達這魚形島嶼,就要先在八十畝地落腳。陳歌上一次去,因為準備不足,剛剛上島就遭到了屍毒怪物的攻擊,不得已狼狽返回,所以這一次,我們制訂了一系列周密的計劃。
經過了一番商議,我們最終決定,先給陳歌三天準備裝備和槍支彈藥的時間,然後在三日後,於八十畝地匯合。
商議完畢後,我和王權就開着破破爛爛的小捷達,往南鑼鼓巷的住處駛去。
在路上,我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問王權:「喂,你小子條件這麼便利,幹嘛非讓陳歌給你弄槍啊?」
王權狡黠的笑道:「既然她找我們幫忙,我也樂得清閒,再說你以為那玩意兒那麼好搞啊!我可不想冒着監守自盜的風險,便宜了那婆娘。」
看着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不由得撇了撇嘴,想到三天後又是一場硬仗,也沒心思和他鬥嘴:「你說這婆娘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她幹嘛那麼拼命啊?」
王權一聽我這麼問,也漸漸收起了笑臉:「我猜她一定是受人所託,去那島上找什麼東西。」
「找東西?你怎麼那麼那麼能猜啊?」我不由得有些狐疑道。
王權眼睛微眯:「如果不是找東西,她就沒有必要還要再次登上那座島嶼,而且還非得深入那座島嶼不可,我看她的樣子,這次她是勢在必得,我們雖說和她合作,但也得小心,畢竟我們只是彼此利用罷了。」
聽罷王權的話,我剛剛有些放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事情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而我能做的,也只能是拼命地在那層層迷霧裏,尋找那些少的可憐的真相。
我想的越來越累,眼皮也開始不聽話的打架,迷迷糊糊的,我在車上睡了一覺。
夢中,「我」身處一個狹長的走廊里,走廊四壁上繪着五顏六色的壁畫,而「我」卻看不清那些壁畫描繪的是什麼,就在我努力的想要看清那些壁畫的時候,王權把我從夢中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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