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主位面的湯聖賢一邊緊張的上着課,一邊策劃着這次鋤奸行動,這種生活讓他感到很是充實,他的英語水平也穩步提升,周馨瑤也老是像夸小孩子一樣誇獎他,弄得湯聖賢怪不好意思的。
轉眼又是兩周過去了,湯聖賢已經上課一個多月了,課程也走過了三分之一,湯聖賢的外教是一個叫賈斯汀的中年白種人,湯聖賢和他的對話也由簡單的日常會話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湯聖賢會時不時蹦出一些比較高大上,比較裝逼的詞彙,湯聖賢的快速進步讓賈斯汀也很驚訝,教了這麼多中國人了,湯聖賢是其中最好教的,面對其他人時,他要說的比較簡單,比較幼稚,發音要准,說話要慢,還要不斷重複,這樣他教的很痛苦,湯聖賢雖然不錯,不過他也發現了其中的一些錯誤,他講個兩三遍,湯聖賢也就記住了。
不光光是學習和準備暗殺,對於要去美國做什麼湯聖賢也有了一個初步的規劃,那可真是一個暴利的產業啊,湯聖賢絕對可以在美國紮下腳跟。
再次出現在民國位面,他準備外出考察一下,嗯,考察,踩點什麼的檔次太low了吧。叫了一輛黃包車,報出了張宅旁邊一個公館的地名。
車子一邊走着,湯聖賢一邊記着路,這次的路有些遠,黃包車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看着黃包車夫在大冬天都熱的直喘粗氣,湯聖賢就給了他兩塊大洋,讓他在這裏等一會,歇會兒回去還坐他的車,車夫知道了今天是拉到一個豪客了,這一趟買賣差不多頂一個禮拜的活了,對湯聖賢直說「謝謝大老爺了」。
湯聖賢繞了一個圈子來到了張宅的後面,後面挺安靜的,就湯聖賢一個人,湯聖賢拿出相機就開始不停地拍照了,這宅子挺豪華的,還有假山和花園,主樓是一棟三層的洋房,網上查到的資料說是張嘯林是住在二樓的,保鏢和傭人都住在一樓,此刻的張宅是沒有保鏢巡夜的,不過湯聖賢在花園邊上發現了一個木製狗舍,看樣子養的狗的體型還挺大的,不過這也並不是什麼大麻煩,湯聖賢可不會像狗舍扔什麼抹過安眠藥的火腿腸的,呵呵,要怪也只能怪你做的是張嘯林的狗了。拿出捲尺測了一下圍牆的高度之後,湯聖賢就回去了。
吃完飯湯聖賢看了一會兒書之後就睡覺了,對,就是睡覺,他準備今天晚上就動手,之前湯聖賢準備了很多套計劃,在今天實地考察之後,他就決定用潛入暗殺了。
在九點鐘的時候,他的民國專用手機就叫醒了他,這部手機自從被定義為民國專用之後在現實位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充電用的也是充電寶,上面有許多見不得人的資料。
也沒有到外面吃,而是從空間裏拿點東西出來吃吃,在翻到金陵鹽水鴨之後,湯聖賢一看也沒有幾盤了,也許再也吃不到這么正宗的了吧,都是日本鬼子幹的好事,湯聖賢到了美國之後一定要混出個人樣來,然後好好給小日本來一下猛的。
吃飽喝足之後,湯聖賢將今天晚上要用到的武器裝備都拿出來保養一番,這個好習慣湯聖賢已經養成了,最後給兩把格洛克18都旋上消音器,湯聖賢開始了短暫而又漫長的等待,他準備在凌晨三點動手,張嘯林喜歡在家裏宴請好友,招來三五妓女喝酒打牌直至深夜,為了穩妥起見,湯聖賢決定晚一些時間動手,將鬧鐘訂到兩點,湯聖賢又做起了考卷,專四他也可以考七十幾分了,天道酬勤,許許多多的人都懂這個道理,但做到的人很少,要麼是缺乏向上的動力,要麼是遍尋其法而不得入門,湯聖賢現在有着無盡的動力也有了方法,那麼他的崛起便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湯聖賢的鬧鐘鈴聲是德意志裝甲兵進行曲,一首很燃的曲子,雖然湯聖賢聽不懂歌詞。時間到了,湯聖賢也準備要出發了,他沒有從正門走,他的套房在飯店二樓,離一樓也並沒有多高,將房間裏所有燈都熄滅,湯聖賢來到了窗邊,從空間裏拿出來一個神器——加長版的摺疊梯,順着繩子竄上竄下是挺裝逼的,但此刻的湯聖賢並沒有這個本事,只好老老實實藉助工具的力量,將窗子關上,湯聖賢也來到了一樓,此刻的法租界的路上似乎一個人也沒有,夜裏有些冷,湯聖賢戴上了皮手套,又召喚出一輛神獸,一輛價值6000rmb的進口鋁合金捷安特全性能公路車,對於湯聖賢那個時代的男生來說捷安特就是一種信仰,誰能騎一輛上千的捷安特肯定可以成為眾人的焦點,而不像現在的校園裏已經被電驢搶佔了市場。
湯聖賢一個翻身上車,讓車身僅僅下沉了一公分就可以看出這輛車子的強勁性能,湯聖賢騎了一會兒將車子調到了最舒服的檔位,便朝着上午的路線踏去,黃包車要走一個多小時,而湯聖賢騎着這輛拉轟的人型自走車只用了三十五分鐘就看到了黑夜裏的張宅。
湯聖賢下了車,在張宅的不遠處找了一個可以最大範圍看到狗舍的地方,湯聖賢也不確定狗可以聽到多遠處的響動,還是遠些的好。他拿出摺疊梯架了起來,又拿出他心愛的awp狙擊步槍,此刻狙擊步的瞄準鏡已經被湯聖賢換上加了熱成像的了。湯聖賢爬上了梯子將槍架在了梯子最上面的一條橫槓上,將瞄準鏡打開,湯聖賢將右眼靠了上去,一層木板怎麼擋得了高性能的熱成像儀呢?在鏡子裏,一條大狗的輪廓異常清晰,被分為一個個有艷有淺的色塊。
湯聖賢瞄準狗頭一槍擊發,「噗」,雖然經過了消音器的消音,但這種程度的聲音還是可以被狗這種生物聽到,不過湯聖賢眼前這條狗是聽不到了,聲音還沒有傳遞到它的耳朵里,他的狗頭就被因為穿過一層木板而翻滾的子彈撕開了。湯聖賢確信他打中了,事實也是如此,鏡子中狗的顏色在逐漸變淡。
收起了狙擊步,湯聖賢將梯子收回,然後跑到圍牆邊又放出,就這樣進入了張宅,一個人也沒有驚動,拿出了剛換了電池的夜視儀,湯聖賢小心地穿戴了起來,又拿出了那兩把渴望鮮血的格洛克18,插在了他特意買的武裝帶上,湯聖賢來到了洋房大門口,大門口正上方有一扇大玻璃窗,拿出加長版摺疊梯湯聖賢爬到了窗台,推了一推,發現已經上鎖了,這也難不倒湯聖賢,還是一個真空罩,一把玻璃刀,用真空罩吸住鎖頭附近的玻璃,再用玻璃刀在周圍小心地切割起來,十分鐘湯聖賢就進到了二樓。
輕手輕腳的先在二樓逛了一圈,湯聖賢已經找到了二樓最大的房間,這絕對是張嘯林的房間無疑,通常這些大老爺的房間門晚上都不會上鎖,因為有的時候要傭人進來伺候。果不其然,張嘯林也沒有上鎖,湯聖賢將身子緊貼房門,慢慢旋開把手,直到門開了大半才鬆開。夜視鏡里,床上躺着兩個人,湯聖賢湊近一看,沒錯,白髮寸頭,一臉陰森,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就是大漢奸張嘯林了,旁邊一個有些姿色的女子不知道是他第幾房姨太太,拿出手帕在上面噴灑了一些****,蒙在了女人臉上一分鐘,確信她已經昏迷,湯聖賢抽槍對張嘯林打空了一個彈夾,最後一顆子彈打在了他的額頭上。
湯聖賢退出了臥室,拿出了他特製的定時汽油燃燒炸彈,十分鐘之後引爆,還是從原路返回,當騎車騎了二里地了,一陣火光沖天而起,湯聖賢沒有停留還是往前騎去,現在快到四點了,他要回去睡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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