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我就被小腹的難受感給弄醒了,想起身去廁所。可剛動一下身子,就感覺大腿根處粘嗒嗒的不舒服。
用手摸了一把,好像是液體。
感覺不妙。趕緊下床開燈,一看……是血。
最先是心裏一陣慌亂,但沒過片刻我就反應過來,這是大姨媽來了。(.)
怎麼說「自己」也是曾經有過女朋友的人,這種情況還是知道的。心裏想着,得快點找一下衛生巾在哪。
隨後用紙處理了一下血漬,然後在房間裏不斷翻動着,果然,在床頭櫃裏找到了一堆放在一起的衛生巾。
經過長時間的「第一次」嘗試,算是把衛生巾給貼好了。
「戰鬥」結束的我,癱坐在床邊,看着床單上自己留下的印記,深深嘆了一口氣。
它不光是表示女人身份的印證,也是身體健康的說明,如果它不來……╮(╯▽╰)╭你完了。
我吹了一下自己的留海,然後用夾子把頭髮固定起來。再用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把床單給換下,便坐到窗子旁眺望起外面。
雖然外面還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什麼景色,但偶爾傳來的狗吠還是能說明此時醒來的不只我一個。
玻璃上有一層厚厚地水霧,讓我看不清反射中的自己。用手輕輕滑過水霧,讓它變得乾淨。此時,一個女孩兒顯現了出來。見她青春漂亮,另帶有一絲柔弱與文靜,真是惹人憐愛啊!
想輕輕觸摸那女孩兒的臉頰,手掌卻傳來了一陣冰涼。我縮回冰冷的手掌,看着她苦笑一下。
換下睡衣,穿上厚厚地冬裝,慢慢的,不要打擾到別人,從家裏走了出來。
望着東方已經泛出的魚肚白,我漫無目的的走着。不為別的,只想出來透透氣。似乎是經期的關係,變得有些多愁善感,心情壓抑。
在經過一個早餐店時,我停下了腳步。想像那冒着熱氣騰騰的白色小籠包和翻滾在油鍋里香噴噴的水煎餃,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好想進去吃啊,可是身上卻沒錢。唉~
還是不要去想了,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我不斷提醒着自己然後轉身離開了那裏。我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去吃白食,還要讓家人跟着丟臉。
昨夜人們的「狂歡」搞得大街上到處都是炮仗皮,有的地方足足有3厘米厚。(←_←你太誇張了)我都不敢走沒路燈的地方,就怕一腳踩空掉進了下水道,溺死在黑暗潮濕地臭水溝里。
不知走了多遠,看着天色已經放亮,而我卻犯起了困意。於是又順着來時的道路走了回去。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廁所整理一下衛生巾。因為是第一次使用,好像貼的有些不對,總是不舒服。
進到裏面,正當我整理衛生巾的時候,「咣咣咣!」一陣敲門聲響起,隨後就是那個讓我討厭的人的聲音。「誰啊,進去這麼久還不出來?」
聽到這話我真是不舒服,剛進來不到兩分鐘,他竟然就說那麼久
。這傢伙是不是活膩了?「急個屁啊!」我怒斥一聲。
好像我的話還挺有震懾力,他竟然沒有再催。
聽到外面沒有什麼聲音了,我又繼續整理起來。
經過反覆幾次的實驗後,似乎不再那麼難受。於是我整理好衣物就從廁所里出來了。
可剛打開廁所的門,就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陳佳城竟然還站在外面一直等。
見我出來,他連忙跑了進去把門關上,臨了還不忘扔給我一句「女人就是麻煩。」
「你他媽……」我話剛說出口,就感覺有些不太對。他媽就是我媽,這樣罵他不就是等於在罵自己?(←_←上次你也這樣罵他的。)等等,讓我想一想應該罵他什麼?王八蛋?□□的?好像也不太對。流氓,無賴,色狼,這也太弱了。在心裏選了半天,最後終於想出一個詞,隨即對着廁所裏面罵道:「傻~逼~」
其實我是一個很有修養內涵的人,幾乎從不發火,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陳佳城這傢伙就會忍不住。難以自控啊!t^t
當我怒氣沖沖地還在腦海里搜索「高尚」詞句時,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轉頭看去,進來的是一個雙馬尾女孩兒,年紀和我差不多,身後背着書包。看到我時,她立馬就跑過來,抓着我的肩膀上下掃視着「聽說你進醫院了,怎麼樣?沒事了吧?我昨天晚上才回來,對不起。」她一臉歉意的把我抱住。
可是這是誰啊?我完全沒有印象。
又是一個我不認識,對方卻認識我的人。和剛才外面一樣,在回來的路上有好幾個用親和語氣跟我打招呼的人,可是我完全不知道他們是誰,只能含糊不清回答他們,然後快速的回到家裏來。
清純水靈的女孩兒身上散發着一種迷人的香氣,不知道用了什麼牌子沐浴露。(←_←喂喂喂,現在好像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
我只能再次使用含糊不清的話語回答:「嗯嗯嗯!已經沒事,好了!」
「怎麼回事?聽說是被車給……」她總是瞪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可愛的表情問什麼都好像讓人無法拒絕呀。
「其實吧……怎麼說呢……我有點……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怎麼這樣?」她緊張的看着我。
「嗯……這是……」總是這樣沒有辦法和人交流的,而且看她這麼可愛,應該無害吧。(←_←)於是我把她拉到客廳,坐到沙發上,嘆息一聲後說道:「其實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睜大眼睛死死的看着我,表現的十分驚訝。
「自從那次車禍以後,我對好多事情都不太清楚,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可以說什麼人我都不認識了。」
「你連我也不認識?」她看着我的眼裏像是有淚光一樣。我害怕在自己說出答案的一剎那,她會哭出來,但我別無選擇,還是點了頭。
「好可憐~」女孩竟然沒哭,只是一把將我擁入懷裏。
這時,上完廁所的陳佳城走了出來,準備回房,經過我身邊時,扔出一句「滿口粗鄙之語。」
「啊城,你說什麼粗鄙之語?」女孩好奇的問。
「沒有沒有!他說自己呢~」我連忙混亂話題。
「她腦袋有問題,你最好遠離她。」陳佳城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恨恨的轉過頭去,想罵他一頓,但只見陳佳城已經回到樓上,沒有了身影。
我怕吵到爸媽和奶奶,便對女孩說:「到我房間聊吧。」
「嗯~好!」女孩點頭答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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