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后很是會利用人的想法,原以為會是走出一道門就不在皇宮之內,只不過是她的障眼法而已。
雖然她有心欺騙自己,可還是被他發現了。
皇帝病重的這段時間,自然也就是各方皇子表現孝道的機會。
自然的,慕容磊也是要住在皇宮的,不過在宮裏沒有住的地方,也就暫時住在皇后的玉澤殿。
真是,現在是皇帝最最病弱需要照顧的時候,可他的這些兒子們的孝心全都是有目的的、
只希望能夠在這個時候好好表現讓皇帝看見,說不定還能得到什麼好處也說不一定,這也就是那些什麼都沒有的皇子想到的。
所以說,皇宮裏現在隨處都能看見那些皇子行色匆匆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這皇宮一樣的大舞台,還真不是自己這樣的平民百姓能夠領略的。
秦婉婉帶着皇后一路來到了她的玉澤殿外,早就發現了是在皇宮內,看着皇后那一臉的疑惑,只是輕笑出聲。
「如此這般心靈剔透,不為我所用還真是可惜了。」
冷笑一聲:「你這話還是等看過了之後再說吧。」
說完,看了眼皇后給她遞了個眼色,而秦婉婉就在那之前帶她的宮女手上,直接就被架到了玉澤殿的屋頂之上。
三人就這樣坐到了玉澤殿的屋頂上,等着看慕容磊的「表演」。
剛一坐上去,秦婉婉就看見了在夜幕之中來回走動的慕容磊,沒想到還真是很巧。
現在的燈火併不如以往的那般明亮,也僅僅只是能看清楚路面而已,因為皇帝生病,大家都不能將皇宮能得太光亮,那表示對皇帝的不敬。
其實意思也就是,皇帝病了,連帶着也帶走了大家的光明的意思。
說來說去,還真是這些人為了拍馬屁想出來的主意吧。
沒一會的時間,就看見慕容磊的「病」發了。
就見他一下子停住了來回走動的腳步,然後突然跪了下來,說道:「主子,這一次的行動受到阻撓全是屬下的錯!」
說完這句話,然後突然站起身,變換位置,站直身體,看着剛才他化成黑影跪着的方向怒斥道:「廢物,你這樣的辦事能力如果能讓本王饒你,你讓本王如何向母后交代!」
話音一落,又突然變回黑影的身份,跪在地上一臉自責的說道:「請主子責罰!」「好了,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自己去領杖刑吧!」說完,又瞪向黑影的方向,說道:「還有,我要你去給我仔細查關於父皇病重的原因
。」
「主子難道就不想是皇后做的嗎?」黑影說道。
「不可能,我現在還只是王爺沒有坐上儲君的位子,母后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父皇動手,所以我要你給我查,到底是誰做的手腳!」
不等慕容磊繼續扮演下去,皇后一怒,拍着屋頂就準備下去,秦婉婉見狀迅速伸手攔住。
「娘娘,難道你想下去質問王爺嗎?」說完,又接着說道:「王爺現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都是你害的。」
「你胡說!」
「我胡說?」笑道:「如果娘娘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大可以直接去問王爺,我想你會得到答案的。」
秦婉婉的話音一落,原本想要下去的皇后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就這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見她沒反應,秦婉婉又刺激道:「怎麼了,難道皇后娘娘不敢面對現實嗎?」
「你放肆!」皇后惱羞成怒,看樣子被眼前的這個情景給震的不輕,不再跟秦婉婉廢話,直接飛身離開,不願繼續停留下去。
而跟着她的宮女自然也是跟着她一起離開,不過卻沒有帶着自己一塊走。
見兩人離開,秦婉婉帶着笑容的喊道:「喂,你們不帶我一塊走啊!」
雖然這樣說,但臉上的笑容可未變,這皇后還真是被氣的不輕,這個一向高高在上想要什麼都掌控的女人沒想到一直被自己給予厚望的兒子會變成雙面人吧?如果不是打擊太大,哪裏會做出這般幼稚的舉動。
難道她以為將自己留在這屋頂之上就等於是報復她了嗎,還真是好笑、
而此時站在下面的慕容磊突然抬起頭,好像早就知道屋頂上有人一般的說道:「怎麼,還不想下來,在上面笑什麼。」
一點也不意外他發現自己,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玩而已。」接着,二話不說,站起身子就展開手臂從屋頂上跳下來,說道:「接着我啊!」
這要個什麼樣的信任才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不過慕容磊並沒有讓秦婉婉失望,牢牢的接住了她。
就這樣摟住秦婉婉的腰,慕容磊並沒有放開的打算。
兩人的呼吸十分接近,真是一張讓人容易沉迷的容顏,特別是那雙帶着憂鬱卻又有統治*的男人。
「笑夠了吧?」
「笑夠了。」接着說道:「其實上面的風景還真是不錯,要不然我們再上去看看怎麼樣?」一臉笑嘻嘻的發出邀請、
「我看還是算了吧,剛才母后也許是被氣到所以沒想明白,如果說被她想明白又返回來,那我們不是穿幫?」
「放心,不可能的。」秦婉婉一臉肯定的說道:「我又不知道皇后會在這個時候會叫我過去,而我們之間確實也沒有串通過,她哪裏能想明白。」
之前叫皇后來其實也只是想碰碰運氣,反正每次這黑影的出現都是在晚上,而現在正好合適,就過來了。
只是沒想到,原以為會等很久,一來就碰見了。
只是後來想想他說的那些話好像大部分都是說給皇后聽的。
說到底,慕容磊對這個母親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怨懟,沒辦法,被掌控的人生,沒有人會自願
。
慕容磊的懷抱真的很溫暖,而且當他抱着自己的時候,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多停留在他的臂彎中一些時間。
他的眼睛——很深邃……
不過實在是太過安靜,秦婉婉忍不住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看他的樣子,分明就知道她們的存在。
慕容磊回答道:「也沒什麼,因為你們來的也實在是太明目張胆,我怎麼可能會不發現你的存在。」接着又說道:「我交你的內功也都白交了,既然想要偷看,那怎麼也不隱藏一下自己的氣息。」
「呵呵、」不好意思的笑出聲,說道:「我哪裏還記得這麼多,被你母后身邊的那個宮女提來提去的,腦子都快不好使。」
「哈。」笑出聲,慕容磊雙眼深邃的看向秦婉婉。
這傢伙的眼睛真的就像是能讓人深陷的泥藻,如果不趕緊離開的話真的很容易陷進去。
有些尷尬的推搪着慕容磊的胸膛,說道:「我該回去了。」
「留下來。」慕容磊的氣息噴吐在秦婉婉的臉上,一股股騷熱從臉上一直到心裏,讓她全身痒痒的。
抬起頭看向他,想要拒絕,不想卻在跟他的眼神直直對上時下意識的將臉撇開。
將秦婉婉勞勞鎖在自己的胸膛間,繼續蠱惑着她:「留下來,別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只竟然沒有辦法對這個男人真的下手,反而有點欲拒還迎的感覺,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羞澀。
突然間,一陣冷風吹過,帶走了臉上的燥熱,也讓自己的理智回籠。
突然間挺直腰杆,看嚮慕容磊,說道:「別這樣,放開我。」
慕容磊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秦婉婉突然之間的轉變,仍然維持着兩人之間的曖昧動作,無賴的說道:「不放!」
為了表示自己的堅決,秦婉婉轉換語調,蹙眉,看向他,堅決的說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慕容磊,你放開我。」
這時候,慕容磊才意識到秦婉婉的轉變。
見他不說話,繼續說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秦依依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妻子,還有,還有如妃為你生下了孩子,你府里那麼多的妻妾在等着你,我不可能讓自己跟這些女人一樣。」
秦婉婉的話讓慕容磊鬆開了纏繞她的手,眼神也暗淡下來。
見他不說話,繼續說道:「我們還是認清楚吧,不要再讓彼此越陷越深,我走了。」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婉兒。」慕容磊出聲叫住秦婉婉。
停住腳步,並沒有回頭,等着他說什麼。
「以後,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放着你不管,哪怕是再高的地方我都會藉助你,就算是有刀,我也會用自己的生命幫你擋。」
「不用了!」閉了下眼睛,秦婉婉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不希望再跟你見面,而我也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
是啊,她怎麼可能會讓自己一天身處在險地之中?
真的,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過了今天之後跟這個男人不再有任何的聯繫,別有任何的消息!
真的,她真的在心裏這樣跟自己說
。
只是沒有人能夠明白,當自己真正想要一段感情在心裏萌芽發展的話,那就代表着這段感情會越加快的生根發芽。
在它萌芽的時候還不會有人注意到甚至是可以遺忘,只是當它茁壯成長已經長成高大的樹木時,就算是想忽略也忽略不掉了。
她離開了,隱藏這心裏的那抹傷痛離開了皇宮。
看着早已被送出皇宮的小青還有蘭兒,露出笑容。
原來自己還是可以笑出聲的,原來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糟糕。
「小姐,你沒什麼事吧。」兩個丫頭着急的詢問秦婉婉的情況。
「我能有什麼事,不是好好站在你們面前嗎。」
「我們只是擔心皇后為難你而已。」
「放心吧,她只是對我問些話而已,並沒有為難我。」強迫自己一定要笑着,不能讓任何人看出自己的異樣。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就是感情嗎?誰不會經過過這麼一段,只要時間夠長那就能足夠的忘掉。
再說了,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的道理、
她秦婉婉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為了感情的事情讓自己變得神經兮兮,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那就好。」鬆口氣,總算是沒那麼緊張:「原本我們見你半天沒出門想進宮去找太子幫忙的,可是守門的根本就不讓我們進去。」
是啊,那傢伙還說等晚上的時候將進宮的令牌給自己呢,不過到現在也沒見那東西是什麼樣子。
「算了,反正我也沒想要那東西,以後我們就再也別來這個地方,過我們自己的平靜日子吧。」
「真的嗎小姐?」小青問道。
「是啊,這個宮裏的人整天都在你算計我我算計你,如果我們參合進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也許死於非命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看那些慕容磊的黨羽就知道了:「我們只是平常老百姓,還是過好自己的生活好好賺銀子比較實在一些。」一副想開的樣子。
「是啊,這倒是個道理。」小青附和着。
看着兩丫頭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看着馬車外的風景,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到了第二天,慕容笠還是履行諾言派人送來了一塊令牌,反正傳話的太監說了,有了它,自己什麼時候想進宮那都是沒問題的。
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其實這個東西對自己來說真的一點作用也沒有,因為她不可能再去那麼龍蛇混雜的皇宮。
將那面金牌直接掛在屋子顯眼的位置當做裝飾品,因為這可是純金打造,而且皇宮裏的東西做工確實也很精細,掛在屋子裏也算是個擺設。
既然自己沒有打算用這個東西進皇宮,那放在箱子裏壓着也是浪費,不如就直接掛起來當做裝飾品至少也能起點作用吧。
將這件事情撇在身後,直接看鋪子去了,像他這樣的尋常百姓,還是銀子對她們來說最實際。
又是入冬的季節,時間過的還真快,溫暖的日子都還沒過幾天,又開始入冬了,還偏偏自己最不喜歡的就是冬天。
看這個樣子,馬上就要下雪了吧?在古代沒什麼污染,春夏秋冬都分得相當清楚,冷就是冷,熱就是熱
。
所以說秋天的護膚產品就要下架,自己也要趕緊弄下冬天護膚的產品出來。
而在這個時候,有夥計跟自己說時友堂來了。
初聽這個傢伙的名字,好像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一個人名,認識,不過卻不怎麼熟識,就跟生命中一個再簡單的過客一般。
也對,現在正是要對賬的時間,他這個最大的投資商來視察自己的鋪子也是正常的。
當看見時友堂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其實情緒並沒有多大的波動。
「時老闆,這是我們鋪子這段時間的賬目,你看一下。」說着,將美人坊的賬本交到時友堂的手中。
這傢伙,現在已經是大乾國的皇商了,身份自然是已經不一樣。
隨便看了眼,時友堂說道:「你做事我放心,沒問題。」
又將賬本推到時友堂面前,說道:「我想你還是看清楚一點吧,現在你可是這麼大資產的接班人,有這麼多雙眼睛盯着,可別被人說有私心。」
「放心,剛才我已經大略看過,我說沒事就沒事,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時友堂的臉上全是自信的光彩。
「也是。」這傢伙有什麼能力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如果有問題的話,也就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婉兒。」時友堂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麼事。」維持着表面上的客套。
頓了一下,時友堂像是還沒鼓起勇氣一般,直接說道:「我希望彼此之間的合作不會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而有什麼影響。」
「放心吧,不會的。」她也不是個公私不分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時友堂帶來的人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說道:「老闆,美人坊的單子我們都已經收好了,需要的藥材各方面兩天就能配齊。」
點點頭,說道:「行,這件事情儘快做好,記住將單子收好別出什麼狀況。」交代完,那夥計就去辦事了。
看着時友堂這副模樣,秦婉婉忍不住說道:「看來這段時間你進入角色非常快,相信不會辜負了錢老爺的期望。」
「婉兒,我這樣做全是為了你啊。」時友堂突然看向秦婉婉。
她不想說這些,將眼神撇開,突然想起錢東兒,脫口而出:「如果東兒回來就好了,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
「你能不能想想自己的事情,不要老為別人想。」蹙眉,時友堂看向秦婉婉。
「我的事情?」她不認為自己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想的。
見她這個樣子,時友堂鼓起勇氣說道:「能跟我好好談談嗎?」
原本是想拒絕的,可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點頭答應了,看時友堂的樣子,也不想他繼續為他們之間的事情糾結。
事實上自己早就已經放開了,他又何必計較。
「你們現在這裏照看着,我跟秦掌柜出去一會馬上就回來。」跟夥計交代了一聲,跟秦婉婉到了內堂。
兩人到了內堂,陷入短暫的沉默,反正時友堂不開口,秦婉婉也是不打算說話的
。
既然是他將自己叫來的,那就應該由他開口才對。
時友堂不停的在心裏做着思想鬥爭,最後終於還是說了:「婉兒,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這句話,從他報仇的那天起,就一直不停在心裏環繞着。
抬頭看着時友堂的眼睛,其實心裏大概也能知道他想跟自己說的話,不過當真的聽見時,又是另外的感覺。
其實對他,自己早就已經沒有恨了,就跟慕容磊說的一樣,之前對他是有私恨。
可是當自己發現對他已經不存在愛的時候,這恨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見了。
其實,他對自己一直都是充滿着歉意的吧,所以一直不停的在找機會跟自己認錯,希望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對他,自己真的是沒有恨意了。
「對不起,我們之間早就已經成為了過去,我現在依然全然放下我們之間過去的一切,我希望你也能放下,我已經不恨你了。」
「你……」時友堂有些發愣的看着眼前跟自己談話平靜的找不出一絲波瀾的女子,說道:「難道你就真的能放棄。」
「早就已經放棄了。」
「是我傷的你太深嗎?」
忍不住笑出聲:「你怎麼會這樣想。」好笑的看向時友堂,說道:「我說了已經不恨你,自然也不會因為你受傷,你想太多了。」
「那是因為慕容磊嗎?」時友堂提出一個讓秦婉婉吃驚的疑問。
「你怎麼會想到他?」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想到那bt,雖然他確實讓自己這段時間心緒不靈:「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任何人無關,你別想太多,我跟你說了這麼多,原來你還是不明白。」
嘆口氣,看着時友堂,秦婉婉再次認真的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感情這種事情是不可能摻雜第三人的,如果說進了第三人,那就不是感情,如果我們之間的愛情還存在,那任何人也插不進來,但如果說不存在了,就算是沒有人也會消失。
我想我們之間的愛情,早就隨着這段時間的經歷消失不見了。」
聽了秦婉婉的話,時友堂算是一個字一個字聽過來的,深吸一口氣,看向秦婉婉,說道:「其實這樣的結果我早就料到,只是我還是不死心,希望能爭取最後的機會。」說完,再看一眼秦婉婉,說道:「對不起,我打擾你了。」轉身,頭也不回的踉蹌離開。
看着踉蹌離開的時友堂,秦婉婉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做的話他一定還會在自己的死胡同里不肯出來。
像他這樣的人,如果不說的透徹,那就會選擇等待自己一輩子,何苦呢,既然不恨對方,而且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感情瓜葛,那又何必讓他因為自己而耽誤一生。
世界上好姑娘多的很,她很確定,自己不適合時友堂。
只是當自己跟時友堂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時候,心裏有的只是如釋重負的感覺,跟那個人說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都是一樣的,都選擇放棄,可是給自己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跟時友堂的分開是讓自己鬆口氣感覺如釋重負,而跟慕容磊,她感覺到了的是心痛,想要忽略,卻還是那樣清晰。
不過她跟自己說,就算再痛也要忍過去,忍一忍就過了
。
慕容笠這段時間應該很忙吧?從她得到令牌也有一段時間,但從來都沒有拿着去國皇宮。
如果說慕容笠現在不忙的話,估計早親自來邀請她到皇宮遊玩一番去了。
而慕容磊呢?慕容磊現在的情況又怎麼樣呢?
從王皇后上次看見他的兒子變成這個樣子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後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慕容磊的這個精神分裂症到底是嚴重還是不嚴重自己也不清楚了。
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精神病患者竟然會對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如此熟悉,甚至還知道他跟他之間就是一個人,而且還同時存在。
這樣清晰的思維,真的很難相信他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以前自己也學過心理學,如果自己是學心理學這方面的話也許還能幫到忙,可隔行如隔山,她也只懂得些皮毛,對慕容磊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幫助。
自己是個醫者,只能治人的外在,卻治療不了內心。
而王皇后呢?發現了自己的兒子有這樣的問題之後又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會放棄自己的計劃嗎?
自己的兒子成了這樣,想必會是很大的打擊吧?
不過她很快又有了自己的結論,王皇后是什麼樣的人,不管怎麼樣心理都是相當強大的,不管怎麼說,她那麼一個充滿掌控欲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因為自己的兒子有病而放棄一切。
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做上皇位,哪怕他就真是一個bt,是一個瘋子,把這個國家治理得亂七八糟也願意。
說不定到時候他坐上了皇位,而自己來個什麼垂簾聽政這些的也挺不錯。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掌握這個國家的政權,反正死了之後就什麼事都管不了了,天下大亂也跟她沒關係。
這是一個極度自私的女人所想的問題。
只是最近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傳出慕容磊在負責抓捕刺客的事情上面還有些用功。
聽說這段時間刑部大牢簡直就是人滿為患,每天總是會抓那麼幾個人到大牢裏面去關起來。
這刑部大牢可是慕容笠的地盤,其實自己多少還是能猜想到一些事情。
大街上,就算是稍微會點武功,哪怕是雜耍賣藝的都會被慕容磊給抓起來關進大牢,弄的現在就算是有兩下子的人都要裝自己是個文弱書生。
其實他這樣的做法自己多少還是有些能猜到的,那就是慕容磊想要報復慕容笠動自己人的舉動。
說來也還真是有些幼稚,反正他抓了自己的人,那自己不管怎麼抓多少也能抓到點他的人吧?
不過這一點慕容笠怎麼可能會想不到,想必他御劍樓的人應該早就在他的安排之下到了安全的地方。
那麼這一點,慕容磊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所以說,慕容磊這樣做的話那一定又有自己的想法,這刑部大牢是慕容笠的地盤,自己將他給弄的個人滿為患,看他慕容笠到時候怎麼收拾。
而且就算老皇帝醒來的話自己抓了這麼多人也不能治他的罪吧,至少自己也確實是有在用心抓捕刺客不是嗎?
而他這樣做的做法也許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那就是防治皇帝再也醒不過來,那樣的話自己無緣無故抓了這麼多人,不管是有背景還是沒背景的,這京城是一定會亂起來的
。
而且如果皇帝真的醒不過來皇位誰不想坐,就算是自己沒那麼實力,但那些埋藏在下面的人又有誰知道有幾個會悄悄跳出來乘亂動手?
想着,自己都覺得很亂。
反正到時候各方勢利如果都起來的話,那慕容笠手中的禁衛軍那肯定是沒辦法能夠平息這些事件的。
那怎麼辦,也只有勞動蕭慕白手中的軍隊,但那樣的話,慕容磊方面也就佔了上方。
其實這些也全都是因為身邊有慕容磊還有慕容笠這兩個人身上透露出的消息讓自己猜出來的,如果說是那些不知情的人,估計上當受騙的還不在少數。
有多少人知道御劍樓,多少人明白流星閣?這些也要那些當事人才能真正明白。
在店裏守了一天,都沒什麼生意,想着這朝廷的動亂還真是影響到了百姓的生活,雖然大家現在看起來都還是跟平常一樣,但誰知道關起門來大家又是個什麼樣的想法,這一點秦婉婉還是明白的。
還沒過幾日,又從宮裏傳出了消息,好像聽說什麼四皇子因為不滿太子的政行所以憤而離開京城,好像還準備什麼謀反之類的事情。
這個四皇子秦婉婉是有些耳聞的,他的外公就是將軍出聲,本身也是個沒什麼頭腦的草包,所以沉不住的傢伙會第一個跳出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慕容笠倒是派了慕容乾前去做說客,只是沒想那傢伙竟然將慕容乾給扣押在了軍營之中不准他離開。
對於慕容乾這個人,其實自己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總是那麼一副陽光的樣子,看着就讓人舒服。
慕容乾那可是如玉公主的哥哥,他們兄妹之間的關係那可是相當不錯的。
而皇帝對如玉原本也就很疼愛,所以他並重,如玉是定要回來的,再加上如果知道自己哥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二哥肯定也會跟着回來。
淮州離這裏還是有些路程的,不過算算這些時間,他們應該也快到了。
就在秦婉婉還在想事情的時候,就聽小青拿着封信跑了進來:「小姐,有封給你的信,好像是如玉公主寫的。」秦婉婉接過一看,果然是如玉寫來的,看了內容,大概就是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進皇宮打探慕容乾的消息了。
看到這裏,自己也等不下去了,這件事情關係到二哥自己怎麼說也不能袖手旁觀。
自己在心裏依然將他當成了在現代的哥哥一樣看待,她是自己最親的親人,絕對不能看着他有事。
將信放好,對蘭兒說道:「蘭兒,我們一起進宮一趟。」
看來這件事情自己就算是不想管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而且就算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也好比什麼事情都不做的好,對於自己的親人,她是不能無動於衷的。
找好了馬車秦婉婉一路上就往皇宮趕,好在有令牌,不然這戒備森嚴的皇宮自己恐怕也難以進來。
到了裏面,在宮女的帶領下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一進門就聽見如玉的哭泣聲,以及一旁正在暗自垂淚的慕容乾跟如玉的母妃。
「嫂子你先別擔心了,我相信五爺會沒事的。」看着她難過,自己心裏也不好受。
而慕容笠也是在這裏的,看着這樣的情況,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就會變成這樣,我跟四弟也只是政見不和,之前在宮裏的時候也沒看出有什麼異樣,怎麼一回到府中,過了一晚上就想着要叛變?」想到這裏,蹙眉說道:「難道是有人蓄意挑撥?」
「這該怎麼辦啊
。」如玉看着一直疼愛自己的太子,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了:「我哥不能有危險啊。」兄妹情深,更何況是一母同胞。
「如玉,這一次也是我的疏失。」慕容笠一臉歉意的看着梨花帶雨的如玉,說道:「五弟是主動找我說要去勸降的,我原想着他在宮裏跟誰一直都處的還算不錯,四弟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找他麻煩,沒想到竟然還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現在到底該怎麼辦?」秦婉婉看嚮慕容笠,讓他給想一個好的辦法。
「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只有發兵才是最好的解決之道,只是五弟在他手中我也不好動手。」嘆口氣,一臉不知道該怎麼做的也不說話了。
是啊,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動手,如果說慕容乾在他們手中一天那就多一天的危險,而且如果到時候四皇子打到了京城,而慕容乾這一刻又是站在太子這一邊,那他唯一的下場不就是會被軟禁一生?
這樣的日子簡直跟生不日死沒什麼區別。
而如果動手的話,也只能希望四皇子能夠顧及到跟慕容乾是兄弟不會下狠手,這樣的話說不定還有希望。
可是現在發兵這句話她不能說,太子也不能說,也只能等如玉還有他們的母妃才能說。
所以她們不開口,慕容笠根本就沒有理由發兵,那樣的話就會落下口舌。
而如玉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哭泣了一會抬起頭看向在場的所有人像是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還是發兵吧,這樣的話對哥來說才是最好的。」
如玉的話音一落,他們的母妃就哭了出聲:「可你哥哥還在他們的手上,如果他他們要是拿你哥開刀的話那可怎麼辦啊。」哭的更加大聲。
這輩子自己還沒怎麼爭過,那也是因為這一兒一女給了自己莫大的安慰,如果說他們出什麼事,那她還怎麼活?
「母妃,您別哭了,現在我們就只能期望四哥能顧念手足之情,但如果我們不發兵的話,那後果會更加嚴重。」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到了自己的頭上,難免心裏很是糾結。
而慕容笠見到這樣的場景,立馬上前說道:「娘娘,從小我也一直將您當成我的親生母妃看待,現在我可以跟你保證,只要有我慕容笠在的一天,就絕對保證老五不會有事!」說着跪下來表示自己的決心。
而對方見到這樣的場景,知道自己不下決定那也是不行的,也跟着跪了下來,對慕容笠說道:「太子,我們家的老五就靠您了。」
「母妃,您這我怎麼敢當,你可是長輩,怎能給小輩下跪,這不是折殺兒臣嗎。」如今慕容笠已經對眼前的人改口。
如玉站起身,走到母妃面前,對她說道:「母妃,我扶你回寢宮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讓太子來處理。」
如玉看了慕容笠一眼,然後扶着母親離開,留下秦婉婉跟慕容笠兩人。
「我聽說這次四皇子帶走了不少的兵力,而蕭家的兵力幾乎帶走了六成,你的禁衛軍根本沒做過站,而蕭慕白現在手上也只有兩三萬的兵力,根本沒辦法跟四皇子的人對抗。」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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