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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閣,楚承宣上竄下跳地挨個房間找了一圈,就是沒看到想見的人,俊臉惱怒着恨不得拆了瀾王府。愛字閣 www.aizige.com
遠遠地瞧着白衣飄飄緩緩走來的皇甫玹,臉上更是精彩,揚着聲音有些咬牙切齒,「我倒要看看你能把人藏到什麼時候,看你那妒夫樣,看一下能少塊肉啊!」
皇甫玹不理他,面色淡然,一想着這人又是爬牆進來的就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倒是身後的季青,一見着楚承宣,滿臉堆笑,「楚世子莫氣,咱們少夫人進宮去了。」
「你小子給我閉嘴,你比你家主子還要可恨!」楚承宣怒火中燒。
一想到被這主僕倆騙了,他就惱火,一句有用的都沒套出來。
季青訕訕地閉上了嘴,心嘆他就是包子啊包子,一邊頂着自家公子的壓力,一邊得受着楚世子的迫害,早晚得給他壓成餅。
「有事就說,沒事就別在這找事,你現在還有閒心扯些不相干的,不如多花些心思在你父王身上!」皇甫玹走近,完全不將楚承宣的怒火放在眼裏。
楚承宣悶悶地哼了聲,這個裝神總是戳他傷口殺他不見血。
一屁股在院子裏的石桌旁坐下,沒好氣地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讓我提前繼承王位,也來了謀朝篡位!」
皇甫玹瞥了他一眼,這樣的楚承宣表現得有多淡然故作輕鬆,心裏就有多壓抑煩悶,可有些話他還是要提醒他,「楚王爺為顯護主,勢必會妥善處理死士一事,如果他再跟顧將軍發生衝突,你就是奪了權又如何,到時別切腹還要等我給你收屍!」楚承宣臉色鐵青着,雖然知道皇甫玹說的都是事實,可相處多年他這嘴毒的本事越發厲害,他還真是交友不慎。
思緒迴轉,當年京城三少兄弟情深,私下交情更是深厚,可誰也想不到就在水家大公子失蹤後,父王和顧將軍決裂,從此形同陌路,各為其主,如今更是拔劍相向,放下這些不談,父王擁戴太子,私底下為他做過太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那後果楚王府抗不住
「那你說,我如今該怎麼做?我護着他,護着楚王府滿門,卻離她越來越遠」楚承宣神情放遠,張揚的俊臉掛着無力。
皇甫玹轉頭認真地看着眉眼低垂的楚承宣,每每只有在這時候才能見楚承宣頹廢無力的模樣,最讓他放不下的就是那個她了,這點自己比他幸運。
此時皇宮,水雲槿三人下了車轎,宮門口早有嬤嬤候着,三人坐上軟轎直接向着靈翡宮而去。
因着母妃與貴妃娘娘的姐妹關係,也沒有等太久,直接進了大殿用茶水點心,只是坐在對面的蘇凝香不時看向自己充滿得意挑釁,讓水雲槿蹙眉,她已經猜出這次進宮恐怕與蘇凝香脫不了干係,只是她打什麼主意又能得到什麼呢?
正想着,就見從內殿裏走出一襲緋紅的身影,緋紅如霞的錦鈿花彩蝶錦衣宮裝,外面罩着一層嫣紅的薄絲蠶錦細紋羅紗,那領口處和腰帶上繡着幾粒晶瑩的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點綴在大紅的錦緞上,精緻的髮髻幾支點翠嵌珠鳳凰步搖,顯得很是驚艷。
她皮膚白皙有光澤,渾身散發出的尊貴從容更是讓她看起來雍容氣派,眉眼間與瀾王妃有幾分相似,比之更多了股氣勢和久居高位的銳利。
「見過貴妃姐姐。」瀾王妃起身行禮,水雲槿也跟着起身,斂下眼眸跟着福身。
「都起來吧,自家人不必如此拘禮!」含笑溫婉的聲音揚起,帶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在兩個嬤嬤的攙扶下坐在了主位上。
這時瀾王妃才坐回了原位,還未說什麼,就見蘇凝香顯擺似的樂呵呵地跑了過去,倚在莊貴妃身邊,甜得軟軟地討好着,「凝香給娘娘請安,幾日不見娘娘還是光彩照人,這皮膚真比那白玉還要好,真是讓凝香望塵莫急,自慚形穢呢!」
「你這丫頭,就是嘴甜,這番話是不是也常跟你母妃說起啊!」莊貴妃笑得和藹,不經意的一句話似在打趣。
可聽在瀾王妃耳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這幾年光聽蘇凝香跟她抱怨撒潑了,何曾見過這般的她,再看着這會蘇凝香渾身的不自在,她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殿中一時有些凝滯,水雲槿不動聲色地斂下眸子,不發一言,看一個小丑賣弄心眼,還真是灼了她的眼。
「玹兒怎麼沒跟着過來?本宮許久沒見他,倒是怪想他的!」莊貴妃微笑着看向瀾王妃。
「這裏畢竟是後宮,玹兒的身份又較為不便,便沒讓他跟着來,姐姐若是想見他,改日讓他來給你請安就是!」瀾王妃如實回道。
莊貴妃溫笑着點頭,「他最近都忙什麼?本宮聽說他又胡鬧了,是誰又惹着他了!」
聽到這裏,水雲槿直覺這個莊貴妃可真疼自己的侄子,那明顯疼愛護短的口吻任誰聽了都覺得出自真心實意,可她為什麼就覺得怪異呢?
「玹兒胡鬧慣了,姐姐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是該讓父王好好管管了!」瀾王妃笑罵了聲,似乎對這樣的莊貴妃已經習以為常。
「本宮看玹兒的性子就很好,可不許讓老王爺罰他,不然本宮就把他接到宮中。」莊貴妃銳利的眼瞳閃過一絲不滿,聲音也變得沉了幾分。
瀾王妃笑了笑也不知該如何接話,殿裏一時又靜了下來。
莊貴妃也沒想得到瀾王妃的回話,一雙丹鳳眼犀利地打量着從未見過的水雲槿,見她安靜從容而坐,一襲水藍色春衫簡單不失精緻,清瘦的身形雖然柔弱卻也不失清雅,白皙的側臉清清淡淡,整個人說不出的溫婉似水,在心裏不着痕跡地點了點頭,這樣的女子還算沒有委屈了皇甫玹。
蘇凝香一直注視着莊貴妃的舉動,此時見她盯着水雲槿打量,眼睛忽地一轉,笑得諂媚地道:「娘娘,她就是水雲槿,聽說在侯府時並不受寵」
莊貴妃聞言面色變得微慍,「水雲槿,原來以為你會做本宮的兒媳婦,沒想到進了瀾王府,倒也是你的福分,既然給玹兒做了夫人,以前無論受了多少委屈也得自個咽下去,盡心盡力服侍玹兒即可,切不可惹他心煩,若你做的好,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你!」
聞言水雲槿只差給跪了,進了瀾王妃嫁給皇甫玹是她的福分,怎麼聽起來好像自己佔了天大的便宜,那若是進了珩王府,不更是遭人嫌棄,可她還記得大婚前莊貴妃還曾派人送東西給她,是認定了她的身份,怎麼這會完全變了味呢?來不及細想,起身行禮,「雲槿明白,必然做好自己份內之事。」
莊貴妃不緊不慢地點着頭,仍是打量的目光射在水雲槿身上,「平日裏都會些什麼?可會些琴棋書畫?」
水雲槿正納悶為何有此一問時,就聽蘇凝香得意的聲音揚起,「娘娘,你有所不知,雲槿最擅作畫了,今早她還送了母妃一幅畫呢。」
莊貴妃挑眉哦了一聲,「那就作來看看。」
當下吩咐人準備好了筆墨,擺在正中的大殿裏,儘管還存着疑惑水雲槿也知拒絕不得。
挽了衣袖上前,目測好尺寸開始下筆。
自是沒看到蘇凝香得逞後的笑臉和莊貴妃審視鋒利的目光。
殿中靜靜,只聽得筆墨揮灑的沙沙聲作響。
片刻後,像是有人稟報,說是皇甫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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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裏,你們是不是覺得莊貴妃對阿玹太好了,好到她才是親娘似的,這是為什麼泥?
在看文的朋友們看完記得留言啊,悠被你們拋棄了嗎。嗚嗚
悠蹲牆角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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