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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門從裏面上了鎖,他怎麼進來的?那是水雲槿不知道,如果他想進來就算上十層鎖也難不倒他!
他就這樣沒有絲毫顧忌地直勾勾地看着她,袍子斜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粉嫩的脖頸,精緻的鎖骨,她雙臂環抱着上身,胸前風光若隱若現,細長的雙腿膚若凝脂,那雙白皙的腳踩在曜黑的地板上更顯柔嫩。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此刻她粉面含春,怒目灼灼,巴掌大的小臉嫣紅似怒盛的百合,說不出的嬌羞嫵媚,道不盡的欲語還羞,只覺叫人連心神都被她吸了去,情不自禁!
他幽深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看着,坦然得讓人覺得他在欣賞着一處絕美的風景,讓人連斥責都顯得無力,久久,他竟直直地朝着水雲槿走去。
水雲槿看着他腳下沉穩,一步一步走過來似踩在她的心尖上,再看他面色淡淡,墨玉的眸子幽黑的似暗夜的海面,沒來由得心頭一顫,「皇甫玹,你夠了,停下,趕緊出去!」
皇甫玹恍若未聞,明明幾步遠,偏偏被他走了近萬年,直磨得水雲槿心跳凌亂,如雷似鼓!
水雲槿看着近在咫尺又極為危險的皇甫玹,心頭一慌,下意識地就要往外跑,腳剛抬腳,就被皇甫玹修長的手臂給勾了回來,緊緊鎖在懷裏,「想去哪?」
聲音低啞而暗沉,幾乎不聞。
「我要離你越遠越好,你個偷窺狂!」水雲槿小手推搡着不讓他貼近,騰空的雙腿揮舞着試圖遠離他,準備隨時逃跑。
「我什麼時候偷窺了,我明明是理所當然地…看自己的女人沐浴,你有什麼意見」皇甫玹勾唇,鬼斧神工的玉顏漾着魅惑的風流,迷亂人眼,嘴角揚起的弧度更是勾人心魄。
水雲槿羞憤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間被迷惑了,怔怔地甚至有些痴然地看着他,直到看清自己在他眼中的呆愣的模樣,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皇甫玹,你能更不要臉些嗎!」
「對着自己的女人要什麼臉,你這麼難得主動在我面前寬衣解帶,我心悅至極,又怎能辜負!」皇甫玹不怒反笑,如玉的手指勾着水雲槿細膩白瓷的下頜,此時的模樣像極了紈絝清貴的公子。
「混蛋!誰主動了?明明是自己行為輕薄,還敢這麼得意,你簡直沒臉沒皮沒底限!」水雲槿憤憤地一把拍掉他的大手,水潤的眸子冒着火光洶湧。
皇甫玹不吭聲,只是低低的笑着,胸口微微陣動,那笑意瀲灩宛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似乎止不住似的,整個人埋在水雲槿的脖子裏,溫熱的氣息盡灑在白皙細嫩的肌膚上,讓水雲槿整個人都跟着顫慄起來,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溫涼的唇瓣舐舔着一寸寸緋紅的肌膚。
水雲槿聽着他過分得意又帶着得逞後滿足的笑聲,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裏說不出是羞還是惱,只覺得被他抱在懷裏猶如置身火爐,渾身癱軟,尤其是他此刻還在煽風點火,溫涼柔軟的唇越發不知道顧忌…
大手竟扯開袍子,露出大片嬌嫩的肌膚,唇就貼了上去,所過之處皆是一朵朵細細密密的梅花綻放,白皙如玉的肌膚沁若煙霞,他卻不管不顧,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水雲槿看着埋在胸口的腦袋,渾身一個機靈,一把推開他腳着了地,正欲跑開,又被他勾着腰身帶入滾燙的懷抱里。
四目相望極近,皇甫玹深海般的眸子裏如雲如霧,還帶着極力壓抑的暗沉,水雲槿小臉紅得沁血,驚慌未定的眸子不時眨着,就是不敢對上皇甫玹灼人滾燙的目光。
「槿兒」低低暗啞的聲音在他齒間綿綿化開,帶着股撩人的魅惑。
水雲槿心慌意亂,從未接觸過情愛的她真的不知該如何應對,雖然兩人是兩情相悅,自然是水到渠成,可她還是覺得心跳如雷,想着總是在他的撩撥下心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情動翻滾,整個人都窘迫起來。
以往他雖也不知顧忌,可也不像此時她身上僅着一件袍子,隨時都可能在他手下化為碎布,完全暴露在他眼中,想着她打了個冷顫渾身一緊,神智剎那回歸,她心裏明白現在還不行,自然不能任由他胡來,「皇甫玹,趕緊打住,絕對不行!」
「我收不住了」皇甫玹低啞着聲音,似乎有什麼破喉而出,人也再次俯了過來。
唇被重重地攫住,帶着毀天滅地的急切狂熱,纖腰被他緊緊箍着,力道大的快要不能呼吸,溫涼的唇瓣含着兩片柔軟狠狠吮吸,帶着股壓抑的情動。
水雲槿只覺得唇瓣被他吮得一陣陣刺痛,她蹙眉,軟得無力的小手拍打着他,吻才變得溫柔起來,舌尖掃過貝齒纏住香軟,幾乎是剛觸到,吻又開始變得貪婪起來,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以着一貫的霸道狂熱兩人氣息相融,不放過一處。
如玉的大手探入她松垮垮的袍子裏,在腰間撫着,觸手滑膩的肌膚如一匹錦緞,修長的手指顫了顫撫上了那塊礙事的布料,皇甫玹想都沒想一把扯了下來,水雲槿只覺得胸前一涼,袍子大開,腦子裏嗡地一下子炸開,幾乎就在他撫上的瞬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開口聲音都是顫着的,「皇甫玹,你越來越無恥了!」
皇甫玹聞言微頓,感覺着懷裏人兒緊繃打顫的身子,他離開少許低眉看了一眼,就見水雲槿霞飛雙頰,眼若秋水,裏面盛滿了羞惱和驚慌,心忽地就軟了下來,墨玉的眸子裏水火交融,低啞着聲音,「真是個磨人的壞女人!」
水雲槿無語,說她是壞女人?虧他說是出口,怎麼不說是他*薰心,自找沒趣,他才是個十足十的大壞蛋!
揚眉憤憤地瞪着皇甫玹,看着他衣冠楚楚,不見絲毫理虧臉紅,反而是自己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單薄的袍子凌亂不堪,鬆鬆地掛在身上,整個人倚在他身上,這畫面倒真像是自己才是那個纏着他不放在折磨他似的,「知道我壞,誰讓你還貼上來的,是你自找的,把你的手給我從上面拿開」
「不拿,我放我的,管你什麼事!」皇甫玹不甘的臉上有些惱,開口頗有些無賴地道。
水雲槿一個眼刀子就甩了過去,看着這麼幼稚的男人,她真想一個大嘴巴子抽上去,「你有本事就長上去算了!」
皇甫玹不吭聲,緊抿着嘴角心裏極是鬱悶,手依然放在那處不肯收回,明明忍得很辛苦卻還是不想嚇着她,他蹙着眉頭有些難耐地埋在水雲槿胸前肆磨着,以此來消散心頭的那把火。
水雲槿看着他,眸中略顯無奈又有些心疼,卻很快又被她隱了下去,低着頭在他身上聞了聞,蹙眉嫌棄地道:「別靠這麼近,你身上的味道都臭了!」
水雲槿推着他,整個人向後偏着,好像皇甫玹身上真的臭到讓人不能靠近。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手臂鬆開了些,低頭在自己身上嗅着,須臾,就見他眉頭微蹙,似乎也很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
水雲槿看着他帶着些孩子氣的模樣險些笑出了聲,其實他身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只是他愛乾淨,這兩日又沒沐浴,自己這麼一說他也就信了,相比之下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
可他方才明明抱着自己又啃又咬的,難道他就沒聞出來有股怪味,真虧了他能下得去嘴!
「你鬧了這麼久,還不趕緊回去沐浴!」水雲槿催促着他,心裏想着趕緊將這尊大神請走,她好安心泡個花瓣澡。
皇甫玹要真這麼聽話,那也不是他了,水雲槿話音剛落,就見他手臂一揚,將水雲槿打橫抱起,走近木桶,「一起洗。」
「才不要!」水雲槿驚呼着一口拒絕,她是瘋了才會跟他一起沐浴,那不是找虐嗎!
果然皇甫玹聞言腳下頓住,看着他驟然暗沉的臉,苦逼的水雲槿只得好言相勸,「我是說一桶水洗兩個人誰都洗不乾淨,而且…一會兒難受的又是你,我怎麼忍心呢!」
皇甫玹眸色如霧,忽明忽滅,抿着嘴角似乎在思考着水雲槿的話,半晌,他眸色沉了沉,揚手將水雲槿放在了木桶,自己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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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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