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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水雲槿一早就去了將軍府,今日的將軍府張燈結綵,賓客雲集,高朋滿座,歡聲笑語,沉寂多年,似乎都為了今天的盛況空前!
晨曦閣,滿院紅霞,映紅了半邊天,大紅燈籠高掛,一大早嬤嬤丫鬟們進進出出,人人頭戴紅花,喜上眉梢!
閨房裏也擠滿了人,楚承宣不知從哪請來的喜娘,一早上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都是滿滿的天長地久,吉祥如意,聽的人嘴都合不攏。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水雲槿看着梳妝枱前的顧晨曦,從如琴手裏接過一個禮盒,她幾步上前,「晨曦,這個是我親手做的,一點小心意,不過要在喝過交杯酒後才能拆!」
今日的顧晨曦粉面含春,眉眼如春水浸染過一般秀麗,笑靨如花,「這是什麼?為什麼要等交杯酒後才能拆?」
水雲槿眨了下眼睛,覺得這個問題還真有點不好回答,「這個…我覺得你和楚承宣一起拆比較好!」
「好!」顧晨曦笑着接了過來,對於水雲槿,她從來不會懷疑什麼,不過今天這個就…她絕對會大吃一驚的!
閨房裏的人越來越多,梳頭上妝一整套的禮節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楚王府。
紅綢鋪地,錦紅掛滿了院子,從大門前到各個住所,鮮花怒放,人來人往,所有的事都是管事張羅,而如晉公主和楚王爺僅坐在大廳里喝茶,臉上無甚表情,畢竟皇上賜的婚,就算他們再不願意,也要有個樣子,倒是那些姨娘們,顯得很高興,處處張羅着。
前院,楚承宣正和一眾世家子弟站在一起說着什麼,今日的他春風滿面,容顏俊逸清貴,英俊瀟灑,一襲大紅色喜服,襯得他有種艷華瑰麗的感覺,他就那樣站在一堆人中間,鮮艷的紅尤為惹眼,那嘴角的笑意更是璀璨奪目!
而讓人覺得新鮮又好奇的是大門前數十匹矯健俊美的駿馬,尋常人家上哪能看到如此之多的駿馬,就看皇甫贇稀罕地圍着在駿馬身邊轉悠,從遠處看去,只能看到他羨慕嫉妒恨的臉,好想都搶過來,楚承宣到底從哪來搜羅來這麼多惹眼的寶貝!
「阿玹,你有沒有喜歡的?」皇甫贇一邊看一邊對着皇甫玹問道。
皇甫玹站在一匹通體泛紅的寶馬面前,如玉的手輕撫着馬兒。
「這匹馬應該是世上唯一也是絕無僅有的寶馬了吧,哎喲,真不錯!」皇甫贇看了一圈,來到皇甫玹身邊,深深覺得自己虧大了,這麼好的馬兒,他剛剛怎麼沒瞧見。
「你不用想了,這匹馬得來不易,早已經有主人了!」皇甫玹瞥了一眼皇甫贇。
「有主人?是誰?」皇甫贇撇嘴。
皇甫玹不吭聲,只是眼前的寶馬對他的撫摸毫不牴觸,盡顯乖巧,一看便知這個主人是他了!
皇甫贇很是鬱悶地看着這一幕,「本來還想着你看中了哪一匹,然後想佔為己為,我也好跟跟風,現在看來我是不能如願了!」
皇甫玹嘴角微微扯動了下,沒有吭聲。
沒過多久,管事說吉時到了,可以迎親了,楚承宣,皇甫玹,皇甫贇和一眾世家子弟齊齊上馬,數十匹寶馬開路,極為壯觀,一路引得人聲沸騰!
到達將軍府的時間,明顯來早了,此刻門外聚了些將軍府本家的小姐們,正在為難楚承宣。
閨房裏,顧晨曦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只差蓋上蓋頭。
「小姐,姑父早就來了,這會在府外正散銀子呢!」小丫鬟眉開眼笑地道。
顧晨曦羞澀地笑了笑,霞飛雙頰,女兒家的嬌羞春情盡顯!
終于吉時到了,一個本家的公子背着顧晨曦出了晨曦閣,在一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前院。
楚承宣早己在看到那一抹身影時,失了心神,圍在他身邊的人都很識趣地散開,他不待上前,幾步迎了上去,將顧晨曦抱到花轎里,引起一片大笑喝聲。
「想不想看看那匹馬,昨晚才到!」皇甫玹走到水雲槿身邊,柔聲道。
水雲槿笑着點頭,據說是匹非常珍貴的寶馬,不遠千里而來,而且昨晚就被楚承宣帶回了楚王府,她確實還沒見到。
皇甫玹牽着水雲槿的手走出人群,大門外那匹馬非常惹眼,通體棗紅色,身形優美,水雲槿驀地睜大了眼睛,難道這就是汗血寶馬!
「你騎着它來的?實在太招搖了!」水雲槿驚嘆地道。
「這樣的日子本就招搖,在今天騎最合適不過,我帶你試試!」皇甫玹溫聲笑着,話落,他抱起水雲槿,將她放了上去,自己翻身上馬。
迎親隊伍在京城足足繞了兩圈,才返回將軍府。
雖然有些人對不是回楚王府而覺得驚奇,只是誰也沒有說,眾人心裏都明白,這門婚事楚王府那兩位根本不願意,而楚承宣是非娶到顧晨曦不可,這些年的種種都是瞧在眼裏的,今日能一舉得願,做出什麼來都在情理之,而且這一切背後定然有皇上允許,不然有的鬧了!
回到將軍府,皇上已經來了,在他身邊的有皇甫珩,一眾皇子,就連凌肖堯,江宇祈,江秋蕪等人都來了。
「雲槿怎麼也跟着迎親隊伍一起去了!」皇上笑看着水雲槿問道。
「我就想試試走在花轎前頭的那是種什麼感覺?」水雲槿笑着回了一句。
「那你可試出來了?什麼感覺?」皇上一時來了興致。
水雲槿想了想,回道:「風景好,視線也好,比坐在花轎里踏實多了!」
在她身邊的皇甫玹嘴角驀地上揚,他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眾人鬨笑,着實沒想到水雲槿會這麼說,女子出嫁,向來是頭蓋蓋頭,坐在花轎里,別說看人了,在新郎未揭蓋頭之前,是萬萬不能自己揭的,所以從頭到尾都是喜娘嬤嬤攙扶着什麼都看不到,確實沒有走在花轎前頭的風景好,視線也最好!
皇上朗聲愉悅地大笑了聲,「這丫頭倒是什麼都敢說!」
眾人又是跟着附和大笑。
這時,顧將軍請皇上和眾人入內,可以行交拜禮了!
而此時楚王府,如晉公主和楚王爺還坐在大廳里,整個院子悄無聲息,哪像是辦喜事該有的樣子,連着府中的下人都少了許多,那些個左等右等的姨娘們一個個都有些急了,不過是看着上面兩位越來越冷的臉,也都不敢說什麼。
「王爺,公主大事不好了」正在此刻,門外忽然傳來下人急切慌亂的聲音。
如晉公主臉色一沉,等下人來到大廳,她一聲怒喝,「掌嘴,大喜的日子晦氣!」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奴才就是嚇到了」下人連忙跪下,膽顫心驚。
「到底怎麼了?」楚王爺問道。
「世子…世子已經接到了世子妃,迎親隊伍在京城裏轉了兩圈,又回將軍府了,皇上也去了,所有的賓客都去了將軍府,這會兒…應該正要拜堂呢!」那下人因為害怕,身子微微顫抖,戰戰兢兢,世子大婚,竟然是在將軍府,這…這兩位怎麼受得了!
果然,上位的兩人猛地起身,原本想着等顧晨曦來到的下馬威什麼的瞬間忘到了九宵雲外,這簡直是要他們的命,楚王爺連忙抬腳走出大廳,如晉公主連忙跟上,留下一眾姨娘掩唇偷笑!
將軍府大門外,楚王爺和如晉公主被人擋在門外。
「將軍早就發話,如果兩位是進來喝杯喜酒的,那我們將軍府必定恭迎,若是來鬧場的,那咱們絕不會因為兩位的身份而有所顧忌,皇上就在裏面,鬧得太難看,對誰都不好!」管事略為清淡的目光看着兩人。
此時的楚王爺和如晉公主是有火也不敢發,不然他們今天連自己兒子的大婚都看不到!
等他們進去時,禮儀官正在喊着一拜天地,正中的裹着紅綢的桌子兩旁,坐着皇上和顧將軍,歡聲笑話,其樂融融,這一幕真是刺瞎了兩人的眼睛,明明最該坐在上面的,卻是只能站在角落裏看着,早知今日,他們絕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這以後還如何見人!
隨着一聲禮成,送入洞房,整個場面更是歡騰!
而楚王爺和如晉公主早在眾人還沒有發現他們時,就匆匆離開了。
接下來的喜宴更是熱鬧,人聲沸騰,無一人離去,一直持續到可以鬧洞房。
楚承宣的人緣向來極好,又是楚王府的世子,今天又是成親之喜,自然眾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人,這不,一眾人都嚷嚷着鬧洞房。
楚承宣自然不願意被這樣一群醉鬼進了他的洞房,更惹羞了顧晨曦,以醉了為名,讓身邊的人領着眾人再去喝酒,而他自己則是趁機溜回了房間。
可他千算萬算,還是少算了兩個人,而且他真的以為別人都那麼好騙嗎?
水雲槿和皇甫玹在宴席上坐了許久,便起來走動,聽到晨曦閣傳來的動靜時,兩人對看了眼,笑着走了過去。
凌肖堯,江宇祈和江秋蕪等人也不約而同地來到了晨曦閣。
就看喜房外擠着數十個衣着不俗的少男少女,他們臉帶笑意,想笑又不敢發出聲來,擠破了腦袋爭相往裏看着,更絕的還不止如此,就看屋頂上,皇甫贇和明離琛揭開了瓦片,露出些許縫隙,俯爬在房頂上朝下看着,也不知兩人看到了什麼,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根!
水雲槿看着這一幕,嘴角狠狠抽了下,還好她和皇甫玹成親時沒遇見那倆偷窺狂,雲閣水榭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不過…好像他們成親那晚,皇甫玹就出現了一下,就走了,她挑眉看了眼皇甫玹,「這樣真的好嗎?」
皇甫玹許是知道水雲槿的想法,溫柔地笑了下,「也沒什麼不好,楚承宣終於如願以償,勢必要做到深刻難忘!」
水雲槿撇了撇嘴,深刻難忘也用不着如今這個情景吧?
「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如何?」江宇祈也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水雲槿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凌肖堯等人,雖然沒說什麼,可一個個都是面含笑意,似乎很有興趣,她無語,「楚承宣可是很記仇的!」
江宇祈低笑,「這麼多人都想着湊熱鬧,楚承宣今晚還能洞房嗎?」
水雲槿恍然,原來這些人不是為了鬧洞房而鬧洞房,而是想讓楚承宣今晚洞不了房,這些人心也太黑了些!
她湊近皇甫玹低聲問道:「楚承宣不會沒有準備吧?」
「放心,祈王就是說着玩而已!」皇甫玹溫聲道。
話落,江宇祈頓時苦笑一聲,這威脅的也太明顯了,水雲槿也是一樂,就這一句話就夠震住江宇祈的了!
而此刻屋子裏,楚承宣揭了蓋頭,喝了交杯酒,許是交杯酒太過濃郁,兩人不禁都有些醉了!
楚承宣伸手欲抱起顧晨曦,顧晨曦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傳出,「雲槿送了東西給我們,還說讓我們一起拆。」
楚承宣本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可也能想到顧晨曦此刻的慌亂,因為他自己也是心跳得厲害,便按着顧晨曦的意思,將禮盒拆開。
等到禮盒拆開,裏面整整齊齊的躺着兩塊布片,一塊是玫瑰紫色的,一塊是黑色的,顧晨曦有些驚呆,水雲槿怎麼會送她兩片滑如蠶絲的布塊?
楚承宣看着,挑了挑眉,他伸手將那塊黑色的布拿了起來,攤開一看,連他都震驚了,說是寢衣也不算,只能從兩根細細的肩帶上才能看得出來這是件衣服,胸口位置上用金絲銀錢繡着開得正好的海棠,胸口開得極低,上好的錦鍛薄如蟬翼,透過窗外的光線,他這樣舉起來能看到顧晨曦的臉,試想這樣的一件衣服穿在顧晨曦身上
楚承宣只覺得心突然就滯了下,他該怎麼感謝水雲槿呢?
再看顧晨曦,臉已經要垂到地上去了,心裏直嘆水雲槿原來也會做這樣的事,這樣的衣服…她怎麼能想得到?
那確定還是衣服嗎?
楚承宣看着顧晨曦已經熟透的臉,俊顏染上笑意,正欲說什麼就聽外面一陣整齊的抽氣聲傳來,他頓時皺眉,可能是他太過放鬆的緣故,竟然沒察覺到外面有那麼多人偷看,「你們就繼續看吧,我反正是不怕的,可你們的下場就沒有那麼好了,本世子會讓人夜夜蹲守你們寢室,然後再請說書給你你傳傳」
「哎喲,我怎麼迷路了,還是往別處走走吧!」屋外頓時傳來這樣的聲音,廢話,被人夜夜騷擾不算,還請說書的說出去,他們可沒有那個喜好,而且楚承宣絕對做得出來,有人帶了頭,其它人自然都跟着走了。
而房頂上的那倆人也是看愣了,畢竟還是愛玩的年紀,哪見過裏面的情景,直到楚承宣說你們兩個完了的時候,兩人才突然驚醒,迫不及待地跳下了屋頂!
兩人跳下屋頂,除了臉上有些紅之外,其它的什麼都不看出來。
水雲槿看着兩人,眉梢微挑,「看到什麼了?」
皇甫贇嘴角一抽,「什麼都沒看到,就看到」
「看到什麼?」江宇祈好笑地問道。
「就看到你送的那兩塊布,那是什麼?怎麼裏面那倆人看到跟得了什麼寶貝似的?」明離琛是實在不明白。
水雲槿極是無奈地瞪了一眼明離琛,「跟小孩子沒關係!」
「誰是小孩子!不行,等我大婚的時候,你也要送我!」明離琛不滿地看着水雲槿。
「還有我,最好送多點!」皇甫贇也跟着要求道。
水雲槿深深地翻了個白眼,「你們要,我自然會送的!」
兩人對突然之間很好說話的水雲槿極為滿意。
皇甫玹看了眼身邊的水雲槿,送給顧晨曦的禮盒他倒是看到過幾眼,卻是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絕不是兩塊布那麼簡單,他倒是有些想知道是什麼了!
「早就說過郡王妃送出來的東西都是極好的,玹郡王身上的香囊,我是不求了,就也求兩塊布如何?」江宇祈笑看着水雲槿。
「這個…倒不是不行,就是祈王還未正式娶妃,那樣的禮盒只適合送給夫妻之間」水雲槿沒有說明,可眾人也都能聽得出來她話里的意思。
「那好,本王過兩日回去就選妃,到時候還請郡王郡王妃,凌太子和各位到南梁一聚!」江宇祈笑看了圈幾人。
水雲槿挑眉,這幾人來昌永已經好一段時日,是該回去了,那江秋蕪應該還會跟着一起回去。雖然江宇祈嘴裏說着請眾人過去一聚,可南梁的局勢已經非常嚴峻,刻不容緩,他選的正妃身份定也不一般,請他們過去應該不是聚一聚那麼簡單,她揚眉看向江秋蕪。
卻發現江秋蕪也在看着自己,「這次來昌永,最高興的就是能認識郡王妃,也一直受到郡王妃的照拂,等郡王妃到了南梁,本公主一定會好好招待郡王妃的!」
水雲槿聽着她的話,嘴角扯了下,「那我就祝你一路順風!」
五日後,皇上派皇甫珩送各位使者出城,江宇祈坐在高頭大馬上,後面是兩頂貴氣十足的轎子。
江秋蕪坐在轎子裏也無可厚非,只是當時意氣風發的明天鴻也是坐着轎子而走,倒是沒見到凌肖堯的影子,想來他還沒走。
天氣漸涼,京城裏依然熱鬧繁華,比起以前更是平順了許多!
皇甫翊自那次後,身子大好,已經可以出來走動,皇上有心讓他入朝。
楚承宣和顧晨曦的感情比成親之前更要濃烈,整日出雙入對,羨煞半個京城,就是如晉公主三番兩次跑到將軍府小鬧一場,無非就是希望他們兩人能回楚王府,不過楚承宣住得開心,如晉公主根本奈他不得!
李雅兒進瀾王府的目的也越來越明顯,有事無事總想混進雲閣水榭,只差個說頭,水雲槿就準備把她扔出去。
而水雲槿就比較慘了點,自從皇甫玹知道她送了什麼禮物給顧晨曦,就想盡辦法地折騰她,她無比鬱悶,反正什麼理由都能成為他縱慾過度的理由!
這日,水雲槿終於出了門,領着紫霞一起去了洛姐姐那裏。
水雲槿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很是喜歡逗弄總是在吃總是在睡的小紫貂,它很小,卻也真的很懶,只要水雲槿一碰她,它就撒嬌似地跳到水雲槿懷裏,舔了舔嘴繼續閉上眼睛睡覺。
水雲槿最是喜歡在陽光下抱着它曬太陽,曬到兩人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你看起來真的很閒!」洛姐姐走出房門,看到的通常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水雲槿抱着紫貂坐在軟榻上曬着太陽。
「是挺閒的,偶爾逗逗貂兒的日子還不錯!」水雲槿半躺着的身子沒動,聲音輕輕緩緩。
「這樣的日子不會很長!」洛姐姐來到近前,站在軟榻旁。
水雲槿似沒聽到一般,小臉淺淺笑着,白皙的手揉着紫貂的毛髮。
「你今天還要去墨神醫那裏?」洛姐姐也不在意,深不見底的眸子遙望着遠方。
水雲槿手中動作一頓,嘴角笑意咧開,她抬頭看向洛姐姐,「你今天是做了糕點吃不完,還是煮了藥羹喝不完,又想讓我順便帶給墨神醫嘗嘗!」
洛姐姐看了眼水雲槿,沒吭聲。
水雲槿倒是來了興致,她拍了拍小貂兒,小貂兒拔腿就跑回了屋子,水雲槿收回目光,起身與洛姐姐並肩站在一起,「我有件事一直想問你,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洛姐姐站着一動不動,眼睛眨了下,一聲不吭。
「那你不反對,我就問了」水雲槿好笑地道。
「你問,我可以不答。」洛姐姐輕聲道。
水雲槿看着她,故作嘆了口氣,「不答就不答吧,我就是想起你上次做的梅花糕,墨神醫說很好吃,還說能做得出如此美味的糕點一定是一個心靈手巧的人,倒是把王府的廚子誇獎了番!」
洛姐姐仍是一聲不吭。
「我就是覺得很奇怪,明明都是你做好,讓我送過去的,偏又讓我說是府里的廚子做的,通常有這種彆扭又害羞的心理,一般情況下就是你對他」水雲槿揚眉細細打量着洛姐姐的神情。
「胡說八道!」洛姐姐腳下動了下,讓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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