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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鈺滿面怒容地質問着,這一方天地壓抑低沉。道友閣 m.daoyouge.com 首發哦親
「殿下莫急,請聽老臣一言,這件事想遮掩已經不可能,若是這時有人站出來主動要求徹查,那誰的嫌疑也就最多,皇上何等聰明,怎麼會看不出蹊蹺,在他心裏怕是已經有了計較,不然最後怎會把這件事全權交給那個鐵面無情的顧青安!」楚王爺細細道來。
皇甫鈺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只嘆自己心急了,竟看不出父皇的心思,他坐在高位上目視一切,又故作試探,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難怪皇甫珩如此淡定,原來他在等着自己自投羅網,「如你所說,那父皇可會懷疑到本宮頭上?」
「依老臣看暫時不會,朝中無論皇親貴戚、股肱大臣多都擅養死士,這些皇上心裏明白卻從不強壓制止,只是這件事發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轟動京城,於他皇位不穩,他還如何鎮定,恐怕會一查到底,勢要找出幕後之人!」楚王爺細細分析道。
看着皇甫鈺臉色越發陰沉,繼續又道:「清源山一直是皇上眼睛裏的沙子,不除不快,能對它出手目的多都是為了山上的珍寶和有利的地形,精密的籌劃和安排非一般人能為之,又對京城如此熟悉,這些皇上心裏一清二楚,今兒早朝他故作試探,就已經明白是朝中之人所為。」
「你的意思是?」皇甫鈺沉聲道。
「以老臣的意思,萬不得己時殿下要痛下絕心,必須有人出來認罪!」楚王爺眸中精明。
皇甫鈺沉思片刻,終是點頭,忽然轉身,眸光犀利,「那顧青安那裏呢?你就拿那個老頑固一點辦法也沒有,萬一他查出點蛛絲馬跡來,本宮豈不危矣。」
楚王爺皺眉,終是不複方才的淡定,細看那眉眼處多顯無奈,「殿下放過,此事死無對證,哪怕查到殿下頭上也無計於是,而且…殿下也知道青安的性子,一貫的直腸子,說都說不得,以他的脾性,若沒有十足的證據,他是不會隨意胡言的!」
皇甫鈺點頭,他自是明白顧青安那個直性子,正因為如此,他更加明白父皇對此事的重視,如果
「你與他多年交情,他該不會為難你,你想辦法打聽出他都查到了什麼,到時咱們給他製造些線索,還不讓我那好皇弟百口莫辨,到時看他拿什麼與是本宮爭。」
楚王爺一聽,頓時揚聲反對,「萬萬不可,且不說青安的脾氣,他是斷容不得老臣插手此事,此舉適得其反不說,更會惹來皇上懷疑,你與珩王爺明里暗裏較勁,皇上豈能不知,若是那麼容易找到證據,只會讓他懷疑是殿下所為,故意嫁禍,老臣以為殿下如今該暫避鋒芒,且不可與珩王爺再起衝突,以免激怒皇上!」
皇甫鈺不是沒想過這些,只是他真的不想錯過這個可以借刀殺人的好時機,只恨父皇將此事交給那個老頑固。
「王爺如今位高權重,可也不能忘了多年情義,想當年京城三少左右輔助父皇,是何等意氣風發,同心協力,如今死的死,散的散,王爺可有想過如何挽回」
楚王爺滿是堅硬的臉此刻黯然,眸光深邃放遠,似是想起了什麼,想當年他只是侍郎府上的公子,卻是最張揚肆意的時候,京城三少何其風華,兄弟之情何其珍貴,如今物是人非,他除了嘆息已經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再不復當年的心志堅定,豈知他也痛心過。
皇甫鈺看了一眼,那一眼清清淡淡,看不出情緒,繼而他瞼下眸子,「這件事本宮不便插手,還請王爺多加費心替本宮留意,萬不得己時,總會有人出來平息父皇的震怒!」
話落轉身離開。
留下楚王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處在方才的思緒里難以自拔,有時候一旦選擇了想要的,那同樣也失了心中最珍貴的
雲閣,院中靜靜,此時嬌陽當空,風光明媚,和煦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成了青石板上點點金色的光斑,歲月靜好。
內室里大床上,淺青色的絲被下兩道身影相擁而眠,青絲墨發相纏,熟睡中的兩人容顏清華絕世,出塵脫俗,細看那兩張精緻如畫的眉眼微微上揚,似乎睡得極是安穩,這樣甜蜜溫馨的畫面似一幅唯美驚世的畫卷,正綻放着它的絢麗,微風柔柔地吹了進來似乎都有些不忍打破這樣的美景。
水雲槿一夜好眠,幽幽睜開眼睛,眸光清灩似水,忽然她蛾眉微蹙,似乎只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只覺得渾身酸得厲害,像是被人用力擰過了一般,耳畔輕淺溫熱的氣息盡數撲來,攪得她心頭生惱。
轉頭瞳孔猛地放大,眼前如詩如畫白玉無暇的玉顏挨得自己如此近,近到呼吸可聞,氣息交融,清爽淡雅的男子氣息帶着股撩人的灼熱,讓她心頭微亂。
熟睡中他俊美無儔的容顏斂去了平日裏的輕狂霸道,平添了三分柔和與親近,長而卷的睫毛投下彎彎的弧形,薄唇輕抿,就像抿了一朵春天裏剛落下的花瓣,淡粉中嬌艷,煞是好看,光是這樣看着就已經讓人收不回心神,只聽得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水雲槿剎時閉上了眼睛,險些就入了魔了!
昨晚怎麼睡着的她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在花廳里她監視着皇甫玹吃麵,一覺醒來怎麼就腰酸背痛的,被子掀開一角睜開眼睛身上僅穿着白色的褻衣褻褲,所幸還是整齊的,無力地苦笑了下,果然是經過了昨天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就想多了,把抱着她的這個男人當成惡狼了
再次轉頭看他,見他依然睡得香甜純熟,心頭生出煩悶,這人擺明了是蹬鼻子上臉,今天是上床,明天不知又想出什麼花招來。
而且她總覺得這人在裝睡,故意裝成一副無害的樣子想要禍害她,險些又上了他的當,眸光輕轉,被子裏的腳已經抬起,正欲踹過去,身上忽然一重,是皇甫玹整個人壓了過來。
如畫的容顏溫柔似水,眉眼上揚,嘴角勾起的弧度似一彎新月,平添了幾分勾人的風情誘惑,清潤的眸子黏在水雲槿臉上,濃得化不開,低頭柔柔地在水雲槿額頭上落下一吻,「睡得可好!」
水雲槿被他壓着,動彈不得,巴掌大的小臉紅潤似火,那是被氣的,「你果然是裝睡,你簡直壞透了!」
皇甫玹低低笑着,似細雨落在了荷葉上婉轉輕揚,帶着蠱惑的味道,「別總是給我定罪名,本就睡得晚,總不能比你多睡了會就說我在裝睡吧!」
水雲槿一臉嫌棄地輕哼了聲,「鬼才信你,你敢說你不是故意勾」
「勾什麼…」皇甫玹笑得勾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水雲槿,更不容她閃躲。
「勾你頭!」水雲槿沒好氣地斥了聲,她想着一個人怎麼能黑心到如此自然而然、收發自如的地步呢?總是讓她想撓心抓肺。
「想什麼呢,對着我不許分心!」皇甫玹又是湊近了一分,霸道低沉的聲音傳出。
------題外話------
期待下一章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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