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輛瑪莎拉蒂行駛而來停駐在酒店門前,車門打開,從車上跨出一條長腿,一名器宇軒昂的男子微低了下身,走出車子,另一邊車門,一名頗有些女王范的女子也跟着走了出來。
雍詩棋和李星稀並排而走,不同於其他女性的性感,她伸起手,用抹了黑色指甲油的五指撫了撫長發,露出7顆黑色耳釘,長發迎風飄揚,手背的虎口處紋了一串黑色的英文「JIAJIA」,身上一件半長黑色風衣隨風擺動,整個人顯得帥氣幹練。
「啊!」她實在駕馭不了腳下那雙十公分的高跟鞋,眼看差點就摔倒了,幸好雍詩棋在旁邊適時扶穩她的腰,她才避免出糗。
「九姑娘……」
「七爺旁邊是九姑娘嗎?」
「九姑娘失蹤了7年啊!那真的是她嗎?」
人群中都在紛紛議論,但真實情況卻沒人敢上前詢問。
經過酒店長廊,進了電梯後,雍詩棋遞了一個黑色絨盒給她,她接過來打開一看,發現裏面是一支雪茄,居然還是一支電子香煙。
他靠近她耳邊說道:「等一下你……」
電梯在13樓停下,他們走出電梯,站在一扇緊閉的大門前,大門被門內的侍應打開,一個富麗堂皇的宴會廳映入眼帘,腳下的深紫色絨毛地毯延伸到最前方的舞台。
從來沒見過這麼大場面的李星稀着實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雍詩棋身後縮,雍詩棋用手摟了她一下肩膀,她在他眼神中找到了自信,不斷地對自己說,那是雍詩棋,再大的事他都會幫她抗住。
他們並排着走了進去,走到宴會廳中最前面一張桌子時停了下來。桌子旁邊坐着一個老人,背對着他們正在專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雙手拄着拐杖,頭頂的白髮已經快要掉光了。
「瞿先生!」
雍詩棋開了口,老人轉過身來,先是看了一眼雍詩棋,察覺到他身邊還站着一個人,目光轉移到她身上,突然臉色一變,眉頭緊鎖着。
看到李星稀傻愣愣地站着,雍詩棋不着痕跡地撞了一下她,這時她才想起一件事來。
「爺爺,生日快樂!」
不知道是這房裏的冷氣太冷,還是這老人與生俱來的威懾力,她雙手拿着絨盒不停地在發抖。
瞿先生接過絨盒,打開一看,深深地被震撼了。
「叫什麼名字?」
雖然眼前的女娃和雍詩酒是有幾分相似,但他還沒老糊塗。
「李……星稀,星星的星,稀有的稀。」她連聲音都顫抖了。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好名字,我也喜歡曹操,你今晚坐這。」瞿先生指着身旁的一個空位。
聽到這個指令她立刻頭皮發麻,僅僅只是在這個老人身邊她就怕得要死了,他居然還讓她坐在身邊,那就是說她今晚不用想吃飯了!
站在一旁的雍詩棋木無表情,心裏在打着他的如意算盤,他預想中的結果已經達到百分之七十了,正當他要往回走時,瞿先生喊住了他:「十七,你也一起坐過來吧。」
「是!」
「哈哈哈哈哈哈——」一聲刺耳的笑聲打碎了這祥和的一幕,馬強從旁邊走過來,雖然身穿西裝,但還是掩蓋不了那股人渣味。
「瞿先生!祝您健康長壽!對您來說,健康和長壽最重要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他打了個響指,站在旁邊的手下立刻恭恭敬敬遞上一個尺寸略大的盒子。
瞿先生看都沒看就轉交給手下。
這個舉動並沒有觸怒到馬強,他的臉上依然掛着虛偽的笑容,但當他看到雍詩棋和李星稀兩人都坐在瞿先生旁邊時,他的臉色一變,也不想再做偽君子了,大手一甩轉身往別桌走去。
過了一會兒,宴會廳的人越來越多,直到所有的位置都坐滿了,侍應才將大門關上,舞台正式開始表演節目。
坐在瞿先生旁邊的李星稀不自在極了,最好笑的是站起來的時候是165的身高,一坐到椅子上迅速變矮,看着自己坐在雍詩棋和瞿先生的中間,她心裏想着要是旁邊的人看到,肯定是一個「凹」字。
壓力實在太大,導致她根本吃不下飯,她一直看着碗裏的飯,連菜都不敢去夾,就在她苦惱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碗裏怎麼多了一塊肉,她往左邊看了看才知道是雍詩棋夾給她的。
啊!她快感動得哭了,是他夾的,她死也要吃完。
她就着米飯,三兩下就把雍詩棋夾給她的肉給吃光了,看到她吃得那麼快,他又往她碗裏夾了菜,就這樣,他一給她夾食物,她就全部吃光光,不一會兒她就吃出了小肚腩。
啊!不行了!要撐死了……但是那是他夾給她的,說什麼她也要吃光。她扒啊扒,拼命地扒飯,突然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對勁,她抬頭一看,發現雍詩棋一手拿着碗,一手撐着額頭,用手掌掩飾着表情在偷笑。
原來他是故意的,他在整蠱她!可惡!虧她還以為他終於對她好一點點了,哼!想起了自己今晚是穿高跟鞋的,她伸腳一踩!
「噗……咳咳……咳咳……」
腳上的疼痛促使雍詩棋被米飯嗆到,整張俊顏頓時漲紅到脖子根,接着是一陣狂咳。
「七爺,沒事吧!」
旁邊一名男子見狀立刻遞來一杯水。
啦啦啦,自己的報復成功啦!她微笑着,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剛才的壓力和緊張,因為和雍詩棋這麼一鬧完全被拋到九霄雲外了,身邊做了一晚觀眾的瞿先生也露出微笑。
「瞿先生……」就在他最開心的時刻,一名男子突然到來,彎着腰在他耳邊說話,他聽完之後臉上瞬間沒了血色,震驚地看着來人。
終於到了競標的時間,一位老人站上了舞台宣讀致辭。
「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蒞臨,今天是我們瞿先生的75歲大壽,在此,祝願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在場所有人齊齊鼓掌……
「回望公會50年,有瞿先生的領導,有各方能人的加盟,公會日益強大,在場的每個人功不可沒,所以瞿先生決定將酒窖中的鑰匙拿出來競標,價准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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