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王爺纏不休 第九十章誰沒有過初戀?

    <=""></>    眼看着太子就要走到姚思思的身邊,本來想要拉住她的手,想要好好解釋一番,可現在看來,他就如同那舊的手帕。

    可,看到那站在一邊的司徒夜,突然覺得他怎麼這麼礙眼。

    想到他才來到這陽春樓不是很久,這齊金梅剛出現,這人就要帶着姚思思離開,顯然這一切都是提前計劃好的。

    想到那被他收起來的玉佩,想到那條手帕,幾乎就在同時,太子心底的怒氣也被挑起。

    本來,他一直在努力壓抑心底的怒氣,可他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一再的挑戰他心底的極限。

    現在不管是髒了也好,舊了也罷,他就是要霸佔這姚思思,看別人怎麼想要從他的手中搶走。

    上前一步,直接把姚思思拉到他的懷中,看到姚思思有意要掙開的同時,果斷的在她的身上一點,確定她不能反抗之後,抱着姚思思一起往樓上走去,但在走到樓梯口第一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司徒夜,「三哥,一起吧!」

    來吧,來吧,看看先氣死的那個人是誰!

    原本太子的身邊並沒有什麼人,可是當太子剛抱起姚思思的那一刻,松同和王封站在太子的左右兩邊,而旁邊還跟着兩隊人,分別站在樓梯的兩側。

    此舉,意在說明,太子已經把他的身份放在名面上,如果有誰感輕舉妄動,那就是死路一條。

    其實,就在太子看到姚思思的那一刻,他就悄悄的對着松同坐了一個手勢,為的就是向某人證明他的身份。

    太子一路抱着姚思思來到剛才他在的那個雅間。

    原本跟在後面的松同和王封兩人守在門口,而被『邀請』來到的司徒夜和跟來的司徒傑兩人被客氣的請到隔壁的雅間。

    原本司徒夜想要硬闖的,可是有司徒秋荷這個人精在,自然是拉着司徒夜就往旁邊的雅間走去,「三哥,你剛在真的好帥呀!最近常聽八嫂說一個男人最好的形容並不是英俊瀟灑、儀表堂堂,而是像三哥這樣……」

    跟在旁邊的司徒傑,差點被司徒秋荷說的話,直接吐出來。

    這都是什麼呀,不過一想,也就只有姚思思那樣的瘋女人才會想的出來。

    看到一直繃着臉的司徒夜,想來通過今天,太子還不會發現的話,也不太可能。

    心裏不僅對姚思思再次開始腹語,早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好東西,這回更好,禍水真的驗證了。

    相較於外面的『熱鬧』,此刻太子和姚思思所在雅間裏卻安靜的可怕<="l">。

    姚思思在來到這個雅間獲得自由之後,並沒有急着離開,也沒有如同剛才那樣的冷嘲熱諷,反而安靜的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的,坐在桌前,自顧自的剝瓜子、喝茶,不時的抬頭看眼前外面繼續的舞蹈。

    對方才的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一樣,對站在一邊的太子好像看不見似得。

    其實,這都是外表,可姚思思的內心卻是驚濤駭浪。

    其實,說穿了,這就是姚思思掩蓋內心激動的一種做法。

    她的心裏清楚的知道,誰沒有過過往?誰沒有過以前?誰沒有過初戀?

    有的事情在腦中幻想是一種可能,當真的發生在眼前的時候,姚思思的心還是變的非常激動。

    太子仔細回想,好像他真的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好像他在看到那個人真的是齊金梅的時候,只不過是從二樓一躍而下,縱然他的情緒波動非常大,可他真的沒有再做出什麼不合適的舉動。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希望姚思思計較,狠狠的計較,或者是毫不留情面的大吵大鬧,可,現在?

    看着眼前平靜無波的姚思思,一時間,太子都不知道姚思思該有怎樣的反映,能證明在她的心裏有自己的同時,還能給他留些面子,不會在外面,讓他失去了顏面。

    可,現在呢?

    顏面是保住了,可是心裏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明明沒有做什麼,可心裏卻總是覺得有些總是有股無名火,想要發泄,可是卻右不知道該怎麼發泄。

    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安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太子一直站在原地,而姚思思一直一邊喝茶,一邊剝瓜子。

    兩個人從進門開始就沒有一點交流。

    隨着時間的流逝,那喝茶、剝瓜子的聲音,在這個雅間變得特別的突兒。

    就算是外面的歌舞聲還在繼續,可卻一點也傳不到這個雅間,一點也傳不進彼此的心中。

    許久,連太子都覺得他像是小時候第一次看到母后對他嚴厲的樣子。

    沒有說話,沒有惡語相向,完全的漠視,這樣的漠視讓太子感到心慌。

    好像有什麼東西讓他覺得在手中慢慢的流逝。

    就像是重要的東西要流走一樣。

    想要抓住,可是卻流逝的更快。

    一直定定的看着姚思思,再次想到那個被他塵封於心底的記憶。

    那天,他並不是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樣完全失去了意識,對有些事情還有一些記憶,哪怕是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的感覺卻變的無比清楚<="l">。

    當初的不敢相信,最多的還是對他的有眼無珠感到絕望,本來,他以為那天他會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死去,可他沒有想到最後,他還活了下來。

    只不過,原本對一切的熱情,漸漸的失去了原有的動力。

    對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去想太多,平時一直板着一張臉,好像原來,所有的笑容都隨着那個女人的死去而離開了一樣。

    他們都以為自己所有的變化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可,只有他的心裏最清楚,那個女人是傷害了他,可最終他還是覺得是自己有眼無珠,怨不得別人。

    今天當看到真的是活着的齊金梅之後,他開始的震驚,想到當初她對自己做的一切,曾經有股怒氣想要直接捏死她。

    可當他真的可以狠下心,真的可以從容的面對一個人在他的手中死去的時候,突然,他好像覺得不值得。

    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不願意讓有些人看到有一條生命在他的手中慢慢隕落。

    其實,這麼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中,但,那都是在暗處,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但,今天不同。

    看着姚思思,他多麼想要把一切都告訴這個女人,可是她沒有問,一個字也沒有,讓他突然間不知道從何開口。

    其實,他的心中以一直藏着一個秘密。

    那就是當年在他身體恢復之後,當時以為齊金梅已經死了,可他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查清楚。

    當知道齊金梅看似是其他國派來的奸細,實際上卻是二皇子司徒玉安排在他身邊的奸細之後,他巧妙的設計了一場賽馬,讓二皇子在賽馬場不幸落馬被後面跑過來的馬匹踩斷了腿,接着在後來的治療中用相生相剋的原理,讓二皇子司徒玉慢慢中毒而死。

    這件事情他做的天衣無縫,就連跟在身邊的松同和王封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力親為,沒有一個人曾經把二皇子的不幸當成是人為的,而這一切都當成是一場自然災害。

    畢竟那是的太子可是整個人如同廢人一樣的『躺在』病榻上。

    多年來的心事,從來沒有想要對任何人說起過,可在今天,他突然想要對姚思思開口。

    「思兒——」許久,就像是骨氣勇氣似得終於開口,他想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一一說清楚,就算是當有個人可以分享他曾經的豐功偉績一樣。

    姚思思看着太子,這次不是用手去剝瓜子,而是直接放在嘴裏,咯嘣一下,清脆的聲音,再加上有人可以製造出來的笑容,看起來讓人變的有些詭異。

    太子原本要說出來的話,此刻卻不敢說了。

    明明姚思思的嘴角是有笑容,可是在他的眼中看來卻覺得恐怖。

    好像剛才那顆瓜子,並不是瓜子,而是放在她口中就像是他一樣。

    原本到嘴邊的話,這個時候覺得不該說出來,至少在今天並不是一個好日子,努力保持鎮定,走到姚思思面前,看到她沒有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坐在旁邊,學着姚思思的樣子一邊喝茶,一邊剝瓜子<="l">。

    後來漸漸的變成太子剝瓜子,而姚思思只要吃就好。

    沒有交談,沒有任何的交流,彼此都有許多的話想要說,可是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姚思思在開始憤怒過戶,突然覺得有些舉足無措,想到別說是古代男權的社會,就算是在現代,誰還沒有過從前,誰還沒有過前任。

    努力說服自己之後,心情漸漸變好,就連原本鬱悶的心情,此刻也漸漸的消失。

    其實,有些時候,不管是面對什麼事情,自己的心態最為重要。

    縱然是心情變好,可是姚思思,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只是在喝茶的時候,順帶着看了一眼太子,發現他的臉色不是很好,這時候,姚思思可以自豪的說,這是因為內疚,或者是想要解釋,可自己卻沒有給他機會嗎?

    這時姚思思的心裏有些壞心的想,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做些什麼,比如,如同原來一樣不顧及任何場合對着太子大吼大叫。

    還是對着太子踢過去一腳,尖叫着,不要碰我,給我滾遠點!

    姚思思使勁想着,若是吼他兩句,該怎麼吼,才會有氣勢?

    還是該如同有些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要求對方發誓,或者是得到他的某種保證?

    可,姚思思心裏清楚,在現在一夫一妻制的社會都會有人朝三暮四,何況是在古代,再就是,哪怕是發誓保證有用的話,那在現代的大街上還不有太多的男人被雷劈死!

    算了,有些事情心裏想想就好,沒有必要把事情看的那麼複雜。

    怎麼說,現在的她可是非常的大度,非常單純又無知,美好又善良!

    正在糾結的時候,旁邊卻有人小心的叫着自己,聽到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太子,此刻竟然有這麼卑微的姿態,讓姚思思再裝作無事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小心做什麼!再珍惜的捧着,你那惡毒的母后還不是天天往死里去整?

    「思兒……思兒……你聽說解釋好嗎?」

    太子剛想要硬着頭皮開口解釋,可這個時候有一個煩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緊接着,司徒秋荷從外面走進來。

    「八嫂,你可要相信太子哥哥,他的心裏可只有你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只不過是在幾年前想要殺了太子哥哥,要不是當初正好被我撞破的話,也許現在就沒有太子哥哥這個人了,本來聽說這個女人已經被父皇處斬了,可不知道怎麼,這惡毒的女人竟然還活着……」司徒秋荷實在是擔心太子對齊金梅還是沒有放下,而她不希望姚思思因為這事離開太子。

    其實,對姚思思的喜歡一個人的方式,開始的時候覺得那就是妒婦的行為,可是當自己真的有喜歡的人知道,這才能明白,原來真的愛一個人竟然在乎那麼多,想得那麼多。

    擔心太子不會解釋,更擔心姚思思會在一氣之下直接離開。

    這時的司徒秋荷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姚思思早已經不是原來的姚思思<="l">。

    太子沒空搭理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擔心的看了一眼姚思思,從她的臉上除了平靜還是平靜,這個時候,太子突然特別討厭姚思思臉上的平靜,突然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喜歡大喊大叫,至少能知道她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姚思思不說話,擔心的並不是只有太子,就連司徒秋荷也開始擔心,可她的顧慮明顯的沒有太子那麼多。

    故意上前想要走過去,可是剛走幾步就要到了姚思思面前的時候,突然她的左腳絆了一下右腳,整個人突然往姚思思衝過去,太子本來一直看着姚思思,在看到有危險的時候,本能的上前把姚思思抱在懷中,而這時的司徒秋荷很不幸的被太子的衝勁撞到一邊。

    太子沖的很急、很擔心,根本忘記那人是司徒秋荷,而在他的眼中,就在剛才的那一刻,只有姚思思,哪怕是從來一直放在他心底的妹妹,現在的地位也開始變的岌岌可危。

    「啊——」司徒秋荷本來是想要幫忙調和姚思思和太子的關係,可是沒有想到眼看着成功了,可是卻被人推到一邊去了。

    姚思思聽到動靜,想要掙開,可是他抱的太緊一時掙不開,而看到司徒秋荷就要哭了的樣子,心裏有些擔心,「秋荷,你……」

    「嗚嗚嗚,還是八嫂好,不像有些人,我明明就是好心,看!」抬起她的手,上面有幾道紅血絲,恨恨的看了一眼太子,「太子哥哥,我這是幫你呀,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哼,不需要。」太子酷酷的開口。

    這話無疑就是在司徒秋荷的身上撒鹽,原本還想要給太子留些面子的司徒秋荷,這時候也不管不顧了,把平時和姚思思說的那些小秘密也都說出來。

    「哼!不需要,不需要,等八嫂不要你了,就更不需要了。」司徒秋荷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瞪大眼睛看着太子,一字一句,嚴肅的開口,「八嫂可是一個有感情潔癖的人,如果讓八嫂知道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那她會直接送你給你一封休書,管你是什麼太子,管事是誰,她都不會要你這樣已經髒了的男人!」

    休書?

    髒了?

    這時太子突然想到姚思思原本想要離開的時候,對司徒秋荷說的那話,難道竟然是這個意思。

    一時間太子的臉色變得不好,看着姚思思想要求證,本來以為這是司徒秋荷亂說的,可是看到姚思思眼中的堅定,這才知道,今天還多虧了司徒秋荷,要不然,這有人也許真的走了。

    原本覺得可有可無的解釋,在這一刻,突然覺得至關重要。

    想要大聲的說出來,他太子從老沒有和別的女人有過太過於親密的關係,就算是齊金梅也只不過是在年少的時候,對愛情的一種懵懂,並不是真的愛情。

    當初會做出那些事情都是誤傳,事情並不是那樣的。

    可當看到現在這裏並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不但是唯恐天下亂的司徒秋荷在這裏,就連司徒夜和司徒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這裏,顯然在這一刻太子拉不下臉,但是他還是緊緊的抱着姚思思,宣佈他的主控權。

    姚思思才不管太子的小心思,一心只想到司徒秋荷那有些受傷的手,抬腳在太子的腳面上用力一踩,趁機掙開太子,走到司徒秋荷的身邊,並拉着她的手,解開一個掛在腰上的香囊,輕輕的灑在她的手上,並用她的手帕輕輕的把她的手抱起來<="r">。

    「這幾天不要佔到水,過幾天就會好的。」

    司徒秋荷看着手上被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而這個時候原本很痛的手,此刻竟然也不痛了。

    好奇的看着姚思思的那個香囊,原本香囊對她來說就是要裝香料的,可她沒有想到姚思思的香囊中竟然裝着這些寶貝。

    「八嫂,你這是用的什麼,怎麼突然就不痛了?」好奇的睜大眼睛,看到的只是粉末,並不知道是什麼。

    「這個呀,就是百葉丸,功效很好的,這麼這麼快就不痛了。」

    姚思思說的雲淡風輕,司徒秋荷這是茫然的點頭,覺得只要是姚思思說是好的東西,那自然就是好東西。

    可這話對在場的人來說,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百葉丸,這不是練武之人夢寐以求,只要練武之人受傷,只要一點點就能讓傷口儘快的復原,可是在姚思思這裏竟然變成止血絲這樣的小事。

    太子是何等聰明的人,幾乎在姚思思說出這藥粉是百葉丸之後,他立刻知道這要是從哪裏來的,看着姚思思的時候,心裏不免有些吃味,想來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們是怎麼見的面,難道是通過被人送來的,而那個人是誰?

    不管是誰,都要立刻殺了他。

    自從有了齊金梅之後,太子最恨的就是奸細,雖然這不是奸細,別人安插在他身邊的人,那都該死。

    司徒夜和司徒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一個將軍府的小姐,現在又是太子妃,這樣的好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聽說這要很難以尋到,難道是從宮裏得到的,可又覺得不太可能,一時間看着姚思思的時候,不免帶有探究的味道。

    好像姚思思就是一個大大的謎團,隨着接觸的時間變長,總會發現她與別人與眾不同的地方。

    姚思思和司徒秋荷並不知道他們的心思,而司徒秋荷靠近姚思思的耳邊小聲的嘀咕着,「八嫂,太子哥哥給你道歉沒有?」

    姚思思搖搖頭。

    「哼,我就知道,這男人這張嘴說甜言蜜語在行,可是當遇到事情的時候,一個一個都是悶葫蘆,幸好有我這個軍師在,要不然,哼哼,太子哥哥這輩子別想有女人愛了。」司徒秋荷就是故意誇大其詞。

    太子站在一邊黑的一張臉,一看司徒秋荷那得瑟的樣子,恨不得知己把她扔出去,可想到剛才就是因為他受傷的,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可是從那個娘胎里出來的親兄妹,對剛才的事情,她也有些後悔。

    可,也不能這樣抹黑吧!

    姚思思看着司徒秋荷,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看到有個醉鬼竟然變的那麼手足無措,看來這有些事情關係到自己的時候,總是看不清楚。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姚思思用手點了一下司徒秋荷的胳膊,眼睛往外滿瞟了一眼,意思非常明顯,尤其那嘴角的笑意對她來說就是嘲諷<="r">。

    突然司徒秋荷故意用那受傷的手在姚思思的脖子上摸了幾下,姚思思立刻笑着躲開。

    隨着笑聲的傳來,整個房間突然變的熱絡起來。

    姚思思一直想要躲開司徒秋荷的手,可她總是用那受傷的手,讓她不敢還手,還只能躲,顯得有些被動,只是一邊笑着,一邊躲,「啊,好秋荷,我錯了,你就繞了我吧!」

    被動中的姚思思沒有發現她的意圖,一直當道被太子拉到他的懷中,司徒秋荷這才停下來,而姚思思這個時候因為剛才的笑鬧,臉有些紅撲撲的,像是一個熟透的通過看起來甚是可愛。

    太子抱着姚思思的手在不斷的收緊,此刻他還要控制住心裏的那份蠢動,不過能這樣保護她,太子還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司徒秋荷。

    這就是他的好妹妹,不管在什麼時候,她的心裏總是裝着他,不但在當年救了自己,現在更是處心積慮的撮合他和姚思思的關係,能有這樣的妹妹,他的心裏怎麼能不感動。

    太子突然想起,司徒秋荷一直看齊金梅不順眼,當初為這事,他還曾發過火,可是每次發火對司徒秋荷總是很管用的他,在齊金梅的事情上鬧的越來越大,可是這丫頭竟然偏要頂風而上。

    如果,當初沒有那麼的不理智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他的身邊有着重要的三個女人,第一個是母后,再就是司徒秋荷和姚思思。

    這時的太子不知道為什麼當想到三個女人的時候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母后,當多年之後他想清楚的時候,才知道有的時候,他從竟然錯的那麼離譜,以至於他總是在走了那麼多的彎路之後,才發現,原來他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太子表情頓喜,「秋荷不要鬧了!」

    「哼,太子哥哥,你不能眼中只有八嫂,怎麼連我這個妹妹都看不見。」司徒秋荷話是這麼說的,可是她的眼角卻帶着笑容,更是有種終於肩上的膽子終於放下了。

    其實今天要不是她拉着姚思思來的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現在看來,太子應該是有他的計劃,只不過,再次被她的魯莽打亂了。

    太子擁着姚思思,看到她嘴角淡淡的笑容,知道事情終於算是過去了,可他還是對着司徒秋荷瞪了一眼,想來姚思思再也不是原來的姚思思,自然不會對這樣的地方感到好奇,現在連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司徒秋荷的主意。

    不過,這事情過去了,他也不好一直拿着不放。

    而太子的心裏清楚,既然齊金梅再次回到京城,不管是處於什麼樣的目的,姚思思知道那就是早晚的事情,只不過有了一個不好的開始。

    太子抱着姚思思再次坐在桌前,對於不請自來的幾個人並沒有過多的招呼,尤其是當太子知道司徒夜是姚思思有想法的時候,他的心還沒有足夠寬大的對情敵還能大度的笑出來。

    姚思思並沒有太大的反映,再親密的動作兩人都有,她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矯情,而姚思思也大概知道,也需,剛才發生的事情的事情,太子看到了,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

    姚思思安靜的坐在那裏,不時的和司徒秋荷耳語一番,幾乎都是女人間的問題,說的極為小聲,旁邊的人也只能聽一個模糊的大概<="r">。

    原本樓下的舞蹈在太子那麼一鬧停下的,再次開始熱鬧起來。

    而姚思思和司徒秋荷沒有他們男人間的家國天下事,對有些事情並不是很在意,完全就是玩鬧的意思,再就是不想讓場面太尷尬。

    畢竟,如果這個時候姚思思離開的話,雖然今天的裝扮有些人是認不出來,但,不能否認,有很多人還是對太子認識的,尤其是這二樓雅間的人,幾乎經過剛才那一鬧,都知道太子為了一個名角鬧的不是很好,如果姚思思離開的話。

    有些人會質疑太子的能力,而姚思思再次坐實了妒婦的罪名。

    突然司徒秋荷看着樓下,驚訝的叫起來,「咦,怎麼又是那個女人,難道這裏沒有別的女人了嗎?」

    並不怪司徒秋荷一驚一乍的,而是她對齊金梅太過討厭,以至於只要看到這個人就想要好好的揍她一頓,可奈何原本都是太子護着,而現在再次見到她,總覺得這個女人不好招惹,承認對她這個公主的身份有些不甘心,可她真的不想在添亂了。

    有些事情,縱然沒有明說,可也不代表着,她看到這個女人心情會好。

    姚思思一邊拿一塊點心放進嘴裏,看了一眼再次換上衣服上台的齊金梅,心裏覺得奇怪,既然是名角,為何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台,這樣不就失去了那神秘的效應了嗎?

    正在心中疑惑的時候,突然看到齊金梅竟然往這裏看過來一眼。

    女人看女人的眼神最為直接,而姚思思非常肯定剛才她看過來的那一眼並不是太子,而是直接對準自己。

    姚思思的心都有些顫抖。

    先是一個皇后就讓她頭痛的了,可是眼下又來一個,而且這人還是皇上的手中逃脫。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遇到這樣的情況,是不是該直接逃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只為了能夠活着。

    可這個女人不同,不但回來了,還回來的人盡皆知,相信這老皇上很快就是知道這『漏網之魚』。

    想到這裏之後也覺得沒有什麼,而姚思思一直在心裏警告自己,太子畢竟是太子,自然不能用一般人的眼光看待他。

    有些事情不表態,也許就是最好的辦法。

    可,有些事情,並不是不去招惹就沒事,有些人,有些事總是自動找上門來。

    比如,樓下的這個女人。

    姚思思在心裏想了許多,可沒有說出一句關於齊金梅的話,只是平靜的做自己。

    司徒秋荷是真的不願意看到齊金梅,可她總是盯着齊金梅,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盯上兩個窟窿。

    一直看到齊金梅竟然在跳舞的時候好像跳的時間有些長了,竟然連落腳點都掌握的不是很好,司徒秋荷一邊笑着,還不忘譏諷,「哼,壞人有壞報,就算不死又怎麼樣,反正命不久矣!」

    姚思思嘴角微微彎曲,看着司徒秋荷,不得不讚嘆在皇宮那樣的地方,還能長出這樣的『單純』還真的是非常難得<="l">。

    司徒秋荷就是不想看到姚思思這麼平靜,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沒有什麼,為了表示一下她太子妃的地位,不是也該要大喊大叫一頓嗎?

    故意沒話找話說,「八嫂,本公主怎麼覺得她這是故意對太子哥哥拋媚眼?你難道不生氣嗎?」

    姚思思還沒有說話,可是太子先發話了,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他的手心,對着司徒秋荷直接一句話頂回去,「怎麼,難道秋荷是希望思兒懲罰我?」

    妹妹怎麼能沒事總是給他找事,好像就希望看到這個時候兩個人打起來才好,原本對司徒秋荷心裏的感激,此刻都被剛才那話氣的全都抵消了。

    司徒秋荷被人說中心事,尷尬的笑笑,本想要繼續,可是看到太子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適時打住。

    雖然太子人是笑着,可是卻如同毒蛇猛獸一樣,還是遠離的好。

    再也不敢挑起事端,而是學着姚思思一樣拿着點心放在嘴裏,「嗯,真甜!」

    司徒夜和司徒傑一直安靜的坐在一邊,看到他們三個人這麼互動,其實,說的最多的還是司徒秋荷,而他們兩個人不時的把目光放在姚思思的身上。

    總覺的這一刻的她並不如同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而司徒夜想的更多,此刻的他就像是剛剛下過一場大雪,讓本來就餓了幾天,卻因為這場大雪變的什麼東西也麼沒有了,周圍一切都空蕩蕩的,當他終於看到可以果腹的東西,就在他跑過時,眼前,所有的一切突然消失了,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覺一樣。

    他想要繼續跑,想要大聲的吶喊,卻是現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令他恐懼,他被拋棄了,今天的他更是清楚的感覺到,在姚思思的心中根本沒有他的存在,好像,在她的眼中,只有司徒秋荷和太子兩個人。

    姚思思從來沒有愛過他,更從來沒有如同看太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覺,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可,姚思思為何會珍藏他的玉佩,還是那么小心?

    這時的司徒夜還不知道,那玉佩的真正到了姚思思手中的緣由,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玉佩已經落在太子的手中,而他遲遲沒有任何舉動,完全是因為另有他用。

    司徒夜想的越多,心裏更是煩躁。

    緊緊攥着手,生生掐出血來也沒有鬆開,他目光陰沉的看着姚思思,仿佛要把她刻入骨血里,生生的把人搶過來!

    憑什麼,既然招惹了,想要離開,可能嗎?

    不是沒有想到這就是太子故意的,但,不管是原因為何,在這一刻他突然不想要隱藏自己心底的憤怒,更不打算再掩藏對姚思思的那種心思。

    心裏不斷的祈禱,玉兒,玉兒,你看啊,看我呀,還有我呢?

    坐在一邊的司徒傑算是徹底的驚住了,從今天他看到司徒夜就覺得不同,在剛才他就隱約的知道太子一定是知道了,而現在司徒夜顯然是不打算在偽裝,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瘋女人,撕破多年來維持在表面的和平嗎?

    女人都是禍水<="l">。

    太子原本還有些擔心因為齊金梅的事情,讓姚思思的心裏不痛快,可是看到姚思思應該也已經從剛才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在稍微鬆口氣的同時,再次扭頭不經意間看到司徒夜的目光。

    頃刻間,目光陡然狠厲,但又快速消失無形。

    司徒夜只是一個王爺,就算他不是王爺,他又怕什麼?

    天下間的人都知道,姚思思原來是他司徒榮的八王妃,現在是他的太子妃,就算是剛才司徒秋荷說過的要休夫。

    先不說這個從來沒有發生過,就算是發生,那也絕對不會發生在他太子身上。

    說的毫不客氣一點,那就是姚思思這輩子,都是他司徒榮的女人,不管以後的會變成什麼樣子,但這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

    而現在,他爭得了太子的位置,爭得了天下,對他而言還沒有什麼是他爭不得的。

    就是這樣的自信,哪怕是明知道最後傷害姚思思最深的那個人是他,哪怕明知道是他的無心之舉,但,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姚思思註定這被子就是他司徒榮的女人。

    太子眼裏的光芒內斂中帶有一絲笑意,好像隨意的看了旁邊一眼,再次落在姚思思的臉上的時候,突然有種小激動,可,很快便又恢復以往的平靜。

    故意借着想要把外面的事情看清楚的時候,慢慢靠近姚思思,而他就在這時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事情想要吩咐松同,就在這轉瞬的時間,剛張開嘴的太子只是說出一個『松』字之後,唇正好在這一刻掃過姚思思的臉龐,太子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可又繼續開口。

    「松同,你去看看,讓他們再送些太子妃喜歡的點心來。」這話完全把剛才的事情掩蓋成無心之舉。

    姚思思沒有想到在這多人面前太子會突然靠過來,更沒有想到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只所以說是親,不是無意中的碰觸,而是就在剛才,雖然很快,但,她還是察覺到太子的舌頭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添了一下。

    如果是無意的,不會有那個舉動。

    既然是有意,那就說明是故意做給誰看的?

    就在姚思思想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的驚呼聲。

    「呀,桑拉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一個看起來像丫鬟一樣的女人跑到齊金梅的面前。

    齊金梅艱難的站起來,稍微活動一些身子,可這時她的身子竟然往旁邊倒去。

    姚思思看的非常的真切,可沒有說明,這是嘴角露出笑容。

    女人,有時候真的很愛裝,尤其是演繹一個弱女人時,總是博得很多人的同情心。

    不管開始是怎麼同情,可最後還不是要滾在一起。

    但,這事情做的是不是有些太過了<="l">。

    剛才好像歪倒的是左腳,可這身子竟然往右,尤其剛才那個姿勢,想來這有人演戲的時候太注重結果了,竟然連這么小的錯誤都會犯,看來有人真的是着急了。

    只見那在一樓台上的齊金梅竟然推開那個丫鬟,一拐一拐的繼續開始跳舞。

    姚思思沒有要說明,也沒有要想要問問太子是不是看到了,畢竟剛才在歪倒時,看過來那哀怨的一眼,雖然不是看自己,但是那表情還是都看的清清楚楚。

    而這一切剛好發生在太子靠過來的那一刻,想要不明白,也不太可能。

    看着那倔強的還在堅持跳舞的齊金梅,姚思思一直維持在臉上的平靜也漸漸消失。

    這個女人太拼命,縱然是裝的,可是能裝這麼久,能裝的這麼像,顯然不是凡人。

    突然,姚思思一拍自己的額頭,想起那可是老皇上要殺的人,竟然還能活着,能是一個凡人嗎?

    「八嫂,你怎麼了?不會是……」司徒秋荷看了一眼旁邊的太子,以為是剛才舉動讓她覺得害羞了,才會這麼做,此舉明顯的欲蓋彌彰,意思自然是讓所有人都知道。

    「沒事,可能是餓了,有些頭暈。」姚思思看到他們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一時間找不到合力的藉口,看到那端着點心從外面走進來的松同時,隨口說道。

    這話在有些人的眼中看起來是多麼的假,可是太子輕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不能餓着,一旦餓着的樣子,只要看過一次,他就深深的記在心裏。

    立刻讓松同出去上些招牌菜。

    司徒夜一直看着姚思思和太子,開始他並不明白,為什麼太子在聽到那話之後,突然變的有些緊張,同時還有些懊惱的神色。

    總覺得好像他就只那個被排斥在外的那個人,心裏很不舒服。

    看着那相鄰的兩個人,雖然沒有再做出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但在他的眼中看起來卻格外礙眼,原本就還沒有平息心中的那份激動,可在這一刻想要從心底開始吶喊,可,看着姚思思好像都忘記他這個人的到來一樣,只能把滿腔的熱情在心底把野心解放!

    太子好像沒有發現司徒夜的舉動,但同時好像又看到了,而他在靠近姚思思之後,再也不想保持原來的距離,在不經意間,他慢慢的拉近兩個人的距離,手開始還是放在一邊,後來慢慢的放在椅子背上,再後來,一步一步的放在姚思思的腰上,開始還是輕輕的試探,後來緊緊的緊緊的攬着她。

    幸福在心中開始蔓延。

    原本故意秀恩愛讓某人發狂的,可沒有想到,最後他竟然忘記開始的初衷,突然覺得,夫妻本來就是該這樣的,就算是在外人的面前也沒有什麼不妥。

    不對啊?

    太子突然想到什麼,危險的盯了一眼姚思思,最後把目光放在司徒秋荷的身上,看來以後還是讓讓她們遠離比較好。

    今天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可是做了周密的計劃,但依照司徒秋荷的腦子,她會那麼做嗎?顯然不可能<="r">。

    本來這姚思思的心裏就比較開朗,對什麼新鮮的事物都那麼感興趣,如果再有這個惟恐不亂的司徒秋荷在一起,那還不得徹底的亂了。

    對司徒秋荷,太子知道,一般人她是不會吃虧,反正上頭還有一個『昏庸』的老皇上頂着,司徒秋荷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可姚思思就不同了。

    本來姚思思就那麼亮眼,尤其在經過這蝴蝶效應之後,可以說姚思思更是聲名大噪,好在當初是說的『太子妃』,可當有些人把太子妃和姚思思聯想在一起,再加上,那些本來就蠢蠢欲動的人兒,也許,以後會更麻煩。

    現在覺得,是不是該把姚思思困在府中,不讓她出府,這樣他的心才算是安全。

    「思兒,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你難道不知道這裏有多亂,一天不看着你,你竟還敢亂跑,你看你,就會給我出問題。」說着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司徒夜,明着是在擔心姚思思的安全,實則是借着說事。

    司徒秋荷聽到這話,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而她也不想把事情的責任都推到姚思思的身上。

    看了一眼太子,然後縮縮脖子。

    「太子哥哥,其實並不是八嫂她……」她不想姚思思受委屈,忙着解釋,可沒有想到太子竟然還有下文,尤其聽到那話,氣的差點蹦起來。

    「知道就是你在後面搗鬼,整天就知道往外面跑,怪不得父皇為為你指婚,看來你還是好好的待在宮裏準備嫁人吧?」說話並沒有給司徒秋荷插話的機會,而是立刻把後面的話說出來,想要怎麼辦,你自己掂量掂量,「聽說這新科狀元林宇人品不錯,你可以……」

    「太子哥哥——」司徒秋荷滿臉委屈的站起來,怒視着太子,她不相信,她的心思能瞞得過太子,為什麼所有人都逼着她嫁自己不喜歡嫁的人。

    委屈、不甘,讓司徒秋荷失去控制,眼角的淚水嘩地一下就流下來。

    姚思思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怎麼又多出來一個新科狀元,還加上一個老皇上,想來這司徒秋荷的感情之路還真的是坎坷。

    想要站起來安慰司徒秋荷,可是卻被太子強硬的按在他的懷中。

    「秋荷,你該知道這父皇的意思,而你只是一個公主,就算是再得父皇的寵愛也不可能違背父皇的意思。」沒有明說,可這話裏頭的含義可就大了。

    喜歡的話,那就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安安心心的等着嫁人就好了。

    不喜歡的話,那趁着父皇還沒有下旨,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但同時也在提醒司徒秋荷,她是個最寵愛的公主不假,但那人畢竟是父皇,有些事情公主再大,也大不過皇上。

    其實,從私心裏太子並不看好苗子峪,對那個人,在原來看起來還算努力,可現在看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尤其是最近這左丞相府顯然參與到其中的事情中來,他本來就有意要收拾左丞相府,而這幾天,因為事情太多,一時間沒有倒出手來,顯然等忙過這一陣之後,他就會把矛頭對準左丞相府。

    想要動他太子的女人,首先想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這個時候,太子是真的不希望司徒秋荷和左丞相府有什麼來往<="r">。

    不過,一切都要看司徒秋荷的決定,如果,她一定要堅持的話,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司徒秋荷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看到太子的樣子最後傷心的跑出去。

    姚思思想要站起來追出去的,可是太子一直不放手,「你到底要幹什麼?」火大的開口,絲毫沒有顧忌此刻太子的面子。


    太子被吼的一愣,但很快又恢復平常。

    就在眾人都以為這次姚思思是要遭殃了,畢竟這人可是太子,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在場,不管是再喜歡一個女人,可還是要一定的底限。

    而今天的事情,從某一方面來說,姚思思就是對太子不放心,以至於追到這裏來,顯然就是個太子臉上抹黑。

    松同和王封都站在一邊有些擔心。

    要知道這幾天太子可是為了太子妃的事情,這幾天來一直忙進忙出,為的還不都是給太子妃在世人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原來並不在意太子妃的太子,怎麼會突然變了,可他們作為下人,就算是不明白,他們還是根據命令做事。

    司徒夜在聽到姚思思竟然這麼說話時,一愣。

    這和原來認識的姚思思不同,哪怕就在不久前發生的事情,也沒有讓姚思思變臉,可就因為司徒秋荷,姚思思竟然做出這樣的舉動。

    明知道不合禮數,但他還是覺得高興,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吶喊,吼吧,吼吧,桌上還有菜直接往太子的頭上扣,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這裏,就不會讓你有危險。

    司徒傑開始不明白,為什麼剛才司徒夜還有些憤怒,可在這一刻竟然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順着司徒夜看到姚思思的時候,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不會吧,不會吧,這是要撕破臉的節奏。

    就在眾人都在擔心的時候,本以為太子會當場發飆,或者直接命令他的手下把姚思思拖出去,可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太子竟然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思兒,這回不生氣了吧?」

    姚思思愣愣的看着太子,一時間不明白,這人的腦子是不是壞了,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樣的話,看到同樣震驚的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就連松同和王封也驚訝的看着太子。

    姚思思多少會一點醫術,在這個時候,完全把太子當成一個重症病人,抬手在他的額頭試了一下,「沒瘋呀,怎麼……啊…」

    太子沒有給姚思思說完的機會,而是在聽到那個瘋的時候,他就知道接下來的話絕對不是好話,而且,他的心裏也清楚的知道,當初姚思思在百草山莊的時候一直跟在風英修的身邊,多少學了一些,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還是會一點。

    而他就在這個時候,壞心的在姚思思的嘴角親了一下,不但堵住了姚思思即將要說出口的話,還在她愣住的同時,寵溺的開口。

    「如果這樣算是瘋了,那從我遇到你開始就沒有一天不瘋的<="l">。」太子自然是說從在天陸城遇到姚思思開始,可這話在別人的眼中就成了,從姚思思死皮賴臉的追在太子身後開始。

    不同的意思,但是卻深深的印證了,此刻的太子甘願為了一個女人變成瘋子。

    姚思思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不管說什麼都覺得是多餘,可想到不管怎樣司徒秋荷原本就是好心,還是想要說些什麼。

    「其實我們來是為了……」旁邊可是跟着譚蘭,這個人可是會武功的,而譚蘭不可小看她,她也是有武功的人,只不過,譚蘭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露出來而已,關鍵事情還能起到作用,可是想到那天在皇后的宮雀樓里發生的事情,後面的話她還真的不敢說的太滿。

    「真有事的時候,一個兩個丫鬟能幹什麼,以後不許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想來也行,告訴我。」

    姚思思抬頭,驚訝的看着太子,尤其這話的意思,還真的讓她要好好想想,看到他這麼理直氣壯的樣子,還真的好像搓搓他的銳氣。

    眨了幾下眼睛,故作天真的問,「那你還來這種地方啊?」

    「啊?吃菜,這裏的菜不錯,剛才不是說餓了嗎?」說着直接把菜放在姚思思的嘴邊,更是把她要說的話也都堵下去。

    姚思思明白太子的意思,可原本,她還真的不想說的,可看到太子的樣子,她要是再憋着,還不把自己憋壞了。

    姚思思一手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菜都是她沒有吃過的,顯然這並不是京城的菜,說的具體一點應該是從別的地方運過來,顯然,這陽春樓想要不火起來都不行。

    樣樣都非常出奇、出新,在加上這裏的女人一個一個都模樣好看,自然每天有人是捧着大把的銀子往這裏送。

    姚思思一手撐在桌子上,明明每樣菜都想要嘗嘗,看看味道怎麼樣,可是這臉上卻表現的興致缺缺,手中的筷子在面前的一盤菜上夾來夾去,「菜真的不錯,要不我就住在這裏得了,天天吃這裏的飯菜,等到哪天吃膩了,我再走也不遲。」

    姚思思並沒有瞧不起這裏的女人,反正有些女人都是被逼的,她們也沒有辦法,而姚思思覺得,這根源就是男人,如果男人不來這裏,這裏不掙錢,自然會找別的出路。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這樣的場所還真的很多。

    當然,有些真的是來開開眼界,可,有幾個是這樣只是來開眼界的。

    太子這個時候也不顧忌什麼面子了,反正遇到姚思思的那一刻開始,他的面子早就沒有了,而今天雖然他真的是來辦事的,可當齊金梅真的出現,再加上不知道司徒秋荷到底在姚思思的耳邊說了什麼,讓姚思思生氣,他都覺得這個時候一定要放低姿態。

    說實在的,他雖然是太子,還真的怕,姚思思會把他如同髒了的手帕一樣扔掉。

    可,他多麼想要指天發誓,他真的沒髒,不管是原來還是現在,他的身心都屬於姚思思的,可這話在他心裏想想還行,真的說出來總是覺得酸溜溜的。

    這人呀,從一開始看對方表現的平淡,他還不樂意,這有事沒事總是想要挑起她的怒火,可,這怒火真的挑起來之後,他有屁顛屁顛的當縮頭烏龜。

    立即投降,「我錯了,我不該來,我有事過來一下,思兒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還進來<="r">!是不是看見我了,放心不下,跟了過來。」明明開始就是在檢討,可再後來卻自動往他的臉上貼近。

    「是啊,怕有人當太子了,忘記自己是誰,萬一被人敲詐,最後有人找我要銀子贖某人出來。」話中帶話,沒有明着點名,可這話聽到的二人心裏卻非常清楚。

    太子不敢接話,還是離開回到府中,兩個人躲在屋裏慢慢解釋為妙,「我送你回去。」

    姚思思看着樓下一直跳舞,不時送來可憐兮兮的目光的齊金梅,此刻那還是跳舞,可是病美人的在她的身上演繹的是淋漓盡致。

    太子仿佛這才想起齊金梅一樣,「我只是為了來查案。」的確是在查案,為的就是齊金梅為何在能從皇上的手中逃脫。

    姚思思就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神情平淡,眼角帶着一絲絲散漫,「哦,那結果怎樣了?」

    「沒事,不在我的範圍內。」在老皇上的範圍內,而他也覺得那『昏庸』的老皇上是時候該動動了。

    「意思就是沒你的事,你現在是無事了?」

    太子看着姚思思,這話問的有些技巧,要說沒事了,可姚思思一定會說既然沒事,怎麼還在這裏,可要是說有事,顯然就是自打嘴巴。

    聰明的太子,在哄女人的方面也在漸長,「現在又有事了,自然是好好陪着思兒在這裏玩玩,這來了,自然是要玩個盡興才是。」

    坐在一邊的司徒傑和司徒夜卻怎麼也冷靜不了,先是太子一直在不斷的刷新對太子的認識,再就是姚思思竟然也敢這樣跟太子說話還能活着。

    這些年,太子和司徒夜斗的最為兇狠,不敢說十分了解太子,那在對手面前,那絕對的快、准、狠,幾乎只要對方落在他的手裏,不死也是個半殘。

    可姚思思都這樣了她還能活的好好的?

    看了這麼久,好像並不是在演戲。

    仔細打量要姚思思,想要把事情看個透徹似得,可還是帶有一絲探究的意味。

    伸手往腰間一放,像是故意,又像是無意似得,直接看着姚思思,「玉兒,我那塊玉佩……」

    司徒夜聲音輕柔,就像是擔心會嚇到別人一樣,而他的眼睛在說完之後一直看着姚思思,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帶有一絲激動,帶有一些期盼。

    此刻的太子在司徒夜的眼中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

    司徒傑原來就知道司徒夜這段時間對一個叫『玉兒』的女人很上心,在原來他還覺得一切都是他的錯覺,但在這一刻,他覺得一切都是毀滅性的。

    同樣是看着姚思思,可是這前後的目光太大的不同。

    司徒夜的目光中帶有一絲柔情、寵溺,可司徒傑的目光中卻是毀滅性的,要不是場合不合適的話,他真的想要上前把姚思思這個女人劈了。

    同樣緊張的還有太子。

    對那天發生在黃山的事情,太子是知道的,對姚思思有司徒夜的玉佩,他也是知道的<="l">。

    本來還有些幻想。

    想到自從那天他把玉佩收起來之後,姚思思從來沒有問過,更沒有去找,好像本來就不存在似得,這樣太子的心在稍微放鬆的同時,還覺得有些疑惑,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去找姚思思問清楚的意思,而是希望等這件事情慢慢的健忘,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司徒夜竟然主動提出來。

    一時間本來想要大秀恩愛的他,在這一刻,如同一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臉上,難看極了。

    對於眾人的擔心,尤其是每道不同的視線,如同要把姚思思分成幾個人似得。

    可姚思思卻是雲裏霧裏,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何意?

    「玉佩?」姚思思不是傻子,在司徒夜叫出『玉兒』的時候,她就知道司徒夜想要攤開,可對於玉佩她是真的不知道。

    心裏有些擔憂,但也都在合理的控制之下。

    畢竟,她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更沒有背着別人做出一些卑鄙的事情,頂多就是女人間的小算計,鬧情緒而已,相信有些事情是找不到她的頭上。

    相較於姚思思的坦然,太子卻變的不同,幾乎就在姚思思的話剛說出口,他本能的接話,「思兒,你喜歡玉佩,正好我有一塊,送給你好了。」

    太子一邊說着還直接把他原本掛在腰上的象徵着身份的玉佩直接接下來,為姚思思掛在她的腰間。

    所有的一切都看起來是那麼自然,好像剛才的話並不是為了徵詢意見,像是本來就是這樣,又像是那塊玉佩並不能代表什麼似得。

    姚思思在察覺到太子的舉動時,想要阻止,可是卻被他的大手推到一邊。

    眼中帶有一絲警告,同時還帶有一絲慎重,「思兒,你可記住了,這可是代表着太子的身份,只要拿着這塊玉佩,你就代表這本王。」

    聲音極為輕緩,可,太子說完之後,還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玉佩上,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心意。

    看着這塊玉佩,並不是很特別的造型,就是一個如同嬰兒拳頭般大小,透明、帶有一絲溫暖的玉佩,姚思思是個外行,對這些東西並不能分辨出真假,也不知道這溫暖是因為剛從太子的身上摘下來的緣故,還是本身這玉佩就帶有。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玉佩,姚思思看到掛在她身上還真的很好看。

    原本還想要拒絕的心,可是現在卻又改變主意了。

    怎麼看都覺喜歡,抬頭對着太子看了一眼,笑着說了聲,「謝了。」

    站在一邊的松同和王封差點驚得把眼珠子都掉下來。

    什麼情況?

    這都是什麼情況?

    如果是說太子腦子不好用了,可姚思思也不該這麼貪心。

    就算是不知道這玉佩的來歷、作用,就算是沒有眼光的人也知道這玉佩的不同,可,這人不但收下了,好像還沒有什麼特別<="l">。

    想到剛才司徒夜可是衝着姚思思叫『玉兒』,對『玉兒』的來歷他們可都是清楚的,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姚思思就是司徒夜的人,可,太子這樣做豈不是非常的危險。

    別人不說,可這段時間司徒夜可是動作頻繁,而太子也都知道,可是這個時候把玉佩送給姚思思,那豈不是更危險?

    幾乎在兩個人想到這個的時候,本能的上前一步,一個想要阻止,而另一個想要從姚思思的手中要回來,可,他們剛有舉動的時候,突然太子送過來冷冷的一眼。

    原本還要有的動作竟然都僵在原地,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太子的眼神中的壓力,只好退回到剛才站的地方。

    同樣震驚的還有司徒傑。

    這可是代表着他們皇子的身份玉佩,怎麼能隨便送人,尤其這太子的玉佩可是和他們的意義有些不同,而這太子竟然如此兒戲,司徒傑驚的直接找不到東南西北,只是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

    端起面前的酒杯,直接一口乾了,可好像覺得這樣還不夠似得,直接拿起一邊的酒壺不停的往嘴裏灌酒。

    總覺得今天處處都透露出詭異,可他沒有想到一個兩個都為了一個女人瘋了。

    如果這個時候,司徒傑知道司徒夜的玉佩也在姚思思的手中,恐怕他會受不了刺激,直接暈倒了。

    而司徒夜也同樣感到震驚,他是知道太子這玉佩的作用,也親眼見證過,可他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把這玉佩送給姚思思,而姚思思看起來好像非常喜歡的樣子,可他的心不明白的是,既然姚思思也收下他的玉佩,怎麼在這個時候不戴在身上?

    想要那天看到的好像是非常的珍重,再看了一眼一邊的太子,難道姚思思是顧慮太子的感受,才一直珍藏着那塊玉佩?

    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妥的地方。

    想到那天晚上看到從姚思思的身上突然掉下來的玉佩,想到他的玉佩突然之間就不見了,好像有什麼是他一時間想不明白的。

    想到當初他因為發現玉佩不見之後,曾經派人一直在暗處尋找。

    好像有什麼關鍵的東西在他的腦中忽閃而過,但又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就在司徒夜不明白的時候,突然看到太子這個時候突然用姚思思的手帕輕輕的為她擦了一下嘴角,「你看你,怎麼吃飯都吃的滿嘴都是。」

    轟——

    腦中突然閃現出一幕,那是在他的玉佩不見的第三天,在皇宮赴宴的時候,他想要看一眼姚思思,當時他去了皇后的宮雀樓,在旁邊的路上突然看到一條繡有『思』字的手帕。

    再次看了一眼被太子那在手中的手帕,這時的答案再次變的清晰起來。

    姚思思從來不用帶有她名字的手帕,這個在那天宮雀樓就知道了,可那天卻看到了繡有『思』字的手帕。

    想來,在那天就懷疑過那就是一個陷阱,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是否也有可能……

    司徒夜幾乎不敢相信他心中的猜想<="r">。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他們每個皇子可都是非常看重皇上送給他們的玉佩,那可是身份的象徵,同時玉佩的能力,每個皇子都是知道的。

    原本還在慶幸姚思思那麼看重他的玉佩,現在看來,他高興的太早,也許,有什麼東西已經在暗處漸漸開始,而他自己卻不知道。

    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姚思思,從剛才他說起玉佩的時候,姚思思眼中的那一絲茫然,眼神一下子變暗。

    壞了?

    回頭看了一眼王忠,看到同樣嚴肅的他,想到那在不久前,王忠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再也坐不下去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站起來,大步往外面走,可在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在場的人都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定在姚思思的身上。

    「玉兒,我有事先走一步,改變我們再聚。」縱然是有些狼狽的逃離,可他還是正式和太子宣戰,那麼此刻對方就是太子妃,可他也不看在眼中。

    太子在聽到這話,如果說在一開始這人就是在試探,可現在看來,這就是明着打算和他搶人了。

    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可很快又恢復正常,他的大手附在姚思思的手上,像是在宣告他的主控權,同時也接受司徒夜的挑戰,對沒有任何一點勝算的人來說,他還是大方的給司徒夜這個機會。

    有些人不經歷過,也許永遠不會死心。

    可,這時的司徒夜也許不知道,對那段他們兩個那段堪稱孽緣的開始,還都要怪那個可惡的苗雨涵,這次看來不給苗雨涵一點顏色悄悄,還真的對不起,她沒有死成了『功勞』。

    不過,就在今天,他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總是在那裏自作多情,他又何必強行阻攔。

    突然,想到司徒夜的玉佩,這個時候,突然想到更為好的方法,想到這裏,嘴角立刻露出淡淡的笑。

    笑容雖然淡,但如同罌粟花一樣迷糊了他人的雙眼。

    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司徒傑,突然全身打了一個冷戰,這時才看到司徒夜已經起身要離開,而他也該離開了,搖晃着站起來,對着太子道別,可是對姚思思,他完全當成是空氣。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司徒傑的身子像是無意似得撞在司徒夜的身上。

    太子一直看到他們離開,對還站在屋裏的松同和王封各看過去一眼,最後把目光放在譚蘭的身上。

    看到終於只有兩個人的雅間,太子突然覺得,既然人都來了,自然是好好在這裏玩玩。

    太子笑着為姚思思添上酒,端着送到她的手邊,笑着開口,「思兒,這以後你管府中的大小事情,你可得多給為夫點私房錢。」

    笑容很淡,可很迷人,眼中的柔情是那麼明顯,說出來的話,明顯帶有討好的意味。

    此舉便是間接的說明,整個太子府都是姚思思說了算,哪怕是他太子本人也全權交給姚思思<="r">。

    「不用麻煩,只要去哪裏賒賬就好,到時候讓他們到問我要銀子。」並不是真的,可姚思思在用話表明她的決心。

    變相的說明,如果太子再來這種地方,顯然是不會付錢,那最後的結果是怎樣,可真的不好說。

    其實,姚思思知道,就憑太子的身份,來這種地方還需要他花錢嗎?

    自然是有的是人想要為太子送上這些東西,有時甚至連太子動不用去想,手下的人,自然就能做好這一切。

    姚思思從來沒有想過要控制男人的錢財,不管兩人的關係再好,只要對方有心,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與其整天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還不如果斷的放手。

    畢竟,一個女人活着,愛情並不是全部,只能說,她只能占其中的一部分,哪怕有一天真的失去了,也不會因此尋死溺活。

    有人覺得愛情是女人美容寶典,但婚姻是女人的墳墓!

    其實不然,每個人都嚮往着美好的愛情,可有多少人能夠一起走到老,如果真的在半路夭折,女人可以傷心,可以流淚,但不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

    活着才有希望。

    其實,這都是來到這個古代之後,姚思思漸漸的想通的道理。

    如果在現代,當那人提出結束兩個人的婚姻的時候,她會受不了,寧願用死來證明她對他的心。

    可,現在不同,就算是再喜歡一個人,再對一個人執着,還是要保持一份清醒的頭腦。

    太子看了一眼,從說話那話之後,就不再說話的姚思思,他只能陪着笑臉。

    「好啊,現在就欺負我。」沒有動怒,而是順着姚思思的話往下說。

    姚思思正忙着吃飯,聽到太子這話,看了一眼太子,意思非常明顯,你叨擾到我吃飯了。

    現在的兩人都漸漸熟悉,雖然只是輕飄飄的一個眼神,可太子還是知道了,默不作聲的嫌棄了一眼這些飯菜,也不是很好吃,可姚思思竟然這麼喜歡,想來這個地方的飯菜再好,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真的去在乎,也許姚思思就是唯一的一人。

    含笑的看着姚思思,眼中的寵溺是那麼明顯。

    心中卻有些苦笑,縱然是京城人人稱讚的太子,也有被一個女人嫌棄到今天這一步。

    樓下的舞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扯下去,而現在竟然有一些人在上面大膽的寫下自己對當今實事的論壇。

    這第一輪自然是只要每個前來的人都能參加,只不過這陽春樓會在第一輪的時候,找出其中的一百名,作為參加第二輪的複試。

    不過,這說來也巧,這每位寫下的東西,並不是用實名,而是讓每個學子隨機抽取的號碼來代替,而在投入時也都是摺疊起來的,外人根本看不見。

    那就是說,只有當事人知道自己的編碼,而其他人並不知道,如果真的有人觸犯了什麼,也不用擔心會危機自己的性命,更不用擔心會牽連九族,只要自己不站出來,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就是那個人<="r">。

    更為重要的是,陽春樓為每個編碼都有一定的暗紋在裏面,根本不用擔心,有人會冒領。

    這就是陽春樓的高明之處。

    同時吸引眾多在高考中落榜之人前來一碰運氣。

    畢竟在科考可是有時間限制,還是三年一次,機會不多,但在陽春樓,這樣的機會就多了,每個月一次,自然招攬眾多的能人異士。

    很快第一輪比試結束,陽春樓的一位機靈的小廝恭敬的把前一百名的名冊,抄寫了一份送到太子雅間外面。

    松同看了一眼那名冊之後,雖然覺得這個時候,他不該出頭,但還是硬着頭皮開口。

    太子在聽到那話之後,縱然有些不情願,可他並不是一個只看到女兒情長之人。

    就算是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他該有的理智還是有的。

    松同在得到太子允許之後,這才低着頭往雅間走來。

    這一刻的松同是聰明的,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腳下,對不敢看的,不該問的,還是知道分寸。

    太子看到名冊之後,立刻放在姚思思的面前,讓她也看看。

    姚思思對些不懂,只是看到那些經典評論的後面竟然都是編碼的時候,開始覺得奇怪,可是想到在現代超市中的那些編碼,突然覺得這陽春樓有意思。

    太子也是在看了幾篇之後,手指在其中的幾處點了一下,松同得到示意之後再次拿着名冊出去。

    一直等到松同出去之後,姚思思這才開口,「這陽春樓還真的是一個神秘的地方。」

    太子本來以為姚思思會說誰的建議好,可沒有想到竟然說的是這陽春樓的幕後之人。

    這在京城的人來說,還真的是一個迷。

    這幾年隨着陽春樓迅速崛起,不少人都想要知道陽春樓背後之人是誰,就連太子也想知道這人是誰,可查了這麼久,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只是知道這陽春樓幕後之人太過於神秘,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

    因為這事,太子覺得尤其氣惱,但還不至於氣的失去理智,而這些年,這小小的春和樓還真的為朝廷出力不少,並沒有什麼負面的影響,他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去管太多。

    但這次不同,顯然齊金梅在這裏出現,透露出一絲詭異,看來這事情還是要繼續追查下去了。

    看着姚思思,太子的思緒雖然想了很多,但他還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讓女人知道,總覺得女人總是要安安靜靜的待在府中就好,凡事都有男人扛着。

    縱然是面對這樣的事情,可太子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神態如常,聲音平靜。「不稀奇,這樣的能人異士在南宮國還是有一些,只不過沒有像這人這樣大張旗鼓,要不然這小小的陽春樓還不早就到倒了。」

    「這樣啊?」明顯的不信,尤其知道太子這人可不是她看到的那麼簡單<="r">。

    笑笑算是知道了。

    兩人很自然的都叉開話題,討論着剛才看到的那些建議。

    太子只是對前幾名的有些在意,並加以點評,有很多地方和姚思思竟然還能引起共鳴。

    最後他們兩人對這第一名的這人感到好奇,更想知道,這人是什麼模樣,不會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吧?

    不過,不得不說的就是,他的文章沒有別人那樣的浮誇,總覺的像是一個實打實的老者,對事情不會去避重就輕,可在言語間,沒有對任何在高位上的人批判之處。

    對於錯誤的地方總是模糊而過,說的並不是很具體,可在有些地方在有貢獻的地方總是大力的宣揚。

    最後竟然還敷上他獨特的見解。

    要說他是一位老者,還都是因為這人在文章中,那處事圓滑,不像年輕人那樣的浮躁,想事情總是那麼面面俱到,而在有些事情上,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可是卻句句都說道重點上。

    時間過的很快,不久當姚思思看到那個站在台上坦然接受眾人視線之人竟然就是苗子峪的時候,她還是感到吃驚,尤其當陽春樓的管事說出來那話之後,她怎麼也不敢信心這人竟然就是他。

    姚思思的目光凝了一下,看向太子的時候,看到他眼中同樣有些意外,但他很快便恢復正常。

    想到太子的位置,再看看這個人,總覺得剛才他的目光在驚訝的同時還多了一絲探究,難道是他也知道司徒秋荷喜歡這人。

    想要知道點什麼,可她還是選擇沉默。

    端着茶,看着下面,像是對什麼都沒有興致。

    在苗子峪下去之後,只見兩個人抬出一面屏風。

    姚思思看了一眼那面屏風只能說是普通,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特別之處,可就在這時姚思思還是敏感的察覺到,太子變的有些不同,就連樓下原本都興致高揚的他們,突然在這一刻也變的有些沉默

    太子知道姚思思可能對有些事情並不知道,可這多少也她也有些關係。

    看眼下面,輕聲的在姚思思的耳邊說道,「這是東虎國靈雅公主的器物,是一位在東虎國受人擁戴的公主,可惜,她是女兒身,不能在朝堂中一展她的理想,再多番努力之後,灰心之際一怒之下答應航國的三王爺,當航國滅亡之時有人曾經看到靈雅公主竟然抱着這面屏風跳下懸崖。」

    這事情雖然發生不久,但是卻因為本來靈雅公主在東虎國因為太出名,後來竟然嫁給一個番邦小國。

    外界對此有太多的說法,有人說,這是靈雅公主是準備把航國變成第二個東虎國,可惜,如此轟轟烈烈的人,她的一生竟然這麼短暫。

    只是一個跳崖的人,為何人沒有出現,而這個屏風卻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裏,這真的是巧合嗎?

    太子覺得更為巧合的是,這次邊疆來進犯的正是航國,而且還是由姚正楠帶領的軍隊,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不免讓人多心<="l">。

    想來這東虎國的皇上突然無緣無故的昏迷,知道七天之後才醒過來?

    而太子得到的消息,幾乎是和姚思思同時昏迷,又和姚思思同時醒過來。

    處處透漏着不同,處處透漏出詭異。

    總覺的這一切一切的事情都不簡單。

    再就是姚思思和司徒秋荷的出現,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也許,就連他太子會出現在這裏,也是事先有人知道。

    「這靈雅公主不簡單!」聽到剛才那番話,姚思思這是有些感嘆,「敢作敢當,可惜是個紅顏薄命的女人,希望下輩子投胎的時候,當個男人!」

    太子一聽,顯然對姚思思這話感到意外,可一想到也許,現在姚思思還不知道姚正楠正是領兵把航國滅了的將軍,有意提醒,而他也希望是他多心了。

    「這件屏風,是靈雅公主唯一的陪嫁,並不是這披風有多麼珍貴,不是做工做麼精巧,而是這是靈雅公主母妃唯一的遺物。」對靈雅公主那麼重要的一個屏風,縱然簡單,可對靈雅公主來說也不簡單,顯然這事情處處透漏出古怪。

    原本有意想要慢慢的讓姚思思知道這這事情的嚴重性,可沒有想到被姚思思下面的話,直接轟的七零八碎。

    姚思思托着下巴,有些傷感,「既然這屏風對她來說這麼重要,也許這靈雅公主靈魂就在這屏風裏面,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偷偷的從裏面出來,吸食男人的真氣,到最後也許會……」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自己都能經歷過穿越,難道就不能讓一個對死的時候,還不能甘願的女人,讓滿身的恨意全都化為一股不安的靈魂,遊蕩在人間?

    說道最後,有些慎重的看着太子,「我決定了,太子你還是把那屏風弄到府中,也需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讓那鬼魂對付那些活着的妖魔鬼怪。」最好是和皇后對上,那樣她就輕鬆多了。

    太子徹底無語,剛才明明兩人還很有共同語言,可這會兒,竟然讓他無語,看了一眼姚思思,總覺得她就是故意的,可是那有些認真的神情,還真的以為這就是她想多了。

    其實,姚思思是真的喜歡那屏風,並不是因為靈雅公主的遺物,而是覺得,用靈雅公主來時刻的警示自己。

    「只不過是一個屏風而已,只是一件飾物罷了,喜歡什麼樣的,我讓你直接送到府中多好,何必要舊的。」本來這屏風處處透露出詭異,怎麼會讓那東西靠近姚思思。

    「可我就喜歡這個呢?」姚思思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珠,眼中帶有一絲渴望,手自然的抓着太子的胳膊,「太子——」

    拉長的尾音,後面沒有再說什麼,可是那酥酥軟軟的聲音還是讓太子為之一顫,要不是他激勵克制,恐怕他會直接把她撲倒之後再說。

    就算是努力的讓他看起來平靜一些,可心中的還是因為她的聲音變的激動不已。

    看着她的手,最後還是忍不住的抱在懷中,對着外面的松同說了一句話,聽到有人離開之後,太子有些無奈的看着姚思思,「怎麼,這回滿意了吧?」

    這時太子還有自己的考慮,就算是答應姚思思,可是一想到這屏風的背後還不知道有什麼陰謀,他自然不會讓那屏風真的在出現在姚思思的面前,而是準備命人連夜趕工,為的就是能造出一個和這屏風一樣的東西<="r">。

    這麼多年來,太子身邊的能人可不再少數,自然這樣的小事,還是難不倒太子。

    只不過一直在這裏暗暗高興的姚思思,卻不知道,以後她寶貝的屏風竟然就是一個『贗品』。

    一代紅顏薄命,輝煌的曾經,傲人的身份,只會變成一個女人身上的枷鎖。

    太子說的中肯,可姚思思還是能聽到,世間對女人的評價。

    感嘆世間對女人的不公,可這是多少年來的規律,以至於有些事情成為別人反對的利器,成為別人攻擊他人的目標。

    姚思思還沉靜在這位傳奇的靈雅公主的身上,仿佛看到一個女人站在華麗的皇宮中,明明心中有那麼多的理想沒有實現,可是這一切卻偏偏被人們的偏見束縛。

    仿佛看到在一處高高的懸崖上,一個女人抱着屏風,迎風而立。

    原本對未來美好的嚮往,原本對一切都有那麼的多還沒有實現的夢想,當她一再的被打擊,最後絕望的縱身跳下懸崖的那一刻,她是多麼的不甘、憤怒。

    紅顏薄命,那是往好里說。

    可姚思思還真的希望這個『命苦』的女人,還能活着,還能有一天重新站在她期望的那個舞台上,站在高處接受世人對她的膜拜。

    自己不是一個女強人,也沒有多大的理想、抱負,可看到這樣的女人,她還是有種的敬佩。

    對沒有親自見到這樣的奇女子一面,心裏有些感嘆。

    很快,原本安靜的場面再次被熱鬧取代。

    姚思思收回那剛才的傷感,再次看向外面的時候,還是被那個女人的毅力感到震驚。

    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是什麼支撐着她到現在還敢上台跳舞。

    姚思思在開始看的清楚,這個齊金梅在開始的確是裝的,可是在後來,她因為跳的時間太長,明顯體力有些不支。

    縱然這個女人有些武功在身,可是她還是身體有些吃不消。

    可一個女人堅持到現在,尤其她看過來的那個眼神,姚思思也身為一個女人,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姚思思想要看的更清楚,變靠近窗前想要看的仔細一些。

    畢竟這可是對她來說一定的威脅,可突然想到那在皇宮裏的那位,還真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還真的不能算為對手。

    太子把姚思思往他的身上拉近一下,怪責道,「你小心一點。」

    「不是還有你嗎?」姚思思想要再次往外看,說出來的話也變的有些隨意。

    「聽話。」

    姚思思有些不開心的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就連身子也聽話的沒有再往前靠<="r">。

    太子看到姚思思的一舉一動。

    要說她不在意,可是只要這個女人一出現之後,她的目光很多都落在齊金梅的身上,可如果說在意,可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在意的話。

    眼前的她,不管在什麼時候看起來,總是覺得有些模糊,看的並不是很全面。

    但就是這樣的她,每次在他疲憊的時候,哪怕只要看見她一眼,他的心裏也突然覺得亮堂許多,有時她的一顰一驕,始終在他的心裏回放,這樣的女人,不管放在哪裏,終究是他心裏牽掛。

    太子突然想到什麼趕緊對姚思思解釋,「思兒,你不要多想,我和那個女人沒有什麼的,我只是好奇她還活着,你可不能想歪了。」

    還是說出來這心裏亮堂一些,總覺得壓在心裏就是件事。

    明顯這個女人現在是有意靠近自己,擔心以後會遇到什麼麻煩事情,有些事情還是說開的好。

    姚思思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太子輕輕捏捏她的小鼻子,「想什麼呢?你不要整天胡思亂想,小心那天鑽進去,正好我不在的話,看你怎麼辦?」這個女人,有時總是把事情壓在心頭,卻吝嗇的對他說出來,每天都是猜來猜去,再聰明的腦子,也有猜錯的時候。

    「哦?」姚思思先是看了一眼台下跳舞的齊金梅,再看看太子,像是無意中提起似得,「太子,你覺得皇后是怎樣的一個人?」

    心裏有些緊張,在剛才聽到太子那話的時候,她真的有種衝動想要把心裏的那些已經發生,或者還沒有來得急發生的一切全都說出來。

    可在張口的那一刻,姚思思的腦中閃過一絲的理智,巧妙的磚面話題,但話中人還是同一個。

    「說過多少次了,是母后,怎麼能叫皇后,那樣叫的多麼生分。」太子摸着姚思思的頭,再次提醒,不過顯然這次說話的語氣要比上次重了幾分。

    「我說的是皇后,就說明讓你用一刻客觀的身份來說。」姚思思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分,可心裏卻涼了一分。

    其實不用太子說後面的話,姚思思也知道太子這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可以寵着你,但也要有分寸。

    在姚思思的心中,還真的沒有把皇后當成自己人,她可是對太子和司徒秋荷敞開心扉,但她就是不能對多次想要殺了自己的人敞開心扉。

    當聽到太子說出口的第一句話,姚思思的心真的是涼透了,以至於太子說了多少,她都沒有再往心裏去。

    一直等到說道最後,就連太子說了什麼她都不知道,這是本能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太子認真的看了一眼姚思思,看到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齊金梅的身上,以為這是因為姚思思在乎他的過去,對剛才的敷衍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這時松同過來在太子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太子聽後臉色一變,但有很快恢復正常,在姚思思耳邊叮囑一番,起身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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