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一聽到司徒夜這話,幾乎都變了臉色。
對司徒夜一直稱呼姚思思為玉兒,他們是知道的。
這太子剛離開,司徒夜就這樣說話,顯然是沒有把太子看在眼中,松同、王封等人立刻圍過來,縱然知道司徒夜的身份不是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可以越軌的,但是保護姚思思是他們的責任。
事情的主角姚思思並沒有被司徒夜話嚇到,而是從秋桃的身上收回目光,好笑的看着司徒夜,再看看那從遠處剛好跑了一圈回來的太子,突然覺得那騎在馬上的人就是自己。
目光成功的越過司徒夜直接開始揮手。
「怎麼聽到讓我叫你騎馬,就真的這麼高興?」司徒夜再次靠近姚思思,說出來的話也變的低沉,對周圍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眼神,他還真的沒有看在眼中。
姚思思的目光收回對上司徒夜的目光,眼中的笑意更是明顯,努力壓制住臉色的笑容,努力裝着平淡的樣子,慎重的開口,「你輸了!」
「嗯?」司徒夜不明白姚思思這話是什麼意思,可,只見原本還在他面前的姚思思,竟然突然策馬往前衝去,順着姚思思的這個舉動,他這這才看到太子竟然跑了一圈回來了。
原本還有一絲愜意的司徒夜,此刻徹底的黑臉了。
太子先是在他的面前和姚思思大秀恩愛,然後直接策馬離開,後來他看到這個機會想要和姚思思說話,沒有想到太子竟然速度這麼快,只不過幾句話的功夫那麼大的一圈跑到他竟然這麼快回來,在震驚的同時,還覺得太子真的就是一個卑鄙的小人。
竟然耍詐。
跟在司徒夜身後的人自然不敢說話。
開始是因為明知道太子就對姚思思非常重視,可他竟然還上趕着和姚思思說話,一想到太子的為人,他們還真的覺得可怕。
其實在所有人的心裏覺得,太子和姚思思就是一對,而司徒夜的出現就是破壞別人的感情,如果姚思思也喜歡司徒夜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現實不是。
所有人都看到姚思思和太子的感情很好,而司徒夜好像是去了太子之位,心裏不甘心,才會對姚思思出手。
自然司徒夜救了姚思思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而司徒夜和太子的關係,這麼多年來,每個人都看的清楚。
自然這次就連司徒夜身邊的人也不怎麼看好司徒夜的作風。
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每個人的想法也有些不同,但在關鍵的時候人的心開始偏移,往往在關鍵的時候,這就是致命的危險,同時也會給對方一個喘口氣的機會,這個機會很小,但是卻在有些時候至關重要。
眾人在看到姚思思竟然瀟灑的策馬離開,還來不及驚訝,從剛才姚思思的舉動知道她不會騎馬,可是剛才在馬上那個熟練、飄逸的女人難道不是姚思思?
姚思思衝着太子而去的時候,太子再次從馬上躍下,輕鬆的落在姚思思的身後,輕鬆的把她圈入到他的懷中,靠近她的耳邊,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響起,「怎樣,是不是又把你迷倒了?」
「你?」姚思思想要回頭看着太子,原來剛才她說的那話,太子都聽到了,暗暗在心驚,果然練武之人不能小看,那麼遠的距離,也能讓太子聽到。
太子趁機在姚思思的嘴上咬了一口,是咬,不是親,咬完之後警告的開口,「以後不可以這樣。」當他觸覺到姚思思的舉動的時候,他的心裏可一點也不平靜,所以在半路上太子抄近路回來,要不然,他怎麼感放心,畢竟司徒夜的心思,太子是知道的,就算是有那麼多人保護着姚思思,但如果真的和司徒夜開始動手,也不見得能讓姚思思去全身而退。
「嗯?」姚思思有些心虛,不會是被太子發現了吧?
一想,不可能,千萬不要自己嚇自己。
剛才做的不是很明顯,而太子早已離開,就剛才的情形,就算是松同他們在旁邊,可也不會知道她的打算,自然不會有露餡的可能。
「還裝傻!」太子不滿這個時候姚思思跟他打哈哈,現在對這個女人,不得不說,他真的是拿她沒有辦法。
「嘿嘿——」姚思思仰頭送給太子一個傻傻的笑容,而她的小手還是趁機捏了一把太子的臉,然後回頭看着前方,「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太子,其實也不是我的錯,誰讓他先招惹我的。」
說的自然是司徒夜,而姚思思在想過之後,覺得太子是發現她的意圖,要不然,還真的沒有別人讓太子出口對她警告,不過,這回姚思思不敢看太子,只因他的眼睛太銳利,他的想法太精確。
「算你識相!」
「別呀,這不是跟着太子學的嗎,只能說名師出高徒!」順帶着拍馬屁,並把責任都推給太子,而姚思思只是懷疑,在剛才她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太子,再睜眼的時候就看到太子已經在面前,多少還知道這其中的貓膩,不過這個時候,才不會傻傻的去拆穿,而是安安靜靜的承認錯誤就好。
「不和你計較,讓為夫教你騎馬。」剛才姚思思騎馬很好,沒有他的熟練,但對一個女人而言已經算是可以了,可他就是想要帶着姚思思一起去兜風。
「好!」姚思思居高雙手做出歡呼的樣子。
太子立刻加快速度,帶着姚思思一起往遠處而去。
松同等人看到太子和姚思思都離開了,對着黑臉的司徒夜姓行禮之後,果斷的騎馬追去。
司徒傑看着周圍嘩啦一下子走了這麼多人,而他也自嘲一笑,果然他還是被人忘記了,要不然怎麼,剛才太子那些人在行禮的是時候就沒有看到他。
不過這樣也好,今天的這場災難是躲過去了,只不過他希望的事情沒有發生而已。
想到剛才姚思思騎馬衝着太子過去的那個身影,讓他突然想到也許騎馬真的是件好事情。
不久前他剛收到一匹好馬,那馬也溫馴,個頭不是很高,也許……
想到可以解決的方法,司徒傑知道再留下來可就要面對司徒夜的怒火,聰明的對司徒夜打招呼之後,果斷離開。
司徒夜滿心的怒火無處發泄,看着一個一個都離開,司徒夜的心裏別提多麼窩火,看了一眼王忠,「死了沒有?」
「死了。」說的自然是剛才那個女人。
抬頭看着遙遠的天邊,此刻太陽已經偏西,相信不久就會被黃昏籠罩,也許是時候了。
「讓他們提前動手。」
……
晚風徐徐,一縷霞光鋪滿巍峨的京城,太子和姚思思共騎一匹馬從遠處往皇宮疾馳而去。
姚思思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歡快的樣子,整個人安安靜靜的窩在太子的懷中,找一個最為舒服的姿勢,可,畢竟是在馬上,想要舒服很難,勉強的算是不難受罷了。
而太子騎馬一直來到東宮的宮安和樓這才停下來,到了的那一刻看到姚思思已經睡着了,小心的抱着她輕輕的從馬上下來。
想到姚思思在馬上歡快的樣子,太子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心裏忍不住感嘆,能有這樣的人陪在身邊,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徐管家知道太子回來之後,立刻小跑過來,讓侍衛把馬牽到一邊,而他立刻上前報告這太子出去的半天宮裏發生的事情。
太子抱着姚思思的腳步一停,看着徐管家。
「回太子,是東虎國的祥王帶着靈雅公主前來南風過對太子妃的救命之恩表示謝意。」連徐管家也覺得奇怪,可他是一個奴才,只不過把從皇上身邊的秦公公聽來的話回稟給太子,至於真假,徐管家是一點也不相信。
畢竟,姚思思何時救國東虎國的靈雅公主,而那領雅公主不是當初因為東虎國的那場政亂中嫁給了已經北南鳳國滅國的航國的三王爺,後來航國的三王爺因為滅國自殺,領雅公主不是跟着一起跳崖身亡了嗎?
這些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尤其後來還因為當初靈雅公主當初抱着跳崖時的一件屏風在陽春樓拍賣,最後還是太子得到並送給姚思思……
等等……原本徐管家還不明白的事情,在這一刻突然想通了。
屏風?
太子看着徐管家,聽到這話讓他不喜,畢竟這查到陽春樓的事牽扯出東虎國,最後又知道那些糟心事,這馬上就來了真主?
不但是祥王來了,就連靈雅公主也來了,來的還真夠巧的呀?
「救命之恩?」難道那個在世人面前抱着屏風自殺的公主,想要借着姚思思『活』過來,這恩情還真的夠大的呀!
「是,秦公公是這麼說的。」徐管家想到的比較離奇,那就是當初靈雅公主的靈魂附在屏風上面,現在這屏風是姚思思所有,難道是這樣得來的救命之恩,不,徐管家突然想到那個現在還放在當初的太子府中的『屏風』,突然覺得慎得慌,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好像睡着的姚思思,希望她最好沒有發現。
「好,既然是救命之恩,可是帶着足夠的誠意而來?」
「誠意?」徐管家一時間跟不上太子的思維,在想過之後果斷的開口,「祥王也來了,算是嗎?」對祥王可就是那個曾經揚言娶去小公主的人,想到現在的小公主已經嫁給苗子峪了,突然覺得好像沒有比這個更糟心的事情了。
「難道就沒有帶點真金白銀,或者是帶着幾座城池來感謝這『救命之恩』?」姚思思就喜歡這些東西,而他也有意要擴大南鳳國的版圖,不費一兵一卒輕易得到這些的話,這還讓太子比較滿意。
徐管家聽到這話,真的是風中凌亂了,看着太子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的看着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伺候這麼多年的太子竟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在抬頭疑惑間看到太子抱着的姚思思,突然想到在不久前他曾經看到的一個畫面,這一切突然都想的通了。
太子真的變壞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姚思思。
想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都多少也姚思思有點不關係,真不知道娶到這樣的女人,是太子的幸事還是他的不幸?
太子看着姚思思動了一下,好像要醒來的時候,立刻抱着姚思思往裏面走去,但他心裏還是有個不喜的認知,那就是剛才說的東西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是帶着乾巴巴的幾句話來,一點誠意都沒有。
想到救命之恩?
原本姚思思在那次鋼琴的事情之後,在蝴蝶效應之後,就擔心姚思思的風頭太盛,以至於找來不該招惹的人,可現在看來有人的目的是非常明顯。
不過對於一個曾經求娶南鳳國小公主的祥王,這種出爾反爾的舉動,太子還看不到眼中,不過對於帶來的東西,如果讓他滿意的話,也許,他會大方的讓他們見姚思思一面。
對有些人的到來,在開始聽到的時候有些震驚,然後變成不喜,再然後…沒有然後了。
來了就來了,還能隨隨便便的殺了不成。
在名面上解決對方,那就是牽扯到國家大事,在私底下方便多了,死了便死了,沒有任何的感覺,而南鳳國也不會帶來什麼不利的影響。
在這個時候太子還是對祥王和靈雅公主高看一眼。
對祥王,太子是沒有多少認知,但是對靈雅公主,他還真的是非常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奇女子。
想來如果這靈雅公主是個男人的話,也許此刻的東虎國會更熱鬧。
可惜啊,是個女人,尤其是在皇宮,有再大的理想和抱負又有怎樣,還不是一樣被人輕易的解決。
想到那個神秘的東虎國皇上東方元明,他還真的非常好奇,如果前期派出那麼多人在暗處尋找一個女人,可後來竟然突然間就撤銷了,是人找到了,還是這人沒有找到卻已經確定對方死了,讓有些人不得不放棄。
想到東虎國,不免讓太子想到那個東虎國製造鏡子的那人。
再後來的陽春樓,先先後後有那麼東虎國的人在南鳳國境內出現,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不是太子對有些事情過於小心,而是他不得不往深處想,尤其是祥王原本要娶的人是姚思思卻誤認為是司徒求和,在發現錯了之後,竟然果斷的留書離開,一點而言不擔心這齣爾反爾的事情會遭到別人的恥笑,更不擔心會對東虎國帶來什麼不利的影響。
現在更是以姚思思對靈雅公主有救命之恩這個由頭突然的出現在南鳳國,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她們的出現真的讓人深思。至於這個靈雅公主雖然離開東虎國多年,可她的影響力還在,當初的她幾乎北東虎國驅逐,可現在再次以靈雅公主的身份出現在南鳳國,而不是已經亡國的航國三王妃的身份出現。
所謂的救命之恩,應該說是重生才是。
難道靈雅公主是知道了姚思思製造的那些奇蹟,接着姚思思這福星的說法再次殺回東虎國的皇宮,進行新的一輪力量的角逐?
依照靈雅公主的雄心,她還真的有這個能力。
再就是那個東虎國的商人親自送來那落地鏡。
雖然是個商人,但是太子也清楚的看到那人雖然穿着普通,但是那全身的氣質可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有些事情,不能想,只要一想,總會發現有太多的破綻,好像明顯的有個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嗯……」太子正在想事情,突然聽到姚思思的聲音,一看這才發現,原本躺在一起的兩個人,竟然因為想到不好的事情一直以來他抱着姚思思的手在不斷的收緊,讓睡着的姚思思覺得不舒服,自然的發出聲音。
這個聲音很單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可對太子來說就不同了,原本面對姚思思,太子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再就是今天在離開的時候可是說好了,白天讓姚思思高興,晚上讓他高興。
回來之後因為姚思思睡着了,而有聽到那樣的消息,以至於在面對大事時,糾結起來,以至於差點錯過他所謂的福利。
姚思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太子,確定這裏是東宮之後,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再次要太子的懷中靠近一分,而她的手腳自然的搭在太子的身上。
這是每晚睡覺時姚思思的標準動作,在今天卻突然變了味道。
以往都是兩人在運動一番之後的動作,此刻在太子的眼中變成一種變相的邀請。
輕輕搖醒姚思思,在姚思思睜開眼的那一刻,太子在她的耳邊說了一下話,在看到迷糊的姚思思點頭之後,太子再也沒有任何的心裏負擔,直接起身而上。
姚思思幾乎在瞬間徹底清醒過來,有那麼一刻的傻眼,在太子有意的撩撥之後……。
原本安靜的夜晚,在這一刻突然變了味道,以至於原本高高的掛在天空中的月亮,此刻竟然害羞般的躲到了雲朵中。
其實,這樣的夜晚在別的地方也不是那麼平靜。風英修邀請賈方輝幾人來到府中一聚,喝酒的時候自然是賓主盡歡,可是等到每個人都喝了許多酒,原本以為可以在這丞相府休息的時候,風英修把賈方輝和何克偉留下,但是獨獨把東方敏趕出府。
多年來的情義,賈方輝和何克偉可以留下,為何他不能留下,這時的東方敏借着酒勁直接在丞相府鬧起來。
因為這事還把老夫人和江語新引來,就連賈靜丹也都跟着過來。
老夫人一看這架勢還以為這風英修因為高興喝醉了,向前想要勸勸風英修,可是她的話才開口不久,風英修的一句話,立刻讓老夫人改變了話風。
「既然都是兄弟,英修也都喝醉了,大半夜的就不要在鬧騰了,還是快點休息吧,」老夫人說着對站在一邊的王管家直接吩咐道,「王管家,帶着這位公子去京城最好的酒樓住下,一定要招待好了。」
東方敏本以為老婦人出現,事情就有了轉機,而他也終於化危機為契機,可沒有想到老夫人拒絕的更是徹底,連徵詢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命人把他送走。
知道這是不能留下了,借着酒勁,不會太丟面子,東方敏也是裝着真的醉了,讓別人攙扶着一起離開。
賈靜丹從出現開始,她的目光一直放在風英修的身上,看着連老婦人都走了,上前想要攙扶着風英修一起回屋的時候,卻被風英修無情的揮開了。
賈靜丹站在原地,看着冰冷的風英修,是這個原本在她的眼中,最為溫柔的男人,一直幻想了多年的男人,當終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是錯的多磨離譜。
一直以來努力忍住的淚水,此刻卻盡情的開始流淚。
賈方輝看到自己的妹妹受到這樣的待遇,他的心裏怎麼會好過,上前想要勸勸,這時的賈靜丹並沒有原來的好脾氣,而是衝着賈方輝開始發火,以至於把這些天來在風英修這裏受到的怒氣、不公全都發泄到賈方輝的身上。
在丞相府的下人都是從百草山莊帶來最為忠實的奴才,自然不會在背後亂嚼舌根,幾個聰明人立刻離開這裏,為的就是裝作忙碌的樣子,至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
賈方輝在安撫好賈靜丹之後,無奈的看了一眼風英修,他也很為難的,明明說過多次了,可是賈靜丹一直不聽,執意這麼做,他這個當哥哥的也無能為力。
對感情的事情賈方輝也經歷過,尤其是當自己喜歡的女人嫁給了自己的父親,這對賈方輝打擊很大,以至於在面對感情問題的時候,賈方輝本能的選擇逃避,覺得只有這樣才不會受傷。
風英修看着空空的院子,只有他們四個人,對還是裝醉的何克偉一腳踢過去,「別裝了,跟我一起到書房來。」風英修的武功不是很弱,就在不久前他察覺到有股不安的氣息在周圍涌動,很輕,但他還是發現了,現在那股氣息沒有了,顯然是有人已經離開了。
風英修是個練武之人,尤其對藥材非常有研究,對有些氣味的敏感度要高許多。
前段時間,他一直發現有人徘徊在丞相府,可今天突然換人了,在原來的那些人,他覺得可能是太子或者是皇上的人,但在今晚,他突然不是很確定。
有些事情他不能冒險,尤其在這敏感的時刻。
原本趴在一邊石桌上的何克偉,立刻站起來,抓了幾下頭髮,嘿嘿的假笑兩聲,「風兄,還是你聰明!」
風英修搖頭嘆口氣,「不是我聰明,是你的演技太爛了。」
「風兄?」看着風英修和何克偉兩人說着就要離開,而看看那着急的對他使眼色的妹妹,賈方輝沒有骨氣的開口。
其實他是想讓應竹把妹妹送回去休息的,可是看到賈靜丹的樣子,他也有些為難。
風英修看着那躲在賈方輝的面前不敢看他的女人,嘴角有個玩味的笑容,看這就是女人,有的女人對他不屑一顧,可有人的女人巴巴的就要嫁給他。
人呀,就是這麼不知足!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他覺得也許該知會她一聲,不管她最後的決定是什麼,他都會尊重,不過還是希望這個時候她能夠離開,也需對她以後的生活有些改變,但至少性命無憂。
「一起吧,我正好和靜丹有事情要說。」
原本賈靜丹是看到賈方輝之後,想到以往的關係,可以和風英修有個接觸的機會,可在聽到風英修這話之後又不敢去了。
看着風英修離開的背影,這個時候她開始打退堂鼓,對着賈方輝搖頭,示意她要離開,不去了,奈何賈方輝也敏感的察覺到這次的事情不簡單,而他也發現現在的京城看着平靜,可是他還是看到各種隱藏的危險。
如同今天在賽馬場發生的一幕,如同風英修執意要趕走東方敏,再看不出來的話,他還真的白瞎了這雙眼睛。
看到賈靜丹的打怵好心的把今天在賽馬場聽到的話,為這賈靜丹說了一遍。
只看到原本想要逃離的賈靜丹竟然拉着賈方輝一起往書房快步走去。
看到這樣的妹妹,賈方輝曾經無數次對自己說過,難道和典語曼的曾經都是騙他的嗎?
如果當初的典語曼有妹妹這樣的執着,是不是他不會到現在還單着?不會到現在他還不願意回到那個曾經給他溫暖的家?
沒有人回答,只有冷風吹過他的臉,希望在心底的那點期盼能快點消失,只因為有些事情已經發生,再也無力改變。
賈靜丹和賈方輝是最後來到風英修的書房,而賈靜丹還沒有來得及仔細看清楚這書房的擺設,就被風英修的一句話拉回了所有的理智。
「靜丹,如果你願意的話,三天後我們就成親,但如果你嫁給我,能活到什麼時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不敢怎樣,我都要嫁給你!」開始有些害羞,可是在後來賈靜丹幾乎是吼出來的。
風英修被這種毫不猶豫的回答有些感動,對賈靜丹他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但和賈靜丹而言接觸過,她是個好女人,只是不是心裏的那個。
「靜丹,你也許不知道,我現在是丞相,不是少莊主,在很多事情面前,也許……」風英修想要把事情的嚴重性說出來,可惜,賈靜丹卻不給風英修這個機會。
「英修哥,我的嫁衣還缺一個扣子沒有繡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說着賈靜丹就像是擔心風英修會反悔似得匆忙的離開。
賈方輝看到這樣的賈靜丹心裏也有些擔心,她不是個傻子,不是眼睛看不見,但這是她的決定,為了愛不顧一切。
也許她並沒有明白風英修那話中的真正意思,但他知道就是算是明白此刻風英修的用心,也許她還是這麼回答。
賈靜丹一直被保護的很好,不知道京城在看似繁華的背後卻隱藏着太多的危險。
一個丞相,尤其是一個強勢的丞相背後,他的夫人往往就是最危險的,如同今天的姚思思,在太子寵着姚思思的同時,也把很多的危險都轉嫁到姚思思的身上。
今天的姚思思,就是以後的賈靜丹。
風英修還想對賈方輝說些什麼,可是卻被賈方輝用話擋住了,「風兄不會是叫我們來書房就為了看這個的吧?」
風英修點點頭,有些嚴肅的開口,「何克偉,你們何家可是南鳳國第一富商,在這個時候你來找我不會這是為了讓我幫你爭奪家產那麼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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