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王爺纏不休 第一百三十一章絕對的權勢

    相比於太子的忙碌,姚思思的日子倒是簡單許多。

    這段時間姚思思一直在東宮養傷,縱然現在她的身子已經好了,可,太子仍然不願意讓她走出東宮。

    美其名,傷筋動骨一百天。

    姚思思知道,太子對她是真的關心,可那都是在白天,在晚上,可沒有看到太子變的憐香惜玉,整天都是在變着法子,怎麼把她吃的乾淨。

    對此,姚思思也不能說什麼了,只是從開始的那天覺得有些不適應,到現在漸漸的習慣了,好像每天不來這麼一處,總覺得的那人不是太子。

    這幾天,姚思思突然有種惡趣味。

    其實這都是無意中聽到關於那個舞姬麗娜的事情之後,想到她曾經易容來到東宮,而再次聽到她的名字,連她有時候都覺得,她所認知的人會不會也是被人易容?

    有這個想法,在閒着無聊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試探身邊人,是真是假。

    姚思思知道,當初的麗娜可是和那些人一起生活了許久都沒有被人發現,而苗雨涵和譚蘭的身材有些不同,都能輕易的來到東宮,而沒有被人發現,這其中怎麼會簡單?

    姚思思曾經想過,也許對方並不是只是易容這麼簡單,也需,還練了一種特別邪門的武功,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形態,模樣,這樣就不是易容這麼簡單。

    想來這段時間太子一起把她圈在東宮,也許就是因為這個。

    縱然很多時候覺得不方便,可在這關鍵事情,姚思思知道太子很累,也都是為了她好,所以,不習慣,她也好慢慢的適應。

    不能去外面,姚思思卻在東宮開始每天的鬧騰,好在現在連秋桃都被姚思思訓練的早已沒有原來拘謹的樣子,雖然還沒有譚蘭、謝萍放的開,但至少不會原來那樣的呆板,尤其鬧起來的時候,她也會放開身份,鬧在一起。

    姚思思再次睡到晌午才醒來,在洗漱時候,正準備用把午餐當早餐用的時候,突然看到譚蘭提着一個小竹籃過來。

    開始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從哪裏得到解悶的小東西,可,當看到那個小竹籃裏面竟然有一隻蝴蝶,重要的是這隻蝴蝶也原來見到的有些不同。

    記得當初太子曾經送給姚思思一件玫紅色的衣服,上面還繡有一些小小的花,在那件衣服的裏面姚思思發現一條手帕,那上面就是讓自己小心譚蘭,後來穿着那件衣服,看到飛來一隻蝴蝶,當時因為對蝴蝶和以往看到的不同,不由的多看了兩眼,當初的那隻蝴蝶就和現在這只是一樣的,蝴蝶的尾部一個是紫色,一個是灰色,就是因為這隻蝴蝶。

    讓姚思思突然記起,在譚蘭被子中的針腳,後來無意中發現苗雨涵用的手帕竟然和自己用的是一樣的,以至於讓讓譚蘭拿錯,後來發生一連串的事情,好似完全沒有關係,可現在卻覺得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當時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瘟疫之後,姚思思一心想要找出那歹毒之人,到後來找到苗雨涵的時候,她卻正好被馬車撞死。

    一切的一切都看着簡單,也許這其中的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定的聯繫,只不過當初忽略了而已。

    如同,當初從衣服中發現的那條手帕就是對自己的一個提示。

    後來的蝴蝶引起自己的注意,發現其中的不同。

    苗雨涵的突然離世。

    一切好戲看起來平常,可現在覺得好像在背後一直有一個人牽着一條線,讓自己循着這個方向找下去。

    苗雨涵的死,看似是結束,現在看來就是在掩蓋。

    現在看到這隻蝴蝶,原本差點被遺忘的事情,在這裏一刻突然湧入腦海。

    想了許多,平淡的問道,「誰送來的?」之所以說是送,顯然覺得有人想要露面了,而她也有很多申請想要得到解答。

    譚蘭看到只不過是一隻普通的蝴蝶,為何姚思思看到的時候,神情竟然這麼凝重,可還是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這是剛才徐管家送來的,說是皇后送的。」

    「沒有說什麼?」

    譚蘭搖頭,「沒有。」

    姚思思突然笑了,皇后,沉寂了這麼久之後,突然送來這個,姚思思突然想到那天在將軍府的那個雨夜。

    看着是一個高貴的皇后,可是那天的她卻一點皇后的架子也沒有。

    尤其是在那雷雨交加的夜晚,那天的皇后讓姚思思覺得,皇后就不是一個女人,不,應該說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中,皇后竟然連一點遮雨的意思都沒有,就那樣踏進將軍府,那時的皇后在別人的眼中是狼狽的,可在姚思思的眼中,覺得她那中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決心。

    女人呀!

    其實,有太多人不了解女人。

    女人可以柔情似水,老話說,水能穿石,那是女以柔克剛的表現,但那天的皇后卻不是那樣。

    後來因為柳姨娘的對她下毒,而自己故意讓她被雷劈,才能那樣離開,如果不是這些中斷,也許,皇后不會那麼簡答的離開。

    那天的皇后也許是要說什麼,也許是要做什麼,如同今天的這隻蝴蝶,這就是一個引子。

    皇后啊,皇后,你這是想要利用它來翻身,還是真的在那如同冷宮一樣的宮雀樓得到反省。

    反省?

    對皇后而言覺得不可能。

    當初司徒秋荷對她說過的話,一直都記得,只不過沒有說出來,更沒有用行動來表示,現在看來真的是時候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皇后做的,難道這刺殺太子的那些人,刺殺風英修的那些人也都是皇后?

    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

    縱然有很多的疑點,很多想不通的地方,哪怕是明知道皇后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但她還是覺得去一趟比較好。

    想到皇后,其實,也許,她在某一方面表現的非常強悍,可是在女人這一方面,也許她就是一個失敗者,還是被枕邊人算計的失敗者。

    可憐,同時也覺得可恨。

    姚思思往皇后的宮雀樓走來的時候,遇到一個小宮女,而這個宮女不是別人,而是曾經和姚思思接觸過的皇后身邊的宮女,也就是那次姚思思利用她的手給皇后宮中紅鯉的幫凶,這人就是靈兒。

    「靈兒,好久不見?」

    宮女沒有想到姚思思竟然能交出她的名字,但她只是腳步一停,很快恢復正常。

    「太子妃是怎樣認出奴婢的?」覺得她在宮中走動的很少,而『靈兒』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就被皇后驅逐,自然而已躲過了那場災害。

    後來『靈兒』依照新的身份入宮,成功的被分配到廚房,這樣她才會有機會幫助皇后。

    所有的一切都變的天衣無縫,可為何姚思思會一眼看穿。

    「其實,你不是靈兒,而是金明。」就在走到宮雀樓門口的時候,姚思思再次突然開口。

    「你?」這次易容城靈兒的金明徹底愣住了。

    想來她用的是靈兒的身份,怎麼還會被姚思思看出來。

    姚思思一笑,眼中的笑容讓她看起來在陽光下變的璀璨。

    譚蘭、謝萍、秋桃離開站在姚思思三個不同的角度,保護着姚思思,隨時準備對金明出手。

    對於金明,在皇宮中的人並不是陌生,只是因為金明曾經是當初皇后身邊的紅人,只是原本應該在慧娘那次下毒的事件中死去的人,為何會一另一種身份出現在皇宮,而她此刻卻站在姚思思的面前,她的心思、目的,自然明了。

    姚思思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今天皇后引自己來,並不是為了在這地飛地方殺了自己。

    自然能不能活着離開,這也都是一個未知數,但至少不是現在。

    「金明,你的確是很聰明,可你的身份太多,難道不擔心被人發現嗎?」

    金明沒有剛才的卑微,而是抬頭直視着姚思思,就連眼神也變的自信,「太子妃好像知道的不少?」

    「邊疆、不死神兵?」

    金明點頭,「怪不得太子會對太子妃特別,原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譚蘭幾個人不明白這是在說什麼,可是看到兩人說的這麼直接,也許是有她們不知道的暗語。

    「身邊的事情發生的多了,自然有些不同,只是我覺得奇怪,苗雨涵、麗娜都是你培養了許久的人才是,這麼輕易的捨棄,你覺得值得嗎?」

    「太子妃?」譚蘭、謝萍幾個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姚思思,再次看看面前的金明,難道這一切都是她做的,但這可能嗎?

    金明並沒有兜圈子,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直接問道,「太子妃是怎麼知道的?」

    「是你告訴我的?」

    其實姚思思只不過是猜測,可沒有想到這樣的猜測竟然都是真的,對她也算是一種驚喜,而讓姚思思在金明的面前這麼大膽的原因,就是因為司徒秋荷。

    因,金明好像對司徒秋荷有些不同,原來覺得是因為公主的身份,現在看來也需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現在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司徒秋荷的幸福,就是姚思思為司徒秋荷謀取而來的,而這份功勞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就是她原本單純的好意,卻讓她在金明面前有說話的資本。

    看到金明的疑惑,姚思思笑着好心解釋,「原來只是猜測,在看到你的表情之後,才知道答案,雖然也許答案和說的有些偏差,但有些東西已經非常明顯,到現在你還在皇后的身邊,看來皇后對你的器重不是沒有原因。」

    金明的臉色一僵,再次看着姚思思的時候很快平淡,後來的眼中隱隱帶有一絲擔憂。

    隨着金明推開門然幾個人進去之後,再次關門,這才開始打開話頭。

    「皇后這段時間病了,昏迷許久,一直靠吃藥維持着,前幾天才醒過來,現在勉強能下地,而她在下地的那一刻,說最想見到的人是太子妃,並說只要把蝴蝶送到太子妃的手中,不需要說什麼,太子妃一定會前來。」

    姚思思如同聽故事一樣的聽着金明的話,說道皇后的時候,姚思思也知道世態炎涼,如同金明這樣的人太少了,可姚思思還是聽出來,看來這金明也許……

    姚思思來到殿內,看到那坐在桌前的皇后,的確,皇后整個人變了許多,再也不是原來的皇后。

    此刻的她如同一個普通的老婦人沒有什麼區別。

    原本保養極紅潤、高貴的臉上,再也沒有原來的雍容華貴,而是蒼白無力,此刻半靠在椅子上,好像只是這麼坐着對她來說都有些吃力。

    看到她在倒茶,多次都沒有倒進杯中,姚思思立刻上前,從皇后的手中拿出茶壺到了一杯水之後,送到皇后的手中。

    皇后端着茶水慢慢的品着,如同品嘗一杯好茶。

    姚思思看的清楚,這茶葉連普通的宮人都比不上,可此刻皇后卻露出幸福的表情,讓姚思思看的有些奇怪,難道皇后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真的變了?

    皇后喝完之後,再次把茶杯推到姚思思的面前,看了一眼茶杯,然後看着姚思思。

    姚思思再次為皇后倒茶,再次送到她的手中。

    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從姚思思進來之後,兩個人就沒有說話。

    安靜,卻不覺得詭異。

    好像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已經高出一個境界,無聲的交流!

    譚蘭幾人一直站在門口,不時的王裏面看一眼,確定姚思思沒事,確定皇后那個樣子,就算是對姚思思動手也不可能,可她們還是擔心。

    畢竟皇后的種種前科走在她們的腦中停留着。

    想到剛才她們本來想要跟着姚思思一起進去,可被金明阻止了,原本金明她們是不會去聽,可是看到姚思思在進門那一刻悄悄的做的那個手勢,讓她們知道,守在一邊就好,而姚思思明顯和皇后有些話要說。

    能讓她們聽到,但卻不希望她們在姚思思的身邊。縱然是這樣,她們還是做好的準備。

    皇后和姚思思坐了許久,一個喝茶,一個倒茶,期間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一直到一壺茶見底了,姚思思停止了倒茶的動作,而皇后也停止了喝茶的動作。

    皇后看着姚思思,先是嘆了一口氣,抬手把茶杯中到處幾滴水,輕輕的在桌子上面用水寫了幾個字。

    字不多,可是姚思思看到時,在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在心底卻不能平靜,不敢相信的看着皇后,原來她都知道。

    這時突然有些了解,為何皇后會那樣做,這一做就是這麼多年,是原來就知道,還是後來知道的,這很關鍵!

    這話姚思思不能說,也不能問,只是看着皇后,當成是一個刻意編造的謊言。

    皇后看着姚思思,抬手把剛才的字全都擦去。

    姚思思一直看着皇后,此刻的皇后真的老了,再也不是原來的樣子,沒有開始看到自己時那毫不掩飾的不喜,沒有那天在雨夜中看到的鎮定、自信,而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整個人都變的枯瘦、滄桑。

    如同洗去繁華之後最為樸實的原石,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探究,想要知道這原石背後到底會有什麼樣的秘密等待着自己。

    「還記得那天在將軍府,你也是為我倒茶,好像是許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又覺得好像一切都在昨天一樣……」

    姚思思聞言,看着皇后,如同再次回到了那天一樣,想到後來因為柳姨娘對皇后下毒,以至於讓皇后變了樣子,當時的那一幕,的確讓姚思思感到震驚,尤其是她後來說的那些話,原本被遺忘,此刻卻再次想起,還是有說不明的情緒在裏面。

    此刻皇后的眼神讓她想要躲閃,用手帕輕輕了擦了一下嘴角,掩飾心中的不自然。

    「你還是願意用這樣的手帕,真的和別的女人不同……」

    姚思思看着皇后,對她再次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原來她竟然這麼了解自己,而她的一些想法,真的和現在的自己不謀而合。

    看着突然握着自己手的皇后,原來有些是事情雖然沒有拿到明面上來說,可是彼此能這樣安靜的說話,還是從來沒有想到的。

    聽着皇后說起太子小時候點點滴滴,如同真的被她帶回到過去。


    姚思思原本以為她這一刻應該恨皇后,只因為她的介入讓將軍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最不濟也該像上次那樣和皇后針鋒相對,讓她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

    可,這次因為蝴蝶的事情,讓姚思思明知道皇后危險,卻還是來了,先是發現金明還活着,後來看到這樣的皇后,不知道是因為皇后的變化,而是因為皇后對現在事情的心態,姚思思突然發現,面對曾經憎恨的皇后,此刻她也能心裏非常平靜。

    昔日的針鋒相對,此刻看到皇后的樣子,卻引不起半點波瀾,反而有些同情。

    如同,一個皇后,也許她是一個合格的皇后,卻也是一個不幸的女人。

    皇宮再多的浮華,宮中的地位,都如同過眼雲煙一樣,漸漸消失,人到了皇后這個年紀,最想要的卻與她失之交臂。

    姚思思來到皇宮,接觸過皇宮之後,看到的奢華眾多擺設、皇家飾品,讓很多女人沉迷,甚至為了這個,想方設法的也要進皇宮,可她們卻不知道,精緻的玉雕、香案,飄渺的絲紗、錦緞,平常貴夫人珍藏的珍珠……。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生命,用自由,用陰謀去換取,最後的結果如何,還真的不好說,在歷史的長河中,誰能有幸的活下來,並站在絕對的高處,並不是說說,並不是想想那麼簡單。

    有的人,一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有的人,擁有這個機會,最終卻給無情的拉下馬。

    面對皇宮的一切,虛無漂換、起起落落,哪怕是明知道這個機會很小,有太多的人都會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最為幸運的女人!

    是人都會有自己想要的,是人都會有自己的渴求,面對權勢、財富、美貌……等等太多太多,是人都不會對這一切無動於衷,姚思思也不例外,只不過有些事情她看的開,想的透。

    當身邊的一切和自由比起來,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也許是因為在感情中受過傷,對太子始終保持着一份戒備。

    明明她的心是堅定的,現在去甘願的站在太子的身邊,只因為心裏由他。

    不管是何種原因,她不也是變的庸俗。

    看透又怎樣,還不是甘願留在這個地方。

    如同每個進皇宮的女人,不管是自願也好,被迫也罷,最終還是留在皇宮。

    想到這裏,也別說別的女人虛偽,自己不就是其中的一個嗎?

    皇后在說了一會兒之後,看着姚思思,先是笑了,然後目光定在姚思思的臉上,「你母親過的好嗎?」想要看到姚思思變臉的那一刻,心中非常期待。

    這時的皇后知道,她現在的身份是多麼的尷尬,明面上她們是婆媳,可在現在的處境還不如陌生人那樣自然。

    「母親?」姚思思平淡的臉上帶有一絲茫然,多久沒有看到母親了,從那天遠遠的看過之後再也沒有看到,只是知道她和父親在一起,只是知道她現在生活平淡,但卻處處都是幸福。

    可,原本姚思思也可以簡單的生活,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都是她刻意的破壞,要不然怎麼會明明都是自己的親人,可是卻被迫用這樣的方式生活。

    原本臉上的平淡,很快被恨意取代!

    「呵呵,你恨我?」

    顯然意見,就算是沒有眼睛的人也會發現姚思思全身散發的恨意。

    「自然,你有恨我的理由。」想來她的母親現在都死了這麼久,本以為她會激動的衝到自己的面前,可沒有想到姚思思竟然這麼能忍,原本以為很快見面的她們,卻拖到現在,看來她還是不了解姚思思,同時兩人身上的氣息是那麼的相近。

    看來,如同自己一樣,有些人在姚思思的心中並不是那麼重要。

    這時的皇后雖然沒有得到吳夢晗確切死去的消息,但她對自己做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不需要親眼看到,就能知道結果。

    「恨?也許吧!」姚思思覺得皇后說話神神叨叨的,不會是神經有些不正常,怎麼看,好像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一樣。

    姚思思看着眼前的皇后,對她還真的不能放心,雖然現在她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可在姚思思的心裏,對她真的不能小看。

    「有恨就好呀,總比沒有什麼表情的好,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笑話,可是在我的人生中,卻覺得是圓滿。」

    圓滿?姚思思看着皇后,現在的皇后還叫圓滿,不過,轉念一想,的確,也算。

    「經歷起起落落,為愛一個人曾經變的濃烈、變的義無反顧,也因為愛一個人知道失去、傷心是什麼樣的滋味,明知道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幻想,可還是那麼執着,總覺得自己對他來說是特別的,是不同的,可,卻落到現在悲慘的下場,真的應了那句話,爬的有多高,跌下去的時候就有多慘。

    傷心過,失望過,後悔過,可如果重來,還是願意這樣的選擇,至少我能站在高處俯視眾人,每個人的生死曾經在所的手中一閃而過。

    權利是個好東西,擁有過,才知道權利的重要。

    現在的我坐在這裏,可曾經的一切,不管是好,還是壞,也曾經榮耀一時,而男人,有的時候,他們都是自私的。

    用太多的條條框框的把女人歸屬到一個地方,其實他們在害怕,害怕女人的能力在他們男人之上,害怕他們的地位會被女人比下去……」

    姚思思靜靜的聽着,對這話沒有反駁,在原來就知道皇后的權利的渴望,要不然不會在那樣的時機做出那樣的舉動。

    在現代一定是一個女強人,畢竟能蟄伏那麼多年,而不被人發現,明知道身邊人對她做的種種,可她還能心平氣和的演完這麼多年,是什麼,讓皇后有這麼大的動力,讓她一直堅持這麼多年。

    是愛嗎?不盡然,可如果沒有愛,哪來的恨,沒有恨,在古代哪個女人能這樣的魄力。

    分得清,分不清,答案在皇后的心底。

    太子在聽說姚思思竟然來到皇后的宮雀樓,想到曾經發生的一切,他到現在都還記得。

    對皇后的狠,對皇后的計謀,並不是看不起姚思思,而是姚思思根本不是皇后的對手。

    幾乎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他立刻往宮雀樓趕來。

    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讓姚思思知道的時候,現在的太子看着每個人都覺得可疑,不明白,為何姚思思竟然來到這裏,難道不知道現在的危險嗎?

    皇后現在的失勢,並不代表着永遠,如果在這個時候一旦皇后抓住一個機會,也許還能回到以往風光的時候,畢竟起起落落對皇后來說,已經正常。

    皇后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原本一直有着聰明頭腦的皇后怎麼會在他離開京城時,變的迫不及待,這一點讓太子有些看不清楚。

    曾經,太子曾經想過,如果在太子回到京城後,把一切的道路剷除,那時皇后再出手的話,顯然這成功的幾率非常大。

    而,依照皇后沉穩的性子不該會那樣做,可這到底是為什麼?

    原本皇后是怎麼也不喜歡姚思思,從她做的那些舉動來說都可以清楚的證明,可眼前的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太子來到姚思思的身邊,直接坐在她的身邊,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手心裏,「你看你,手都涼了,我們回去吧。」

    皇后仿佛才看到太子,平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以往的那種小心翼翼,好像對待一個平凡的陌生人一樣,畢竟是當過皇后的人,而是一個有心機的人,再怎麼平淡也能看到那種多年來在皇宮裏鍛煉出來的那種氣派。

    「怎麼,難道太子是擔心,本宮會對太子妃做什麼?」皺眉,冷眼,皇后的威嚴盡顯。

    「母后的記性真好,過去母后對思兒的種種『照顧』真的很讓本王難以放心!」直接,諷刺,意在提醒皇后,不要以為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能抹去,不管發生多久,那都在太子的心裏記得清楚。

    「太子還是老樣子,對自己在意的人還是那麼關心,聽說,桑拉進宮了,怎麼,難道是……」皇后沒有走出宮雀樓,可不代表着對外面的消息那麼不靈通,而她也清楚的知道,桑拉是怎樣進宮的,但是她就是不想說明白,說這話的時候看着的人不是太子,而是姚思思。

    太子聽到這話,嘴角一抿,果然是皇后,手段還是那麼高明,看着皇后,心裏不能平靜,可他最擔心的還是姚思思的反映。

    他的心裏清楚知道這沒有什麼,只不過是為了查案子,可,姚思思怎麼想,會怎麼想,這才是他最為在意的。

    皇后的意思明顯,如果這個時候解釋,自然就中了皇后的圈套,可不解釋,卻又覺得好像……

    努力控制要轉頭看姚思思的舉動,努力控制那出口的解釋,冷硬着看着皇后。

    相較於皇后和太子之間的較量,在皇后知道太子的身份之後,自然不會再有原來的那種淡然,彼此的付出都會終結。

    姚思思在太子的手心輕輕的一捏,看着皇后掩嘴一笑,「皇后你的記性真好,連外面的消息都知道的這麼清楚,真不愧是皇后,看來什麼都逃不出你的雙眼。」難道刺殺太子的事情,真的是皇后做的?

    這個問題在姚思思的腦海中穿過之後,很快恢復平靜,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還需要靜靜的觀察。

    這可不是面對死人,可不是面對普通的案子,而是面對皇宮中多年的老油條,自然不能不小心。

    皇后並沒有氣惱,而是在這個時候淡淡的笑了。

    「呵,看到你們感情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好了,太子都已經來接你了,還是快點離開吧!」皇后站起來,轉身往裏面走去。

    姚思思和太子相互看了一眼,一直看到皇后的走到內殿之後,手拉着手一起往為外面走去。

    在走出皇后的宮雀樓,太子抱起姚思思直接用輕功往東宮而去。

    姚思思不知道太子怎麼變的這麼嚴肅,可她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習慣性的窩在他的懷中,不管去哪裏,都隨他。

    反正不用費力,還能坐飛機的感覺真好,何必太過於計較。

    太子來到東宮的時候,看到風英修也在,不解的看了一眼太子,可太子並沒有解釋,而是抱着姚思思直接往屋裏走去,風英修並沒有避諱,而是跟着一起往屋裏走去。

    姚思思看着前後如臨大敵一樣的兩個男人。

    只要他們有這種默契的時候,姚思思就知道有大事發生,看着他們的眼神,好像和自己有關。

    宮雀樓。

    金明在看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她也跟着離開,不久再次出現在皇后的宮雀樓,而這次竟然直接來到內殿,跪在皇后的面前。

    「風丞相去了東宮。」

    皇后聽到這話,揮揮手讓金明下去,她手中拿着一條手帕,顯然和姚思思帶的有些相同,可還是有點點區別。

    不久,皇后來到前殿,坐在剛才的座位上,一手拿着手帕,一手拿着茶杯,再次被沒有水的茶杯放在隨便邊,喃喃自語道,「聰慧的女人,實在可怕,可是太過於安逸,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曾經的自己,也是帶着激動的熱情來到皇宮,當發現她面對今生最大仇人,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時候,她也曾經心慌過,絕望過。

    原來阻礙她一切幸福的源頭,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就算是已經發現,可她還是沒有放棄,畢竟愛一個人容易,恨一個人也容易,可做到卻真的很難…很難。

    如果曾經的自己,能夠瀟灑的離開,也不是沒有可能,可她沒有轉身離開,而是選擇留下。

    心中的熱情沒有了,期望沒有了,最後剩下的就是平淡,平淡過後的人變的可怕,連她自己都察覺到她一天一天的變化。

    好在,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局面。

    皇后望着門外的陽光,看着看着險些哭出來,但她忍住了,她是皇后,該有皇后的威嚴,不該讓懦弱的眼淚露出。

    想來在皇宮這麼多年,在她登上每個女人都嚮往已久的高位,坐在和皇上同一高度,手中握有別人的生殺大權,隨意的斬殺,那樣的愜意,讓每個人都放不下權利。

    她心底明白,曾經的太后握有她的生殺大權,後來她握有別人的生殺大權,如同吳夢晗。

    對任何一個人想要憐憫了就憐憫,想要打壓了就打壓,想要殺了自然就殺了誰。

    這樣的權利王皇后感到驕傲,同時也看到了絕望!

    再有權勢又如何,曾經的太后夠有權勢吧,可還不是被迫離開皇宮。

    有些人並不知道權利的好處,那時還沒有被人逼得走入絕境。

    有些人生活過的太安逸,那時因為還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

    有些人安於現狀,那是因為她被保護的太好,當有一天知道周圍的一切都是一個一個陰謀,一個一個陷阱,而她不得不在如同地獄一樣的地方艱難的爬起來,也許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

    也許恨得會讓自己成為一個歷史中看不見的塵埃,如同一陣清風一樣,不知道,會在哪裏落跟。

    權勢!

    絕對的權勢,不管在面對任何的變故,哪怕是在男人死後,依然依然笑傲世間的真正女人!

    ……

    姚思思看到神神秘秘的兩人,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看到他們緊張的樣子,突然覺得是不是他們這段時間被案子的事情弄的快要瘋了,以至於看到什麼人,都能覺得對方的有意圖的接近。

    風英修衝着太子搖搖頭,轉身從旁邊的藥箱中還拿出一個小瓶子送到太子面前。

    太子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收下了。

    姚思思看着他們謹慎的樣子,還是忍不住開口,「喂,兄長,還有嗎,也送給我一瓶。」

    風英修看着姚思思,這次沒有客氣,更沒有面對太子時敢有的小心、謹慎,直接嗆話道,「你以為這是什麼,難道一抓一大把?」

    皇后是什麼人,這姚思思也敢去,還不讓丫鬟守在一邊,這就是找死的節奏,看了太子一眼滿是同情,心裏卻開始腹語,活該,誰讓你要死要活的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弄到皇宮裏來,祝願你早死。

    在姚思思的心中風英修一直都是溫文爾雅,從來都沒有過冷臉,可現在看來,不但是冷臉,連冷話也都說出來了。

    眨了兩下眼睛,疑惑的說道,「兄長,你到更年期了?」

    「閉嘴!」這次風英修的聲音更大,幾乎都是用吼的,不過他沒有再在這個地方,整天忙的事情太多,而姚思思還在這裏添亂,這不明擺着就是惱火的節奏,為了不被某人氣死,他還是儘快離開的好。

    風英修匆忙的離開,而太子對姚思思也不理睬,好像能看到姚思思,只是看在眼裏,沒有往心裏去。

    姚思思看到這裏,眉頭微揚!

    得,明白了!

    看着太子忙碌的背影,姚思思知道太子和風英修的擔心,如同,開始的她一樣,可當自己真的見到皇后的時候,卻發現,也許是她想多了,但有一點可以說明的是,皇后真的不簡單。

    從一開始就知道她不喜歡自己,甚至為了阻止她在太子的身邊,還有了一些卑鄙的招數,就連曾經的太子都被他威脅。

    可今天的皇后讓姚思思覺得看不透。

    好像原本皇后有話要對自己說,可是卻因為太子的到來打斷了。

    想要知道皇后想要說什麼,可是她不會把自己送到皇后的面前,對這個人,她還是帶有一種防備,但對她也有一些疑惑,這都在姚思思的理智範圍之內,也想過這就是皇后故意耍的把戲,如同竟然問出自己的母親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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