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王爺纏不休 第一百一十五章是挑撥離間?

    將軍府。

    一連幾天,將軍府里里外外徹底的煥然一新。

    幾乎在每天都能看到姚高義忙進忙出的身影,每天總是有那麼多的事情需要他親自去辦。

    成親是一件大事,將軍府沒有一個老人,有些事情對姚高義來說也變的比較麻煩,明明是一天就能辦好的事情,姚高義會用兩三天的時間才能辦好。

    每天總有忙不完的事情,對姚高義來說,這是喜事,就算是在忙,他的臉上總是露出笑容。

    忙忙叨叨,所有的事情,不管大事小事,總是要親力親為。

    白嵐從梅曉各走到院中,看到姚高義忙碌的身影正好從前面走過,她立刻加快腳步,往前面小跑而去。

    「義哥哥——」

    一聲呼喚帶着女兒家的羞怯,同時帶有一絲欣喜,更多的是,看到這段時間姚高義竟然那麼迫不及待的把她娶進門,不但提前了成親的日子,同時所有成親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為,她的心裏怎麼能不激動。

    尤其這人還不是別人,是個將軍,更是太子的大舅子,未來的仕途不可限量,而她能嫁給這樣的男子,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曾經幻想過,當她真的成為將軍夫人的那一天,她會是何等的風光。

    看到姚高義看着她的眼神,不自然的想到那天姚思思回將軍府的時候,姚高義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再想到姚思思,開口、閉口都叫嫂子,她還真的迫不及待的把這一切都落實。

    姚高義聽到這個聲音,原本要疾步離開的時候,轉過身子,快速的斂去眼底那不明情緒,再次看着白嵐時,開始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後來兩人相視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還是自然變的柔和。

    「嵐兒,你怎麼出來了?」聲音平淡,可是關心的話語是那麼明顯。

    原本是小跑而來的白嵐在聽到這話,笑容變的更是靦腆,在靠近姚高義的時候,她抬手想用手帕擦去姚高義額頭聲的汗水,她剛有這個動作,卻被姚高義躲開了。

    白嵐愣了一下,然後又快速低頭,聲音帶有一絲顫抖,「義哥哥,難道你……」

    「說什麼呢?」姚高義明顯有些侷促,「本來讓你這樣沒名沒份的住進將軍府,就是我的失誤,原本想要快點給你一個名分,可後來發生的太多的事情,這好不容易一切都過去了,當然要快點把你娶進門,可,我不想此刻的衝動,會破壞你的名聲。」

    「真的?」低頭的白嵐在聽到這話時,立刻驚喜的抬頭,眼中沒事激動。

    「你說呢?」沒有明着回答,而是反問。

    寒北拿着一摞喜帖從旁邊小跑過來,看到白嵐的時候恭敬的叫了一聲『少夫人』,很快又把目光放在姚高義的身上,「大少爺,你看這喜帖怎樣?」

    姚高義從寒北的手中拿過一張喜帖,打開看過之後,覺得有些地方還是不夠細緻,指着其中的一個地方,讓他們再做的精緻一點,然後又吩咐一些關於成親的事情。

    白嵐一直站在遠處,剛才的那聲『少夫人』聽着讓她的心裏美美的,尤其在看到姚高義竟然對他們的成親這麼重視的時,一直看着姚高義,總覺得他今天變的魅力十足,笑臉自然變的更紅。

    姚高義對寒北吩咐一通,總是覺得不夠完美,親自到書房去準備,在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讓白嵐照顧好自己。

    白嵐一直目送姚高義離開,而她再次往她的小院而去,不過從她的小臉上不難看出,陷入愛河的女人是最幸福的。

    原本維持在白嵐臉上的笑容,在進門的那一刻,看到那站在屋裏的那個背對着她的那個蒙面女人時,整個人一愣,怎麼會在白天過來,難道不擔心被發現,可她又很快又恢復過來,並立刻把門關上了。

    「見過宗主。」白嵐跪在地上,小心的開口。

    「你很高興?」聲音中帶有一絲妖嬈,聽起來是那麼普通,可是原本跪在地上的白嵐卻開始顫動。

    「屬下一直都記得宗主的教誨。」

    「哦?」

    「是,請宗主在給屬下幾天的時間,屬下一定把宗主交代的事情變好。」

    那原本對背着白嵐的女人這時候,轉過頭來,只見她的臉上帶着面具,根本看不到她的真面目,只是從聲音中知道是一個女人。

    兩步來到白嵐的面前,看着那趴在地上的小手,絲毫不在意她的舉動,直接一腳踩在上面,還轉動一圈。

    看到那明明痛的臉上開始冒冷汗,卻始終不敢出聲的白嵐,似乎滿意她的表現,伸出右手勾着白嵐抬頭,隨口問道,「怎麼,難道你打算在成親的那天看到血色?」

    白嵐不敢抬頭看着宗主的眼睛,而是看着那坐在宗主右手中虎口處的那個如同指甲大小般的紫色胎記,確定這人就是宗主,她不敢在這一刻造次。

    像是在宣誓一樣,堅定的開口,「請宗主放心,屬下一定讓血色染滿整個將軍府!」

    白嵐說完之後,感覺到那道迫人的視線消失之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看着自由出入將軍府的宗主,她曾經不值一次的懷疑過,宗主的身份。

    在邊疆的時候,她總是神出鬼沒,在京城也總是同樣,真不知道宗主到底強大到何種地步。

    說心裏不害怕是假的,可想到宗主要自己辦的事情,她的心裏更害怕,難道真的要那麼做嗎?

    看着連這個房間到處都貼滿喜字的房間,難道真的讓她在那一刻,親手把這一切都悔去嗎?

    同一時間,姚高義在來到書房之後,一眼就看到放在桌上原本在桌子的右手邊的墨汁,此刻竟然擺放在中間。

    回頭從剛進門寒北的手中拿過那些喜帖,對他吩咐一句,「你去準備一些思思愛吃的點心,我一會兒要去東宮一趟。」

    「是。」

    隨着寒北出去時,順帶把門關上。

    姚高義走到桌前,對着書房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人在周圍之後,這才把原本放在桌上的墨汁恢復到原來的位置。

    轉身在旁邊的那一排書架的上摸了一下,只見書架緩緩移動,直到出現一個一個人可以通過的通道,姚高義在閃身之後,書房再次恢復原樣。

    ……

    姚思思醒來的時候,也不在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看到這身上蓋的衣服,怎麼看着有些陌生。

    譚蘭笑着往這邊走來,「太子妃,你醒了?」

    「嗯。」姚思思隨意的嗯了一聲,拿起那蓋在身上的衣服,「這是?」

    「太子送來的。」對太子那小心的樣子,譚蘭還羨慕不已,誰不想能被這樣的一個男人寵着,可,腦中閃過寒北的面孔之後,眼中的喜色有些收斂。

    「人呢?」

    「剛離開,今天是玉城大軍到京城的日子,也許……」

    姚思思聽着這話,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心中暗嘆,真快!

    謝萍這時正好端着一碗剛熬好的粥來到姚思思面前,「太子妃,趁熱吃了吧!」

    姚思思看着這每天總會不定時出現的粥,知道他們的擔心,可她還沒有虛弱到這個地步,剛想要推了,可看到謝萍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知道前段時間因為病了的緣故,沒有什麼胃口,尤其後來身子剛好,又整天的忙碌,以至於讓她的身子瘦了好多,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需要這樣繼續進補,原本沒病的時候,她還覺得應該減肥了。

    正好在這次瘦下來之後,控制好體重,可是看到這有人總是正餐之後,再有加點,想要不胖都難!

    想要堅持保持好身材的觀念,在看到謝萍一副可憐的樣子,她還真的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

    在接過來的時候還再次加上一句,「我可告訴你,絕對沒有下次。」

    「是,奴婢記住了。」對姚思思這話,說了多次了,她們比沒有放在心上,每次都這麼說,還不是把東西都吃了。

    就算真的不吃,不是還有太子嗎?

    吃完之後,姚思思看着謝萍笑着離開,她這回是真的不想動了,再次在躺椅上躺好。

    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真的很想一個動物,豬!

    除了吃,就是睡,還真的有做豬的潛質。

    不過,在現代的時候,總是那麼忙碌的自己,還真的有難得的這樣機會,閒下心來,完全根據自己的喜好,不用擔心會不會被炒魷魚,不用擔心,會不會做的太少了,被上司罵。

    哎——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吃飽了,不想動了,在對自己不知足的自己嗤鼻的時候,想起,剛才譚蘭說過的話。

    好些天沒有出去了,原來是身體不好,不想動,現在是不願意動,總覺得太子回來了,她不該再露出鋒芒,要不然還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這些天,太子在耳邊說起一些事情,姚思思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好的聽眾,沒有要參與到其中的意思。

    譚蘭時不時的會在她耳邊說一些宮中發生的事情,不過,這幾天說的最多的就是,大軍將要抵達京城,宮裏人都忙着今天的迎接儀式,再就是宮中這幾天特別的忙碌,為的就是準備今天晚上的吃食。

    大事、小事,譚蘭幾乎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有的時候還加上她自己的猜測,原本枯燥的話題,她總是說的比較生動。

    後宮中的那些妃子、公主基本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如同這樣的喜事不是發生在她們周圍一樣。

    而譚蘭還說,現在不知道怎麼,宮中竟然被姚思思傳染了,流行減肥。

    減肥,在這吃不飽,穿不暖的古代,還有人想這減肥?

    在現在是最為普遍的話題,在古代,好像基本沒有這個朝代,就連古代不是還曾經盛行一段時間以胖為美,難道她穿越的這個時代,真的有什麼不同?

    這時的姚思思不知道的是,並不是宮中流行減肥,而是宮中的女人整天面對那樣清湯寡水一樣的飯菜,實在沒有什麼胃口,自然這人都瘦了許多。

    聽着譚蘭在一邊細數宮中的變化,而姚思思自然想到了那個帶字的手帕,耳邊是譚蘭的聲音,她的心中也有些疑惑,難道是真的?

    可如果不是的話,對方又是什麼目的?

    衣服是太子送來的,應該說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可在太子的眼皮底下,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是有人看到自己對譚蘭過度的依賴,難道是挑撥離間?

    想到當初她曾經在心中有過的那個大膽的想法,再次在腦中徘徊,真的是她多心了嗎?

    一連串的問號,卻找不到最終的答案,讓姚思思的心也變的糾結。

    ……

    雨菱殿。

    七公主在聽到采文打探來的消息之後,差點把手中的手帕攪碎了。

    想來在太子去邊疆的時候,姚思思開始還躲在東宮不出來,後來又公然的在指手畫腳,在太子回來之後,再次恢復那副弱弱的樣子,真不知道,把自己弄的那麼柔弱不就是給太子看的嗎?

    原來宮中,突然竄出來一個皇后,現在又竄出來一個姚思思,這些女人,開始都是默默無聞,可是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卻總是做出一些令人震驚的事情來。

    就像是上次,她都放低姿態,說明她的來意,到最後因為姚思思的哪一出,讓她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

    如果,司徒秋荷真的死了也就罷了。

    可,現在不但活着,還光明正大的住在外面的公主府。

    想想現在的司徒秋荷,想想現在的自己,那天的事情完全就是她的笑柄,現在誰看到自己還把自己當個公主,連一個小小的宮女,都明着背着用兩套嘴臉看她。

    姚思思,實在可惡!

    七公主憋了一肚子火,新仇舊恨加起來,險些把她氣瘋,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太子知道,讓所有人知道知道,姚思思到底是一個怎樣自以為是、兩面三刀、虛假虛偽的女人!

    看着天色臨近傍晚,七公主早早的把自己打扮好,一襲華麗、精緻的薄紗套在身上,裏面是一件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的緊身連衣長裙。

    不得不說這裙子的款式,上面幾乎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而下半身卻是如同散開的花朵一樣,在顯得她的上圍飽滿的同時,還拉長了她的身材,這樣的穿着展現出一股飄渺如仙的浪漫之氣。

    幾乎可以想像到,如果這時的她站在人群中,恐怕就連姚思思也會被她比下去。

    看到這樣的七公主,最高興的自然就是站在身邊的宮女采文。

    想到那天七公主被嚇病之後,一直心情不好,要不是後來在知道司徒秋荷真的活着,還活的好好的,也需,七公主這病還要病下去。

    看到再次恢復以往自信的七公主,想來在今天的宴會中都是朝中的有功之臣,就連新進的朝廷中的新貴,對幾個至今還未娶妻、英俊瀟灑,家世良好的幾個人早就全都摸清了底細,至於今天,只要抓住其中的一個,那七公主的親事也算是有望了。

    想來這七公主,雖然脾氣不好,可至少比司徒秋荷好多了,既然像司徒秋荷那樣的公主都能嫁出去,為什麼比她好那麼多的七公主的婚事到現在一直沒有着落。

    原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可是現在采文卻覺得一定是姚思思從中使壞。

    看着嬌艷、靚麗的七公主,采文笑着開口,「七公主,晚宴上等那些臣子們看到公主這幅模樣,還不都搶着想要來巴結公主,帶時候,只要公主喜歡,請皇上賜婚就好。」

    「父皇?」許久沒有看到皇上的了,突然聽到這聲『皇上』心裏也開始期待。

    「是呀,今天聽說,就連皇上也都會參加,想來皇上應該也該知道這有些人……」說着采文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奴婢什麼也沒說,公主什麼也沒聽到。」差點犯了大忌,看了一眼七公主,一邊捂着嘴,往外面跑去。

    七公主聞言,看着采文的樣子,心中還是有些期待,只要看到皇上,相信他一定會為她做主。

    畢竟,就算是太子被姚思思迷住了,可皇上不同,而最近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那次姚思思去求見皇上,而被無情的拒絕之後,她就知道皇上一定是知道了姚思思的惡性,才會那樣對她。

    心裏忍不住的幸災樂禍,好像此刻已經看到姚思思倒霉的樣子,不過一想到今天她特意打扮的本意,臉上又靦腆的笑容,臉頰也紅成一片。

    想到今天剛從邊疆趕回來的尚書府的大少爺張聞鍵也在其中,聽說這次,還在邊疆多次立功,就連太子還表揚幾次,在原來無意中遇見的時候,她並沒有在意,可現在看來他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雖然沒有風英修好,可這也是不得已,不過,對風英修她並不是放棄,而是打算繼續,但對張聞鍵,她也不想錯過。

    想到姚思思現在是太子妃,可是和風英修那不清不楚的那段過往,又和司徒夜傳出的那事,既然姚思思都行,為什麼她不可以。

    並不是真的要發生些什麼,而是覺得有些事情有備無患。

    不過,七公主還在心中暗暗欣慰,很好,張聞鍵在邊關那麼久,想來也沒有見過什麼絕色女子,乍然看到她這種驚為天人的自己,即便沒有表現出來,可她的心裏還不早就樂開了花。

    也許他會在今天發現,等待了這麼多年,尋找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就是她!

    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心裏真是歡喜,長久以來在雨菱殿上空的陰霾也該散去了。

    想到當有力的臂膀把她擁到懷中的時,心情帶着她忍不住的輕顫,為那男兒為她展現的溫柔、更為他把她視若珍寶的迎娶進門的時候,想想,這麼多年,應該是那些新貴們都瞎了眼,要不然怎麼會看不到她七公主就是一個人間絕色。

    想來那小公主都能嫁給一個毫不起眼被家族拋棄的庶子,而她堂堂的七公主,自然是要配那嫡出、有身份、有地位,且矯勇善戰的貴公子。

    哪個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位英雄,哪個女人不希望別人寵在心頭,只要想到那個畫面,她的心跳怎能你不快,怎能不激動。

    ……太子到來時,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

    不過,除了後宮的那些女人,還所有一直在病危的皇上外,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

    太子在高位上坐下的那一刻,

    一身明黃色五龍袍,漆黑的夜晚,明亮的宴會廳,明黃色隨着燭光似乎有條真龍從太子的身後要竄出一樣。

    太子銳利有神的目光,俯視下面的一群人,滿是睿智、自信,面對如此瘟疫那樣惡劣的環境下,還能有這麼多朝中新貴一個一個明知道危險,還要跟隨,讓他看到不一樣的南鳳國。

    對南鳳國而言,老的臣子自然是處事圓滑,老謀深算,對南鳳國的守成來說,他們是再合適不過的,可,自從經歷過邊疆的征戰,尤其是同時面對兩個國家,還能取得勝利,讓太子不得不重新考慮南鳳國的未來。

    朝廷中必須要注入新鮮的血液,只有這樣才能使南鳳國更是強大。

    而太子也有意要擴大南鳳國的版圖,這都需要有人來支持。

    看着在座的幾乎有一半的人都是年輕人,看到他們,如同看到了南鳳國的未來一樣。

    而不管在任何一個朝代,能人總是一個一個的出,有些事情,不能只給予一個人期望,萬一有人徇私舞弊,有人通敵叛國,那對朝廷來說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通過戰場,太子似乎覺得,有的時候,不管失去誰,都不能停止運作,這就要增加許多的副職,只有這樣,在面對突發的狀況時,不會因為臨時卻了一個人,群龍無首,以至於失去先機。

    如同原來的右丞相,如同原來的左丞相,失去了哪個人,南鳳國還能好好的站立,不但沒有退後,反而是越挫越勇。

    對這樣的宴會,早已經習以為常,從小就站在這個舞台上,只不過今天站的位置不一樣。

    對他來說這場宴會,就是為了犒勞在這次的瘟疫中那些有着突出貢獻的年輕人,給他們一個機會,是騾子是馬都要拉出來溜溜,只有這樣,經過多次的考驗,才會看出一個人的真本事。

    對南鳳國的未來,不需要蛀蟲,而是需要真的有這真憑實料的好男兒!

    可,明知道這是為南鳳國的未來做打算,在這一刻,突然覺得枯燥無味,乏味的很,還不如,和姚思思一起吃着簡單的小菜,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有意思。

    在座的眾位百官不知道此刻太子的心思,亦沒有百官心目中琢磨文治武治的心思,只是心裏覺得一個人坐在這個位置,顯得有些孤單,總想覺得該有個人陪在身邊才是。

    想到這個,對站在身邊的松同看過去一眼,趁着他上前的時候,吩咐幾句,一直看着松同離開,原本有些無聊的他,突然在這一刻有些期待。

    不知道她的到來是否會和他第一次參加這樣宴會時的緊張一樣,再次一想,突然又覺得可笑,姚思思是誰,她會緊張,可能嗎?

    想到思兒,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原本台下有舞姬在跳舞助興,此刻正是那領舞麗娜在跳上前做下腰的動作,幾乎她整個人的頭緩緩的貼在地面上,而就在她這個動作做到一半的時候,正好看到太子這個笑容,本能的以為,她多年來的努力付出,不惜找西域國的舞姬請教才有今天,這些在南鳳國根本沒有出現過的舞蹈,吸引眼球那是自然的,想來連太子都不例外。

    笑容這一刻在她的臉上綻放,得到太子的青睞,如同看到了美好的未來一樣。

    幾乎在太子這個笑容開始,下面的百官幾乎都在這一刻拍手叫好。

    太子聽到掌聲,這才驚覺他竟然只是想到姚思思竟然笑了,對有人打算他此刻的心思不愉,看到坐在台下的那些人,看着那台下的舞姬動作,看着那叫好的百官,只是一眼掃過,就能看清楚鼓掌的人都有誰。

    就在舞姬麗娜跳完一區之後,姚思思不不清不怨的從遠處走來。

    坐在台下的司徒夜、司徒傑、風英修等幾個人是距離太子最近,而彼此都是非常熟悉之人,自然對太子剛才的這個笑容看起來有些不妥。

    看着周圍只知道傻傻的拍手叫好的人,眼中的輕蔑是那麼明顯。

    原來真的有那麼傻的人,再次看周圍的時候,如同看着一個一個的都是死人一樣。

    司徒夜端起就被衝着風英修、司徒夜兩人舉杯,幾人相飲而盡。

    男人的友誼往往就是從這麼簡單開始,也許是同命相同,也許是自恃高人一等,總之只要有一個共同點,男人的友誼都可以隨時開始,但,男人的友誼也可是隨時結束。

    乾脆、果斷,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眾人矚目的焦點,坐在台上的太子,幾乎一眼就看到從遠處有點是被譚蘭和謝萍架着過來的姚思思,尤其那堵起來的紅唇,在他看來是那麼可愛。

    原本滿心的為南鳳國未來的規劃,覺得都是在為坐在這個位置上的該有的付出,可,當看到姚思思時,如同在萬丈紅塵中,伴隨着滾滾濃煙而來的女將軍一樣,縱然江山內有鶯鶯燕燕,都不及此刻這女將軍的半絲姿色。

    江山如畫,一點不如此刻她的一個眉眼來的真實。

    紅塵俗世,那都是在沒有她的俗世中。

    太子在這個時候猛然起身,踏出最耀目的步伐,帶着寵溺的笑容,快步往姚思思走去,他真的擔心,在這個時候,萬一姚思思掉頭離開的話,他會不會直接捨棄這些百官追隨她的腳步一同離開。

    在這一刻,太子突然覺得他也有做昏君的潛質!

    群臣大氣不敢喘,在看到太子走下來的那一刻,朝臣立刻一個一個跪在地上,就連那舞姬也都跪在地上。

    跪在最前面的舞姬麗娜,在看到太子往她這裏走來的時候,激動的心口嘣嘣直跳,似乎心隨時要跳出來一樣。

    太子越走越近,麗娜心底慶幸,她的一曲舞蹈輕易的收復了太子的心,原本還覺得太子總是那麼高高在上,可是在此刻,突然覺得只不過勾勾手指就能做到的事情,還真的不是什麼難事。

    心裏、眼中都笑開花,在看到太子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剛抬起手想要如同想像中放在太子手中,並隨着他一個強壯有力的拉抻,她以一個柔媚的動作,微微一個轉身,直接衝進他寬闊的胸膛中。

    想像是美好的,可感覺到她的手竟然以奇怪的姿勢被人撞到在背後,而隨着她那動作,竟然聽到咔的一聲,瞬間麗娜的臉色變得蒼白,就連額頭上也開始冒出顆顆冷汗。

    努力的說服自己,這都是她的錯覺,一定是太子不知道女人沒有男人那樣的強壯有力,女人都是柔弱的,而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不知道,如何得到一個女人的歡心,更不知道,如何對待一個柔軟的女人,可,所有的一切在聽到身後傳來那個聲音的時候,這才悲催的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她的幻想而已。

    「思兒,快,今天舞跳的不錯,你也好好看看,省的一個人總是覺得無聊,喜歡的話,讓她們天天跳給你看。」太子擁着姚思思往台上走去。

    不得不說的是,太子在擁着姚思思往台上走,在經過麗娜的時候,原本被撞的錯位的手臂,此刻再次一撞,回歸到原來的位置。

    一切是無意,還是有意。

    沒有人說的清楚,只是看到那差點要倒下的麗娜不得不堅持跪在地上,努力平復她口中差點要喊出來的疼痛,可,這裏是大殿,是在太子面前,如果她真的這麼做的話,那麼等待她的並不是無上的榮華富貴,而是身首異處。

    譚蘭是練武之人,幾乎在跟着走過的時候,她的腳正好踩在麗娜剛剛把手臂恢復原位的手上。

    如同沒有發現她的剛才的失誤,如同不是踩在一個人的手上,並沒有覺得擱腳,如同走在平地上一樣,坦然走過。

    譚蘭和謝萍一直跟着來到台上,站在姚思思的身後。

    他們是丫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卻一點也不覺得緊張,反而是有種輕鬆,好像她們眼前只有姚思思一個人一樣。

    風英修在察覺到太子的舉動時,一直努力不讓他去看那個方向,因為他知道能讓太子變化這麼大的人,自然只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是他非常熟悉的,到現在還都藏在心裏的姚思思。

    期待看到她,不知道她的身體是否徹底康復了,可是又擔心看到,擔心看到她的眼中只有太子,而沒有他的存在,原本在他決定放手的時候,他就應該做到,可是真的做到,對他來說,很難,真的很難。

    一直當看到那從他眼前經過的女人,再次恢復以往的靚麗,他的心也放鬆,好在,好在,除了瘦了一點,她還是那麼有活力。

    司徒夜拿起酒杯看着坐在對面,卻神遊在外,不,應該說他的魂都被一個女人勾走,嘴角,露出一個同情,卻又覺得正常的笑容。

    姚思思這個女人,那種得不到,卻瘋狂的想到得到的那種心思,早就讓每個人的心裏都開始變的扭曲。

    自己扭曲的同時,覺得連風英修這樣道貌岸然的男人能正常覺得心裏不平衡,可現在看來,這才對嗎?

    他身為一個王爺都在難過、糾結的時候,怎麼能不拉這一個人墊背。

    扭頭再次把杯中酒喝乾,看着那個坐在高位上太子身邊的女人,仰頭再次喝了一杯酒,希望這喝的不是酒,而是這個女人。

    看到姚思思扭頭對太子露出一個笑臉時,像是受傷了一樣,慌亂的收回視線,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躲開。

    正好看到風英修投過來的目光,像是看着自己,又像不是,當順着風英修的目光好像投放在他的身邊,往身邊看過去,這才看到那司徒傑看着台上的目光,尤其那目光怎麼都感覺到是那麼熟悉。

    突然、恍悟,冷笑,原來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的隊伍又壯大了。

    不知道該慶幸這個掉進溝了的男人,還是該暗恨,那個隨時隨地都不忘了招蜂引蝶的無恥女人?

    姚思思坐在太子的身邊,看着這忙碌的男人,再看看在下面的朝臣,她幾乎明白這是怎麼了。

    有些宴會是分開的,可以讓同性暢所欲言的說出他們對不同事情的觀點,以及獨特的見解,再就是同性之後有很多話說起來比較沒有負擔,如同女人間的悄悄話。

    看着台下的這些人,除了跳舞的全都是男人。

    在皇宮的這個宴會中,自然沒有平常人家的那樣的輕鬆話題,而是說話謹慎、小心,免的禍從口出。

    明明就是一個男人的宴會,可是太子竟然讓自己前來,姚思思的心裏忍不住的開始腹誹,明明前段時間她那樣勞心勞力的付出,差點變成第二個皇后,當初是逼不得已,現在不同,在這樣的慶功宴上,只有她一個女人在場,還不知道明天的傳聞又是什麼樣子。

    其實,姚思思的心很簡單,她不柔弱,不是經不起任何風水日曬的小女人,在關鍵的時候,她也能用自己知道的事情伸把手,做有必要的事,幫助有必要的人,但,她並不是貪戀權勢之人。

    在她的心裏清楚,有些事情,想要有所收穫,那自然就要有相應的付出。

    現在的太子已經是高高的站在高處,她不希望,因為她過多的參與,好心被有心人利用。

    如果有一天,明知道是錯的,聽的次數多了,在開始的不相信之外,久而久之,也會在心中懷疑。

    太子從開始看到姚思思之後,他就知道,這又做錯了,其實他也不想的,可是面對下面的那些人,不能離開,自己在這裏,又覺得有些無聊,在想到姚思思時候,突然想讓她來陪着自己,可……

    帶着笑意,溫和的看着姚思思,討好的拿着點心送到她的嘴邊,「思兒,嘗嘗看!」

    看了一眼嘴邊的點心,看到台下的眾人,縱然不情願,縱然知道是非多,可她還是要給太子留面子,絕對不會落人話柄。

    想從太子的手中拿過點心,可是被他躲開了,最後不得已,只好張嘴吃下去。

    簡單的動作,在東宮的時候,他們經常這樣,沒有什麼不妥,可,現在不同。

    幾乎在看到太子這個舉動的時候,台下的眾人在看姚思思時有些微詞。

    太子在他們的心中就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以至於就像是神人一樣的。

    他們心目中如同天神一樣的太子,竟然會如此對待一個女人,就算那人是太子妃,也不該如此不知好歹。

    一個一個轉瞬間就成了修羅地煞,恨不得要對姚思思群起而攻之!

    姚思思明顯感受到台下的變化,就連舞姬開始跳舞,也沒有把視線放在她們的身上,一個一個散發着強大的怨氣,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壞女人,把他們的夫君搶了似得。

    無奈,不的不妥協,如同,夫妻之間,開始是需要彼此對對方的好感,可是一旦關係確立之後,想要長久,自然要用心經營。

    夫妻之間沒有那麼多對與錯,也並不是有的時候付出的多,所收到的回報也多。

    女人可以放低姿態,回應身邊勞累的男人,適時為他留點面子,都是兩人感情長久的秘方。

    「太子,都怨你,你看他們可是都嫉妒我了。」姚思思說着,還順手為他端起酒杯送到他的嘴邊。

    太子還以為姚思思會一晚都要拉長一張臉,聽到這話,看到這個舉動,低頭直接一口含着酒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許是沾染到酒的緣故,許是被姚思思看似埋怨,可是卻帶有撒嬌的味道所感染,心情極好的開玩笑。

    「我只希望別人看到你最美的樣子,因為你是我一輩子的驕傲!」說着大手直接放在她的腰上,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姚思思安靜的依靠在他的肩膀,心裏真是美滋滋的,又甜又酸。

    甜的是,自己遇到一個好男人,酸的是,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讓他這麼高興,是不是原來只是到索取,忘記付出了?

    姚思思的這個舉動,在別人看來,她也並不是那個恃寵而驕的人,原本有些僵硬的氣氛,此刻慢慢回暖,就連太子也看起來臉色變的很好,至少沒有剛才那樣一直釋放冷氣。


    很快宴會變得彩旗烈烈,轉瞬間變成推杯助盞,百官相賀,太子的豪言壯語,更是讓這個宴會發揮真正意義。

    欣賞着宮廷歌舞、輕紗袖羅,姚思思的心情也漸漸變好。

    雖然不願意,可是看到這樣的歌舞,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

    不是第一次看古代的歌舞,今天的歌舞看起來,與原來看到的不一樣,總覺的有些少數民舞的那種舞蹈元素。

    對這個朝代並不是很了解,更不會急於評論。

    看到那在恰面一直領舞的舞姬,讓姚思思覺得有些不忍,明明已經累到了極致,可是她還是忍着蒼白的臉,在哪裏盡情的熱舞。

    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姚思思並不知道太子和譚蘭對這個舞姬到底做了什麼。看到那人的視線有意無意的掃到太子的身上時,姚思思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為了一個男人,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真的好嗎?

    沒有人回答,而她也不需要有人回答。

    畢竟,雖然現在不是,可,姚思思也不會看着隱藏的情敵讓她眼前招搖,如同那在曾經在太子心中特別存在的化名為桑拉的齊金梅一樣。

    有的時候知道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可,在愛情面前,她真的大方不起來。

    腦中突然想到司徒秋荷曾經說過的話,也許不該一枝獨秀,讓有人也有一個表現的機會。

    縱然不是太親厚,可她也不是一個大惡人。

    看着不停的喝酒的太子,附耳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太子直接扭頭看着姚思思,「怎麼?這回終於想要還擊了?」

    太子是生活在皇宮中的人,一直以來奉行着,誰敬他一尺,他自然還別人一丈,尤其對有些人的那些的所作所為,一直在心裏記着一個小本本。

    原本他一直悄悄的在背後處理,現在聽到姚思思竟然知道主動還擊,難免有些心情大好,畢竟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坐在他身邊的女人不能太過於善良。

    立刻吩咐身邊的松同過去辦。

    姚思思挑眉看着太子,對他翻白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小氣。」好心把宮裏的恨嫁女嫁出去,沒有想到被人曲解。

    「難道不是?」湊近在她的臉上偷香一個,以為終於看到姚思思還擊,難道是他高興的太早。

    看向太子,在這一刻還真的覺得他就是一個天生好鬥的人,有些無語,難道區區一個七公主,她真的要像是防狼一樣的防着她,自己以後的生活豈不是全都是為了別人而活着。

    有些無奈,有些無力,只好小聲的解釋,「太子,你也許不知道,在我的人生中,除了期盼家人的健康、平安之外,就是能夠找到一個我所愛的也是愛着我的人,彼此不管面對任何事情都能做到不離不棄,長相廝守,可以不求榮華富貴,只要彼此拉着對方的手一起迎接每天的太陽,看着每天落日的餘暉,對我而言,這樣的人我已經找到了,自然眼中心中全都是他,至於其他的無關緊要的人,我還真的看不在眼中,只因我的心太小,做不到愛屋及烏。」

    表明自己心意的同時,還說明她就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

    太子聞言,心裏喜憂參半。

    喜的是,竟然親耳聽到姚思思說已經找到一個我所愛的也是愛着我的人,自然這就是說的他們兩個,對他們的未來也是有着美好的規劃,他自然能做到她對兩人的期待,更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

    憂的是,姚思思把家人擺在第一位,如果,姚思思知道,她的母親吳夢晗已經死了,而且在臨終的時候為的就是想要看到她最後一面,這一切,卻被他無情的阻止了,不知道她的心是否還會如同現在這樣。

    努力穩住心中的情緒,不要讓他露出任何一點異樣,擁着姚思思不顧還有那麼多人在場,直接親上她的紅唇。

    一吻結束,太子靠近姚思思的耳邊耳語一番,「味道真好,今晚一定餵飽你!」

    原本因為這個吻,讓姚思思臉紅不已,聽到這樣暖味的話,姚思思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映了。

    太子回來許久,一直都擔心她的身體,兩人也只是每晚擁抱在一起單純的睡覺,聽到這話,讓她有些緊張,想到太子的好體力,還有些害怕,又有絲絲難以啟齒的是她的心竟然有些期盼。

    坐在下面的司徒夜卻沒有他們的好興致,看到他們竟然這樣公開的糾纏,他的臉色陰沉、面色如冰,讓自認跟他有交情的官員也不敢上前勸酒。

    風英修努力隱藏他的情緒,他知道太子的目光總是會不經意間掃過,知道這是有人擔心,可他也真的太看的起自己了。

    在原來和姚思思曾經相處過,對姚思思還是了解的,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她不會有那個舉動。

    想要大聲的對太子說,你這是何必,明明知道他的心現在還在痛,總是不停的往他心口的痛楚踩上兩腳,難道你以為姚思思就是你炫耀的資本嗎?

    心裏的怒氣、醋意泛濫,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只要他稍微有些表現,對姚思思來說就是災難。

    也許,他真的是時候要成親了。

    畢竟,百草山莊不能後繼無人。

    而他也不會親手把姚思思推向那不利的位置,更不會因為他讓她難做。

    司徒傑努力想要控制想要大笑的心。

    原本以為,他就是在為太子和司徒夜覺得不值,總覺得姚思思就是一個壞女人,就連因為看着那場虛幻,而讓他纏繞於病榻許久,本以為他是最清醒的一個,可現在才知道,原來他也是一個凡人。

    一個連自己都掉在溝里的人,還有什麼資格義正言辭的去說別人。

    開始時不以為意,覺得那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沒有發現姚思思就是一個胸懷狹窄,窄到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可惜,知道是他錯了,並不是她心中險隘,而是自己的心不夠寬闊。

    世間能有幾個人擁有如此大的胸懷,在過往接觸過的女人當中,哪個不都是把曾經的做過的好事,一直掛在嘴邊,總是擔心別人不知道,擔心被別人忘了,可她……

    把所有的光環都送給別人,而她自己恢復以往的那個平凡的她。

    看到姚思思的大度,有時會有種想法,老天真的太過於仁慈,讓他這樣心胸狹隘的人還能好好的活着,真有些對不住上天的恩澤,尤其是瘟疫的事情之後,覺得對有些事情也許不是他原來想的那樣。

    一切在他親手調查之後,這才發現,他竟然錯的離譜,再次看到姚思思的時候,尤其那種明明有着驚人的頭腦,卻甘願站在太子的背後,讓他無地自容到想要自己創立了個無知教,修煉無知的境界去了。

    司徒傑喝口杯中酒,口中那快速席捲而來的辛辣,讓他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看到身邊一個一個都以為姚思思的出現變的不正常的幾個人,突然覺得心裏找到一些平衡,早就看清楚一切又能怎樣,還不都是看到吃不到。

    想來司徒夜現在心裏定是如百鬼撓心,風英修看起來鎮定,此刻看起來算是正常的人,在他們的內心早已變的不自在,明明想要離開,在心裏卻有太多的不舍。

    司徒傑的心裏舒爽的笑,看,多公平,反正難受的人並不是他一個,還有人陪伴,也算是已經不幸中的幸事!

    幾位未出嫁的公主一起前來的時候看到此刻宴會已經進行到一半,而她們到來之後,還沒有她們的桌子,而是臨時搭建的。

    一直以來總是高高在上的她們,怎麼會受得了這樣的無禮,想要發作,看到那坐在上面得到太子和姚思思,總覺得這就是他們故意的。

    先是在後宮中拿捏她們,給她們一個下馬威,又來又發生了七公主八公主的事情,難保不是給她們的一個警醒。

    現在更過分,竟然……

    姚思思開始沒有發現,當感受到太多過於憤恨的視線,這才看到下面那些忙碌的宮女和太監,突然覺得真是無辜,竟然躺着也能中槍。

    姚思思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反正這事情不是她要別人做的,而且,她也是被人無情的拉來的,本以為只有她一個女人,多少難免有些不自然,既然這樣,就請公主們一個一個也來透透氣,現在看來,好心真的未必要好報。

    化悲憤為力量,對着面前的點心開始進攻。

    沒有想到這個簡單的舉動在太子的眼中就變了味道,那就是,現在的姚思思為了今晚的運動,不斷的補充體力,為的就是讓兩人盡興。

    宴會一直在繼續,在開始的舞姬下去之後,不知道是誰提議,竟然有人自願上去表演。

    姚思思看着一個一個都是尊貴的公主身份,此刻卻甘願放低姿態,在這裏演奏,難道不覺得會掉身價?

    姚思思看在那坐在旁邊的七公主、八公主,對她們的印象最深,畢竟她們曾經親密的接觸過,只不過,有些可惜。

    她們的目光自然的看向一邊的風英修,難道她們的最終目的就是他。

    的確。

    風英修是一個最好的夫君人選。

    在坐的有許多都是年過半百,或者是已經到了中年的老大叔,風英修卻不同,他正好是一個男人的黃金期,身份、地位,他全都有了,尤其他的那些動作有些仙風道骨的仙氣,想要不被這樣的男人迷惑也難。

    看着幾乎所有的公主都有意無意的看向風英修,想到曾經聽到譚蘭說過的那話,突然覺得,是不是,丞相府的門檻已經換過多次了。

    想到丞相府的家丁無奈的一次一次換門檻的場面,突然覺得好笑,嘴角自然的露出笑意。

    太子喝完一杯酒後正好看過來,看到姚思思竟然看着風英修在笑的時候,剛才的好心情徹底沒了,臉色突然變的陰沉,陰陽怪氣道,「風丞相很好看?」

    站在後面的譚蘭和謝萍原本的閒時沒有了,立刻變的有些緊張,明顯太子是生氣了,如果這個時候太子公然的對姚思思擺臉色,或者是做出令姚思思難堪的動作,可能以後姚思思會無法在宮中立足。

    兩人緊張,想要上前,現在太子在這裏,她們作為丫鬟,心裏擔心,也不敢輕易開口,萬一太子一怒之下再給姚思思扣上一個管教不嚴的帽子,姚思思豈不是更危險。

    心裏緊張的七上八下時,聽到姚思思那話,突然覺得,好像不管什麼事情,在姚思思的眼中那都不是個事。

    聞言,姚思思一愣,但她並沒有扭頭看太子,而是一直看着風英修,淡笑道,「這還用說嗎?你只要看公主們的反映就知道了。」

    「哦?」太子看向在坐在旁邊的公主,最後又把目光落在姚思思的身上,明顯不信這話。

    「前幾天譚蘭曾經跟我說過,說丞相府每天都會進出很多的媒婆,開始我還不相信,現在看到公主們的表現,我覺得也許那話說的都是真的,也許,太子該給想兄長送些禮物。」

    語氣平靜,沒有不滿,沒有吃醋,沒有不正常的表現,在太子鬆口氣的同時,還在暗暗慶幸,看來他的計劃還是有效的,要不然公主一個一個都把目光黏在風英修身上的目光是怎麼回事。

    「禮物?送個女人怎麼樣?」試探着開口,更想知道姚思思心裏的想法。

    謝萍聽到這話,想要為風英修說些什麼,想到老夫人當初對太子的承諾,讓她不能貿然開口,如果這事真的這樣的話,對風英修來說就是施捨、嘲笑。

    如果說別人不知道風英修對姚思思的感情,可,太子應該是最清楚的一個。

    在這一刻,太子竟然這樣做,顯然是對過去事一直耿耿於懷。

    心裏不但的祈禱,姚思思你一定不要答應,在風英修為了她做了那麼多的時候,絕對不可以這麼殘忍的對待他,畢竟,如果說現在能傷風英修最深的人,不是太子,不是任何人,而是你,姚思思。

    原本臉上還有些笑意,努力在緩解此刻緊張的氣氛,在聽到太子這話,姚思思也真的生氣了。

    明知道風英修的心思,當初在她跟了太子之後,對風英修就是一種無形的傷害,如果這個時候太子再送風英修女人,豈不是在風英修的傷口上撒鹽。

    太子既然能說出來了,那就說明在他的心裏早就有這個想法。

    有些事情,姚思思是絕對不會退步,哪怕是會惹怒太子,她也絕對不會妥協,這就是原則性的問題。

    瞪眼看着太子,絲毫沒有要收斂此刻心中的怒氣,「你是故意的?」

    「如果是呢?」

    「那就把你自己送給兄長。」

    「我是男人,我說的是送女人。」幾句話的功夫,太子不自然的軟下來,不自然的想要討好這個女人,重要的是幾句話,他已經看出苗頭,有人真的只是兄長那麼簡單。

    「沒事,把你小*直接切了,讓你自己變成女人就好,到時候我一定會親自為你和兄長主婚。」說的那個乾脆、直接,好像這一切都不是事。

    其實真的很簡單,一刀下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站在後面的松同和王封被姚思思這大膽的一句話,驚悚的看着姚思思,她不會真的這麼做吧,就算是再寵愛一個女人,也不會讓她到這種無法無天的地步。

    眼神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那站在下面的太監,難道是讓太子去做太監,可是卻總覺的不是那麼簡單。

    譚蘭和謝萍聽到姚思思這話,努力低頭想當自己不存在,對姚思思的大膽捏把汗,同時還對姚思思的這個想法驚到了。

    如果說剛才太子的話,讓她們感到不好,可,姚思思這話,卻是徹底的感覺到太…太…太不好了。

    「咳咳……」

    太子的臉也是難得的紅了,只是聽到這話,讓他有些不舒服,反而看着姚思思,一臉坦然的樣子,他還真的擔心,這哪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會發現他的小*真的沒有了,更擔心會真的變成一個女人,想想都覺得很奇怪。

    姚思思一直看着太子,語氣是稍有的堅定,「以後再拿這樣的話試探我,我真的會那麼做,想不想保住你的小*,自己掂量着辦。」

    「你知道?」太子艱難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不確定的問。

    聞言姚思思沖他露出一個冷笑,「第一次也許不知道,第二次,覺得你也許就是無意的,第三次……」姚思思話一停,看着太子,笑的眉眼那個燦爛,就連眼中都發出閃閃亮光,「太子,你想知道嗎?」

    沒有說出來,而是看着太子,想要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許,她會好心的順着他的話往下說。

    太子搖搖頭,這個時候他還真的不敢說話,也沒有想到,姚思思竟然一直都明白,這是沒有說出來,眼下,這算什麼,原本是他想要讓姚思思看清楚,可沒有想到等待他的卻是這個。

    如果在沒人的情況下,也許,他會討好,在這樣的情況下,尤其面對朝臣,還有身後那幾個人,他真的拉不下這個臉來。

    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更是擔心,如果這個時候他不低頭的話,姚思思的身體剛恢復,再氣出個什麼毛病來,他還真的有些擔心。

    心裏糾結,猶豫着要不要開口,要不要道歉。

    姚思思並不是那麼不知道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太子今天這話,她會一直當作不知道,而,有些事情,萬一太子真的那麼做,真的給風英修送個女人過去,再說就有些晚了。

    對風英修的感情,她不能回應,為他做的不是很多,卻希望能為他做點什麼。

    「本來是想要請太子幫忙,為兄長送去幾個門檻,只是聽說好像被人踏破了,畢竟現在兄長是丞相,如果一個丞相的門口殘破不堪的話,也許會讓人笑話,畢竟那並不只是代表稱丞相,還代表着南鳳國的門面。」

    太子聞言,心裏覺得是他太險隘了,總是想的有些沒的,看來是他太不自信了,以後絕對要改了。

    其實,話都已經挑明了,如果再有下次,也許,姚思思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太子,我希望,兄長的婚事由他自己決定,也算是我對他的一點補償,可以嗎?」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太子,只要有太子一句話,那麼風英修對他未來的另一半就有絕對的自主選擇的權利。

    太子慎重的點點頭,本來還想為風英修指一個鬧心的女人,看着他後院失火,自然沒有心思放在自己女人身上,現在看來,他錯失了一個好機會。

    錯過了就錯過了吧,既然他是太子,而風英修是臣子,想要對付他的法子有的事,只要風英修不主動找死,他也不會冒着惹怒姚思思的危險對付他。

    宴會一直在繼續,姚思思坐了一會兒之後,在太子耳邊說了一句,看到他點頭之後,起身往旁邊走去。

    宴會的時間太長,姚思思也坐不住了,經過剛才的那一鬧,她的心跟着起落之後,很是疲憊,擔心貿然的離開會讓太子起疑,只好等到緩解一段時間之後離開,這樣也不會顯得太冒失。

    姚思思順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對要去哪裏,做什麼,並沒有目的,只是本能的想要走下去。

    謝萍看着姚思思欲言又止,一直看到周圍沒有被人,這裏也絕對的安靜時,她才鼓起勇氣開口。

    「太子妃,你是不是對大少爺他……」

    姚思思腳步一頓,剛才是太子這樣,現在是謝萍這樣,開始自醒,是哪個地方她做的太過了嗎,讓他們一個一個都覺得好像她對風英修還有牽掛。

    其實,說開了,在她和風英修馬上要開始的時候,就被太子無情的掐斷了所有的一切可能。

    在原來徘徊過,迷惘過,可,走到今天她除了當初的無奈之外,並沒有覺得後悔!

    曾經在心裏也有過假設,尤其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也曾經幻想過,不能否認的是,現在她的心在為太子跳動。

    看到前面閃過的一絲衣角,突然想到在宴會中曾經看到他穿着這樣的衣服,不是很確定,可,這個時候她並不打算沉默。

    不管是想要說給謝萍聽的也好,還是說給他聽着,在這一刻她忍不住開口。

    「其實,人會長大三次。

    第一次,覺得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着自己轉動,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會停止;

    第二次,在發現即使自己再怎麼努力,終究還是有些事讓自己無能為力,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發現結果也不能改變的時候。

    第三次,在明知道有些事可能會無能為力,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爭取,想要去努力,哪怕是自己遍體鱗傷,也會在所不惜。」姚思思許久的沉默過後,再次,開口,不過這時的她沒有剛才語氣中的迷茫、無助,而是如同終於穿越雲層,終於看到陽光一樣的耀眼。

    「第一次的失敗,那是因為太自以為是,太自信,第二次的失敗,那是因為從來不知道有些東西需要緣分,並不是爭取就能得到的,第三次的失敗,那是因為已經沒有希望了,可能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也許會連累的親人、家人都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如同掉進地獄一樣。

    其實我們在經歷第二次失敗的時候,就該果斷的放手。

    有時候,以為會是一生一世,離開就活不了,等一直努力到最後,就會發現當初如果果斷的放手,等待自己的就是海闊天空。

    人活着的時間不長,有的時候,在你放開的同時,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有些事情都並不是一直按照計劃在走,尤其是感情的事情。

    也許,你一直想要的就在你的身後,只是人總是不停的往前走,卻沒有發現在背後一直有人在默默的支持、關注着自己,也許你的有緣人就在你的身後,只是從來沒有發現而已!」

    譚蘭、謝萍站在原地,被姚思思這話感到震驚,尤其那話中的意思,讓她們沉默。

    譚蘭想到的是寒北,難道她和寒北之間就是這樣嗎?

    原來的一切好像都在眼前,原來只要想起就覺得幸福,為何,現在只要想起就覺得心痛。

    想要努力一次,可,擔心後果不是她能接受的,如果,不努力,總覺得有些不甘心。

    謝萍一直靜靜的看着仰頭望着天空中月亮的姚思思,這周圍並沒有太多的宮燈,可以說是一個比較暗的地方,但就在這一刻,姚思思身上如同籠罩着一層面紗一樣,讓人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真實,好像隨時都要離開。

    一直看着姚思思,當看到她打了一個冷戰的時候,想要上前勸她離開,這時才看到那站在不遠處露出的衣服的一角,原本上前的腳步就那樣停下了,規矩的做一個丫鬟該有的本分。

    開始並不知道姚思思為何突然會說出來這一番話,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說給她們聽的,而是他。

    周圍的一切都變的安靜,不知道多久,這份難得個安靜卻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

    姚思思回頭看着那走來的七公主,人還是同樣的人,可是這氣勢還真的絲毫不知道掩飾,怎麼,這是沒有遇到喜歡的,所以想要找個軟的柿子捏兩下?

    如果這找人呀,一定要瞪大眼睛看清楚了,不要總是太輕敵。

    就在剛才抒發了一些心中的鬱悶,這個時候,還真的很想和別人打打嘴架,才能卸去心中的怒火。

    淡笑着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走來的七公主,放在袖子中的手,忍不住想要出手,可,心裏清楚,現在還需要一個機會,一個可是正大光明的機會。

    譚蘭和謝萍聽到聲音之後,一起看向來人,分別站在姚思思的兩邊,完全以一副保護着的架勢,如果這人和沒有眼色的舞姬一樣,那就不是踩爛對方的手那麼簡單。

    七公主原本因為在這次的宴會中尋找張聞鍵的,可是不知道為何她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最後竟然看到有太多的人把目光放在姚思思的身上,如同,姚思思的離開一樣。

    隨着姚思思的離開,風英修、司徒夜都跟着離開。

    這讓七公主的心裏覺得不舒服。

    為什麼姚思思都是太子的女人,卻總是能勾那麼多的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一步一步來到姚思思的面前,努力忍住心裏的嫉妒的怒火,恭敬的行禮,「雨萱見過太子妃。」

    聽這話,姚思思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可是好好的干一架,可沒有想到有些人真的變了,想來她離開許久,是時候該回去了。

    「七公主不必這麼客氣。」

    姚思思說着想要越過去,就在這時,七公主突然往旁邊走一步,成功的擋在姚思思的面前,兩人的肩膀靠在一起,譏諷的笑着問,「太子妃,你偷偷的和風丞相在這裏幽會,你說太子知道嗎?」

    姚思思的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她是跟着風英修過來的,心中有這個想法,但她還是保持面上的鎮定,努力的思索應對的法子。

    原本是打算狠狠的修理一頓,這時突然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好機會。

    既然她看到了,就算是沒有做出什麼,那在七公主的一番編排下,那麼她和風英修也不會太乾淨。

    原本太子就在懷疑,如果,這個僻靜的地方不是跟過來的話,絕對沒有那麼多巧合,這個時候有人隨便的說上兩句,也許,倒霉的會是自己。

    退後一步,冷眼看着眼前的七公主,原來沒有仔細看過這個女人,現在這麼一看,還真的有幾分姿色,按理說也是一個美人,可惜,到現在還沒有嫁出去。

    對有些人來說沒有嫁出去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這個七公主好像那麼迫不及待的家人,剛才還還有其它的幾位公主沒有嫁出去卻並不怎麼着急,她這麼着急的原因是什麼?

    猛然,姚思思的目光突然落在七公主的腹部,難道是這裏面有個小東西等不了?

    七公主看到姚思思的眼神,立刻防備的退後一步,「太子妃,你不會是自己生不出孩子,看不得…得…」心急口快,說出之後才發現她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反映太反常,姚思思也不是一個傻子,如果她的想法是真的,那只能說有人太怕了,而她並沒有打算知道一些秘密,只是不希望有人處處針對她而已。

    不是怕,而是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七公主畢竟是個公主,不管她的感情怎樣,始終都是要嫁出去,至於嫁給什麼人,她們的生活是否幸福,這都不是她能參與得事情,姚思思的心裏很小,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她去費神,官好自己就好。

    可,有人覺得捏着自己,就以為自己會為她去做事,那真的是太天真了。

    有些事情,只是不希望這麼複雜而已,並不是怕。

    姚思思盯着七公主的眼睛,沒有任何的諷刺、犀利,一副平淡無波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在表明自己立場的同時,還帶有一絲勸解。

    「你是誰,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為誰流眼,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心情不好,我不需要安慰你,更不會陪着你。

    曾經的你是怎樣的人,我不需要知道,至於誰給了你海誓山盟,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是誰讓你無怨無悔的付出,是誰讓你如同風中飄落的花朵,那你就去找他,不要來找我。

    如果說,那個讓你變成這樣的人,是太子的話,那你可以找我,我可以帶着你到太子面前理論,更會讓他給你該有的名分、地位。

    如果不是,不要以為自己是皇室中人,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隨便可以拿捏的人,更不要讓你自己變成瘋狗一樣,看到別人幸福,恨不得拉着所有人都跟着你一起倒霉,如果你真的存有這樣的心思的話,我會在你動手時,親手結束你的生命!」

    姚思思說着,直接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微微用力,確定她的脈搏與常人不同,而且明顯就是喜脈,姚思思這才放開七公主的脖子,直接往前走去。

    很多人都知道,懷孕的人手腕上的脈搏與常人不同,而很多的郎中、御醫都是通過手腕來探知一二。

    可,畢竟古代御醫、郎中都是男人,對有些事情明明就算是知道,可也不但能隨便的亂摸。

    但,姚思思不同,因為這次瘟疫的事情,她細心的鑽研各種醫書,在原由的基礎上對醫術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剛才的這個動作在別人的眼中可能就是要掐死她,但,真正的目的只有她一個人心裏清楚。

    和她的判斷無誤,姚思思覺得也該和七公主保持距離,免得此刻失意的她會如同瘋狗一樣隨便亂咬人。

    離開後,姚思思本來想要去找太子,沒有想到就在看到太子時,卻再度遇到一個找事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八公主,不知道怎麼,好像她特別受這些公主的歡迎,每個人都想給她臉色看,除不知,要不是因為對方是公主,她才懶的管,更會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總是覺得自己是公主,比別人高一等,豈不知,一個一個都是那副瘋狗的樣子,看着就讓人心煩。

    在八公主不友善的開口,姚思思也沒有讓她有說完的機會,開口就把她的嬌滴滴的公主病噎回去,「尊敬的八公主,你不要以為只是個公主就有什麼了不起的,除不知,你卸去了這八公主的頭銜,至於你是什麼樣的人,會遇見什麼樣的人,會成為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人生,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想要打人,對着你的丫鬟使勁的打,覺得自己的人生不完美,那就把你塞回你母親的肚子裏,回爐重造!」

    姚思思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譚蘭送給八公主一個譏諷的笑容,謝萍更是直接的笑出來,沒有想到,原來姚思思的口才這麼好,原來一直沒有發現,活該這些人惹出了姚思思的真火,一個一個都受着吧!

    八公主就被人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合何曾到這樣的屈辱,看着往太子走進的姚思思,原本要離開的她,轉身直接往跑回宴會。

    「太子哥哥……」面對宴會中都在酒逢知已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一片歡愉的情況下,此刻有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帶有一絲不滿、控訴、撒嬌的聲音突然響起的時候,有很多人自然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突然衝到台中央跪在地上的八公主。

    一切變的特別安靜。

    姚思思看到衝出來的八公主,而她還沒有到太子的身邊,如果這個時候讓八公主開口,對她不會有什麼太壞的影響,但是總歸是有一點點負面的傳聞。

    不待八公主開口,姚思思衝着還有一些距離的太子直接開口,「太子,八公主年紀小,已經喝醉了,還是早點讓她回去休息吧!」好心,絕對的好心。

    「還都愣着幹什麼,立刻把八公主帶下去,這是慶功宴,一個女人吵吵嚷嚷的算什麼!」太子的一吼,直接把八公主要開口的話堵回去,更是讓站在旁邊的宮女、太監一起把八公主帶離。

    周圍的氣氛一僵,很快的再次恢復剛才的熱絡,對於八公主的小插曲,誰都沒有要去記住的意思,但是坐在位置上一直沒有離開的司徒傑卻玩味的笑了。

    姚思思來到太子身邊,對太子配合表示滿意,一想到他和兩位公主的關係,還真的高興不起來。

    太子看到姚思思心情不好,想到這才離開多久,離開的時候是好好的,回來怎麼這樣,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兩個丫鬟,怎麼覺得丫鬟好像比剛才興奮,而姚思思卻生氣了。

    「思兒,這是怎麼了?」想不通,直接問,這樣還是顯示他的用心。

    「哼,說着真好聽,找那麼多藉口,還不就是想要知道我是怎麼欺負你的妹妹了?」姚思思扭頭看向一邊。

    太子這回真的是沒轍了,再次看了一眼譚蘭,她跟在姚思思的身邊最長,按理說,姚思思生氣,她該跟着生氣才是,為何會這樣?

    姚思思在看到太子的眼神之後,用手指了指姚思思,然後翹起一個大拇指。

    對今天的姚思思,譚蘭突然覺得心裏那個暢快,早就該這樣了,誰讓那兩個公主總是沒事找事。

    太子不看還好,這看了更是不明白了,想到剛才隱約間好像看到八公主竟然把姚思思攔住了,難道是……

    「思兒,你告訴我,是不是八公主欺負你了?」

    噗——

    譚蘭和謝萍兩人聽到這話,立刻笑噴了出來。

    松同和王封更是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主子受到欺負了,丫鬟還笑,那就是幸災樂禍,那就是找死的節奏,對謝萍他們不是很了解,可是對譚蘭這個人算是知道的,一時間有些不明白。

    姚思思回頭對着譚蘭和謝萍瞪了兩眼,「你們這丫鬟當的一點也不合格,還看着主子出手。」為的就是撇清她們,免得,萬一太子發怒的話,也許最先遭殃的就是她們。

    譚蘭、謝萍再也不敢笑了,而是離開跪在地上,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奴婢知錯,請太子妃責罰!」

    滿意她們的表現,姚思思的回頭的時候,看到太子那探究的眼神,姚思思覺得,這八公主都要開始告狀了,還是她先開口說的好。

    「還不是你那兩個好妹妹,都是她們……」

    「我沒有妹妹。」這一點一定要說清楚,免得姚思思有因為這皇室中這些關係,讓她受到拘束。

    「是,太子說的對,」衝着太子說這話,姚思思終於露出一絲笑容,「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七公主和八公主覺得我好欺負,結果心情有些不太好,就說了她們兩句,沒想到,好像公主一直高高在上,被我說了幾句,不樂意了!」

    「哪幾句說來聽聽?」這才明白譚蘭和謝萍興奮的原因,想到姚思思從來都是冷淡的性子,應該不會說些刺激的話,到底是什麼呢,心中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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