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跪在下首的胡御醫,然後看了王封一眼,「王封,你帶胡安雲到小廚房。」此舉意思明顯,胡御醫為自己女兒胡安雲所求成了,但只是東宮小廚房裏面的一個燒火丫頭,至於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是。」
「多謝太子殿下。」胡御醫也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開口,有些強人所難,但這是一個機會,既然自己的女兒決心一定,但他也只能幫到這裏。
在退出去之後,胡御醫一直想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女兒不讓自己求做太子妃做一個宮女,在重要的事情展現她的醫術,好讓她在太子妃的身邊站穩腳跟?
自然,胡御醫知道姚思思身邊的宮女,一個一個並不是簡單的主,一個是從將軍府帶去的,一個人風英修送去的,在一個就是太子安排的,這哪個都不是簡單的人,但不能否認的是,如果自己的女人進去,那就什麼都不是。
想了許久,都沒有頭緒,以至於沒有發現腳下突然多了一下小石頭,邁過去之後,身子不穩,差點栽倒在地上。
險險穩住身子的胡御醫,嚇的大口大口喘氣,當他的眼睛無意中看到一個方向的時候,突然知道為何自己女兒胡安雲竟然執意要來東宮,不管以什麼身份進來,原來這就是她堅持的原因。
本因為,這女兒是看到現在的太子妃地位穩固,看到未來的太子妃就是未來的皇后,才會如此執着,顯然看來不是。
想到當年自己的堅持,再看看他現在的心態,好像遇到事情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是事情的利弊,可現在看來…哎…老了,真的老了!
安神?
太子的心中反覆的想着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安神。
想過在裏面下毒,想到在裏面下藏紅花之類的,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安神作用。
太子沉默了許久之後,對着跪在下面的幾人吩咐一番,更是把他原本的計劃微微改動,這次的事情不管究竟她們誰才是主謀,而太子不打算在放過她們。
不敢是誰,兩個都不放過就是了。
剛離開的王封竟然再次疾步而來,在看到太子的那一刻,連行禮都忘了,而是直接開口,「主子,小公主來了。」
幾個人的臉色一變,先不管司徒秋荷是不是會來的這太巧了,但不能忘記的是,這幾次姚思思看到司徒秋荷,總是會給姚思思添堵。
太子噌的一下站起來,對司徒秋荷不是嚴禁她進宮的,這才幾天怎麼又來了。
沒有多想,立刻起身往安和殿而去,覺得太慢,還是用輕功幾個踮腳,人直接消失在眾人眼前。
「八嫂…。」
「司徒秋荷在裏面?」太子在看到要往外面走的秋桃,冷聲問道。
對司徒秋荷,他不是明令禁止司徒秋荷入宮,更是不准到姚思思的面前來,為何人會出現在這裏?
秋桃在看到太子的時候一愣,剛要說話的時候,卻聽到裏面傳來司徒秋荷的聲音。
太子沒有理會秋桃,而是大步往裏面走去。
剛踏進內殿就看到醒來的姚思思,此刻她的氣色比剛才好多了,也許是聽到司徒秋荷說了什麼,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太子正要說話,司徒秋荷的聲音蓋過了他的聲音。
「八嫂,我和子峪哥說好了,等我們這孩子出生之後讓八嫂把忙帶,其實我也覺得,我這孩子好像特別喜歡八嫂,每次在府中的時候,他都不動,可是一來到八嫂的面前,就變的比較好動,他呀,是不是有點太喜歡八嫂,這讓我都吃醋了。」司徒秋荷笑着看着姚思思,並把姚思思的手拉着放在她的腹部。
姚思思看着司徒秋荷,突然發現幾天的時間,她真的變了,而且變化很大,整個人如同拋棄了孩子天真的一面,反而變的自信、精明起來。正看着司徒秋荷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中一動,姚思思再次笑開了,如同盛開的鮮花一樣耀眼,「啊,他又動了!」
「我就說吧,他就是比較喜歡八嫂,連我這個當母親的都要吃醋了。」司徒秋荷嘟着嘴,不情願的說道。
姚思思看來司徒秋荷一眼,發現她沒有生氣,而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秋荷,你變了!」是真的變了,是變好了。
司徒秋荷看着姚思思露出以個和以往一樣天真的笑容,「不是變了,是我真的長大了!」拉着姚思思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八嫂,是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幾天來在公主府經歷的事情,讓司徒秋荷是真的想明白了,突然覺得原來的自己好自私,更是深深的體會到那在被迫中成長的過程。
姚思思看着這樣自信的司徒秋荷,她的心裏也輕鬆許多,畢竟是她放在心底的朋友,既然付出了,自然想要繼續,縱然是那天傷了自己的心,可她還是把司徒秋荷放在心底。
不時的想到兩人一起鬧騰的場面,不時的想起,司徒秋荷的小臉在她的腦中晃蕩。
輕輕拍拍司徒秋荷的手,像是話話家常一樣,「其實,女人在成親的前後是不同的,你只是還沒有適應這其中的區別,現在知道了,不就好了嗎?我們之間哪裏會有原諒這一說,自然,我不否認我真的很傷心,但對你,我就是討厭不起來,這幾天,我總是那別人和你比較,比較來比較去,總覺得還是你給我的感覺最真實。」
司徒秋荷衝着姚思思俏皮的一吐舌頭,衝着站在旁邊的太子一眨眼,意思明顯,要不是她拿出公主的身份,要不是她用腹中的孩子要挾的話,她連皇宮的門都摸不到邊。
這個時候司徒秋荷自然知道她不能這麼輕鬆進宮的原因,不過,司徒秋荷不怪太子這麼做,如果事情放在自己的身上,她也會這麼做。
姚思思像是對司徒秋荷說話,但又像是自言自語似得,開口道,「女人在成親前,那就是誰家的小姐,或者是皇宮的公主,但在成親後,以前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曾經,現在的身份,是誰誰的妻子,是哪個孩子的母親,至於自己的婚姻是否幸福,和夫君的關係是否融洽,那都要取決於自己。
無論你現在站在哪一個高度,都不要去想,我不會做;我不想做;我想做;我該怎麼做;我會儘量做;我能做;我會做;我做到了;關鍵是你自己的心態,一個人的心態決定了自己的位置,有時也許你會發現,其實生活也可以變的美好。」
「思兒,你只要做自己就好!」太子沒有想到,兩個人在一起竟然那麼瑣事,更沒有想到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姚思思竟然為兩個人做了這麼多。
姚思思扭頭看着走進來的太子,「回來了。」她醒來之後記得當初發生的事情,從謝萍的空中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感謝他在最為重要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
「嗯。」太子說着直接來到姚思思的面前,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認真的開口,「思兒,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其他的有我!」
姚思思靠近太子的懷中,並沒有因為司徒秋荷在會覺得不好意思,而是笑着看着一眼太子,「你做的很好,只是我還不是很合格。」
「誰說的,我滅了他!」
「呵呵——」姚思思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剛才讓你擔心了。」
「沒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太子有些沉默,原本整個皇宮都在他的範圍之內,可沒有想到竟然能讓那樣的高手進來,還在姚思思的周圍,突然覺得自己該死。
知道太子又在自責,姚思思除了感動還是感動,「人無完人,太子不要表現的太好,我擔心會追不上你。」
「你呀!」能遇到這樣的女人是他的幸運,想到以後有她陪伴的日子,突然覺得不管什麼事情橫在面前,突然覺得什麼都不是一個事。
司徒秋荷一直看着兩個人的互動,在她的心裏留下不小的震撼,難道他們夫妻就是這樣相處的嗎?
想到自己和苗子峪之間,突然發現,好像自己做的還不夠好。
明明他們兩個沒有把話說的很清楚,但是彼此都知道說的是什麼,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
「八嫂,你們?」眼睛來回看看太子,再看看姚思思,意思明顯,可她不知道怎麼說出來。
「冬天這麼冷,又刮這麼大風,我好擔心,會不會把我的太子刮跑了,萬一大風把太子刮跑了,那我可就麻煩了,想我一個人老胳膊老腿的,怎麼追的上,愁人!萬一再刮來一個小妖精怎麼辦,我追不上,太子又被迷住了眼睛,愁人!都愁的心蹦蹦亂跳,所以我趁着太子還在身邊的時候,努力改變自己,先把太子迷住眼睛,讓他看不到任何人,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再大的風也刮不走,刮不走,這樣不就安全了?」
「調皮!」無奈,但更多的寵溺,尤其是姚思思這麼高調的秀恩愛,突然覺得心裏美滋滋的。
司徒秋荷的目光從姚思思的身上划過,在太子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後落到了兩人交握的手上。
姚思思對徒秋荷的目光並不以為意,淡然說道,「秋荷呀,我們夫妻在這裏培養感情,你是否該避讓,或者,你也可以找你們家的那位培養感情,我不會笑話你的。」
司徒秋荷容顏飛快的閃過一絲羞澀,輕咬着朱唇望着姚思思許久,才可憐兮兮的問道,「我好不容易來看八嫂一趟,怎麼就這樣離開,八嫂不知道,要不是我拿出身為公主的頭銜,用腹中孩子的性命相要挾,要不然,恐怕,八嫂今天是看不到我了。」說着故意眨了幾下眼睛,可惜,演技不到未,沒有掉下金豆子。
司徒秋荷知道這次能進來,至於下次,恐怕這一招也不會有效了。
姚思思皺眉看向太子,從他躲避的眼神中幾乎知道這是怎麼了,瞪了太子一眼,才看向司徒秋荷,「嗯,開來秋荷的威力不減當年。」
司徒秋荷有些詫異的挑眉,看着姚思思,連她都知道的事情,依照姚思思的聰明怎麼會沒有發現,這絕對不是姚思思命令的,這人自然是太子,這個時候,姚思思不該為自己鳴不平,更或者是如同別的女人似得,直接指着太子的鼻子大罵,『死鬼,不要再爬上老娘的榻!』
雖然這動有些過,但也應該差不多才是。
為何在姚思思這裏就不同。
還是現在姚思思被太子灌迷湯灌的沒有發現事情的關鍵吧?
這個時候是否需要明說?
想到自己千辛萬苦的來看姚思思,結果竟然是這樣的待遇,尤其這太子以來,這就忙着趕人,還真的是寒心,不過,這不就是不久前的自己嗎?
原本還覺得委屈的心,此刻竟然沒有了,再次看姚思思的時候,明顯不敢看她的臉,只因為曾經的自己實在是…無言!太子對有人的眼神根本看不到,要不是有外人在的話,他還真的有好多話要和姚思思說,這個司徒秋荷不但不知道離開,反而還想縱容姚思思針對他,有可能嗎?
姚思思正要開口,被太子握着的手緊了緊,抬頭對上太子深邃笑意的眸子,只得側首對司徒秋荷,歉意道,「抱歉,我和太子還有話要說,今天只怕沒有時間和秋桃說貼心話了」
聽言,司徒秋荷收起心中的後悔,變的如同一樣一樣,皺眉哭着一張臉,看看太子,再看着姚思思,問道,「八嫂,難道這就是你說的重色輕友?」用姚思思曾經說過的話反問。
太子聽到這話『重色輕友』,看着姚思思,突然想要知道,真的可以嗎?
姚思思會選擇誰?
是他?還是眼前這個礙眼的秋荷?
心裏下定決心,如果是司徒秋荷的話,那她這輩子都別想再來到皇宮。
姚思思知道太子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知道某個男人又小心眼發作了,其實她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和太子說,只是不想讓司徒秋荷知道,擔心會給她增添煩惱罷了。
努力忽略太子近乎炙熱的視線,看着司徒秋荷,咳嗽兩聲之後,這才開口,「嗯,我和太子現在的感情是很好,可感情再好的兩個人,如果不去關心對方,時間長了,一切就會慢慢就陌生了,再深的感情,如果不去以為的索取,而不去呵護,不管對方有着再濃的感情,對方也會覺得疲憊,最後也會慢慢就淡了。
我想好好珍惜現在,在我的眼中他是第一個,而秋荷你只等算是第二,所以…不說這些好聽的了,乾脆一點,就是,秋荷,你先走吧,我們夫妻要培養感情,我就是這樣一個重色輕友的人。」
「噗——」開始太子聽着怎麼不像是表白,就像是要上刑場似得。
司徒秋荷送去姚思思一個白眼,看了一眼得意的太子,故作沉悶的說道,「嗯,我知道了,八嫂給我上了生動的一刻,什麼是重色輕友,那你們就好好培養感情,我們走了!」
我們?
姚思思看着司徒秋荷那慢動作走路的方式,尤其那放在腹部的手,突然明白這我們是什麼意思了。
就在司徒秋荷走出去的時候,笑着說道,「秋荷呀,你走可以,可不能綁架我的乾兒子呀!」
「乾兒子?」司徒秋荷這才覺得奇怪,為何姚思思會那麼肯定她腹中會是一個兒子,不是一個女兒。
姚思思沒有說什麼,而是對站在外面的譚蘭看了一眼。
譚蘭立刻上前,「小公主,這邊請。」
司徒秋荷看了一眼姚思思,發現她只是對自己笑笑,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這才扭頭往外面走去。
走出門口,看到謝萍送來的小孩的衣服,疑惑的問道,「八嫂懷孕了?」
謝萍笑着搖搖頭,「這是太子妃為小公子準備的。」謝萍看着這樣式和以往看到的嬰兒的衣服不同,但是穿起來,可是比那些舒服多了。
「小公子?」司徒秋荷疑惑的問出口,可在說出之後,突然明白這小公子是誰了。
拿起其中的一套衣服,放在手裏丈量着,沒有太多的花樣,但款式不同,就連顏色也都是小男孩用的款式。
「太子妃說小孩子講究的是一個舒服,有些東西還是實用的好,對於華而不實的東西,對孩子並不是那麼重要。」其實,當初太子妃想要繡上一些點綴的,但奈何太子妃的繡工實在拿不出手,也只好用簡單、大方來形容。
站在一邊的譚蘭看到司徒秋荷感動的樣子,走進之後悄悄的靠近司徒秋荷,小聲的開口,「這事情也千萬不能讓讓太子知道,太子妃可是只為太子做過一次衣服,這小公子竟然做了這麼多,難免會…。」吃醋。譚蘭是個人精,自然不會說出來後面那兩個字,只要彼此明白就好。
司徒秋荷拿着小孩的衣服,回頭看了一眼屋內,想來應該不是這幾天才做的,應該做了好久,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被別人這麼關心着,突然覺得她前不久鬧的那一次真的不應該。
「小公主,其實,那天你走了之後,太子妃真的很傷心,哭了好久,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不過也許明天就會好了。」
司徒秋荷眼含着淚水點點頭,現在的她不是一個木頭,對有些事情她看的清楚,也知道這其中的意思。
「替我謝謝八嫂,這些我都收下了。」司徒秋荷抱着這些小衣服,突然覺得她是成功的,不管怎樣,她能遇到姚思思就是她這輩子的幸福,現在想來,當初為了和苗子峪在一起,想到當初的苗子峪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可現在…在背後,其實姚思思為她做了很多。
原來總覺得是理所當然,現在看來,有誰為了別人做事情是理所當然的!
「太子妃還讓我轉告小公主,請您在熟練的之後,為太子妃準備一些小小公主的衣服。」
「啊?」司徒秋荷驚訝的看着譚蘭,為何這個姚思思總是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難道她真的有什麼玄機不成。
對於這事,譚蘭她們都不知道為何,姚思思會這麼說,但姚思思說的非常肯定,就像是堅定司徒秋荷腹中的是個男孩,而堅定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是女兒,縱然不明白,為何這人都喜歡兒子,為何卻說自己生的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兒,在宮中來說,對現在太子妃的地位可是極為不利的。
想到姚思思說這話到時候,並沒有覺得懊惱,反而覺得有個小公主很好,比男孩好多了。
「我知道了。」司徒秋荷沒有去想其中的深意,說了這話之後,往外面走去,但走了幾步,司徒秋荷再次回來,在她們差異的眼神中,司徒秋荷再次開口,「幫我告訴八嫂,今天過來是皇后身邊的金明告訴我的,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皇后對八嫂好像沒有惡意,不過,好像…算了,我也說不清楚皇后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皇后真的瘋了吧!」
謝萍幾個人差異,剛才還覺得司徒秋荷來的真是時候,原來還有這些,並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的。
皇后,突然覺得非常認同剛才司徒秋荷說的那話,也許皇后真的瘋了。
司徒秋荷說完之後果斷的離開,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心中堅定,不管這腹中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自己的孩子,不管姚思思說的是真是假,她現在就開始為孩子做衣服。
一直含着眼淚不讓眼淚流下來的司徒秋荷在出宮之後,看到焦急的的等在一邊的易青,沒有說一句話,而是在上了馬車之後,對着易青開始嚎啕大哭。
安和殿。
太子在整個安和殿靜下來之後,看着姚思思,「你怎麼知道秋荷會生男孩?」
姚思思笑着看了一眼太子,「這生孩子不是男孩就是女孩,我這麼說有一半的機會,如果真的蒙對了,那到時候司徒秋荷還不把我的話聲聖旨一樣的供着!」
姚思思確定司徒秋荷這一個是男孩,也確定自己生的第一個孩子會是女兒,不過她沒有打算說出來,因為曾經有一個夢,在夢中司徒秋荷拉着一個六七歲小男孩的手向她跑來,而自己的身邊卻站着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夢醒後,姚思思曾經研究過自己的手,的確,這一生姚思思的身邊會有兩個孩子,先是一個女兒,第二個會是兒子,而她在拉着司徒秋荷的手時,悄悄的觀察過,發現她竟然會有三個兒子。
太子知道,姚思思並沒有說實話,不過,這話也對,不是男孩就是女孩,這樣就有一半成功的幾率,為何不賭呢?
太子看着姚思思,說了一些在他們離開皇后的宮雀樓之後,發生的事情,說完之後看着姚思思,想要知道她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
這是太子第一次和姚思思說這些事情,因為當初姚思思也許是意識不清醒了,但是通過今天,發現姚思思的感覺非常的敏銳,有的時候,對待事情姚思思總是有那種比他還要敏銳的直覺。
現在的事情不簡單,他想要找個人說說,結果在聽到剛才姚思思那話之後,直接說出來。
姚思思看了太子許久,心中有種被人肯定的欣喜,但她沒有表現出來,看了太子一會兒之後,看着外面的天空,在一陣清風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太子。
把剛才太子說的那話,和她曾經出現在心裏的想法一併說出來,「其實,我在皇后那裏開始沒有感覺到那個人在,只是在後來,我對皇后說話有些犀利的時候,突然感覺有股危險的氣息,不過那時候你正好走來,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確定,但,我想這人肯定和皇后有什麼關係,當然,這……」
姚思思突然拉着太子的手,激動的抓着,手還在不斷的用力,「太子,最近有沒有丟失小孩的案子,很小,他們的年齡不是很大,或者是大人失蹤的案子,像是那種剛成年的男子,或者是剛剛到了快要成親年齡的姑娘,反正要集中在一個共同點?」看着太子,尤其他皺眉的動作,連姚思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是不是她的腦子抽風了,竟然說出這些胡話,懊惱的一擺手,「可能是我腦子不正常,你就當我沒說。」
「你放心,我會去查的。」太子不知道為何姚思思會說這話,在原來沒有注意,但聽到姚思思這話,他還是決定注意一些。
「可能是我的想法錯了,你也不要太在意,只是我在皇后那裏的時候,好像感覺到一股很輕很輕的血腥味,很小,但在原來我沒有在皇后那裏感覺到,在今天,尤其在後來,不知道怎麼突然感覺到,我有一個奇怪的感覺,皇后也許真的變了,也許在皇后的背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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