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切沒有太大的進展,但司徒夜還是進行了大膽的假設,不過他成功了。
至少司徒夜從太子的表情中知道了這一切並不只是他的猜測。
司徒夜站在太子的面前,對太子的怒火,不是沒有懷疑過他這是故意的,但他還是覺得這就是最為真實的太子,只因,只有姚思思的事情,能讓高高在上的太子能撕破他的偽裝。
這麼多年來,所有人都被太子那溫和的外表騙了,也許這次連姚思思並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有人幽禁了她,或者是姚思思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消息,這消息自然對太子非常的不利,要不然不會和姚思思有關的人都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幾天,他不知道姚高義和風英修受傷的真正原因,但他還是從太子這裏發現,他總是會把一些名貴的補品送到兩位的府中,這說明什麼,自然心裏清楚……
司徒夜站在太子的對面,任憑他的目光變的再凌厲,對他而言還真的不再有原來的殺傷力。
只因,總是笑着的一個人是最難以對付的,只要對方還有情緒,只要對方還有在乎的人和事,那就不是一個完美人,至少他也是一個凡人。
「太子,我要的是什麼,相信我表現的非常清楚,為了她,我可以放下現在所有的一切,哪怕王爺的身份以及所有的一切,我只要帶她離開,而你要做的只要放手就好。」
太子沒有看說話,只是看着司徒夜,突然像是看着一個死人是的,一個迫不及待的想要他動手殺了他似得。
對這樣的人,尤其這話,好比就是說,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想要想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再也沒有別的要求。
可能嗎?
這就是找死的節奏啊!
「怎麼?捨不得,對你來說很划算,你以為她知道了那些事情,還會…呵呵…好,我不說了,」司徒夜看了一眼安和殿的方向,「我只要帶她離開皇宮,以後我們死活和皇家再無任何關係!」
太子依然沒有說話,一直看着對面的司徒夜,對他來說,是不是他知道了什麼,要不然不會這裏理直氣壯的站在這裏,不過,他更想知道的是司徒夜到底是正常的嗎,要不然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胡話來。
一直看着此刻的司徒夜,不知道怎的,原本還是有些憤怒的他,突然在這一刻,竟然不生氣了,因為看到了與以往不一樣的司徒夜,尤其是腦中突然想起那次動怒的事情。
那還是在天陸城,第一次看到姚思思的時候,好像自己原本也是這麼從容淡定,可,姚思思的一句話,讓他氣的幾乎想要捏碎那個女人。
想來還真的好笑,那還是多年來當他練就了現在的本事,第一次破功,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弱女人。
弱?
原來在自己的心中就是這樣為姚思思定位的。
太子自嘲的一笑,如果說弱,那還真的是弱,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的控制不住心底的怒氣,可,同樣只要她一句話,他滿身的怒火也都會化為烏有。
女人的力量呀,真的非常可怕!
對面整個人是不是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才會看到那些事情之後,就開始腦補,以助於出現眼前這個等着找死的人?
就在此刻,太子突然覺得當初姚思思那話送給眼前這人也需更為合適。
看着對面的司徒夜,恢復以往的平淡,可,他看在剛才對方那麼囂張的份上,他也需要回報點什麼,可不知道怎麼,他突然不想從長謀劃,哪怕是一時的興趣也好,只要現在痛快就行。
「你該吃藥了。」治療失心瘋的藥。
司徒夜突然不明白怎麼一個人轉變的這麼快,不能否認的是,看到這樣的太子,對他來說才是最可怕的,不過這話什麼意思?
「你病的不輕,華貴妃知道嗎?」一丘之貉,想要從他這裏得到些什麼,絕對不可能。
姚高義絕對不會說什麼,只不過憑藉着一個子虛烏有的猜測,就找上門來,顯然許久不曾動腦的人,腦子退化了,連這樣的諷刺都聽不出來。
至少他當初在聽到姚思思說這話的時候,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可,這人反映的是不是太慢了一點,仔細看了一眼司徒夜,難道這麼多年來他看錯了,司徒夜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到現在再聽不出太子話中的諷刺,那司徒夜也反映太遲鈍了。
看着對面的太子,想都沒有想的直接對他出手,在很久以前他就希望這麼做了,直到今天才有這個機會,他怎麼也不會放過。
對司徒夜,太子是一直防備着,對一個一直習慣用武力來解決事情的司徒夜突然開始用腦,還真的讓太子有些不習慣。
看着司徒夜的出手,太子只不過是用一隻手化解了司徒夜的威力。
司徒夜對太子的功力在震驚的同時,還覺得這就是對他的一種變相的羞辱,再加上剛才太子說的那話,不動怒都不可能。
出手更快,招招帶有的威力變大,不久,整個書房幾乎被司徒夜破壞的徹底,就算這樣,太子始終雲淡風輕的站在一邊,而太子也沒有還手,只不過是躲開了,自然司徒夜的威力全都被書房裏的東西承受着。
看到接近到暴怒邊緣的司徒夜,突然覺得這送上門的好機會,不用真的是可惜了,如果這個時候某個人女人看到的話,是不是就印證了那天曾經說過的話。
想着,一邊應付着司徒夜,還在猶豫着該用什麼樣的方法讓某個女人親眼看到眼前的這個瘋子,就在這是,聽到從遠處隱約的傳來的腳步聲,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這是不是說明他和姚思思就是心有靈犀?
司徒夜看到太子的笑容,再也不顧了太多,憤怒控制他的思緒,也不再赤手空拳,而是連佩劍也都用上了,明知道,如果在這裏用劍,對太子這樣的小人來說,那為把自己推向不利的位置,可現在的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是想要痛快的殺了太子
。
書房外。
姚思思讓謝萍端着一碗粥往書房走來。
想到這好久不曾出來了,出來之後,突然覺得,自從她病了之後,太子每天都會細心的照顧着自己,可,今天這個點都沒有過來,想到秋桃說話的話,想來一定是這段時間一直照顧自己,耽誤了很多事情。
看到謝萍竟了熬了那麼多粥之後,突然覺得,也許她也該出去走走,順便看看太子在忙什麼?
只是就快要到書房的時候,聽到書房裏傳來的聲音,讓姚思思的腳步一停。
對那天的事情姚思思到現在還記得清楚。
看向一邊的謝萍,「你說這個時候,我是不是該回去?」
跟在後面的譚蘭和秋桃突然笑了,知道姚思思的意思,想來這有人終於知道害怕了,想到那天的情景,當初姚思思的獨擋一面的氣勢,尤其在明知道面對危險的時候,她還能想要保護她們,當初心裏是感動的,可現在卻覺得好笑。
門口的松同可是好好的站在那裏,明顯今天的事情和那天的不一樣。
不過,在面對危險的時候知道退縮,還是一件好事,如果姚思思再次大無畏的往前沖,那麼…她們的腦袋真的要搬家了。
「怎麼,難道太子妃知道怕了?」謝萍明明知道,但還是直接的說出來,根本一點情面也不留。
「也許,是有客人來了。」秋桃說的含蓄。
姚思思順着秋桃的目光,看到那站在門口的是兩個人,一個是松同,但另一個卻不是王封,剛才因為緊張沒有看清楚,這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竟然是熟人。
如果王忠在這裏,那說明在裏面的那個人就似乎司徒夜。
想到司徒夜,太子說過的那些話再次出現在腦中出現,激動的上前一步,但又停下來。
此刻聽到的是司徒夜憤怒的聲音,至於太子,還真的沒有他的聲音,想到太子是什麼人,突然並不着急離開,也不着急進去,而是站在一邊慢慢的看着,更是壞心的想,快點出個結果,這樣乾等着,很冷的,讓人很着急的。
譚蘭不明白姚思思這是怎麼了,明明剛才很擔心的,為何這回卻安靜下來了,看到姚思思的這個動作,還是上前把姚思思的披風緊了緊。
姚思思帶着三個丫鬟站在門口的不遠處,松同和王忠盡職的站在門口,書房裏的動靜是越來越大,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就是要拆房子,就在姚思思再也等不下去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從裏面被人敞開了。
太子一臉從容的從裏面走出來,在看到姚思思的那一刻,送給她一個笑容,大步往姚思思走來。
跟在後面衝出來的司徒夜眼中只有太子,沒有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姚思思,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太子太討厭了,今天一定要殺了他,原本他來的時候不是這樣想的,可,今天的太子做的太過分了,竟然這樣羞辱他,如期等待他的放手,還不如現在殺了來的痛快,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持劍衝着太子的後背對準心口的位置直接刺過來。
「不——」
姚思思看到太子有危險的時候,一邊喊着、叫着往太子衝過去。
謝萍直接把手中的粥扔出去,她們怎麼能看到姚思思再次不顧自己的安全衝過去冒險。
對司徒夜刺過來的一劍,她們都看的明顯,心裏自然為太子擔心,但她們更擔心的還是姚思思。
太子眼中只有姚思思,但對司徒夜的舉動不是沒有發覺,而他就是看到他們在書房裏鬧了那麼那麼久,姚思思竟然一直沒有現身,知道也許是那天這個書房給姚思思留下陰影。
既然姚思思不想過來,那他出去好了,只不過誰能想到司徒夜竟然這麼配合,持劍衝過來,還想要對他動手,簡直自不量力。
可,一直都在太子的計劃中,可,他沒有想到姚思思竟然會不過自己安全的衝過來,以至於剛才的從容應對,到現在的慌亂,明知道身後有危險,看到姚思思衝過來的那個速度還是嚇了一跳。
本能的想要上前保護姚思思,抱着姚思思一個轉身,保護姚思思不受傷,但他卻在轉身的瞬間胳膊受傷了。
醒目的紅色的血液從太子的胳膊上流下來。
姚思思在看到的那一刻,立刻開始尖叫,「太…太…太子,你受傷了?」說着眼含着淚水,想要努力忍住,看着那流出太多的血,眼淚嘩嘩的流下來。
「思兒,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只不過是皮外傷,根本礙事,只不過會有幾天不方便而已。
太子的解釋,並不是為了司徒夜,而是為了不讓姚思思傷心。
「怎麼會沒事,你看都流了那麼多血,」姚思思立刻用手帕為太子綁起來,看到那學還是把手帕染紅了之後,對着旁邊的幾個人吼道,「快,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找御醫!」
謝萍幾個人都是練武之人,在看到太子受傷,他們也感到吃驚,按理說,司徒夜不是太子的對手,可,竟然受傷了,哪怕剛才真的很危險,總覺得有些不對,看到今天的太子和和那天的情景比起來簡直差太遠了。
太子這傷並不是很嚴重,只要止血就好了,他們都看的清楚,明明不大的一個傷口,怎麼會流出來那麼多的血,總覺的不可能,看到太子的表情,他們幾乎也知道了什麼。
既然是有人故意的,那自然沒問題,只不過他們都沒有想到姚思思的反映竟然這麼大。
被姚思思的一聲吼,秋桃連忙去找御醫。
不管這事情怎樣,反正這事情算是鬧開了。
司徒夜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眼前那個為別人男人哭的女人,他的表情在這一刻定格,眼中有嫉妒、受傷。
開始他真的想要從太子的後背直接穿透他的心臟,讓太子直接去死,在看到姚思思的那一刻,他還是收手了,明知道自己突然收手,會被自己的內力反噬,但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絕對不能當着姚思思的面殺了太子。
看着衝過來的姚思思,本能的以為是沖向自己,讓他有片刻的恍惚,以為姚思思終於能看到她了。
當他看到姚思思被太子抱在懷中的時候,他在受傷的同時,聽到姚思思的驚呼,這才發現太子胳膊竟然受傷了。
有些不明白的是,明明他的劍被他硬生生的收住了,可為何太子還是受傷了,這讓他有些不能理解。
看到姚思思為別的男人傷心、流淚,他的心裏沒有奇怪剛才為何會這樣,只因為沒有比心愛的女人眼中沒有自己來的重要。
不久,胡御醫被秋桃直接提來。
胡御醫來的方式雖然有些狼狽,可是在看到太子受傷的時候,立刻上前查看。
姚思思退後一步,一直看着胡御醫處理傷口,並小心翼翼的詢問傷勢怎樣,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胡御醫只是盡責的說着一些本職的話,對太子的傷口,感到有些疑惑,按理說不該有這樣的傷口,尤其這個角度不像是躲開,反而到像是自己撞上去的,眼下情況他把心底的疑惑都吞下,在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持劍的司徒夜,他多少能明白這裏發生了什麼。
他只是一個御醫看病就好,至於其他的事情,他真的無能為力。
胡御醫本來是想要得到太子一些暗示,他好接着往下說,許久沒有等到,只不過把他看到的事情說的稍微嚴重一些而已。
姚思思聽到胡御醫這話,知道這上面沒毒,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一直以來懸着的心,也送算是放下了,看着太子,也許是因為今天穿着白色衣服的關係,這血看起來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想要扶着太子回去休息的姚思思,這才看到站在一邊提着劍的司徒夜,看了一眼那冰冷的劍,想到那天太子在溫泉對自己說過的話。
對司徒夜原來是有些感激,可是在後來發生那太多事情,心中的那點感激早就不在了,再次看到這人,怎麼看都覺得討厭。
連姚思思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勇氣,明明司徒夜提着劍,如果想要傷了她的話,自然是輕而易舉,可,她竟然一點而言不在乎,幾步走到司徒夜的面前,看着他嘴角竟然還露出一絲笑容,在姚思思看來,這就是司徒夜的劣根性,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在傷人之後,還能露出這樣表情,這人簡直就是瘋子。
「你吃藥了嗎?」
「呃?」司徒夜一直想要姚思思看到他的存在,希望她的眼中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當看到姚思思過來的那一刻,他的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在聽到姚思思那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在這一刻,他真的好高興。
高興,姚思思的臉色很好,沒有大病初癒蒼白的樣子,就連臉色都還是那麼紅潤。
細看的話,還會發現這次看到她好像比原來胖了,整個人看起來比較有肉感,也許抱起來會更舒服。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的司徒夜,正想要抬手抱着姚思思感受一下,可他的動作還沒有開始,卻因為姚思思的一句話,讓他從美好的幻想中被拉回現實。
「有病你就吃藥,不要到這裏發瘋,不要想着借病裝瘋,你以為你是誰,來東宮撒野,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個王爺,整天就知道作威作福,如果褪去你這王爺的身份,你還不是……」姚思思每說一句,她的手指就戳下司徒夜的心窩。
司徒夜一直看着對他發火的姚思思,好像是真的被嚇到了一樣,姚思思每次戳一下,他就退後一步,姚思思再戳,他再退。
松同一直看着司徒夜,畢竟他的手中還有劍,看到王忠要上前的時候立刻阻止了。
雖然松同有的時候總是想不通一些事情,但是看到姚思思這樣的舉動,太子沒有阻攔,顯然不是他能在這個時候出頭時機,可司徒夜身邊的隨從就不同了,身份相同,自然沒有太多的顧忌。
王忠看到自己的主子被姚思思這樣的對待,想要上前幫忙,這時的他卻被松同止住了。
並不是他不能和松同動手,而是看到司徒夜現在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竟然把太子弄傷了,現在連御醫都驚動了,顯然這事情算是鬧大了,如果自己再動手,只會讓司徒夜更是難做。
太子一直看着姚思思,聽到她說出來的那話,明明都是在罵人,卻句句沒有帶髒字,但是,那句句都是戳司徒夜的心窩。
原來他是一直希望姚思思看到司徒夜就不會給他好臉色,可是為何今天看到之後,他的心情卻沒有他預想的好,尤其是看到司徒夜一直看着姚思思,只是後退,沒有任何舉動的時候,他的心裏就覺得不爽。
示意站在一邊的秋桃,只聽到秋桃突然叫了一聲,「啊,太子殿下,你的胳膊又出血了。」
「什麼?」就像是在訓孫子似得姚思思在聽到這話,原本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連她的手想要再次戳在司徒夜身上的時候,直接收回來,扭頭直接跑到太子面前,看到原本包紮好的地方再次冒血,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很痛。」
「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對姚思思的關心的話,對他來說真的很受用,其實這是小傷,根本不礙事,他就是想要姚思思討厭司徒夜,就是想要某人清楚的看到姚思思對兩個人之間的區別。
其實,太子還是覺得,只有比較,只要踩着別人的肩膀,才能顯示出他在姚思思的心中是特別的。
「怎麼會過幾天就好,你可是受傷了,這幾天可一定要好好……」在太子有意的帶動下,姚思思和太子一起離開。
司徒夜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姚思思和太子一起離開的背影。
對太子,姚思思是滿臉、滿眼、滿心的關心,對他卻總是討厭。
司徒夜看的清楚,原來姚思思看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漠視,要不然當自己就是一個陌生人,這次不同,明顯就是厭惡。
想來他好像沒有做出讓姚思思討厭自己的事情來,難道是因為剛才他傷了太子嗎?
像是被心中的這個認知驚到了一樣,一連退後幾步。
剛獲得自由的王忠立刻上前扶着司徒夜,「爺?」
「你說,是不是玉兒討厭我,要不然她不會那麼對我的,是嗎?」沒有一個可以訴說心事的人,在受到今天這樣的刺激之後,他突然承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不會在今天來東宮,不會今天找太子,更不會在今天當着姚思思的面傷了太子。
王忠是看着司徒夜一直走到今天,自然也知道今天之所以來到東宮,那都是因為擔心姚思思,想要知道她到底過怎麼了。
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知道司徒夜的脾氣不是很好,也沒有今天這麼暴躁過,總感覺的今天的司徒夜和以往不同,就像是在書房裏的時候,他是聽到開始太子的怒聲,後來沒有再聽到,聽到的只不過是司徒夜的動怒的聲音。
就在剛才他看的非常清楚,明明太子不該受傷,可偏偏卻受傷了,明明傷的並不是很嚴重,偏偏太子的胳膊一直在流血,好像一切都是太子故意似得,總覺得……等等……
王忠看着明顯氣息不穩的司徒夜,難道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太子等人離開的方向,這樣的太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想要對司徒夜說些什麼卻聽到司徒夜一直在激勵的壓制的痛苦的聲音,「快走。」
王忠看到司徒夜的臉色,再想到剛才他看到司徒夜強硬着收回那劍氣,難道是……
王忠扶着司徒夜剛上了馬車,司徒夜剛坐下直接吐血,就在王忠慌亂的時候,他還是抓着王忠的手,「不要讓她知道。」
王忠知道司徒夜口中的她是誰,可是看到現在身上都是血,就連嘴角的血還一滴一滴的掉下來的司徒夜,想要大聲的告訴他,這樣真的值得嗎?
可是看到他一直努力着強撐着的樣子,王忠縱然有太多的不情願,他還是艱難的點點頭。
司徒夜得到王忠的答覆,一直努力強撐着的身子,此刻無力的倒在馬車裏。
想問,司徒夜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王忠來來不及對姚思思吐槽,看到司徒夜的心中竟然快速被血染紅的時候,一驚,想到剛才姚思思的那個動作,立刻駕着馬車往三王府而去,心裏還不住的嘆氣,司徒夜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總是受傷,現在更是傷上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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