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睡着的姚思思只是眯着眼睛睜開一道縫,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太…子…」說完之後不等太子回答,在太子的懷中變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再次睡過去。
太子抱着姚思思的手,再次緊了緊,想到這女人的確是累了,抬腳往屋裏走去。
謝萍、譚蘭、秋桃在開始還擔心姚思思萬一跌倒在地上會受傷,可她們的動作還是滿了太子一步,一直看着太子抱着姚思思往屋裏走去。
這時的她們還在慶幸,對於今天的這一劫,姚思思終於躲過去了。
可,因為擔心,一直看着那往屋裏走的兩人,突然看到在太子的身後一隻小手做的那個動作,突然她們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這時的三人一直決定,她們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站在旁邊的松同一直看着太子進屋之後,用肩膀碰了一下王封,靠近他的耳邊,奇怪的問道,「喂,這是什麼意思?」說着還伸出三根手指。
王封看着松同,怎麼這個動作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看過一樣,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剛才太子抱着太子妃進屋的時候,太子妃就是……」松同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封一把捂着他的嘴,直接拖着往旁邊走去,這個時候王封終於知道這眼熟從哪裏來。
回頭看了一眼那安和殿,心裏默默為太子留下同情的眼神。
看來沒有振夫綱,反而是振妻綱。
看來,太子終究不是姚思思的對手……
西風樓。
靈雅公主看到那躺在身邊的男人,眼中的恨意是那麼明顯,在不久前,她還覺得是否該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可…。靈雅公主嘴角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
這就是機會?
是不是她這個死了丈夫的寡婦,應該感謝東方元明的好心,在她此刻尷尬身份的同時,給她送來一個男人解悶?
看到那在榻上的一抹嫣紅,讓靈雅公主的眼神更是暗淡。
當初的自己被迫嫁給航國的三王爺,其實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太監,不過這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也許,有人知道,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現在她一個寡婦終於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是否在這個時候要感謝東方元明的好心,終於讓她有機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是否要感謝身邊的這個男人,在他放棄了整個黃山也要跟在自己的身邊,她還為止感動,現在覺得她是否是太可笑了。
怎麼會為了追隨在自己身邊,而是他真正追隨的人應該是東方元明才是。
突然覺得她的人生真的非常可笑。
想到昨天,東方元明為了讓自己去找姚思思的時候說的那話,那樣的真誠,明顯就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
看到那樣的他,聽到那樣的話,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現在想來,真的如同她的人生一樣可笑。
沒有做到東方元明預想中的結果,而自己卻如同一個被捨棄的棋子,寧願毀了,也不能繼續留着。
現在覺得,好像她到現在為止只做對了一件事情。
看看東方元明,再看看太子,比較之下,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優劣。
自然每個在位者都有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可有誰能做到東方元明這一步。
滿心的恨意在靈雅公主的心裏發酵,以至於無形中的怒氣外泄。
想到在東虎國百姓眼中的自己,再想想現在的狼狽,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如果自己真的有本事的話,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如果真的有能力的話,她會被同一個人,逼着再次走到懸崖處嗎?
無端的失望,無端的怒氣,原本一直控制在心中,可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了。
「哈哈哈哈……」靈雅公主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嘴角流出一些血,順着嘴角往下。
「杭玉,你不要這樣。」黃中陽早已經醒來,在看到這樣陌生的靈雅公主,他真的害怕了,可他必須要這麼做。
對昨天的事情,對過往他的付出,他一點都不後悔,為了眼前這個女人,他什麼都願意去做。
終於,現在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了。
當知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心中的興奮差點把他整個人都掩蓋。
知道靈雅公主已經成親多年,聽說過靈雅公主原本有個孩子,後來不幸夭折了,可他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內幕。
在原來他並不在乎靈雅公主的過往,可現在才發現,原來他也是一個單純的男人。
抱着在嘴角流血還一直在大笑的女人,他的心都在痛,難道他的碰觸就讓她這麼厭惡嗎?
難道這麼多年來他做的不夠好嗎?
為何她要這樣對待自己?
「杭玉…杭玉…不要笑了好不好?」明明他們跟幸福的相依偎的一刻,可是卻因為此刻她的大笑而破壞了,但看到這樣的靈雅公主,他的心裏是痛的,就連那剛剛擦去又有的嘴角的血,讓他看着痛心。靈雅公主一直在笑,笑的連嗓子都啞了,可她還是停不下來。
只因為此刻心中的痛,心中的恨意,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失敗的人。
黃中陽本來是想要等到靈雅公主笑夠了之後,再把事情說清楚,可是看到她這樣,如同一個瘋子一樣的她,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個時候突然覺得難道他真的做錯了嗎?
終於笑夠了的靈雅公主,整個人如同失去了靈魂一樣木頭人一樣,慢慢從榻上站起來,抬腳就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只因為這看似簡單的一個晚上,可是卻把她的一直以來的驕傲都葬送了。
想要離開,想要逃離。
明知道這就是自我欺騙,可她就是不想面對。
黃中陽開始不知道,靈雅公主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當看到她竟然往門口走去,這才看清楚在靈雅公主身上的那些痕跡,這才知道他到底是多麼魯莽,明知道靈雅公主是第一次,可他竟然還那麼做了。
看到她的手就要開門的時候,噌的一下站起來,隨手拿着一件衣服直接衝過去把她包起來,語帶哀求道,「杭玉,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小心,謹慎,更擔心的是對兩個人的以後,他怎麼看不到未來。
靈雅公主現在最討厭的人是東方元明,但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深深的恨意。
當她眼中的焦距慢慢合攏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黃中陽用力推開,趁着他退後一步的時候,靈雅公主立刻對着他的胸口發過去一掌。
完全沒有防備的黃中陽被一掌打的退後一步,要不是被一邊的桌子擋住的話,恐怕連站都站不穩。
靈雅公主會武功,而她的武功還不低,在一個人並發深深的恨意的時候,只想把這個人殺了。
「咳——」黃中陽沒有忍住,嘴裏咳出來一口血,看到靈雅公主的恨意,想要解釋的,這時心裏的苦澀,卻讓他說不出話來。
靈雅公主的眼睛在黃中陽的臉上定格,腦中閃過過去,原來為這個人為她的付出感激,當這一切都是懷有目的的時候,她怎麼能忍受。
看到那放在黃中陽身後桌上的匕首,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有一把匕首在這裏,可她還是迅速發力幾乎整個人衝着黃中陽撲過去,而她的手同時立刻抓住匕首,對着他的胸口直接刺下去。
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這個人,一定要殺了他!
黃中陽的胸口快速被血染紅了,可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直嘴角含着笑容看着靈雅公主。
趁着靈雅公主錯愕的時候,抬手敷在靈雅公主握着匕首的手上再次往身體裏送進去,看到靈雅公主驚訝的眼神,他嘴角明明開始流血,可此刻卻如同妖姬一樣燦爛的笑了。
一手附上她的臉,眼睛一直盯着靈雅公主,好像要把她看到心中一樣,嘴裏吐出來一口血之後,艱難的開口,「我的你人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
靈雅公主開始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當看到那原本被她握在手中的匕首,竟然是當初自己送給他的那一把的時候,幾乎有些明白,這匕首出現在她手中並不是偶然,也許……
靈雅公主不能接受這個也許,在她覺得黃中陽背叛了自己之後,不能接受心中的那個想法。
不安的想要鬆開手,想要退後,可這時發現自己的手鬆不開,腳也邁不了,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好像她從來沒有了解過他,好像她從來不認識他。
「咳咳…你知道嗎?能死…在你的手中…是我最大的…幸福!」
靈雅公主好像被驚到了一眼,連連退後幾步,回頭看了一眼漸漸倒在地上的黃中陽,嚇的整個人往外面跑去。
一直趴在地上的黃中陽戀戀不捨的看着跑遠的女人,原本還在嘴角的笑容,看起來變的苦澀。
跑出去的靈雅公主被人撞了一下,當看清楚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她的腦子才恢復一點理智,看着眼前的人,如同終於見到的家人一樣,嗚嗚的哭了起來。
唐正祥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靈雅公主,原本靈雅公主一直都是彪悍的形象出現在他的面前,可,就在這一刻,這才發現,原來靈雅公主也是一個女人。
把身上的披風披在靈雅公主的身上,這個時候,對知道經歷了什麼的她,此刻卻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來。
用披風包裹起靈雅公主一直往外面走去,在走了沒有幾步,卻被東方元明安排的人擋住了去路。
對視無果的情況下,唐正祥只能無奈的抱着靈雅公主去了她這幾天休息的那個小院子。
其實唐正祥沒有說的是,他把那個女人殺了,而他自己的武功卻突然盡失了。
不知道是被人下毒的原因,還是因為強硬的抵抗毒性的原因,總之他現在一點武功也沒有。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怎麼會讓那幾個人攔住他的去路。
一直來到靈雅公主的門口,原本只知道哭的她突然開口,「你怎麼樣?」當時的情況彼此都看到了,而她在發泄過後,還是很快穩定心神。
「沒事,死不了!」
……
整個京城被一股詭異的氣氛籠罩着,皇宮的詭異更是嚴重。
姚思思這幾天在太子一再的教育下,她老老實實的躲在安和殿內,如同真的變成了一個賢惠的妻子,每天都是圍着太子團團轉,哪怕是太子不在,姚思思不是忙着做些點心,就是忙着下一頓吃什麼,等會兒喝點什麼,再有空的時候,姚思思總是會在東宮內慢跑,鍛煉身體。
幾個丫鬟對姚思思的變化都看在眼中,好像是整個人變的安分了,可她們知道這只是表面。
開始沒有發現,可是現在看到每天姚思思都會去慢跑,但每次慢跑的時候,總是圍着整個東宮,對有些地方也開始好奇。
開始,譚蘭還覺得姚思思好像對整個東宮真的上心了,像是實打實的要在東宮紮根一樣。
謝萍卻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想到那天,她一個人在找姚思思的時候,明明都找過了,可,為何在發現姚思思竟然在假山的後面。
那天開始因為心裏着急,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可是看到姚思思的舉動,再想到那天,好像突然間,整個東宮的人好像突然間被人清空了一樣,她忙着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幾個人,為何這幾天的人突然多了起來。
這個時候謝萍絕對不會相信,這是因為要過年了,自然在外面的人都回來過年圖個喜慶。
整個皇宮好像被一層神秘的面紗籠罩着一樣,讓謝萍看不清楚,而她也只是一直跟隨在姚思思的身邊,擔心會再發生什麼事情。
這天姚思思借着散步,鍛煉身體為由,還是沒有發現東宮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連平時很少人有出入的犄角旮旯都找過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看着剛有一隊侍衛走過去,又過來一隊,姚思思的心變的非常沉重。
她的心裏清楚,現在皇宮的局勢明顯比原來緊張許多,想到那個假山的密道,想到失蹤的兒童,難道這一切都預示着太后將要回來了?
知道這個時候情況不同,如果想要知道的話,找東方元明知道會更快一些,他的那個身份,尤其是他的心思,不到最後關頭,姚思思真的不想和這個人有太多的牽扯。
本來,還以為等到哪天遇到靈雅公主的時候,她可以趁機打聽一點什麼,可惜,靈雅公主這幾天一直沒有看到,難道是那天的事情傷心了?
面對感情的時候,人真的是自私的。
姚思思沒有那種博愛的精神,不允許自己身邊的人這樣,同時對她自己也是這樣要求的。
可惜,現在亂加上亂!
想到那天聽到那話,東方元明也聽到了,想到他的身份,姚思思的心中不免還是有些擔憂。
不知道,在太子本來就忙的時候,這個時候說出來是否真的會好?
擔心,這個時候太子一時間受不了打擊,這個時候萬一讓別人趁虛而入,那自然是危險的。
可,如果不說,當被人有心利用之後,那受傷的那個人還是他。
想來想去,姚思思覺得還是先去探探太子的口風,在適當的時候,還是把事情說出來的好。
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身後的幾個人,姚思思衝着譚蘭吩咐到,「你去拿些點心送到書房。」
「我?」譚蘭有些不明白,用手指着自己,怎麼也想不通,姚思思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以往不是都姚思思自己親自去送,為何這次,卻讓自己去?
「笨!」姚思思一跺腳,嬌嗔的瞪了譚蘭一眼,「是讓你先去探探口風,看看太子心情如何。」
「如果不好呢?」譚蘭直接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謝萍站在一邊努力憋着笑容,不過看到姚思思轉頭離開的時候,笑着小聲的提醒,「自然是讓你去當炮灰了?」
站在一邊的秋桃早已經跟着姚思思離開,但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笑出來。
她能說,姚思思跟着太子學壞了嗎?
那天太子因為對姚思思生氣,一直借着王封說話,現在連姚思思也都會了。
姚思思才沒有理會她們幾個人的表情,進了小廚房之後,拿出一盤譚蘭做的點心,直接塞到她的手中,「快去。」
譚蘭更是傻眼了,明顯這就是她自己做的,可是要送去書房,她可沒有那個勇氣。
連她都能看出來,想到那太子精明的眼神,怎麼會看不到這其中的不同。
「咳咳——」姚思思清清嗓子,低頭靠近譚蘭,故意壓低聲音,「聽說今天王封出去了,書房的門口只有松同一個人。」
意思足夠明顯,如果有人是榆木腦袋,她也只能說沒救了。
譚蘭直勾勾的看着姚思思,在看到看過來的那一眼,轉身直接離開。
謝萍看着突然紅着臉離開的譚蘭,再看看姚思思,好像覺得把什麼重要的東西漏掉了一樣。
「太子妃,你是不是?」沒有想明白,但也學會了欲擒故縱。
「不是。」
姚思思才不會上當,從身後拿出一個小食盒,放在手中搖晃了一下,直接往書房走去。
謝萍和秋桃都不明白姚思思這是什麼意思,當遠遠的來到書房的時候,看到在書房旁邊的那兩人的時候,這時才明白姚思思是什麼用意了。
可,這前腳讓人來,後腳就跟着過來看戲,真的好嗎?
身為事件的當事人卻好似不知道她們的擔心一樣,大搖大擺的走到書房的門口,好像這才看到那在角落裏親密的兩人似得。
看着那站在一邊在臉上露出自然笑容的譚蘭,多久了,多久沒有看到她臉上這樣的笑容。
好像那還是在當初要把她嫁給寒北的時候,可從那之後,還是會笑、會哭的譚蘭,後來的笑容中總是缺少一點什麼?
這時的姚思思,才知道,譚蘭的眼中、心中缺少屬於女人的熱情。
終於再次看到了,真好!
現在,皇宮是一個多事的地方,在她努力着想要為活着,可,總是會出現那麼多的意外。
時不時眼睛一陣看不見,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姚思思感覺到這看不見的時間是越來越長,想來是姚思思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雖然不願意面對,但姚思思希望所有人都能夠幸福。
看了一眼譚蘭,如果松同能給塔蘭幸福,她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幫忙。
其實,姚思思沒有告訴別人的是,在譚蘭做點心的麵粉中被姚思思偷偷的下了一種藥,那藥為讓人暫時對周圍的敏銳度降低,但時間不是很長,如果自己再不說話,依照松同和譚蘭的武功,這藥效馬上就要消失了。
有些事情只需要一個機會,而現在就是。
有些事情只要有這個機會,時間再短只要抓住就好了。
「怎麼回事?」姚思思突然提高音量,衝着譚蘭和松同直接喊出來。
一直站在一邊說話的譚蘭和松同,在聽到這個聲音時候,兩人一致的看了一眼,兩人一驚,然後快步來到姚思思的面前一下子跪在地上。
原本一直在書房裏的太子,早在姚思思到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因為他對姚思思身上的味道格外的敏感。
本以為姚思思又起了興致,可在聽到這個聲音,太子幾乎立刻起身運功直接來到門前,敞開門之後看到姚思思生氣的臉和跪在地上的兩人。
「說!」姚思思聽到那開門的聲音,但她沒有回頭看一眼,而是一直盯着跪在地上的譚蘭,如同看不見跪在一邊的松同。
「太子妃,我?」譚蘭這個時候也覺得說不明白,有些茫然,看到姚思思眼中的怒火讓她覺得害怕。
跪在一邊的松同看到基本上不發怒的姚思思竟然動怒了,擔心她會處罰譚蘭,跪着上前一步,「太子妃,都是我的錯,請太子妃處罰我一個人。」
「哼!」
姚思思冷哼一聲,眼睛的譏諷是那麼明顯,眼角看到太子上前一步,擔心這個時候他會說話,往她精心設計的一切毀於一旦,抬手往後一伸擋住他的腳步,更是想要阻止太子要說的話。
可,不知道為何為何她伸手之後,不是碰到太子的手,而是覺得軟軟的,一時間有些不明白,而她一直盯着譚蘭,並沒有回頭,本能的摸了一下,好像變了,這是……轟…姚思思不敢相信的扭頭看了一眼,如同被嚇到了一樣,立刻把手縮回來。
太子上前一步,成功的把姚思思攔到他的懷中,看到那微紅的臉,突然覺得還是自己女人看着可愛。
看到臉紅的說不出話來,看到姚思思手中的食盒,幾乎他能知道一個大概。
抬手輕輕的拍了一遍姚思思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不過此刻對他來說真的一種折磨,開始姚思思是無意的,可後來她的那個舉動,讓她真的是無語了,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對他還不夠了解嗎?
「來人,立刻把松同拖出去斬了!」太子沒有太多的廢話,而是直接以死而結束,同時對姚思思的丫鬟根本無視,這就是給姚思思最大的權限,也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事情的對錯,在太子的心中,只要是姚思思在乎的,他太子絕對不會動一下,不過還有特別,自然是姚思思在乎的男人,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太子絕對不會客氣。
姚思思聽到這話立刻抬頭瞪了太子一眼,本以為對他可以放心,這一上來直接殺了,那她還籌劃這麼久幹什麼,真是的連這點默契都沒有,怎麼當自己的男人?
太子送給姚思思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一直看着松同。
松同跪着上前一步,並沒有求饒,而是對太子磕頭,顯然這樣的懲罰他是願意的。
隨後不知道從哪裏出現兩個人拖着松同就想離開,就在這關鍵一刻,剛才好像被嚇到的譚蘭,突然回過神來,一下子撲在松同的身上,哭着哀求,「太子妃,太子妃,奴婢求求你,他……」
姚思思逼着自己冷下臉來,「怎麼?難道你還想去陪葬?」有些事情,姚思思必須讓某個人看清楚,一個不懼生死的女人是多麼難求。
其實,姚思思也不知道譚蘭和松同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只是無意中看到一次,她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讓他們慢慢培養感情,既然發現,那就來個快刀斬亂麻,至於感情的深淺,以後慢慢培養就是。
譚蘭對着姚思思蹦蹦的磕頭,眼中有太多的不舍,可她還是逼着自己決定了,「求太子妃成全!」
顯然這話是說要和松同同生共死。
松同看着一邊的譚蘭,呆呆的看着她,卻傻傻的笑了。
譚蘭磕頭之後看着松同,兩人之間的對視,連周圍的人都知道他們之間有貓膩。
姚思思看着譚蘭的樣子,真的是陷入愛河的女人,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松同,這個時候他不是該求情把活着的機會讓給譚蘭,用他多年來在太子面前出生入死的功勞,拼死求太子保住讓譚蘭活着的機會嗎?
傻了,全都傻了,馬上就要死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一對傻子!」不滿這劇情和姚思思想像中的不一樣,瞪了一眼還在傻笑的譚蘭,抬腳就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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