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庶女,王爺的神醫毒妃 坑七十米真傻還是假傻

    坑七十米  真傻還是假傻

    南宮墨低頭笑着,敢駁回皇上的恩賜,估計也只有自己媳婦了。

    秦十一急忙說道:「不是這樣的,皇上,我家王爺已經在家閒賦一年了,他雖然心智單純,可是卻能辨別是非好壞,臣妾想用誥命給我家王爺換一個小官做一做,讓他鍛煉鍛煉,也許哪天能恢復呢。「

    皇上聽到她的話一愣問道:「墨兒,你真的能當官了嗎?」

    南宮墨笑嘻嘻的撓着頭髮說道:「父皇,最近這段日子娘子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還讓我被論語呢,她總是告訴我半部論語治天下呢,還有,父皇,娘子給我請了一個騎射師傅,你看我現在都會扎馬步了。」

    說着說着南宮墨果真穩穩的扎了馬步,皇上笑着說道:「墨兒,當官可不是扎馬步那樣簡單,說說你想當京城的什麼官啊。」

    這話看着是寵溺的話,實則是在考南宮墨對官員制度的熟悉程度來判定究竟能不能當官。

    「恩,我想去內務府這樣我娘子就不用天天怕我餓肚子東奔西跑的了。」南宮墨笑眯眯的說道。

    「呵呵,好吧,那明日你就到內務府里做一個侍郎吧。」皇上無力的揮了揮手。

    南宮墨興高采烈的拉着秦十一轉圈圈:「娘子,你看我明天就可以當官了,我可以掙錢了。「

    秦十一會以為南宮墨會喜歡軍營里的職位,沒有想到去了內務府做了一個侍郎,不過這樣也好,只要能重新回到朝廷里就是好的開始。

    「是啊,恭喜你。」秦十一的鼓勵的說道。

    南宮墨回頭看了一眼低頭想事情的南宮齊:「四哥,我和娘子回去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啊?」

    南宮齊凝視了南宮墨半天,看他的有些發毛,南宮齊的眼睛一直很毒辣,是不是看出來是什麼端倪了?

    只聽到他悠悠的說道:「六弟,我想和你娘子單獨說兩句話,可以嗎?」

    南宮墨一下子緊緊抱住秦十一:「不行,我要和我家娘子永遠的不分開。」

    四王的語氣有些低沉,眼神里滿是幽深看着秦十一:「我只想和你說兩句話。」

    秦十一誘哄着:「墨,你可不可以在前面等我一會,我和四哥說兩句話。」

    「好啊,我在前面數一百個數,到了,我就過來找你啊。」南宮墨有些不情願向前走。

    南宮齊看了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耳房:「我們去那裏說吧。」

    兩個人走進耳房裏,南宮齊的雙眸緊緊的看着她,聲音滿是冰冷:「你是不是以前認識我?」

    秦十一心裏一沉:「四哥,以前是我認錯人了,請你諒解。」

    南宮齊淡淡的笑了笑眼神裏帶着一抹譏笑:「你認錯人了,可是我卻誤會了,不知道那感覺你有沒有過?」

    秦十一有些愕然,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他的話,他眼睛裏那種笑意讓她心裏蕩漾:「四哥,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呵呵,剛才你好像把我拉近一個奇怪的地方,那裏的樓很高,還有我們兩個坐在一個鐵皮車裏,你還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看來我剛才是做夢了,對了,你在那裏叫秦念念。」南宮齊的眼睛暗沉的好像黑夜的大海。

    秦十一聽到他的話心裏一沉,不會吧,他剛才怎麼看到了這些嗎。

    突然南宮齊一下子抓住她的左手指了指她的無名指,在我的夢裏你好像在這個地方畫了一個百合花的圖案呢。

    秦十一頓時愣住了,前世她確實在無名指上紋了一個百合花呢。

    她努力的想甩開他的手,可是甩了幾下都沒有甩開:「四哥,你胡說什麼呢,我剛才是被血蠱控制了,根本什麼也不知道,難道四哥也中了血蠱嗎?」

    四王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神有些失望:「這樣啊,原來你不知道啊。」

    耳房外響起了南宮墨的喊聲,秦十一笑着:「四哥,我家王爺在找我呢?」

    南宮齊冷笑着看着她:「你真的相信你家王爺是個傻子嗎?」

    這也是秦十一最近心裏疑惑的,只是這樣的事情,她不能和外人說:「不管我家王爺是不是傻子,我都相信他。」用力的甩來南宮齊的手,轉身離開耳房。

    南宮墨看到秦十一從耳房裏出來的嘟囔着:「娘子,你怎麼從那裏出來,你和四哥兩個人在那裏說什麼悄悄話了,也不帶上我一個。」

    「沒事,我們回家吧,明天不是還要去內務府任職嗎?「秦十一拉着他的手大步向外面走去。

    南宮齊走出耳房看着兩個人的背影,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終究是不是自己的,何必勉強呢,轉身離開。

    養心殿裏只剩下打掃的奴才,賀蘭慢慢的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只看到她的臉頰有些地方已經潰爛,她撫摸着自己的臉發誓一般:「秦十一,我不會這樣放過你的。」

    沒錯,皇上身上的血蠱也是她在皇后的膳食里下的,可是沒有想到她用自己的血養了五年的蠱蟲竟然讓秦十一這樣給破了,不過她現在要回藥王谷治臉。

    阿嚏。

    秦十一坐在馬車上打了一個很響的噴嚏,抱了抱肩膀,覺得後背冒着冷風呢。

    「娘子,你是不是有病了?」南宮墨急忙將自己的斗篷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我沒事,你快點穿上,你身子弱不能受風的。」秦十一推搪着,揉了揉鼻子。

    「讓你穿上你就穿上,我是你男人,以後要聽我的話記住沒?」南宮墨一本正經的說道。

    秦十一突然大笑的看着他:「對,你是我男人,不過,我的男人,你剛才怎麼會要求到內務府里去啊,你知道內務府是幹什麼的嗎?」

    「內務府就是管吃的用的地方。」南宮墨回答的十分得意。

    秦十一嘆了一口氣耐心的說道:「內務府是管國庫的地方,那裏管理是的國家的糧食和銀錢的地方,可不是什麼的管吃點用的地方,我還沒有給你請算術老師,這樣吧,我以後教你算術好不好?」

    「啊,那麼難啊,娘子我可不可以不去啊?」南宮墨哭着臉說道。

    「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既然說了就要過去看看知道了嗎?」秦十一嚴肅的說道。

    「可是娘子。」

    「沒有可是,剛才你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男人。「

    秦十一憋了一下嘴:「娘子,你最壞了,老是逼着我學這個學那個,我都沒有時間玩了。」

    「我這是在教給你如何生存,將來以後等着我離開了,你也不會餓死的。「

    秦十一的話讓南宮墨警惕了起來:「娘子,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我聽話,你不要離開我。「說完緊緊的抱住了她。

    「好,我知道王爺聽話,我的意思說在我不在的時候,哎,南宮墨你幹什麼啊。「只看到南宮墨解開自己腰帶將她綁了起來。

    「我決定了明日上朝的時候,就這樣把娘子綁在身上,這樣娘子就不會離開我了。」南宮墨眨着無辜的眼睛看着她。

    撲哧。

    秦十一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了,我不會離開你的好不好?」

    「真的嗎?」南宮墨眨着眼睛看着她。

    秦十一重重的點了點頭:「恩,我不會離開,我會和你在一起。」

    那你親我一下。

    南宮墨撅着嘴。

    秦十一翻着白眼,怎麼覺得自己又被南宮墨擺了一道呢。

    生氣的推搡着他:「南宮墨,我怎麼發現你不傻呢。」

    「我本來就不傻啊,是你們認為我傻。」南宮墨撅着嘴看着她。

    「娘子你快點啊,我的嘴巴都酸了。」秦十一扭過頭用手推着他的臉:「不親,你一邊去。」

    「哈哈,那我親了,我家娘子就等着我親呢,哈哈。」南宮墨一下子撲了上去狠狠的親了兩下秦十一。

    馬車經過集市裏面卻傳出來殺豬一樣叫聲:「哎呀,娘子,你怎麼又掐我啊。」

    「你活該,誰讓你又占我便宜。」秦十一生氣的說道。

    「不佔你便宜,怎麼給我生小墨墨啊。」南宮墨抱怨道。

    集市上的老百姓聽到這些話全部捂着嘴巴偷笑着,只聽見馬車裏又傳來一聲悽慘的叫聲:「娘子,你就算掐死我,我也要你給我生小墨墨。「

    夜幕降臨,南宮墨依然揮汗如雨的在院子裏踢着蹴鞠,秦十一皺着眉頭:「南宮墨很晚了,你明天早上不是要內務府任職嗎,快點回來洗澡睡覺了。「

    南宮墨大聲的喊了一句:「不要,我要玩,小良子接住啊。」傍晚的時候他將院子裏的夥計集合起來,開始踢蹴鞠。

    「你已經玩了兩個時辰了,快點回來,你該休息了。」秦十一有些生氣。

    「不要,我要玩。」南宮墨一腳將蹴鞠踢打門框裏,大聲的歡呼着。

    小良子苦着臉:「王爺,那是我們紅隊的門框,你怎麼又踢錯了。」

    「啊,是嗎,我是紅隊嗎?」南宮墨眨着眼睛。

    小良子翻着白眼,有這樣的隊友,他感到十分的痛心。

    突然秦十一上前擰着南宮墨的耳朵:「你這個傻瓜,門框都不知道哪裏是哪裏的,你還踢蹴鞠呢,快點回去給我睡覺。」

    「哎呀,娘子,你輕點,小良子明天晚上我們在玩。」南宮墨大喊着。

    南宮墨洗了澡後躺在床上朝着秦十一招手:「娘子快點,我們睡覺了。」

    「恩,你先睡吧,過兩天藥廠開業了,我要準備一些資料。」秦十一說道。

    「娘子不睡,我也不睡。」南宮墨生氣的坐在床上。

    「別廢話,在不睡覺,信不信我揍你。」秦十一揮着拳頭瞪着他。

    「哇,娘子是一個母老虎,好可怕。」南宮墨一下將被子蒙住了腦袋。

    秦十一無奈的搖頭,她摸了摸腰間的黑玉哨子,今天的晚上她就要辨別真假。

    她回頭看了一眼南宮墨卻發現他躺着床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怎麼不睡覺?」她虎着臉嚇他。

    「娘子,我要摟着你睡覺,不然我該冷了。」南宮墨撒嬌的看着他。

    秦十一的腦子裏想到了那些畫面不覺得有些臉紅:「不行,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要整理一些藥廠的資料啊。」

    「那就親親,有了娘子的親親,我就睡的很好。」南宮墨撅着嘴巴。

    「不行。」秦十一紅着臉。

    「那我就不睡。」南宮墨生氣的瞪着她。

    「好了,真是的。」秦十一走到他面前在他的臉頰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

    南宮墨一下這捧住她的臉啪的一口親了一下,好像一個吃了蜜糖的貓兒一樣:「哇,娘子你怎麼這樣香呢,讓我在親一口。」

    秦十一生氣的抓起枕頭蓋住他的臉:「親你個大頭鬼啊,睡覺吧。」

    夜裏,彎月正當空,秦十一看着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南宮墨,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

    她又看了看手裏的黑玉哨子喃喃自語:「南宮墨,千萬不要騙我。」好像下決心一樣轉身走出房間。

    走到那顆已經滿是紅色果實的瓊花樹下吹響了哨子。

    清脆的哨子聲在夜空中迴蕩着,引來了布穀鳥的回應聲,卻沒有喚來墨阡。

    大約等了一刻鐘的時間,秦十一看了看房門的方向嘆了一口氣:「恐怕他不會來了吧。」

    「你再說誰不會來了。」瓊華樹上傳來墨阡懶洋洋的語氣。

    今天墨阡穿了一件白色繡着鯉魚的長衫,臉上帶着銀色的蝴蝶面具,烏黑的頭髮梳着一個馬尾,烏黑的頭髮油光可鑑。

    寬肩細腰的身材帥氣逼人,修長的雙腿瞪着一雙金色的短靴,秦十一看的有些呆住了。

    就連墨阡走到她的面前都未曾發覺,直到他纖長竹節一樣的手指在她的嘴邊輕輕擦了一下:「口水擦擦。」

    秦十一臉紅的倒退一步,抬頭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惱怒的瞪着他,卻看到他眼中的笑意。

    「你真是。」秦十一惱羞成怒。

    「哈哈,不好你鬧了,我今天帶了一壺好酒,要不要和我喝一杯。」墨阡從懷裏拿出一個小酒囊,打開塞子,果然酒香四溢。

    「今天不想喝,我今天是有些事情想求你。」秦十一嚴肅的說道。

    「哦,難得你有事情求我,說吧,什麼事情?」墨阡一臉的期許。

    「明天我家王爺就要到內務府去當侍郎了,我知道你人脈廣,你能把內務府里大小官員的資料給我找來一份嗎?」秦十一的說道。

    只看到墨阡冷笑着:「秦十一,你還真一心一意給你家王爺着想啊,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我就去找四王爺唄,反正他也很厲害,也很護着自己的弟弟。」秦十一的話好像真的刺激到他了。

    只聽到他的聲音裏帶着怒氣:「你找他幹什麼,不就一份名單嗎,明天我給你。」

    秦十一的眼神一黯,笑着看着他:「那就多謝你了,這樣吧,為了感謝你幫助我,我陪你喝一杯,你等着我去弄個烤大蒜。」

    「哎呀,不要弄那個,我聞着就難受。」墨阡捂着鼻子說道。

    「哈哈,你放心,這回我給你做一道獨一無二的烤大蒜肯定沒有難聞的味道。」秦十一不給他拒絕的時間,果斷的跑向臥室。

    猛地推開房門,她急匆匆的掀開窗幔,看到南宮墨抱着被子嘴裏留着口水傻兮兮的笑着,嘴裏囈語:「呵呵,娘子啊,快點雞腿還熱乎呢,快點吃啊。」

    秦十一聽到他的夢話樂了出來,想着院子裏俊秀飄逸的墨阡搖了搖頭,看來自己是誤會了,兩個人雖然身形相像,可是氣質完全是兩個人啊。

    她走出房間,急忙跑向了廚房將自己的小泥爐子端了出來。

    秦十一氣喘吁吁的跑到瓊花樹下將炭塊放在泥爐子裏粗魯的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白皙的小臉變成了一個大花臉。


    墨阡嫌棄的搖頭,從腰間拿出一塊絲帕給她擦臉上的黑色,嘴裏罵道:「真是的,估計也就那個傻子能娶你吧,哪有名門閨秀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臉蛋啊。」

    一陣風吹過,爐子裏的炭灰吹進了秦十一的鼻子了,讓她不住的打着噴嚏。

    「哎呀,髒死了。」秦十一的鼻涕濺到他白色的長衫上,讓他驚叫連連。

    「哈哈,對不起,快點過來,我的烤大蒜弄好了。」秦十一拿着一葉生菜抹了自製的醬料放了一個烤大蒜。

    墨阡捂着鼻子退出老遠:「我不要吃,髒死了。」

    「哎呀,你嘗嘗,好吃到吞到自己的舌頭好不好。」秦十一將包好的大蒜放在他的嘴邊。

    墨阡有些猶豫的咬了一口,一股香辣的味道充滿了自己的口腔,他點了點頭:「恩,不錯,是很好吃。」

    秦十一的眼睛笑成了彎月看着他銀色的蝴蝶面具:「墨阡,我發現你的面具好多呢,上次見到你帶的是藍色的,你家是做面具的嗎?」

    墨阡停頓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喜歡漂亮的東西,世上的東西太骯髒,所以我喜歡天下所有美麗的東西。」他別有深意的看着她。

    秦十一歪着頭,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大眼睛眨着:「我也喜歡你的面具,能不能借我帶一會啊。」

    墨阡看着她笑着:「我就知道你這隻小狐狸從來不會安什麼好心的,你想看我的真面容是不是?」

    沒有想到竟然這樣一下子就讓他猜出自己的心思,她一臉不屑的樣子:「切,不借給我就不借,我還不想看呢。「

    墨阡聳了聳肩:「我臉很難看的,所以我喜歡讓人看見。」

    秦十一看到他放鬆了警惕,抬頭就要掀開他的面具,墨阡暗自推動內力,身子一下子騰空而起。

    墨阡嘴角抽了抽:「小狐狸就知道你今天沒有安什麼好心,老子今天不陪你了,告辭。」

    見到他要離開,秦十一大喊了一聲:「南宮墨,你不要騙我了,還叫什麼墨阡,你不要騙我了。」

    她的話讓要離開的墨阡停了下來,他慢慢的轉身好笑的看着她:「你說我是那個傻子,哈哈,小狐狸今天我們打一個賭約好不好,一個時辰,你要是能摘下我的面具,這一生我就聽你的調遣,如何?」

    秦十一心裏盤算着,這個賭約不錯,她笑着點頭:「好,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

    「不過,一個時辰內你摘不掉我的面具,你要跟我離開這裏如何?」墨阡跳着眉毛看着她。

    秦十一皺着眉頭看着他深邃的雙眸,美眸里倒影他身影,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要帶着她離開呢,難道他有什麼圖謀嗎。

    「好,一言為定。」秦十一點頭。

    她信步走到烤爐面前盤腿坐下看着他:「一個破面具還要和你打賭真是沒意思,你過來,我們在喝點。」

    墨阡一臉探究的看着她,不是要打賭嗎,怎麼這個女人又叫他喝酒呢,她的肚子裏究竟賣的什麼藥啊。

    他站在距離她一米的地方看着她,一臉的探究和疑惑,一雙眼睛好像探照燈一樣好像要把秦十一看一個通透。

    「哎,你不喝酒了啊,這酒這麼好喝。」秦十一眨着眼睛看着他,好像沒有發生賭約一樣。

    突然秦十一看着他:「對了,你上次去太子府幹什麼去了?」

    墨阡聽到她的問話,眼神帶着一股怒氣:「我去找證據,能殺死他的證據。」

    「呵呵,你傻啊,殺死他還需要什麼證據,不爽就殺了他那不就結了,你們古代人啊,就是這樣麻煩。

    墨阡皺着眉頭:「殺人的罪名,不然那樣殺了他,我不是替天行道了,那是殺手,我才不屑那樣做呢。」

    「呵呵,你帶着一個面具神秘兮兮的,誰知道你是什麼人啊。」秦十一笑眯眯的看着他。

    「哼,我堂堂雲霄閣主豈是江湖上的凡人可以看到的。」墨阡的話讓秦十一豁然開朗。

    「哦,原來你是雲霄閣主啊,我說你怎麼那麼有錢每次出現都換不同的衣服呢。」秦十一笑的一臉狐狸狀。

    「你套我話,該死的,信不信我殺了你。」墨阡惱怒的大手捏住她纖細的脖子。

    秦十一一臉輕鬆的聳了聳肩笑着看着他:「你殺我可以啊,我死了就要告訴全天下的人,是雲霄閣的閣主殺了我。」

    「你要是一個男人信不信我揍你。」墨阡揮舞着拳頭在她的面前。

    秦十一推開他的拳頭:「放心了,只要你不殺我,我的護衛是不會把你的行蹤告訴別人的。」

    墨阡聽到她的話渾身一下子緊繃起來:「什麼?你說這個院子裏有你的護衛。」他警惕的東張西望。

    「哈哈,你還閣主呢,我這個院子裏又一百個護衛呢,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指給你看,我的護衛在什麼地方。」秦十一拉着他指了指前面烏黑的地方。

    「那裏什麼沒有。」墨阡十分自信的說道。

    「呵呵,墨阡,你的自信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你跟我來,我叫他出來。」秦十一大步的向前走。

    走到黑暗的地方,看到墨阡果然跟了過來,她的眼中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朝着黑暗的地方喊了一聲:「哎,你出來吧。」

    墨阡也跟着靠近:「哪裏呢,小狐狸你又在故弄玄虛,我已經檢查過了,這裏根本沒有人的氣息。」

    只看到秦十一冷笑着:「難道我不是嗎。」猛的抬頭抓住他銀色的面具狠狠的扯了下來。

    啊。

    墨阡用手捂住臉,秦十一看到他的臉倒吸了一口冷氣,將面具推到他的面前閉上眼睛:「對不起,你還是帶着吧。」

    墨阡生氣的將面具扔在地上大吼着:「你不是要看嗎,你看啊,你怎麼不看了。」

    秦十一慢慢的抬頭,只看到墨阡的臉上滿是燒傷的疤痕十分猙獰,看到那些疤痕,她想到當時他受傷時候有多痛苦。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十一連連道歉。

    哼。

    墨阡轉身飛身離開。

    知道了墨阡不是南宮墨,她心裏一下子輕鬆了不少,悄悄走進屋子看着南宮墨睡的十分香甜。

    她悄悄的爬上床,窩在他的懷裏小聲嘟囔着:「墨,我今天做了一件錯事,我竟然懷疑你了,懷疑你是墨阡呢,哈哈,不過知道你不是,我心裏好受多了,墨,其實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我不是秦十一,我只是一縷魂魄而已,我的真名叫秦念念,既然老天爺將你教給我,那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不雅的打了一口哈欠,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找周公下棋去了。

    南宮墨慢慢睜開眼睛,大手緊緊摟着她小聲的說道:「念念,對不起,其實我就是雲霄閣主,該道歉的是我。」他的眼睛裏滿是愧疚。

    點了她的睡穴,這才悄悄的掀開被子走出房間,一個轉身飛上了房頂,學了兩聲布穀鳥叫聲。

    沒錯,瓊花樹下那兩聲布穀鳥的叫聲就是他召喚手下的信號。

    夜鷹出現在屋頂上,單腿跪下:「恭喜王爺成功打進內務府。」

    南宮墨淡淡的笑了笑:「一切多虧我家娘子,上次桓城戰役如果不是因為內務府支配給我們我糧草都是發霉的,我也不會敗的那麼難看。」他的眼神里露出一抹戾氣。

    夜鷹看着他:「王爺,還有賀蘭姑娘讓我稍個信給你,她說不會放棄的。」

    「你讓她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告訴她,最好不要逼我,把我最後那點對她的憐惜都浪費了,對了,夜鷹,我明日到內務府去當職了,可能暗中保護不了王妃了,你要對派一些人保護她知道了,朝中的人開始對她有了謀害之心。」想到昨天皇宮裏秦十一危險的一幕,依然心有餘悸。

    「是,我知道了,只是王爺到了內務府當差,那軍隊的事情怎麼辦?」夜鷹問道。

    「哼,既然太子把我兵都換了,那現在這些兵也讓他接收吧。」南宮墨冷笑着。

    辰時剛到,秦十一幫着南宮墨整理朝服講到:「王爺,到內務府可是好好做事,要少說話多聽知道了嗎,不會的,不明白的要多請教,沒人告訴。」

    南宮墨搶過話不耐煩的看着她:「沒人告訴的,回來問你對不對?娘子,這些話,你都給我講了一個時辰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他掏着耳朵。

    「好了,我不說了,我不是不放心嗎,我讓小良子跟着你,那小子十分的聰明伶俐。」秦十一彎腰將一雙的靴子放在他的面前正要給他穿上。

    頭頂卻傳來嗚咽的聲音,秦十一抬頭看到他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掉:「這是怎麼哭上了啊?」

    南宮墨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娘子,你對我太好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我,以前在宮裏的時候,我和母妃見面的時候也是有限的,以前都是嬤嬤照顧我的。」

    秦十一笑着搖頭,用手帕幫着他擦眼淚,捂着他的鼻子:「用力擤鼻涕。」

    撲。

    南宮墨用力擤鼻涕,秦十一幫他擦着鼻涕:「到了衙門可不能動不動哭鼻子知道了嗎?」

    「恩,娘子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學習,不給娘子丟臉。」南宮墨破涕為笑。

    南宮墨依依不捨的離開的王府,沒有多一會宮裏的方公公就過來了,笑着說道:「王妃,熙貴妃請你進宮一趟。」

    秦十一皺起來眉頭,自己最近好像常常往宮裏跑了,收拾妥當,坐上了馬車進了皇宮。

    熙貴妃的院子名叫碧翠台,院子裏滿是鮮艷的花草,如今是秋天,甬道旁擺滿了形狀千姿百態的菊花。

    宮裏的宮女都是耳聰目明的,大多都聽說了秦十一的威名,看到她全部恭敬的行禮,兩個宮女急忙打着帘子稟報道:「貴妃娘娘,王妃來了。」

    秦十一走進屋子看到熙貴妃穿着棕色百福長裙,臉色有些憔悴,這段日子出的事情,也是夠讓她心力交瘁的。

    「兒媳給母妃請安。」秦十一行了一個禮。

    熙貴妃伸出手笑着朝着她招手:「十一快來。」

    秦十一乖巧的坐在她的旁邊,熙貴妃一臉和藹說道:「這段日子多虧了你,前段日子事情太多了,也沒有召你入宮,今天正好有時間,皇上中午不來我這裏用午膳了,正好,我們娘倆好好吃一頓,我聽說你喜歡吃肉,我讓廚房做了千層肉,味道好的很呢。」

    秦十一挑了一下眉毛沒有想到這個熙貴妃並沒有相像中那樣柔弱,看來六王府的事情,她也是清楚的。

    也就是說,王府也有熙貴妃的人呢,看來她要好好清洗一下王府里的傭人了。

    「多謝母妃。」秦十一笑着說道。

    熙貴妃笑着點頭,四下看了看人摸着她的小腹小聲的問道:「這裏有沒有動靜?」

    秦十一自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臉上帶着嬌羞:「母妃,還沒有。」

    熙貴妃聽到她的話臉上滿是愁容:「哎,十一啊,本宮知道你一個聰明的,我也不想失去你這個兒媳啊,可是你和王爺的時間有限啊,皇后一直盯着我們呢。」

    秦十一低着頭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熙貴妃笑着安慰道:「十一你也不用着急,這懷孩子的事情可不是急的,我進宮快一年了,才有了墨兒呢,我記得是吃了吳院判的補藥才懷上的,正好,本宮也把他請來了。」

    秦十一心裏一沉,她從來不喜歡受人家的控制,剛要拒絕,只聽見門外的宮女稟報道:「娘娘,吳院判來了。」

    吳院判走進來恭敬的給熙貴妃行了一個禮:「臣參見娘娘,王妃。」

    「恩,院判大人,這次本宮請你過來是給我這個兒媳看看,想讓她懷上墨兒的孩子。你知道本宮着急啊。」熙貴妃的語氣帶着一絲焦急。

    秦十一急忙拉着自己的衣服袖子:「母妃,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會儘快的給王爺生孩子的。」

    熙貴妃皺着眉頭,聲音帶着焦慮:「十一啊,我知道你懂醫術,可是不是有那句老話不是,大夫從來不自醫的,何況吳院判都來了,你就讓他看看吧。」

    秦十一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腕,吳院判上前切了脈象,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嘆了一口氣:「貴妃娘娘,想讓王妃一年之內懷上孩子恐怕有些難?」

    「是不是和我一樣有先天不足的毛病,那請院判幫着調理一下吧。」熙貴妃笑着拉着秦十一的手。

    吳院判看了一眼秦十一:「王妃的身子和當初娘娘的身子不一樣,王妃喝了大寒之物,恐怕很難受孕,要想懷孕怎麼也要吃上兩三年的藥也就有兩層的把握,還有王妃還是完璧之身呢。」

    熙貴妃的手慢慢的鬆開了秦十一,身子的也慢慢升起了怒氣:「吳院判你可看清楚了,王妃依然是完璧之身。」

    「呵呵,千真萬確,娘娘不相信可以找驗身婆子來看一下。」吳院判回稟道。

    屋子裏的氣壓從剛才溫暖和氣一下子降到了冰點,熙貴妃笑了笑:「來人啊,給吳院判賞銀吧,送客。」吳院判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熙貴妃有些生氣的看着秦十一:「十一啊,這是怎麼回事,王爺和你成親也有一個月了,王爺怎麼還沒有碰你,還是你嫌棄我家王爺傻,不想讓他碰啊。」

    秦十一急忙說道:「母妃不是這樣的,是王爺他,王爺他不行。」她在心裏對着南宮墨說了一萬個對不起。

    「什麼,怎麼會這樣的。」熙貴妃渾身發抖,滿眼的失望。

    熙貴妃扶着額頭哭道:「我的墨兒啊,怎麼會這樣的命苦啊。從小在宮裏吃了那麼多苦頭,好不容易的有了出頭之日,卻受了重傷變成了傻子,我的墨兒。」

    秦十一看着熙貴妃難過的樣子:「母妃,不要傷心,我會一直陪着王爺的。」

    熙貴妃擦了一下眼淚:「真的,我的好十一,你真是娘的解語花啊。」

    兩個人各懷心事的吃了一頓飯,秦十一就出了皇宮上了馬車,可是人剛上了馬車一個黑影就猛地將她撲倒大手捂着了她的口鼻。

    秦十一抬出手就要砍過去,只聽到南宮墨的聲音響了起來:「娘子,你是我的。」

    她抬頭看着南宮墨滿眼的委屈:「你怎麼了?」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南宮墨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胡亂的扯着她的衣服。

    「你發什麼瘋?」秦十一狠狠的推開他。

    因為力氣太大,南宮墨的頭一下子撞到的車壁上發出咚的一聲。

    「墨,你怎麼樣了?」秦十一摸着他的頭。

    「娘子,我不要去內務府了,那裏都是壞人,嗚嗚。」南宮墨趴在她的懷裏。

    秦十一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着他:「怎麼?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那裏的人說娘子你把弄到內務府是為了給我帶綠帽子,說你喝四哥兩個人在家偷偷私會呢,我氣不過就和他們打了起來,我不要去了。」南宮墨越想越生氣。

    「到底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放的狗屁,王爺,走我們現在就去內務府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誰胡說八道的。」秦十一生氣的拉着他跳下了馬車。

    大街上,秦十一拉着南宮墨氣勢洶洶的走進內務府大院子大叫着:「誰,王爺剛才誰在那裏胡說八道的。」

    「誰啊,哪個不知道禮數的瘋女人在本官的衙門口亂吠呢。」一道冰冷冰冷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

    南宮墨指了指二樓男子小聲的說道:「娘子就是那個人,說我是一個傻子連算盤都不知道憑什麼來他們內務府。」

    秦十一冷笑着:「王爺,我們上去,今天姑奶奶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算盤。」

    走上了二樓,內務府里所有的官員都出來,為首的官員不屑的看着秦十一:「六王妃,你說一個毛腳大夫瞎貓碰到死耗子救了皇上,就把你家的傻王爺指到了內務府來,你可知道我們內務府里每天要算多少帳嗎?」

    秦十一挑眉凝視着眼前的官員:「請問大人貴姓?」

    官員冷笑:「怎麼?想去皇上那裏告本官的御狀嗎,聽好了,本官陸坤,官居一品。」

    「呵呵,你不是說我家王爺不會算賬嗎,那好,我們今天就來比試一下算盤看看誰先算出來。」秦十一胸有成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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