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陸鎮海的和認識莊嚴的老闆不是一個系統,當然就是不一樣的提供商。
不過一看這家餐廳的級別就不夠,筷子質量和設計都很一般,不如同級別里莊嚴那邊的質量好,但陸鎮海這邊又容易出典藏版,只要地位夠高,筷子都可以直接當文物收藏。
蘇安寧自娛自樂的猜着盤子玩。
莊嚴、陸鎮海因為又一左一右相差甚遠的坐在一起,對蘇安寧沒有好臉色。
安寧還好啦,菜單上來後,點了幾道自己喜歡吃的,又非常體貼的詢問陸鎮海:「想吃什麼……照舊?!」點了兩個鎮海喜歡的。
想着不能冷落了莊嚴,溫柔的看向對方:「你現在的口味變了嗎……沒有呀……」拿着菜單看了看,突然又轉向莊嚴:「你喜歡吃什麼來着?」
險些沒把莊嚴氣死。
蘇安寧自顧自的樂着:「鬧着玩的,看你臉黑的,我能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嗎。」點了幾個莊嚴以前喜歡的。菜單一合,吩咐服務員可以了。
&的,馬上到。」服務員沒有開腦洞,覺得可能是哥哥和老公,或者表兄妹什麼的。
&不喜歡吃嗎?」都黑着臉?
莊嚴和陸鎮海誰也不痛快,隱忍的自尊在爆發的邊緣徘徊着,壓抑着不要把盤子扣蘇安寧腦袋上。
如果安寧知道他們怎麼想,一定會伸冤的。她請兩位朋友吃飯,自然要誰都顧忌到,怎麼能有所偏頗,至於她們高不高興?關她什麼事。
蘇安寧摸了幾顆飽滿香脆的西瓜子,放在青色花邊的盤子裏,拿起手邊的刀叉,小心的戳開,然後用筷子把子夾出來放進嘴裏。
恩,味道不錯。
陸鎮海懶得看她,什麼毛病!「你心裏不痛快我是有責任,說吧,你想怎麼樣?」
蘇安寧有些驚訝:「看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把你怎麼樣,見外了不是。」說的擲地有聲,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特別對,還是為自己好,事後不原諒都是自己豬狗不如。不過不好意思,本人真好不如以上兩種。
蘇安寧和善的看看對方,笑了笑,繼續用刀子文雅的劃圓圓的瓜子。
&寧!」
哺啾——圓潤的瓜子蹦到了莊嚴臉上。
蘇安寧見狀,頓時惱了:「你喊什麼!看你把瓜子嚇的!莊嚴你沒事吧?」
莊嚴冷冷的用餐巾紙擦擦被瓜子濺到的地方,放在桌子上,對蘇安寧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安寧聞言有點不自在:「怎麼都這麼嚴肅,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會怪你嗎。就是……以後不要總讓我男朋友出事,次數多了,別人會懷疑我克夫的。」
莊嚴、陸鎮海聞言險些沒有被蘇安寧氣死!
這是不想妥協?!打算以後再換一個?!
&寧,你該知道我們對你的感情?」
&道呀,難道我就必須得從你們中間選一個?你們一個是我以前不要的,一個是試過後不要的,都是扔了的,撿起來很噁心耶!」
莊嚴頓時拍案而起:「撿別人扔的你就不噁心了!」
&喊什麼喊!跟你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個被很多女人玩過的貨色而已!」
&再說一遍!」莊嚴什麼人,受的了她這麼辱沒,心裏再喜歡,在她不是他老婆的時候也不能讓她這樣放肆辱罵!
莊嚴指着門口就想讓她滾出去!
蘇安寧冷哼:「我說錯什麼了?你跟着湊什麼熱鬧,你是不是以為跟我有個孩子就進了一步?你別忘了孟子曰也有,你憑什麼認為我不選別人了就該理所當然的選你!」
&還把丟人當真理了!」
&以我不是跟你離了嗎!」
莊嚴一時間心裏難受的不行,安寧毫不留情的把他的顏面放在腳下踩,踩完了還要碾兩下。
蘇安寧心裏也不好受,那是莊嚴,她曾經最想捧在心上的人。
陸鎮海見狀,上前兩步,想安慰她。
蘇安寧一瞪,讓她都不知道說陸鎮海什麼,跟着湊什麼熱鬧,跟你有三分錢的關係嗎!他們兩個怎麼說是現在進行時,還有一個孩子牽扯着也能說的過去,你呢?大好前途,家世清白,什么女人沒有。
蘇安寧很煩,可又知道自己沒有頭破血流衝出去的實力,所以安寧很大方,解決問題更是放在首位。
蘇安寧深吸一口氣,坐正:「免得越鬧大家越難看,不如這樣你們三個打一架,輸的兩個自動退出,我嫁給誰都無所謂。」
&安寧!」
&安寧!」
蘇安寧很誠懇:「我真無所謂,我現在對你們三個一樣看待,只要你們不嫌棄我,我嫁給你們誰都願意,所以趕緊的,速戰速決,免得鬧的難看了成為別人的笑柄,等下我給孟子曰打個電——>
陸鎮海一把打落蘇安寧手裏的手機,目光冷血的看着她。
手機兇殘的落在,頓時摔得四分五裂!
蘇安寧無所謂的看着他:「退出請便,我就是這種人,你們眼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陸鎮海冷着臉盯着蘇安寧,覺得她是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回事:「打一場是不是!贏了的娶你?!」
莊嚴把面前的盤子杯子全掃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陣響,服務員剛推開門想進來查看,就被他吼了出去:「
&被他吼了出去:>
&寧我們十多年的感情,我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你——」
蘇安寧惡狠狠的盯着莊嚴,兇殘冷血視死如歸:「就那一點就不行!你什麼錯誤都可以犯!出軌就去死吧!我們當時殺了你弄死你,你有什麼不知足的!你還有臉給我在這裏嘚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情聖,你有臉睡完別人回來伺候我,我都沒臉睡完別人回來伺候你!」
莊嚴頹然的坐在座位上,呆滯的看着乃安寧。
蘇安寧看都不看他,直接對上陸鎮海:「我以後想找合腳的,你這雙鞋就不是我的菜!請你儘量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蘇安寧說完轉身。
陸鎮海猛然拉住她,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唇,把她防抗的雙手憋在背後,壓向身邊的餐桌。
莊嚴眼頓時血紅,拿起椅子衝過去——
陸鎮海一腳把莊嚴和椅子一起踢遠,抬起頭盯着瞪着她的一雙眼,比起總是笑的時候,他已經太久沒有看到過這雙眼睛對他展現別的情緒,彌足珍貴的恨,不是路人甲乙的淡然應付。
陸鎮海神色溫柔的看着這雙眼睛。
莊嚴站起來衝過去。
陸鎮海一拍,抱着蘇安寧轉身,刀子從餐桌上跳起奔着莊嚴而去。
陸鎮海看着安寧開口:「孩子的事我跟我爸媽商量過了,他們說都不覺得有兒子,談什麼孫子,包湯又可愛,酥酥也漂亮就挺好。安寧,你從來不給我機會去努力,從來沒有。
你站在原地等待別人的施與,沒什麼不好,所以這次我主動一次,安寧,我們一起主動一次好不好?不適怎麼知道不合適,怎麼印證你的擔心。」
刀子擦着莊嚴的鼻尖滑過,釘在鋪滿壁紙的牆上,一滴血珠跟着扎了進去。
莊嚴沒有顧忌鼻子上的傷口,耳邊都是陸鎮海的話,心裏的擔憂讓他近乎瘋狂:「安寧!別聽他的!我什麼都可以改!安寧,我愛你!我們十年的婚姻,安寧,你就沒有一點留戀嗎!你又何必去招惹一個新的。」
陸鎮海頓時看向莊嚴,目光冷酷弒殺:「我們兩個誰是新?」
&鎮海!你什麼都不是!當初是你放棄她的,是你!」
陸鎮海突然一笑,攬住懷裏的人:「所以,這次我不放手。你想找打儘管來!」
莊嚴盯着陸鎮海,突然可憐的看向一旁的安寧:「安寧……」
蘇安寧煩躁推開陸鎮海,又看看莊嚴,深吸一口氣垂下頭:「對不起,我還是誰也不喜歡,讓你們費心了。」
蘇安寧說完,三個人冷靜的沉默着。
突然門咔嚓一聲推開,孟子曰首次沒有抱孩子,高挑年少的風氣,瞬間衝散了房間裏老男人老女人營造出的低劣氛圍。
他如一股清風出現在眾人面前,青灰色的休閒西裝,牛仔褲,帥氣無畏,不等外面有人窺視,他已經關上了門,神色如常找了旁邊的椅子坐下:「繼續?不用理會我,」
地上碎盤子椅子的確實很熱鬧。
蘇安寧看着他諷刺的開口:「你不表表忠心?」正好一起收拾了,省的改時間。
孟子曰不能理解,他還用表忠心,為什麼要表忠心:「我無所謂你選擇誰,其實你選擇魯智也沒什麼,就是他家太小,我擔心如果去了他會嫌我占空間,相處上會不太好,所以才跟着他們一起胡來的,我能在你跟着莊嚴時跟你,也能在你跟着魯智時跟你,只要他們不在意,我都無所謂。」
孟子曰說完坦誠的看着蘇安寧,茶色的眼睛亮如星光。
蘇安寧聞言詫異的一時間不知道說孟子曰什麼好:「呵呵……」
孟子曰也回她一個笑臉,可愛的溫和的,不參雜兇狠殘暴。
蘇安寧感概的開口:「你還真是沒有什麼節操觀。」不以無恥當無恥,不以羞愧而羞愧,難怪能跟莊嚴相處那麼好,女兒都隨便叫爸。
孟子曰真誠的看着安寧:「有的,別總吵架還動手,解決不了問題。」你看他爸他媽,打了這麼多年不也是沒有結果,與其紅眼睛的死破臉,還不如想在一起就在一起。
媽媽就是想和爸爸在一起,卻拉不下臉,反而鬧來鬧去,鬧成了笑柄。
他不,他也不學安寧胡來,他要什麼他知道。
蘇安寧好笑的看着孟子曰,這個孩子,越來越……
安寧低頭整理整理衣服順便把亂了的頭髮撫平,又是風光無限的她:「既然這樣,大家也不用這點事傷了和氣,這樣吧,莊嚴星期一二、陸鎮海三四、孟子曰五六,星期日我休息,當然生活費是不能少的。」蘇安寧開心的道:「大家覺得這個雙贏的局面怎麼樣?」
&安寧!你太不像話了!」
&把你自己當什麼!把我們當什麼!」
孟子曰嫌棄的看陸鎮海、莊嚴一眼,恭敬的伸出手,含笑的看着安寧:「親愛的,以後請您多多指教。」
蘇安寧看了他好一會,在安靜的幾乎窒息的時候,蘇安寧伸出手握住他的,然後微微一笑,摸摸他的頭:「客氣……」
孟子曰攬住她的肩膀,溫柔的看着她:「我們走吧,酥酥看不見我會哭鬧。」然後小聲的安寧耳邊道:「今天星期五,晚上我去你那裏……」
&題外話>
真誠溫馨小提示:
明日會有番外,但對人物配偶比較較真的親,就是很喜歡一對的親,千萬別看哦,因為番外我下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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