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生的案子,要調檔案,哎呀,張局長,這個有些難辦啊,檔案室的鑰匙只有檔案室的人有,這個時候他們都下班了啊,恐怕要等明天才行了!」劉隊長搓着手,擺出一臉很為難的樣子道。
一聽他說檔案室他身上沒有鑰匙,要等明天才行,作為一名從基層摸爬滾打上來的老警員,張黃岩怎麼會知道這其中沒有貓膩呢。
本來他還沒有完全確定這件事有問題,可如今聽了這話,算是相信這事的確是這裏的人在搞鬼了!
「這個不行,案子很重要,我必須今天就拿到檔案材料,你給你檔案室的人打電話,讓有鑰匙的人立刻過來!」張黃岩立刻命令道。
劉隊長聽到張黃岩口氣這麼強硬,琢磨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隨後拿出了手機。
不過這位劉隊長裝模作樣的拿出電話打了半個小時,居然還沒有人來,這讓張黃岩真是怒了。
而這個時候,本來就怕遇到什麼麻煩事情,所以一早就通知自己的人也已經開着車到了這裏。
見到自己人到了,張黃岩也不再和他囉嗦,直接道:「劉隊長既然聯繫不到人,那麼我也只好撬門了。」
「張局長,檔案室的門可不能隨便撬的,你這樣可是不合規矩!」劉隊長見到張黃岩來硬的,嚇得也叫了起來。
張黃岩可不管那麼多,他雖然不是這裏管區的人,但畢竟也是副處級幹部。如今掛着專案小組的牌子,有着局長和政法委書記在背後撐腰。自然沒有什麼顧忌。
張黃岩本來就看出來,姚書記是有意要來找證據。找麻煩的,於是根本不管這姓劉的隊長,直接命令手下的人動手了。
交警本來就只是管交通的,此時雖然是在自己地盤,可是面對氣勢洶洶的外來警察也不敢動手。
姓劉的隊長已經被推到了一邊,張黃岩的手下則直接把門給撞開了。
撞開大門之後,張黃岩也不再對那姓劉的隊長客氣,直接道:「文德生的檔案呢?」
「在,在哪裏!」劉隊長也知道。大勢已去,這個時候再強硬也沒有什麼用,反正這件事也不是自己經手的,自己頂多也就是一個知情不報而已。
打開檔案櫃,很快就找到了檔案。
把檔案袋倒出來一看,所有的檔案居然就只有幾張筆錄。
張黃岩看了兩眼,忍不住冷笑了起來,雖然這檔案簡單的讓人髮指,不過張黃岩還是在筆錄中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
「出事的地點是在宏都商城附近。那裏應該有監控,檔案里怎麼看不到監控錄像?」張黃岩放下筆錄之後,直接對眼前的劉隊長質問起來。
「這……這個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是范隊長處理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啊!」劉隊長苦嘆道。
「范隊長,范易謙?」張黃岩指着最後在文件上的簽名問道。
「是!」劉隊長點頭道。
「他人在什麼地方?」張黃岩問道。
「這個……這個……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劉隊長想了想說道。
張黃岩看着這劉隊長有些躲躲閃閃的神色,在他掏出手機的時候。立刻一把就把他手中的手機奪了過來,跟着笑道:「劉隊長。范易謙到底在哪裏?」
「他……他……」
張黃岩看這劉隊長吞吞吐吐的樣子,冷笑道:「我只要打個電話過去相信就能知道了。」
「他在ktv!」聽到這話。劉隊長也不再隱瞞什麼了。
張黃岩要了具體的地址,跟着一揮手,讓一部分人留下看着這裏的人,其他人則跟着自己上了警車。
警車一路來到了一家叫做快活城的ktv,張黃岩一聲令下,兩輛車,七八個人一起沖了進去。
這ktv里烏煙瘴氣,只是一走進來,張黃岩就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不過這次來的目的不是掃黃,所以張黃岩也沒有管這些,對於笑臉迎上來的經理,他也一句話沒說。
不到十分鐘,三個衣着不整的男子就被押了出來,其中一個就是范易謙。
這范易謙人高馬大,個頭足有將近一米九,聽手下說,抓到他的時候居然整合另外兩個人,一起完群p,如今神智還不是很清醒,顯然不但喝了很多酒,說不定還嗑藥了。
身為警務人員,平日裏的私生活如此糜爛,可見這傢伙肯定已經爛到骨頭裏了,張黃岩也沒有對他客氣,直接讓人上了手銬。
「你們是誰,敢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三人都是糊裏糊塗的狀態,看着有人拿出手銬,其中一人把警察推開,跟着大吼起來。
張黃岩盯着這個面對警察還如此囂張的傢伙,冷笑道:「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市長,只要違法,我一樣也抓!」
如此氣魄,頓時讓ktv的經理也都有些嚇住了,不敢在上去問什麼,見他們也不是來找自己這裏麻煩的,只是把三個人帶走就完事,不過那三個人也都不是什麼一般人,等人一走,經理立刻打電話給老闆了。
老闆聽了回報,嚇得立刻決定把ktv關門轉讓。
張黃岩沒有想到自己出來一趟會造成這樣的結果,那三個傢伙被帶走之後,他很快也知道了另外兩個人的身份。
其中一個也是那邊交警隊的副隊長,至於那個大吼大叫的傢伙,則正式鴻源地產的一名經理,叫做莫宏偉,是莫宏志的親弟弟。
張黃岩忽然發現,自己可能不經意之間抓到了一條大魚。
想到這個,他立刻打電話給了徐開山,隨後又直接想尤民生匯報了情況。
尤民生聽到居然抓住莫宏志的弟弟和范易謙一起嫖娼。頓時也明白,可能這事情要動真格的了。他也不敢貿然下決定,又打電話給了姚居正。
姚居正聽到這消息。心中大樂,於是立刻給張黃岩下命令,連夜審訊他們,看看能從他們嘴裏敲出來多少東西。
不過因為三個傢伙都嗑藥了,所以神志不清,忙活了半宿也沒有什麼結果,所以只能等他們清醒之後再說了。
時隔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木炎再次來的公司。
自己的辦公室依舊打掃的一塵不染,自己來到這裏之後。除了有些人略微顯出了一些意外之外,大多數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工作。
呂正飛殷勤的泡了一杯茶過來,隨後簡單的說了一些最近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
雖然自己不是個商業人才,但木炎也強迫自己多少要關心一下公司的事情,這樣的匯報也變成了慣例,不過以前都是一周一次,這次時間長,呂正飛說了大半個小時才說完。
努力的把他說的東西大致記住,就在這時。俞靜打來了電話,讓自己過去一趟。
木炎來到頂樓,電梯門剛打開,就見到旁邊一部電梯也打開了。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捧着一束玫瑰花走了進來。
小伙子不過是花店送花的,但這玫瑰卻直接送到了童玲的辦公室裏面。
但是木炎發現。這花才送進去,童玲看了一眼花上插着的卡片。隨後就直接簽收了,跟着原本門口的保安走了過來。把花拿走,不用吩咐就直接分成一束束的分別插到了每個辦公室的花瓶里。
在自己辦公室里的童玲,注意到木炎看着這一幕,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木炎笑了笑沒有和她說什麼,就走進了俞靜的辦公室。
「你也昨天後半夜才回來的,何必一大早就來公司,前段時間那麼類,讓自己稍微放鬆一下豈不是更好?」
走進俞靜辦公室,望着此刻正在看文件的俞靜,木炎走到了她身邊,從背後抱住了她。
俞靜抬起頭,俏麗的容顏顯出了一點溫柔的笑容道:「如果換成以前的確會覺得累,甚至覺得自己快三十了,是不是老了,不過自從那天被你差點折騰死之後,我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又充滿了活力,感覺似乎回答了幾年前一樣!」
木炎當然知道,那是細胞修復液的作用,沒想到俞靜如此快就體會到效果了,但此事他沒有必要也不想說,笑嘻嘻的湊到俞靜耳朵邊,柔聲道:「既然這樣,要不今天晚上我們……」
「晚上不行!」俞靜一聽這話,立刻就拒絕了。
「怎麼了,晚上有事?」木炎問道。
「嗯,你是不是和唐少峰聯繫過,他要為我們公司在歐洲的投資計劃保駕護航!今晚他老婆季若月約了我見面!」俞靜說道。
「哦!少峰兄動作還真快,既然他老婆都已經來約我老婆了,自然要給他面子!」木炎裝出失望的樣子道。
「誰是你老婆!」俞靜聽了啐了一口,但心裏還是甜滋滋的。
「嘿嘿,家裏會議,你都有資格參加,蕾蕾卻沒有資格,你說誰在家裏最有地位,而且爸爸也決定,過年的時候,家裏自己人再給我們私下辦個婚禮!你說你還不是我老婆?」木炎笑眯眯的在俞靜耳邊細聲說道。
感覺到耳邊一陣溫熱,俞靜臉上也多了些許紅暈,可就在這是,忽然響了幾下敲門聲!木炎立刻跑到了俞靜跟前的椅子上坐下。
俞靜見到木炎這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隨後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答應人進來。
童玲推開門,走進辦公室,見到俞靜臉色通紅,把手裏的文件放下之後,有些擔心道:「俞總,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生病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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