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二婚追尾總裁 第252章你想要杜絕死嗎

    「還前任男友跟現任丈夫大作戰,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溫智帆問道,不需要倪樂卉插手,他也能應付自如,孫煜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他會害怕嗎?

    他太了解倪樂卉,她在把他的禮物分給他們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不對勁,卻沒有阻止她,任由事情往惡劣的方面發展。

    「表哥,不是我誇張,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對付得了一個齊宛海,對付得了一個對你恨之入骨的孫煜嗎?尤其是兩人合作起來,旁邊人再煽風點火,表哥,你覺得自己能佔到便宜嗎?」倪樂卉問道。

    「孫煜對我恨之入骨?我怎麼沒感覺到?況且,是他放棄丹彤,而不是丹彤背叛他,我也是受害者,他憑什麼對我恨之入骨?」溫智帆問道。

    「表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孫煜為什麼會對你恨之入骨,你難道不知道嗎?恐怕只有你一個人覺得自己是受害者。」倪樂卉想給溫智帆分析,顏堯舜肯定不會同意,拉着倪樂卉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溫智帆目送他們的身影,看了一眼眼前的別墅,目光落到顏丹彤臉上,問道:「我們就這麼離開了合適嗎?」

    「沒有合不合適,只有願不願意。」顏丹彤說道,別墅裏面的人,沒有幾人是真心對她,反正齊宛海只是她的大伯母,又不是她的親媽,她的親媽早就死了,她只在乎一個人的看法,只是那個人已經死了,其實人怎麼看她根本不在乎,況且,她跟溫智帆的將來如何,還是個未知數,至於給他們留下了什麼印象,一點都不重要。「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簡單的四個字,卻給人一種溫暖,無論你在外面承受了什麼風吹雨打,家是你永遠的港灣。

    「好,我們回家。」溫智帆笑着點頭,他們這才發覺,他們的手還是手牽手,兩人反射性的放開,隨即又尷尬。

    顏丹彤走在前面,溫智帆跟在後面。

    「媽,你沒事吧?」顏子悠把齊宛海扶到沙發上,安琪兒給齊宛海遞水。

    「姐姐,你喝口水。」安琪兒說道。

    「安琪兒,你是不是故意的?」齊宛海盯着安琪兒,安琪兒給她倒來的水,她敢喝嗎?無事獻殷勤,絕對沒有好事,安琪兒這是在做戲給誰看?給她未來的女婿嗎?剛剛是誰囂張得不得了。

    「姐姐。」安琪兒有些受傷的看着齊宛海。

    「行了,別在眾人面前扮可憐,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齊宛海揮掉安琪兒手中的水杯,水全灑了,灑在安琪兒身上。

    「媽。」顏子翌忍不住出聲,怎麼說安琪兒也是一個孕婦,媽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孕婦呢?

    無論她們以前如何口舌之爭,他都不會過問,只要不動手,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琪兒,我們回房。」顏英邦站起身,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安琪兒只是好心,卻被齊宛海好心當成驢肝肺。

    「老爺,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冷漠?」齊宛海質問道,隨即又吼道:「受傷的人是我,被你兒子踢了一腳,你不為我作主就算了,也不安慰我幾句,偏向安琪兒,她是你的小妾,我是你的正室,你這樣對自己的正室嗎?」

    「你自找的。」顏英邦目光陰冷如冰,質問道:「你真當別人都是傻瓜嗎?真當所有人都看不出你的用意嗎?什麼時候叫孫煜來家裏都行,偏偏在這個時候,尤其是孫煜還是丹彤的前男友,你也不嫌寒磣說孫煜是子悠的未婚夫。」

    「老爺,你這話就厚此薄彼了。」齊宛海吼道。

    「你已經無藥可救了,難得跟你說。」顏英邦帶着安琪兒和顏英雄上樓,他當着孫煜的面直言不諱,也提醒着孫煜,不為別的,就憑孫煜是丹彤的前男友,他也絕對不會同意孫煜跟子悠在一起,他也看出來了,子悠對孫煜沒感情,子悠看孫煜的眼神很平靜,肯定是齊宛海逼子悠承認的。

    「老爺,到底是你無藥可救了,還是我無藥可救?」齊宛海吼道,因為太過用力,被顏堯舜剛剛踢中的胸口傳來痛意,任由她怎麼歇斯底里的吼,顏英邦也沒回頭,只有安琪兒三步一回頭。「走走走,你們都走,你們現在都看我不順眼,最好讓顏堯舜踢死我,我死了,你們也落個清靜了,反正在你們看來,我就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壞女人毒婦。」

    「媽,都這個時候了,不為別的,你就是為了自己的身份,別動怒了。」顏子悠勸說道。

    「你怎麼不走?你不是跟他們一夥的嗎?他們都走了,你還留下來做什麼?」齊宛海現在是逮到誰就對誰發火,顏子翌什麼也沒說,還能發火,還能罵人,應該問題不大,有顏子悠跟她看中的女婿,他留下來也沒意思。

    顏子翌本來就有意見,跟齊宛海說理,齊宛海根本聽不進去,邁步朝樓梯走去,顏子騰見顏子翌都走了,立刻跟了上去,反正在媽眼裏,他是一個無用之人,有三姐跟未來的三姐夫,他留下來也是多餘。

    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他們三人,劉嬸在廚房,看着灶台上準備要炒的菜,又白忙活了,好好的一家人,好不容易一家人都到齊了,又鬧得不歡而散。

    唉!劉嬸重重的嘆了口氣,吵吵吵吵,鬧鬧鬧鬧,這個家何時才能恢復正常?

    齊宛海看着都走了,他們真走了,不由得悲從中來,忍不住哭出來。

    「媽,你怎麼了?媽,你別嚇我,你哪兒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顏子悠沒走,她想走也不敢走,平時媽最向着她,在這個時候她不能丟下媽一走了之。

    「子悠,還是你對媽最好,對媽不離不棄,媽這一輩子沒白生下你。」齊宛海哭泣着,生了三個孩子,只有女兒才孝順,怪不得現在的人都不想生兒子,一心想要生女兒,原來是這個道理。

    「媽,行了,什麼也別說了,我送你去醫院。」顏子悠扶着齊宛海,想要將她扶起,她的力氣不大,齊宛海又不合作,她根本扶不起齊宛海,孫煜見狀,上前幫忙,顏子悠愣了一下,看着孫煜。「謝謝。」

    「你不用跟我說謝謝,這事也因我而起。」孫煜說道。

    「這事跟你沒關係,是我媽的錯。」顏子悠說道,她現在後悔了,她該阻止媽,當時她也是被媽給說暈了,才會同意媽這麼荒唐的決定,還聽媽的給孫煜打電話。「孫總,對不起,是我們連累你了。」

    「你不用道歉,這跟你沒關係,你們又沒逼我,是我自願的。」孫煜笑了笑。

    顏子悠愣住了,看着孫煜臉上的笑容,不可否認,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很迷人,顏子悠有些理解顏丹彤為什麼會為孫煜神魂顛倒了。

    齊宛海很樂意見到這一幕,任由他們齊心協力扶她出去,直到把她扶上車,顏子悠跟齊宛海坐在身後,孫煜開車朝醫院去。

    「顏堯舜,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倪樂卉忍不住問。

    「你忘了嗎?」顏堯舜問道。

    「忘了什麼?」倪樂卉不解,他有跟她說什麼嗎?她可不記得他有跟她說過他要帶她去哪兒?

    「我上次帶你走過這裏。」顏堯舜說道。

    倪樂卉嘴角抽了抽,有嗎?她還真不記得了,為了證實一下,倪樂卉看着窗戶外,窗戶外面的景物越來越眼熟,他好像是帶她走過這裏。

    別的她也不記得,她記得那片薰衣草,印象很深刻。

    「你又要帶我去你家?」倪樂卉問道。

    「更正,不是去我家,而是回我們的家。」顏堯舜說道,他的東西就是她的,不分你我,他不喜歡聽她說你家,他喜歡聽她說咱們家。

    「也對,鬧這麼一出,顏家是暫時不能回去住了。」倪樂卉說道,對於在顏家發生的事情,倪樂卉不後悔這麼做,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會這麼做,甚至會做得更過分。

    「樂卉,你要有個心裏準備……」

    「發生什麼事了?」倪樂卉打斷顏堯舜的話,一臉的緊張,都讓她有個心裏準備了,她能不緊張嗎?

    「你別緊張,我只是想說,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等一下你別太激動。」顏堯舜說道,他只說讓她有個心裏準備,她就緊張成這樣,看來他說話的方式有問題,明明是一件好事,這氣氛卻弄得這麼緊張。

    「你該說清楚,嚇死我了。」倪樂卉拍了拍胸脯,原來是一個驚喜,驚喜就驚喜,說清一點就好了。

    「是我的錯,下次會注意一下。」顏堯舜笑着說道。

    倪樂卉睨他一眼,舒舒服服的靠着,說道:「原諒你了。」

    顏堯舜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在開車,他真想摸摸她的頭,她的樣子真可愛,在沒出車禍之前,他敢騰出手來摸她的頭,出車禍之後,她特別敏感,他可不想嚇壞她。

    「謝謝老婆大人的大人不記小人過。」顏堯舜順着倪樂卉的話說下去,他很少跟人開玩笑,他給人的感覺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高不可攀,只有在倪樂卉面前,他才會展露自己這一面,或許,他這一面才是真實的一面,把最真實的一面暴露在最在乎的人面前。

    「顏堯舜,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錢?」倪樂卉問道,她早就想問了,一直覺得不好意思問他,萬一給他錯覺,覺得她是為了錢才跟他在一起,其實,對她來說,顏堯舜有多少錢,她根本不在乎,她不貪心,錢多錢少都沒問題,只要夠花就行了,不需要太多。

    「很多,夠你揮霍。」顏堯舜的回答也絕了,沒有確定的數字,反正夠她揮霍,這也是他的目的,她想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

    這個答案,倪樂卉也很滿意,沒有確定的數字,代表這個數字會繼續浮漲。

    「顏堯舜,你賺錢是不是很容易?」倪樂卉又問道,越是有錢的人,賺的錢就越多,就是錢滾錢滾,利滾利,這都是一大筆。

    「你覺得呢?」顏堯舜沒回答反問。

    「應該……容易。」倪樂卉咬了咬下唇,他們剛結婚的那段時間,他就很忙,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着他的人,如果不是那張結婚證,她都以為自己沒有再婚,後來他帶着曉曉住進她家裏,他就沒那麼忙了,後來他打了一個電話,跑去美國一個月,回來後就很少出差,他想出差也出不了,出了車禍躺在醫院。

    「容易嗎?」顏堯舜敲了敲她的頭,說道:「傻女人,你賺錢容易嗎?沒有人賺錢容易,付出得多,賺得就多,付出得少,賺得就少,你只看到我人前風光,沒看到我人後努力。」

    「這話我不贊同,我還不夠努力嗎?有時候為了一個產婦,我在醫院盯着,少則好幾天,多則十天半個月,我的工資還不是只有那麼一點。」倪樂卉抱怨道,並不是你付出得多,你就能賺得多,她覺得自己為醫院付出得就挺多的,她就沒得到很多。

    「傻瓜,那也是因人而異。」顏堯舜說道,隨即又說道:「在一般人眼裏,你的工資算多了,又是醫生,讓人羨慕。」

    「有什麼好羨慕的?吃飯沒個準備,有時候遇到手術,一碗泡麵解決肚子,手術時間長了,得餓着肚子堅持把手術做完,還不能中場休息,兩條人命在你手中,你敢中場休息嗎?」倪樂卉說道,別人羨慕她的工作,她還羨慕別人的工作。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繼續當醫生?」顏堯舜問道,醫生有多辛苦,他見識過,尤其是盡職盡責的醫生,那時候為了傲蕾,她在醫院陪他,陪他守着傲蕾,傲蕾的病情又不穩定,有時候大晚上還要把她從醫生休息室叫醒。

    他真心不想她這麼累,這麼辛苦,可他心裏也清楚,她不會放棄醫生的工作。

    「習慣了,習慣成自然,就不會感覺到累了,再說,我這雙手除了拿手術刀,還能拿什麼?」倪樂卉苦笑道,她是學醫的,不在醫院工作,難不成要她下海經商嗎?就算顏堯舜願意給她成本,她也不一定做得來,最多三四天就能讓顏堯舜血本無歸。

    顏堯舜沉默,說白了還是她不願意放棄,如果她願意放棄,不管做什麼,她都有謀生的本領,況且,他也不需要她出去工作,他能養活她,能養活涵函。

    他不會勸她放棄工作,這是她喜歡的,她不想他當全職太太,他不想她在家裏做好飯菜等着他回家,也捨不得她做家務,更不想她成為怨婦。

    「對了,曉曉在美國怎麼樣?習慣嗎?她都沒給我打電話,給你打了嗎?」倪樂卉轉移話題問道。

    「沒有。」顏堯舜搖頭,曉曉回美國後,也沒給他打電話。

    「你肯定知道她的情況。」倪樂卉篤定道。

    「你放心,她在美國很好,也談不上習不習慣,她在美國生活了那麼多年,早就習慣了美國的生活。」顏堯舜說道。

    「再習慣那也是美國,不是中國,在美國她舉目無親,你就放心她嗎?」倪樂卉問道,如果是把涵函一個人丟在美國,倪樂卉會擔心死。

    「美國有她幾個要好的同學。」顏堯舜說道,把顏曉曉放在美國,他真不需要擔心,他有暗中派人看着,顏曉曉在美國的情況,會有人定期報告給他。

    「同學是同學,家人是家人。」倪樂卉說道,同學能取代家人嗎?不能,顏堯舜要送顏曉曉回美國,她當時沒想太多,杜絕要跟曉曉分手,曉曉不願意,杜絕堅持要分,受了感情創傷,是需要親人的關心,而不是放她一個人在美國,讓她自己舔傷口。

    顏堯舜沉默,他也知道同學是同學,取代不了家人。

    「顏堯舜,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倪樂卉說道。

    「你說。」顏堯舜說道。

    「你很愛曉曉,把曉曉保護得很好,杜絕跟曉曉在一起,然後他們分手,曉曉不願意,杜絕強行要分,顏堯舜,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從中作梗?」倪樂卉問道,這個問題她有問過顏堯舜,只是顏堯舜否認,現在看來,倪樂卉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沒有。」顏堯舜依舊否認。

    「顏堯舜,我還不了解你嗎?誰要是敢傷害曉曉,你一定會跟那個人拼命,杜絕對曉曉始亂終棄,你會輕易放過杜絕嗎?不會,你肯定會去收拾杜絕,把杜絕打個半死,才能消你心頭的氣,可是你並沒有,甚至當這件事沒發生過般,顏堯舜,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沒從中作梗。」倪樂卉說道。


    顏堯舜沉默,良久,顏堯舜將車停在路邊,握住倪樂卉的雙肩,一臉嚴肅。「分手之前,杜絕來找過我。」

    「你們聊了些什麼?或者是你對他說了什麼?」倪樂卉問道,她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是他來找我,我什麼也沒對他說,也沒逼着他跟曉曉分手,而是他對我說了些話。」顏堯舜很認真的說道。

    「什麼話?」倪樂卉很好奇,很想知道杜絕對顏堯舜說了些什麼,把顏堯舜給說服了。

    「樂卉,你想要杜絕死嗎?」顏堯舜突然問道。

    倪樂卉一愣,錯愕的望着顏堯舜,不明所意,她跟杜絕是結了怨,顏堯舜出車禍,杜絕盡心盡力,他們之間的怨早就一筆勾銷了,況且,她從來沒想過要杜絕死,她沒那麼瘋狂。

    「想嗎?」顏堯舜見她沉默不語逼問道。

    「顏堯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倪樂卉問道,顏堯舜不會不明不白問她想要杜絕死嗎?顏堯舜臉上的表情那麼嚴肅,那麼認真。

    「你只需要回答我,想還是不想。」顏堯舜問道,杜絕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倪樂卉問他,他不想騙她。

    「不想。」倪樂卉搖頭,即使她再恨一個人,也不會希望那個人死。

    「那你就什麼也別問。」顏堯舜握住她雙肩的手越加用力,在提醒着她什麼,可惜,倪樂卉跟他沒那種默契,根本感覺不到顏堯舜在傳遞什麼信號給她,還以為是顏堯舜情緒變化,所以手下的力道也變了。

    「能說清楚點嗎?」倪樂卉問道,事關杜絕的死生,倪樂卉隱約也聽懂了一些,杜絕是神警,自從上次杜絕來找她,就再也沒來找過她,杜絕對她說的話,還有杜絕的眼神,活像是在道別,說道別還是輕的,倪樂卉感覺到的是決別。

    「你想要他死,繼續追根究底問,問個水落石出,想要他活,立刻打住,什麼也別忘,全當不認識杜絕這個人。」顏堯舜放開倪樂卉的雙肩,他能說的就這麼多,車裏就他們兩人,他不敢告訴倪樂卉,多一個人知道,杜絕就多一份危險,對倪樂卉也很不利。

    倪樂卉不像他,沒他那麼高深漠測,應變能力也沒他強,倘若有一天,杜絕成功了,如果斬草沒除根,那些人勢必會報復,只要跟杜絕有關係的人,一個人也跑不掉,他跟杜絕在美國的事,現在他們沒聯繫,很少人知道,但不代表有心裏調查不出來,即使是他們做了手腳,想要查出來沒那麼容易,百密也有一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為了倪樂卉的安全,讓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這麼嚴肅,這麼決絕。

    「好,我不問了。」倪樂卉妥協了,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如果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需要付出別人的生命,她寧願不滿足,杜絕肯定是出行什麼危險任務了,有生命危險,怕自己有去無回,才決然跟曉曉分手,顏堯舜是知情者,才這麼果斷的送曉曉去美國。

    只有這個解釋,所有發生的事情才能被理通。

    「我倒是希望你繼續問。」顏堯舜故意說道,一臉惋惜的樣子。

    「為什麼?」倪樂卉問道。

    「我想要杜絕死。」顏堯舜說道,倪樂卉啊了一聲,顏堯舜笑了笑,繼續開着車朝前進,說道:「我這個人很記仇,杜絕害得曉曉昏迷不醒,這事我還記着。」

    倪樂卉默了,如果他真想要杜絕死,他就不會對她說這番話了,他對她說出這番話,無疑不是在保護杜絕。

    「顏堯舜,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能照顧好曉曉,又能保護好曉曉。」倪樂卉說道。

    顏堯舜很是無奈,他把話說到這份上,精明如她,肯定聽得懂,也能想明白。

    顏堯舜沉默,倪樂卉當他是在默認。

    「把曉曉送去巴黎,送去我父母那裏,我父母若是知道曉曉是我的小姑子,他們一定會照顧好曉曉,我母親是跆拳道黑帶,她一定能保護好曉曉。」倪樂卉說道。

    「真是個好主意。」只是已經晚了,這句話顏堯舜沒說出來。

    「好主意吧?我也覺得。」倪樂卉說道,隨即還不忘補充道:「如果是其他人,我才不會讓她去打擾我父母,曉曉是你的妹妹,你又是我的老公。」

    「我真感到榮幸。」顏堯舜笑着說道。

    「顏堯舜,說真的,我覺得杜絕不適合曉曉,你是不是也是這麼覺得的?」倪樂卉問道。

    「是。」顏堯舜點頭,在他眼中,他妹妹是最好的,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配不上他的妹妹。

    「不說別的,我們就說杜絕的工作,他有危險,身為家屬的曉曉,也會有危險,他們分手是分對了,顏堯舜,如果杜絕活着回來,你也要堅持,絕對不要同意他跟曉曉複合,曉曉適合那種安安穩穩的男人,如果杜絕願意為了曉曉放棄現在的工作,還是值得考慮一下,畢竟他跟曉曉有感情,我想他應該不會願意,除了當警察,他還能做什麼呢?」倪樂卉越說越有勁了。

    顏堯舜很想告訴她,也晚了,他都應答了杜絕,這次杜絕若是死裏逃生,杜絕跟曉曉的事,他不會過問,他們是複合,還是保持現況,他都不會過問了。

    「顏堯舜,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沉默不語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要告訴我,你沉默就是默認嗎?」倪樂卉問道。

    「樂卉,曉曉的事,你比我還上心。」顏堯舜說道,不是在諷刺,是在敘說事實,只是別人不會這麼想。

    「廢話?她是你妹妹,我能不……顏堯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倪樂卉質問道,顏堯舜這話,她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呢?怎麼聽到有諷刺的味道呢?

    顏堯舜睨了倪樂卉一眼,解釋道:「樂卉,別胡思亂想,我沒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只是真心覺得……」

    「覺得什麼?覺得我在多管閒事嗎?」倪樂卉咄咄逼人道。

    沒有一對夫妻不絆嘴的,感情再深濃,也會鬧矛盾,夫妻經得起困難考驗,卻經不起瑣碎的小事,有些夫妻離婚,並不是因為他的感情破滅,也不是因為他們背叛了婚姻,背叛了感情,而是因為瑣碎的小事才導致了離婚。

    「我錯了。」顏堯舜妥協了,越是解釋,越不清楚,聶傑洋說,不能跟女人講道理,你是講不通的,在女人眼中,沒道理可講。

    「這還差不多。」倪樂卉忍不住笑了,她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他們是夫妻,她也不是一定要爭個對錯,誰對誰錯沒那麼重要,她只是想看看顏堯舜認錯的樣子。

    只要顏堯舜認錯,天大的事情也變小了。

    顏堯舜無奈的笑了笑,離別墅不遠了,顏堯舜很是期待,他給她準備的驚喜,她見到後會有什麼反應?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顏丹彤問道,這條路不是回溫家的路,顏丹彤很好奇,溫智帆這是打算帶她去哪兒?

    「我們還沒吃午飯,先找個地方吃午飯。」溫智帆說道,今天是星期天,他睡到自然醒,醒來顏丹彤告訴他,顏英邦打電話來,叫她帶着他去一趟顏家,還是顏家人已經知道他們結婚的事了,他當時很驚訝,也很意外,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陪她去。

    他們的婚姻,別人不清楚,他們自己還不清楚是怎麼來的嗎?顏堯舜不會說,顏子翌要說早就說了,不會等到現在,他們結婚的事到底是誰說出去的,這已經無心理會了,最重要的是,聽她的語氣,是非帶他去不可。

    顏丹彤雖說是姓顏,但是跟那個顏家的關係也沒那麼說不清楚,顏丹彤說有必要去一趟,他就陪她去,以女婿的身份去,他以為會蹭一頓飯,所以在家裏也就沒吃,早餐沒吃,午飯也沒吃,又沒在顏家蹭成飯,他現在是餓得前胸帖後背,他這個人又不喜歡隨便,在吃飯這件事情上,他是很講究的。

    「我也有點餓了。」顏丹彤摸了摸肚子,她只吃了早餐,沒吃午飯,她也以為來顏家會吃了飯再走,沒想到一口水都沒喝上,不過,她比溫智帆要好點,至少她吃了早餐,溫智帆什麼都沒吃,吃早餐的時候,她有想過要叫他起來吃早餐,又怕打擾到他睡覺,所以等到他自然醒,然後再給他做飯吃,只是沒想到遇到這件事。

    「想吃什麼?」溫智帆問道,女士優先,她想吃什麼,他帶她去吃什麼。

    「隨便。」顏丹彤抬手,將垂掉在額頭上的一縷髮絲掠到耳後,溫智帆太紳士了,越是如此,她越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他們並不是真正的夫妻,他們也不是很熟悉。

    「沒有隨便。」溫智帆說道,隨便是最考腦的,什麼都有吃,就是沒有隨便,溫智帆睨了顏丹彤一眼,正好看到她拂碎發的動作,她這個動作很優美,不可否認,她長得很美,無論是臉蛋兒還是身材,不虧是明星,溫智帆在心裏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頓,他何時被女色給迷惑過,溫智帆深吸一口氣,恢復他的紳士,問道:「你能吃辣嗎?」

    「你能吃辣嗎?」顏丹彤沒回答,反而問道。

    「能吃。」溫智帆點頭,他們家是無辣不歡,老太太家吃辣是遺傳,聽老太太說起她年紀的時候,跟父親認識的時候,父親不吃辣,但是老太太喜歡,為了將老太太追到手,父親學着吃辣,漸漸地父親也能吃辣了,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也能吃一點點。」顏丹彤笑着說道,其實,她是不吃辣的,她對辣椒過敏,所有人都知道,左易夢也知道,所以有顏丹彤的時候,她做的飯菜都沒放辣椒,溫智帆因為工作關係,很少回家吃飯,所以溫智帆並沒注意到這個問題,他這麼問她,顯然是不知情,顏丹彤也不想讓他知道,所以,隨口說說。

    她以為他們只是隨便聊聊,沒想到溫智帆真帶她去吃四川菜,又麻又辣。

    天府魚莊,顏丹彤看着這招牌,頓時明白了。

    「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裏吃?」顏丹彤問道。

    「對,保證你會很喜歡,我跟樂卉經常來這家天府魚莊吃魚,這家的魚真的很地道。」溫智帆說道。

    「可是……」顏丹彤猶豫了,看到天府兩個字,她就被嚇着了,四川魚又麻又辣,她對辣椒過敏,又不敢吃麻的,她若是順從他,她還有活路嗎?

    「你這個老公當得可真夠失敗的。」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響起,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孫煜,他身邊站着林婉兒,孫煜也剛從醫院趕來,林婉兒約他來這裏吃飯,對齊宛海,他沒有責任,他是想利用顏家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他也知道,你越是獻殷勤,顯得你刻意接近她,這樣會引來她們的懷疑。

    忽近忽遠,若即若離,讓她們對他摸不着頭腦,最後,才不會被她們控制,反而被他利用。

    顏丹彤會跟他這麼多年,無論他怎麼傷害她,她都對他死心塌地,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孫煜有這種本事,讓你對他魂牽夢縈的本事。

    聽到孫煜的聲音,顏丹彤愣了一下,隨即翻白眼,怎麼哪兒都有他。

    「顏姐,真是巧,你們也來這裏吃飯嗎?」林婉兒熱情的打招呼,她是不喜歡顏丹彤,可她知道分寸,這是公共場合,她絕對不會在公共場合跟顏丹彤過不去。

    「是巧合,還是人為,大家心知肚明。」顏丹彤冷嘲熱諷的說道。

    「丹彤,我想你誤會了,你不會以為我跟蹤你們吧?」孫煜笑了笑,定眼看着溫智帆,撿他不要的東西,穿他穿過的破鞋,無論是溫智帆,還是左易夢,都把顏丹彤當成寶,尤其是左易夢,他就不明白了,左易夢到底看上了顏丹彤什麼,面對他的羞辱,他們居然還能坦然。

    顏丹彤真不適合當兒媳婦,可是他們偏偏不信這個邪,說他們偉大,還是另有所圖,能從顏丹彤身上所圖,無非就是她明星的身份。

    「先是顏家,後是這裏,你說呢?」顏丹彤冷笑一聲,吊着眼看着孫煜,這樣一個無恥的男人,顏丹彤很懷疑,當初她為什麼為這樣一個男人而神魂顛倒,當初她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對他魂牽夢縈?面對他的無情傷害,她居然還能自我安慰,想想以前的自己,顏丹彤覺得很可笑,她就是一個笑話,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嗎?她才這麼非他不可。

    「什麼顏家?」林婉兒問道。

    「婉兒,你先進去。」孫煜對着林婉兒說道。

    「表哥。」林婉兒當然不干,表哥是故意支開她,表哥有事瞞着她。

    「婉兒,聽話。」凌厲的語氣,這樣的孫煜,林婉兒不敢挑戰他的耐心,跺了跺腳,心不甘情不願。

    「表哥,你要快點,別讓我等太久。」林婉兒說道,沒說把菜點好,等着他進來吃,只說等他,讓人好思遐想。

    「嗯。」孫煜壓抑着不耐,摸了摸林婉兒的頭,林婉兒走了進去。

    「也需要我退避嗎?」溫智帆問道,語氣帶着諷刺,就算他們讓他退避,他也不會退避,憑什麼是他退避?他現在是顏丹彤現任老公,孫煜只是顏丹彤的前任男友,這關係能比嗎?

    「不需要。」顏丹彤說道,態度很果決,甚至還故意挽着溫智帆的手,提醒着孫煜,她現在結婚了,孫煜現在已經沒資格過問她的事了,現在有資格的人是溫智帆。

    「丹彤,你一定要這樣嗎?」孫煜問道,看着顏丹彤親昵的挽着溫智帆的手臂,孫煜心裏很不爽,她是故意的,在沒碰到他之前,他們沒那麼親昵,現在碰到他之後,他們在他面前故作親昵,他不想多想,可他們的做法,他很難不多想。

    如果他們真相愛,不,不對,他們之間沒有愛,他跟顏丹彤在一起這麼多年,可以說他是最了解顏丹彤的人,她對自己的感情非常的認真,不可能離開他,這麼輕易就接受別一段感情,他們是有婚姻,但是他們的婚姻沒有愛,孫煜依舊堅信,顏丹彤愛的人是他,以前是他,現在還是她,沒有愛為基礎的婚姻,會走到最後嗎?

    估計很難,不是他在詛咒他們,而是事實。

    「孫煜,請你把話說清楚,我聽不懂你話中之意。」顏丹彤冷笑一聲,不能孫煜說話的機會,又說道:「你是想說我在你面前演戲嗎?你是想說我是故意的嗎?你是想說我……」

    「顏丹彤。」孫煜聽不下去了,打斷顏丹彤的話,顏丹彤的話並不犀利,她古怪的語氣,他就是不喜歡聽到。

    「孫煜,別再這樣了,你若是保持原狀,或許我會懷念你,你越是這樣,我會越瞧不起你,孫煜,別等失去後再知道挽回或是珍惜,已經晚了,無論你怎麼做都沒意思了。」顏丹彤說道,以前孫煜不會對她這樣,孫煜對她最多的是冷漠,現在的孫煜,顏丹彤不喜歡。

    「挽回?珍惜?」孫煜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般,想要大聲笑,又顧及着什麼,壓制住想笑的衝動。「顏丹彤,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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