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學校 第二十章節麟兒遇難

    翌日,麟兒死也不願起來,當想到今天就要進宮那頭皮就發麻到不行,還不如在這做個冒牌郡主來得舒服,玉王爺其實不願讓麟兒進宮,但是始源的令是不能抗的,他可是當今太子,臣子只能聽令,麟兒被玉夫人死活扯起來之後,玉夫人為麟兒打扮了打扮,有點母親嫁女兒的感覺,玉夫人為麟兒梳着頭,神情複雜道:「麟兒到了皇宮要多加小心,依你這性格定會闖禍,我很擔心你」。全本小說網

    「夫人不必擔心,麟兒吉人自有天向,到是夫人要多注意身體,宗昨天給您的藥一定要定時喝,要不然麟兒生氣了就再也不來了」麟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你呀,就是這脾氣吸引了老王爺,跟開心果似的讓人開心」玉夫人點了點麟兒的小鼻子,「好了,看看我家女兒多漂亮呀,宮裏的格格都沒有這麼水靈的」玉夫人自豪的夸着麟兒。

    麟兒照了照鏡子,被夫人這麼一打扮,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銅鏡中的麟兒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樣子,美得連一旁的丫頭看了都眼紅,這人呀真是要打扮才行,一身珠翡翠繞的,高貴大方,又淑女,不知道宗他們見了會不會大開眼界。

    剛一出門,等待以久的眾人,紛紛都是一副這是麟兒嗎?麟兒害羞的低下頭,小步的走着路,眾人皆看花眼也,只有宗和賢笑眯眯的看着麟兒,在他們心中麟兒本就該這麼美,心美的人永遠不會丑。

    始源拉過麟兒的手,溫柔道:「走吧,馬車等很久了」,麟兒抽了抽手,有點緊張的看着宗道:「宗我們走吧,我會保護你的」,宗一愣,將麟兒的手放於掌心,輕握着,始源隨即一笑:「丫頭還會害羞呀?」賢一臉笑意的看着麟兒和宗,主要是被麟兒那句我會保護你的逗笑,現在還不知道誰要誰保護呢。

    「麟兒,你要小心,老夫等你回家來,有事找爹爹」玉王爺叮囑道,麟兒眼眶一熱,撲向王爺懷中哭了一通後,乖乖上了馬車,老樣子,麟兒並沒有掀開窗簾看外面的熱鬧集市,只是死氣沉沉的坐在馬車內,想着自己的心思,她最擔心的還是婉兒和宗的事,關於咒的問題有了賢的幫助應該不會太難,賢在這方面有超人一等的本事。

    馬蹄踩着石磚『咯噔,咯噔』的響,麟兒知道已經到了宮門口了,車夫出示了始源的腰牌後,又是一陣大跪小跪的,繼續前行,馬車停穩後,宗小心翼翼的扶着一身淑女裝的麟兒,剛下馬車就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麟兒,不遠處一身藍色旗袍的婉兒正等在那裏。

    見宗也在,婉兒放慢速度走了過來,那步狀優雅,眼中滿是淚水,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婉兒熱切的看着宗道:「宗,你終於回來了,婉兒已經向母后求情了,母后答應只要你和我完婚,麟兒就可以得到赦免」。

    宗搖了搖頭道:「婉兒我説過了,我不可能和你完婚,我喜歡的人是麟兒」,婉兒一挑眉看着打扮得體面的麟兒,冷傲的説道:「穿身衣服還真是人模人樣的嘛,聽説你現在是玉王爺的郡主呀,真是恭喜,你的花樣可真多,也不知道王叔被你下了什麼藥會認你做乾女兒」,麟兒被氣得咬牙切齒,突然婉兒轉身又冷笑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將你貴為郡主的事情告訴皇阿瑪了,正好又有外族王子遠道而來,所以就把你許配給阿米加成了」。

    「什麼?」麟兒大驚道,吃驚的還不止麟兒一個人,連始源也始料不及,婉兒這麼快就要除去麟兒這個眼中釘,宗死抓着麟兒的手,握得更緊,像是硬生生想要將她容入體內般,宗瞪大着雙眼,惡狠狠的説道:「除非我死,要不然誰也別想娶她」,婉兒一怔沒想到善良的宗也會被激怒。

    麟兒這次沒有逃避而是眼帶笑意的看着婉兒,回握着宗的手一緊,在婉兒面前自信的晃了晃,「他是我的,如果你非要我嫁給那個什麼米,我會讓他自己嚇回去的,不信咱們走着瞧」婉兒被麟兒的那份自信打擊的説不出話來,麟兒隨即瞟了一眼一臉看戲的賢道:「如果你想玩什麼花招的話,那我這位大師兄可能會非常的興奮」説完麟兒嘴角一揚,賢的表情一柔眼中放着期待的光芒。

    婉兒眼中的怒火,燒得麟兒有點心驚,婉兒甩袖離開,回頭時説了一句什麼,大家都沒有聽清楚,只有賢挑釁的看着婉兒,邪邪一笑,「皇后駕到」一鴨嗓子被勒了的聲音響起,麟兒全身開始發麻,怎麼剛進宮幾分鐘就這麼多大人物出現呀,被始源一拉,怔怔跪下行禮。

    「哀家聽聞你被玉王爺認作乾女兒了,好福氣呀,在皇宮闖此等大禍玉王爺也敢收你,不知王爺是何想法呢?」皇后話音輕柔,可語調中的針對無法掩飾,甚至想要給疼愛麟兒的玉王爺扣上謀反的罪名,真是最毒婦人心。

    麟兒微微抬頭,語調輕柔學起皇后的語氣,「回皇后,民女也覺得能得到王爺喜愛倍感開心,民女方有一妹,美麗溫柔,大方得體,如有機會可引見皇后一見,王爺收民女為女,是見民女可憐,被人陷害落得此番田地,望皇后體查」。

    麟兒一番話下來,氣得皇后臉色大變,説什么妹妹,分明意思就是如果有福氣的話,她妹妹就有機會當貴妃了,而她所謂的妹妹就是金在中,還反將皇后,説自己是被人陷害的,那陷害她的人不是婉兒就是皇后,這不是分明讓皇后啞巴吃黃連嗎?還好最後一句讓皇后有個台階下。

    「起身説話吧」皇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眾人站起,賢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連詭計多端的皇后都看不出賢在想什麼,皇后臉上突然盪開了甜美的笑容不冷不熱道:「麟兒,你的婚事應該知道了吧?哀家見過阿米加成王子了,真是長得一表人才,好好珍惜這份皇恩吧」説着便要離開,確被一直沒有説話的賢打斷。

    「皇后娘娘,長兄如父,我可以先見見我這妹夫嗎?」皇后回頭看着這磁性嗓音的主人,感慨道又是一個美男子,皇后挑高眉梢打量着賢,很想看看他到底能有什麼花樣,皇后點了點頭後,帶着賢離開了,眾人望着賢遠去的身影,有點為他擔心,他可比麟兒還能闖禍,闖了禍還死不回改的樣子。

    待他們走遠後,始源帶着麟兒和宗去找司徒璇了,司徒璇悠閒的坐在御花園呆呆的看着一株調謝的玫瑰發呆,麟兒鬱悶的看着花園,整園的花都開得如此嬌艷,璇璇怎麼就光看着一朵調謝了的玫瑰呀?麟兒加快腳步向着司徒璇走去,司徒璇聞聲而望,眼神一柔,臉上盪開了這幾天少有的笑容。

    「麟兒,你回來了呀,我求了皇后很久,她好像答應放過你和宗了」司徒璇拉過麟兒的手,一臉擔心的望着麟兒,麟兒輕輕的落坐在她的身邊。

    「那是有條件的,宗要和婉兒成婚,而我要遠嫁他方才行」麟兒一臉無奈的將方才的情況,説給司徒璇聽了,司徒璇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現在司徒璇的心情非常複雜,麟兒是一定不能嫁的,而麟兒也不能嫁給宗,總之是越想越亂,她誰也不想失去,苦惱中,始源溫柔的拍了拍司徒璇的肩膀,他們這幾日都在彼此煎熬着,始源沒有告訴司徒璇妹妹之事,而是自己深深的藏於心中,對司徒璇也是越想愛越不敢愛的樣子,這讓司徒璇很困惑。

    「哦,對了麟兒,這手鐲我想想還是不能要,我帶着後,手一直過敏,現在還給你」司徒璇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到過敏的手,將鐲子退下還給了麟兒,麟兒瞪大着雙眼看着司徒璇的縴手已經起了很多紅色的點點,宗拿出藥幫司徒璇塗上後,看向一臉擔心的麟兒道:「沒什麼,璇璇對金屬有點過敏,下次你想送鐲子還是送玉的吧」。

    宗是沒什麼反應,反應最大的還是始源,始源張大着嘴巴,忘了想要説些什麼,搞了半天,這鐲子原來是麟兒的,那麼説麟兒才是自己的妹妹?始源激動的一手摟着司徒璇,一手摟着麟兒道:「太好了太好了,這次真是大圓滿了,我找到妹妹了也找到我心愛的人了」。

    麟兒三人一頭霧水的看着始源,始源才將麟兒的身世娓娓道來,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麟兒是皇后的女兒也就是始源的妹妹,麟兒剛出現的時候身體就散發着淡淡的紫色光暈,而皇宮裏的人都説這是妖怪附身,做了很多法事,用了很多方法都不見麟兒身上的紫光淡去,最後將鐲子交給麟兒之後就讓宮女將麟兒丟了。

    麟兒眼一紅,趴在宗身上大哭起來,原來自己是個被人家當成怪物的小孩子,現在為什麼又要找自己,麟兒死也不承認自己是皇后的女兒,這樣的媽媽太可惡,還有一個可惡的妹妹,只有始源這個哥是麟兒最想認的,司徒璇也開始明白為什麼始源最近如此苦惱,對自己也乎冷乎熱的。

    賢這時不知道從哪出了過來,一臉燦爛的笑容,讓大家不知所措,他不是闖禍了吧?「你們幹嘛這麼看着我,我剛剛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麟兒你不用嫁了」賢一臉得意的看着麟兒,「不是吧?師兄你用什麼招讓我不用嫁人的呀?比皇帝還行?」麟兒一臉不信的樣子。

    「沒什麼了,就是和那個什麼米王子單獨談了談」

    「這麼簡單?」眾人用疑惑的眼光一直盯着一臉坦然的賢。

    「當然了,除了談話以外,還讓他見了一些比較好玩的東西,我告訴他如果他要娶了你,可能一輩子都要和這些東西過夜,然後再告訴他麟兒神精不太正常沒事喜歡用鞭子抽人,而被抽之人最輕的傷也是失去一條腿或一隻手的」賢輕鬆的説着,而眾人臉上的黑線條確越來越多,他所謂的好玩的東西,應該不是鬼就是怪之類的,這王子沒被嚇死也算膽大的了。

    「那他怎麼樣了?」眾人一口同聲道。

    「睡着了」賢一臉笑意的隨手摘下一朵小雛菊,拿在手上把玩着,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了。

    「師`師兄,你所謂的睡着了,不是被你打暈了吧?」麟兒有些擔心的説道。

    「怎麼會,我可從不打人,我就是把師伯的那條龍給他見識了一下」賢突然站起來特委屈的解釋道。

    眾人皆暈倒狀,玉敏就是被這條龍給嚇死的,這下慘了,阿米加成不是被賢整死了吧?天呀,真是一波未來一波又起,賢是不是坐牢坐上癮了呀?當麟兒回過神來看賢的時候確發現他,早已經躺在草坪上用嘴叼着根狗尾草眼眸閃爍的看着天空。

    麟兒剛要過去問清楚賢,確被宗一把拉住,「師兄在想事情,別打擾他了」,麟兒跳到賢的身邊,往他那邊蹭了蹭,以同樣的姿勢睡在地上看着天空的太陽,麟兒心中的壓抑像是被全部抽離出來,心一時清靜到什麼都沒有,賢真是會享受,在這讓人窒息的皇宮,一樣能找到讓人舒適的地方和感覺,麟兒轉臉看了看一臉笑意的賢,也露出了安心的笑,不知道為什麼賢永遠給人帶來安全感和舒適感。

    傍晚,宗和麟兒陪着賢一直躺到現在太陽落山,麟兒早百年前就睡着了,現在正躲在宗溫暖的懷抱中貪戀的流着口水呢,宗身上淡淡的清香使得懷中的麟兒睡得很安逸,麟兒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而宗讓她放下了一切防備。

    賢瞟了瞟一臉幸福的宗和麟兒,輕輕開口道:「真希望麟兒永遠停在這一刻,有愛她的人擁抱着他,也有愛他的師兄陪伴着他,幸福也許就是這麼的簡單吧」説完賢偌又所思的望向遠處。

    晚上,宗將麟兒抱回房內,宗確沒有離開的意思,坐在桌邊倒了一杯水,輕輕的抿了一下,他知道這樣會破壞麟兒的名節,可如果不這樣的話婉兒是不會放過麟兒的,始源晚上過來了一趟説阿米加成只是暈過去了,但皇帝的意思還是要麟兒嫁給阿米加成,他讓始源告訴皇帝,他己經和麟兒拜過堂成過親了,兩人都算是有家之人,不能再嫁或再娶。

    希望明天可以平安的度過,麟兒進宮的那一刻他的心就開始揪緊,危險時刻都圍繞着麟兒轉,賢能化解一些,但還有一些就要他來化解了,師父説過喜歡的人就要好好保護,宗痴迷的望着熟睡的麟兒,麟兒一臉幸福的模樣,讓宗一陣心痛,他多怕失去這樣的她,他多想這一刻就是永恆呀。

    這一覺醒來真是舒服,麟兒伸了個大懶腰看了看窗外,真是陽光明媚的好日子,恩?宗怎麼睡在桌邊難道自己昨天夢遊了?看了看房間是自己的才安下心來,那宗怎麼會在自己房間過夜?輕輕的走到宗的身邊將一床小被子輕輕的披在宗的身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着皺着眉睡着的宗。

    是什麼事讓他如此心煩?麟兒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撫平宗緊皺的眉頭,宗的眉頭很自然的展開了,麟兒輕輕一笑,宗這個樣子真是可愛,好像還沒看過宗睡着的樣子,他總是比她晚的睡確比她早起,一陣急腳步聲響起,麟兒望向緊關的大門,宗聞聲也醒了過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小被子和旁邊沒有梳洗的麟兒,幸福的笑着。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是婉兒,婉兒今天的臉色特別的不好,她大聲的指責宗道:「你怎麼可以在她的房間過夜?」手指狠狠的指向麟兒,麟兒剛想發火,誰知後面有一雙大手將自己抱住,宗爽朗的説道:「我和麟兒是夫妻睡在一個房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麟兒一愣夫妻?心臟加速跳了起來。

    婉兒看着麟兒剛睡醒的樣子,衣杉不整,而宗確着衣而睡,一看就知道這裏面有問題,聰明如婉兒,怎麼可能看不出宗的花招,婉兒挑眉一笑道:「你們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騙過我,宮中耳目眾多,你們説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有人窺視着,麟兒你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格格,因為你不配,妖怪就是妖怪」,説完婉兒就急急退了出去。

    婉兒出去後,麟兒的肩膀微微顫抖着,婉兒的那句妖怪應該傷了她的心吧,宗將麟兒抱得更緊了,「麟兒,別在意別人説的話,你在我們心中是個迷糊的小仙女,你的心很美,人也一樣」,麟兒聞言,臉微微一紅,轉臉看向身後的宗。

    「師兄,我知道你是想保護我才會説我們是夫妻,我也不會因為婉兒的那句妖怪而傷心,因為在我的心目中,只要有一顆善良心的,不管是妖怪還是魔族我都能接受他們,讓我最傷心的是我被親生母親,硬生生的扔了,那時我才出生一天,我不知道我的養母是如何把一個這樣的我養大的」麟兒越説越激動,嚎啕不止,淚水印濕了宗的衣服。

    「傻瓜,你的養母也一定因為你得到不少快樂吧,這樣單純的女兒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呀,做好你自己就好,我會説我們是夫妻除了我想保護你之外,我也希望它能像預言一樣實現」宗溫柔的撫摸着麟兒散落在後背的長髮,麟兒依在宗肩頭的臉都紅透了,甚至不敢於宗再對視。

    「咳咳咳~」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外,實在不想打擾他們,但是始源已經派人傳話來了,皇后過會兒會過來看麟兒,這不只能咳嗽讓這師弟師妹,等會兒再談情説愛嘛,「宗,你和賢出去一下吧,我換下衣服就出來」,麟兒瞟了瞟一臉壞笑的賢,剛退去的熱潮又涌了上來。

    麟兒換好衣服沒多久,皇后就到了,一臉喜悅的拉着麟兒,親切有加,麟兒反到是對皇后的熱情有點不適應,她覺得皇后好陌生,好可怕,是她親自把自己扔了的,為何現在見到自己又如此的興奮,興奮到是想把她一口吞下,麟兒警惕的將手小心收回,皇后臉上的笑容嘎然而止,眼露傷心之情。

    「麟兒,哀家當初也是逼不得已才將你扔下的,誰願意將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扔了,只是人言可謂呀,你就原諒哀家吧,哀家以後一定好好補嘗你」麟兒被皇后的話所打動,慢慢的開始接受皇后的好意,皇后見一旁的宗和賢都沒作聲,而麟兒似乎也沒有想馬上接受她的樣子。

    「孩子,哀家知道你和宗已經完婚,這是哀家送你們的賀禮」麟兒接過一看,是塊珍貴的玉鏡,沒再看第二眼就合上交給了宗,「怎麼不喜歡?」皇后大驚,這塊鏡子可是宮裏很多格格都想要的呢,而麟兒似乎對這些都沒興趣。

    皇后過了會兒藉口離開,叮囑奴才們好生伺候着麟兒,婉兒這時又不知道從哪出來了,真是剛想喘口氣這會兒又來人了,婉兒邀請麟兒去俯上一聚,説是在皇后的勸導下想通了很多事情,希望麟兒能夠諒解她的心情,麟兒點頭答應,可是確只能一個人去,婉兒説這是女人家的事,不方便讓外人插入,包括司徒璇。

    宗眼露擔心之色,而賢臉邊漸漸盪開不明的笑意,盯得婉兒一陣心慌,賢似乎看出她內心的想法,婉兒心一亂,告知了時間之後忽忽離開賢的視線。

    見大家都一臉擔心之色,麟兒幽幽開口道:「哎,沒事了,現在我是她姐姐,宗是我老公,她不能把我怎麼樣了」,賢一臉狡黠的反問道:「是嗎?晚上你就知道了」,眾人被他説的西里糊塗的,而宗則更加擔心起來。

    傍晚,麟兒如約而去,剛走到婉兒門口就頓了頓,還是像以前一樣討厭這裏,「麟兒主子,婉兒格格等着您呢」連太監得知麟兒是皇后之女後都客套了很多,麟兒鄙夷的一笑走了進來,可等待着她的確不止婉兒一個人,她的身旁坐着一個白淨書生樣的男人,穿着講究服裝奇異,身上有着淡淡的靈光,想必也是個修行之人。

    男人禮貌的站了起來,友好的點了點頭,用生硬的漢語自我介紹起來:「你好,久聞郡主大名,今日一見郡主如傳説中的一樣美麗,我是番國王子阿米加成,很榮幸見到你」,麟兒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這就是她的未婚夫?

    「那個什麼米我不能嫁給你」麟兒急急開口道。

    「郡主,是阿米加成,如果郡主覺得繞口可以叫我大米」阿米加成很喜歡如麟兒般直爽的女生,但想起那條龍,頭就有點發麻。

    麟兒剛想説什麼,確被婉兒輕巧的阻止道:「好了先吃飯再聊吧,你們以後聊的機會多着呢,還急於一時嗎?」麟兒總覺得這話裏有話的,而阿米加成則彬彬有禮的拿起酒杯向麟兒和婉兒敬酒道:「在下有幸與兩位如此美麗的女性把酒言歡,真是修來的福氣」。

    麟兒也沒多説,幾杯下肚頭就開始暈暈乎乎了,最後趴倒在桌上,婉兒一挑眉梢看向一臉沒事的阿米加成道:「你很喜歡她吧?」阿米加成點了點頭,而婉兒笑得更加邪惡起來,「反正她早晚是你的人,不如現在就把這房圓了吧?」阿米加成一愣,有些為難起來。

    婉兒看出阿米加成的疑慮,緩緩道:「還是説阿米加成王子怕這麟兒會嫌棄你?」阿米加成好像並不吃這一招,笑笑道:「我是很喜歡麟兒,可是我並不屑於用這種手段得到她,到是婉兒格格,人到是美麗,心靈確如此骯髒,難怪格格中意的人會喜歡麟兒」。

    婉兒氣得直瞪眼,拉着麟兒的衣服就要為麟兒寬衣,可這時一陣風吹過,窗口多了一位不速之客,賢悠閒的坐在窗口看着醉酒的麟兒道:「丫頭真是差,有我這麼個酒仙師兄也能被人給灌醉,傻瓜就是傻瓜」。

    「你怎麼會在這?」婉兒見自己害麟兒不成,還反背賢看個正着,一生起氣來,將麟兒扔在桌上,賢眼神直盯着一旁的阿米加成,這時阿米加成早就被盯得全身不舒服了,一直搖手説不關他的事,其實賢早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個阿米加成是個正人君子,賢很欣賞他。

    瞟了一眼婉兒不多語,提着麟兒便飛出窗外,麟兒一身酒味的回來,宗看得心痛不已,好在賢早有準備,要不然這麟兒就要被婉兒給毀了,而這位阿米加成王子也得到了他們這些人的認可,可要讓出麟兒是不可能的,但做朋友他們很樂意,賢無聊的把玩着麟兒的頭髮,而宗則拿出醒酒藥讓她服下。


    連日來,婉兒沒有在找過麟兒的麻煩,到是皇后不停的叫人送補品或是衣服過來,麟兒終於過着公主般的生活了,皇帝也過來了一次,但似乎對麟兒非常的冷漠只是給了個封號就匆匆走了,麟兒並沒有因為皇帝的冷漠而難過,對她來説皇帝也只不過是個陌生人,到是宗和賢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沒事到處走走,順便被賢帶着脫線的瞎逛加找咒心,司徒璇也和始源定了婚。

    日子過的悠然自得,宗和賢沒事也會過幾招,麟兒只是呆呆的看着天空,想着俊和其他師兄們,到底是怎麼樣的任務要出動正民和永生呢?麟兒越想越頭痛,見太陽快要下山了,喚回還在過招的兩人,賢一躍而過跳落在麟兒的面前道:「丫頭你想什麼呢,一下午沒見你動過,學我中毒了?」

    麟兒白了一眼賢,不耐煩道:「師兄,你都帶着我們逛了好多天了,這咒找到沒呀?」,賢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一副深思的樣子,幽幽道:「找是沒找到,不過發現了一些比較奇怪的事情」。

    「什麼?」麟兒瞪大着雙眼望着賢,滿臉期待。

    「你有沒有覺得這皇宮也太乾淨了一點呀?」賢眼神盯着一處乾淨的花盆道。

    「廢話,皇宮的奴才這麼多不乾淨早就被這些變態拉去砍頭了」麟兒又賜給賢一擊白眼。

    見賢看白痴似的看着麟兒,宗過來好心提醒道:「是少了一些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鬼?對就是鬼了,雖然有結界但皇宮都建了幾千年了,不可能一個孤魂都沒有,再説在這裏枉死的人不會少的,這裏人心都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特毒一個」麟兒想起那晚的事還心有餘悸,身子微微一顫,被賢一把拉下石柱,向着一個不認識的地方走去,麟兒滿心疑問確不知從何問起。

    賢將麟兒帶到一處無人之地,這裏是一座荒廢的庭院,枯葉滿地,灰塵將整座庭院蓋得灰濛濛一片,紙窗戶破爛不堪,從外觀看來當年也是氣派雄偉吧,只是現在落敗了,微風將樹枝上僅有的幾片枯葉刮落後,逃離了這荒涼的庭院。

    「賢,這是哪裏?」宗比麟兒還急於開口,皺着眉頭,似乎發現了什麼?

    「一個比較有『人性』的地方」賢故弄玄虛眉眼帶笑的看着宗與麟兒道。

    麟兒和宗同時緊閉雙眼,靈能沖向額輪,宗額間滲出淡淡的木字印記,麟兒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紫藤漸漸被麟兒的波動所喚出,突然兩人同時睜開雙眼,不可致信的看着賢,「怎麼可能?這房內全是鬼魂為什麼沒有鬼氣?他們怎麼會躲在這裏?」麟兒不斷的問出心中的疑惑,賢攤了攤手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賢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呀,這不是你發現的地方嗎?」宗也急了,怎麼到這種時候還如此悠然自得,真不知道賢是怎麼想的,賢無奈道:「我也是昨晚才發現的,這裏一直沒人敢來,我見小太監們路過這裏時都躲躲閃閃的,才對這裏起了疑心,想知道就進去看呀,問這麼多有什麼用?」。

    麟兒靠近房子正要推門進入,確被賢和宗同時抓住,兩人滿臉緊張,讓麟兒心臟也跟着跳了起來,麟兒疑惑道:「不是説進去看嗎?幹嘛拉住我?」,「這外面設有防護層有人靠近就會向主人報警」宗細心的解釋道,輕輕擦拭了一下麟兒臉上剛被嚇出來的汗水,笑笑拉過麟兒的手讓她呆在他的身邊。

    賢點了點頭,笑咪咪的拿出腰後的鎮元尺在宗和麟兒的面前晃了晃,宗與賢相視一笑,只有麟兒一腦袋問題,現在又不是打架幹嘛拿鎮元尺出來呀?不是應該先破了這防護層嗎?賢嘴角輕揚,似乎早就看出了麟兒的疑惑,裝模做樣道:「麟兒,這鎮元尺可不止是用來打架的,宗不是説過它能穿越空間嗎?」,麟兒一愣,暗忖:「不是吧?宗單獨和我説的話,賢都能知道呀?神算還是偷聽的呀?」見麟兒又是一副白痴樣,賢更是開心,他就是喜歡看麟兒一副白痴的樣子。

    賢將手中的鎮元尺扔上上空不遠處,一道白光直射三人身上,瞬間消失在原地,麟兒一睜眼就見伸手不見五指的房子,只有宗手的溫度告訴她,她還和宗在一起,整個房內黑暗無比,恐懼湧上心頭,怨念好強,壓得麟兒喘不氣來,麟兒握了握宗的手,宗知道麟兒害怕站在了麟兒的身後,就在這麼緊張的時刻確聽到了賢的聲音:「嗨,你們好呀,不用這麼歡迎我們吧?借個光如何?」説着打了個響指,桌邊的桌燭亮了起來,一看周圍,麟兒嚇得後退了幾步,全是青面或是白面的鬼魂,而且個個都用那麼怨恨無比的眼神瞪着你。

    「其實~」賢話還沒説完,鬼魂們就攻了過來,火焰在房內燃燒了起來,直攻三人,麟兒拿起紫藤鞭,躲過襲來的一團火球,抬腳就踢上一隻鬼的面門,鬼魂嚎叫了一聲就隱去了,又是一群鬼魂向着麟兒攻來,麟兒來不及躲閃,只見紫藤鞭一亮,橫掃過去,鬼魂們倒了一地,那撕心裂肺的叫聲,讓麟兒一愣,收起紫藤鞭,可是鬼魂們的攻擊越來越猛,沒有停下來過,這是一種和你拼個你死我活的打法,他們現在根本不相信人類,又是一閃而過的白光,麟兒一拳打空,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庭院處。

    「賢,這些鬼好猛呀,那麼強的攻勢害我都沒有看到你和宗是怎麼個打法」麟兒一臉的遺憾道。

    「我們還是回去再説吧,這裏不能久留,被小太監或是宮女發現,那麼就要打草驚蛇了」宗説着拉起麟兒一躍而起,帶着麟兒飛在空中,那速度不慢不快的,麟兒回頭看向賢,賢還在庭院處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因為麟兒看到賢那帥氣的掐決可不是好玩的,麟兒從上面望向房子,才發現房子表面有一層淡淡的黑色透明圈保護着房子,黑魔法?這麼説宮中有人修練不正之術?

    廂房內,三人圍坐在桌前,一壺淡淡的龍井放在桌邊,麟兒為賢倒上一杯,之後往宗的方向走去拿出一壺早己準備好的上等碧螺春為其倒上,賢和宗慧心一笑,沒想到這丫頭這麼段時間長大這麼多,會記住他們喜歡喝什麼,麟兒見兩人笑得如此開心,臉色一沉,心情難過道:「我好想正民他們,我不想再在宮中了,這裏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就像這次的鬼魂,他們的怨念比一般的鬼魂強太多了,他們好像是被人牽制在那的」。

    賢拿起茶杯把玩着,眼眸之中閃爍着異樣興奮的光,隨之望向宗道:「感覺到了沒有?」,宗點了點頭,麟兒拿着壺愣愣的看着兩人,不明白他們在説什麼,宗拍了拍麟兒示意她把壺放下來,麟兒瞪大着雙眼看着他們打啞謎,最後忍無可忍道:「你們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感覺到了什麼呀?我當時急着打退鬼魂沒有仔細觀察還有什麼呀」。

    「你最想念的人」賢眼中帶笑的來了這麼一句。

    「不是吧?裏面還有正民他們的氣息?」麟兒張大的嘴巴更是不能合上,賢和宗點了點頭,那麼意思就是他們的任務和這間鬼屋可能有關了?」

    「這段時間你要小心,所以我準備把俊接進宮來保護你,我和宗要查清楚那間鬼屋,那些怨魂像是用來練丹的,你自己這段時間要小心知道嗎?」麟兒正在感概賢怎麼一下説話這麼認真了,只見又是一道白光穿過,俊就莫明其妙的站在了麟兒面前,俊先是一愣,看見一旁傻站着還沒反應過來的麟兒,就已經將麟兒抱入懷中了,俊興奮的大叫道:「師姐,我終於看到你了,師父説你有危險把我急死了,好在鎮元尺的功能就是這下好」,説着俊又是抱又是拍的,麟兒差點沒被打出內傷來。

    「我有危險?」麟兒這才反應過來,推開興奮當中的俊,望向宗和賢,他們都認真的點了點頭,麟兒心『咯噔』一下,怎麼她就沒有過沒危險的時候呀?一臉迷茫的跌坐在桌邊,任俊怎麼的吵鬧都沒有任何反應,房內一時間安靜無比,麟兒看着香爐,吸了吸氣聞着這香爐的里的香味似乎很熟悉,在哪聞過,這是皇后派人送來的一等檀香,麟兒想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望着賢無奈道:「那你什麼時候把正民和永生接來保護我?我現在好像比較希望我在出事之前見到所有師兄弟們」,後腦一陣疼痛,惡狠狠的反頭才發現是俊,俊一臉淚水的看着自己。

    「你打我,你哭什麼呀?我還沒還手呢」麟兒白了一眼俊道,只能自顧自的摸着腦袋,俊一把將麟兒摟入懷中,眼中淚光閃爍的責怪道:「有我保護你,你不會有事的,不還有賢和宗嘛,正民他們任務也快完成了,很快也會趕到,你如果再説這種話,我真的會生氣的,師姐,你對我們來説很重要知道嗎?」麟兒第一次見俊這麼的認真,一時忘了要説什麼,只能木訥的點點頭,俊像孩子似的露出了笑臉,麟兒一陣感概,有人疼的滋味真好,這個皇宮總算不在冷了。

    第二天,果然如賢所説,他和宗去查鬼屋的事情了,留下一臉興奮的俊陪着麟兒瞎逛,這時碰到了去皇后,宮內請安的婉兒,婉兒白了一眼麟兒,那厭惡之情,讓俊看了非常的不爽,擋住了婉兒的去路,婉兒一驚愣住了,她身後的宮女大聲道:「大膽,婉兒格格的路是你攔的嗎?不要以為是麟兒格格的人就能如此的放肆」,麟兒被宮女那輕蔑的口氣説火了,上去就是一耳光,宮女被麟兒的氣勢嚇到,嚇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望向麟兒,只能一直默默的説着:「奴婢該死,冒犯格格了,求格格饒命」。

    婉兒也扛上了,瞪向一臉不爽的麟兒道:「你憑什麼打我的人?你只不過是個被母后扔了的孩子」,「就憑我現在比你得寵,你想得到的我都得到了,你得不到的我也都得到了,你還拿什麼在我面前這麼的狂?」麟兒邪媚的笑着,看向婉兒的眼神不在清澈,眼底那厭惡的神情讓婉兒一怔,也同時讓俊一怔,麟兒冷寞的開口道:「以後我的人,你再如此放肆我會讓你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物體,滾吧」那宮女嚇得一哆嗦,後頸發涼,她以前多次欺負過麟兒,可麟兒都忍了今天怎麼會如此可怕,想着都後怕。

    婉兒閃着眼淚剛想動手,確被人抓住了抬起的手,兩人同時看去原來是皇后,一陣倉促的跪安後,皇后將婉兒罵了一通,才讓婉兒退去,麟兒介紹了俊之後,皇后很得體的,為俊安排了一下,也將俊稟退,拉起麟兒的手,坐在亭內,眼媚間閃着興奮的光,柔聲道:「孩子呀,明晚去哀家寢宮,哀家有話對你説,哀家時日也不多了,只想用剩下的時間好好的補償你」,麟兒一陣感動,剛剛明明自己也有錯,皇后確只顧着自己,而婉兒那怨恨的神情,麟兒現在也忘不掉,看來皇后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也是想補償自己也就答應了下來,而且答應不告訴師兄弟們,只有她們兩人秉燭長淡。

    俊來到宮內後,宮內就沒安靜過,簡直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由於麟兒的加入更是讓待衛和宮女們頭痛不己,現在整個皇宮誰不知道麟兒是最得寵的格格呀,也沒誰會傻到去冒犯這位主子,俊和麟兒閒得沒事,就去惡整了個別以前欺負麟兒比較深的壞蛋們,

    可這一傳十,十傳百的,麟兒和俊的惡名就傳開了,可在皇后的袒護下,麟兒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或是懲罰,大家對麟兒又是嫉妒又是恨的,麟兒的地位在宮中越來越高,後宮的嬪妃們都對麟兒有不滿之處,有的還去皇帝那吹枕邊風,可在皇后的壓制下,那些嬪妃都得到了相應的懲罰,皇帝似乎很忌憚皇后和麟兒,一直放任不管。

    麟兒越加得意,本來俊也應當開心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他們犯錯或是胡來時,越是沒人管制,而且還有人一直保護着,這種所謂的安全,讓俊更加的憂心,他總覺得這種寵愛己經超出了他想像的範圍,就是平常他和麟兒闖了禍,師兄們都不會責怪,可是最少會説上那麼幾句,讓你知道你也是有錯的,只是那些人錯的更凶而已,放任不管更讓人覺得心裏不安。

    兩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御花園中,這是他們還算比較喜歡的地方,麟兒突然想到,她和俊似乎很久沒有過過招了,一時興起,抽出紫藤鞭就偷襲着俊,俊反應靈敏,輕點一處飛身而起,躲過這一鞭,被輕點的玫瑰微微顫動着,那晶瑩的露水搖搖欲墜,俊帥氣的一甩額前的碎發道:「師姐,天天被你偷襲現在這都成自然反應了,你還來這招?」

    麟兒挑眉一笑,空出的手又掃向俊的脖頸處,俊往後一退,下腰後側,猛的抬起時手中已多出一把劍,那輕薄得劍身,如果不是在太陽下,可能根本看不見它的存在,利劍輕晃,旁邊的樹葉微風帶風之處,葉葉分成兩斷,那可憐的花朵也在一瞬間掉光,俊調皮的用劍尖接住剛要掉落的一朵鮮花,在麟兒的面前晃了晃挑釁道:「花落誰手,算誰贏」,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朝着大樹飛去,麟兒咧嘴一笑,緊追其後。

    打了三個小時後,御花園被他們『修剪』的寸草不留,宮女們哭得唏哩嘩啦的,一直嘟囔着這下要被殺頭了,貴妃娘娘最喜歡的花都被毀了,麟兒眼珠子一轉,拉起一小宮女在她耳朵嘀咕了幾句後,小宮女破涕為笑,一直欠身謝謝麟兒的點子,俊收起劍一臉疑惑的看着麟兒。

    「看什麼看,你輸了還能瞪死我不成?」麟兒見俊一副傻傻的樣子,以為他在和她鬥氣呢,剛剛麟兒用了一招比較陰險的招術才贏了這盤比賽的,飛上大樹時,麟兒裝腳滑了一下,就在要掉下樹時,俊瘋快的摟住了麟兒的腰,誰知麟兒陰險一笑,搶走了俊劍上的花,轉身飛落在地,俊氣得鼻孔都在冒煙。

    「什麼呀,輸了就輸了唄,反正我腦子沒你靈光,我是想問你,你剛和宮女説了什麼呀,立馬見效就不哭了?」俊白了一眼麟兒反駁道。

    「哦,那個呀,我叫她把那些被我們打落的花,拿去貴妃們當洗澡的花瓣了,再説有美容的功效,被我們打成粉的那些就告訴貴妃們説加水吞服可保皮膚光澤」麟兒拿起一朵花瓣就往嘴裏放,俊不信的看着麟兒。

    麟兒見俊一副死也不信的樣子,麟兒笑得更加的邪媚,輕輕拉過俊小聲道:「不信呀?不信就對了,我瞎扯的,反正那些貴妃聽到可以美容笑還來不急呢,説不定還有空前斷貨的情況,也説不定外面的花花草草也會被這些貴妃一搶而空」,説完麟兒抬着頭望着遠處的天空,大步往前走着,俊聽完後,額頭邊掛着一大坨汗,這不玩大了嗎?吃壞了怎麼辦?

    晚上,麟兒如約來到了皇后宮內,請了安之後,在皇后身邊坐下,皇后的宮院很特別,總覺得今晚與平常有着不同的地方,越看越像祭壇的擺設,最奇怪的是婉兒也在,皇后説是為了化解麟兒和婉兒之間的誤會才相約兩人同來,姐妹兩沒有隔夜的仇,麟兒點頭答應,她覺得婉兒因為她的原因也吃了不少苦頭,多日不見消瘦了很多,麟兒的心中也過意不去。

    母女三人,秉燭長談,氣氛和樂而不失大方,麟兒吃了不少皇后特別為她準備的綠豆糕,這是麟兒平常最愛吃的,她們談了談宗,談了談麟兒在道觀的日子,總之是談了很多很多,夜黑得很快,賢和宗回來後發現只有俊一人在房內,問道俊才知麟兒去了皇后那裏,三兄弟談了談鬼屋的事情,可能今晚就會有結果,等到子時便行,俊也是一陣興奮,準備等麟兒回來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麟兒越是談到後面越是頭暈不己,先是看了看燭火,己經變成兩個了,再看了看皇后和婉兒,她們的樣子疊疊重重,意識開始模糊不清,麟兒甩了甩腦袋,還是沒有清醒過來,這時夜黑風高,月亮確圓得像一塊可口的大餅,可愛的星星今夜閃着寒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麟兒身上,麟兒再次望向皇后和婉兒,她們的面目越來越猙獰,麟兒想衝出去,使勁全力衝到門口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了回來,跌落在地,婉兒見麟兒如此狼狽笑得越發猖狂。

    「你以為母后真的會想要你這麼一個怪物做女兒嗎?你只是一廂情願,痴人説夢」婉兒譏諷的看着麟兒,那笑意,那眼神都讓麟兒心中一顫,原來這都是假的。

    「麟兒,哀家真的好後悔當年為什麼會把你扔掉,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嗎?哀家日夜想念着你,你可知哀家的苦心」皇后邪氣的捧起麟兒那受驚的臉蛋道,麟兒己知不妙沒有多語,她多希望俊他們能快些趕到,現在的她全身無力根本不能與她們對抗,想了想自己還有紫藤,用最後一絲餘力,喚出紫藤,紫藤喚出不到幾秒就被皇后一掌打入房內深深的血池,紫藤呼喊着救命,可麟兒只能看着紫藤一點點的沉下去。

    「原來宮中練不正之術的是你,你把血池隱在宮中,知不知道這是會禍國殃民的?」麟兒吃力的用手撐着半邊身子,惡狠狠的瞪着皇后道。

    「那又怎麼樣,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國家,我要的是整個宇宙」皇后那亢奮的模樣讓麟兒害怕,她現在瘋了,根本不是一般的人類了,麟兒見皇后正獨自陶醉時,使勁全力用法術將紫藤救起,隱於體內,皇后大怒,一耳光將麟兒打倒在地,麟兒嘴角滲出血絲,婉兒見狀,憤怒的一腳踢上麟兒的小腹,麟兒蜷縮着,任由她倆折磨,一口一口的鮮血流着。

    「婉兒,打歸打,別踢着她的心臟了,我還等着活吞呢」皇后那邪惡的眼神越加的亢奮起來,舔了舔嘴唇,一副等待以久的樣子,婉兒得命後,只專踢麟兒的腹部,這時的麟兒己是傷痕累累,滿頭的冷汗順着臉頰滑落地面,扶住腹部的手己經被婉兒的花盆鞋底踢得青筋暴出,腫得跟包子似的,婉兒確越踢越開心,皇后冷冷的看着夜空,等待着子時到來,那時吞下麟兒的心臟,她就能得到『至紫』神丹的力量。

    月色逐漸變紅,像血染了般,皇后嘴角盪開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眼神瘋狂的在麟兒心臟處游離,麟兒這時已經痛的直不起身,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子時己到,她離死亡更近了,麟兒心中不在害怕,她似乎在等着什麼,她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死前能見到大家最後一面。

    坐在屋內的三人,同時發現血染般紅艷的月亮,賢大驚道:「不好,血月,天劫,麟兒還沒回來,可能有危險,先不要管鬼屋的事情了,去皇后宮內找人」,俊和宗眉頭緊皺,心亂如麻,血月只有在傳下來的經書上看過,今晚的血月不知道又會有怎麼樣的天劫,麟兒現在的安危讓他們很擔心,俊眼淚己經湧出,他在責怪自己怎麼沒跟着麟兒去,答應過要保護好她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更快的向着皇后寢宮飛去。

    皇后一步步的逼近麟兒,手中的利器讓麟兒一陣膽寒,這麼快就要動手了?可是她的心愿還未了呢,皇后臉上的笑容是那般詭異,麟兒覺得她就像一隻飢腸轆轆的野獸,而她確是一隻等待別人宰割的食物,皇后俯身望向麟兒,眼神邪媚道:「你還有什麼心愿未了,哀家做個好人幫你了了,是不是想見你師兄弟最後一面?」隨即放肆的大笑起來。

    麟兒吃力的抬起頭,額前的頭髮早己被汗水滲透,眼神憂怨的看着皇后道:「你是我親生母親都能如此狠心下手,而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朋友對我確真心實意,我死之前當然只想看到他們,看到你們這兩個和我有着血緣關係確如此冷血的人,還不如看見一條狗」麟兒對婉兒和皇后嗤之以鼻,血液順着麟兒一張一合的嘴巴流了出來。

    「死前還如此嘴硬,好吧,哀家就看在咱們母女一場的份上,讓你了了心愿,你的二師兄和三師兄破了血池之咒的話應該快到了,而另外三個也在趕往這裏,魔族少主和妖界少主打敗大魔神手下第一魔將的話應該會被捲入風穴,風穴就在皇宮某處,哀家對你夠好的吧?」皇后陰冷一笑,反手一揮利器準確無比的劃開麟兒的胸膛,血瞬間將衣服染紅,麟兒感覺不到疼痛,只是一直看着不停流出的血液。

    「你不用害怕,我會用定魂術,保你能看到你的師兄弟們」皇后邪邪一笑,將一隻手插入麟兒被劃開的心臟,狠狠一拽心臟整顆呈現在她們三人面前,皇后亢奮的看着手裏仍然在跳動的心臟,麟兒嘴中吐出更多的鮮血,身旁一米都被血水染紅,婉兒有些害怕的看着皇后,這樣的皇后一點也不像人類,她一口將麟兒的心臟吞了下去,氣流在皇后的身邊炸開,房內的家具全被震碎。

    麟兒全身無力的癱坐在牆邊,婉兒意識到,事情的可怕,她滿臉淚水的扶着麟兒,一直説着對不起,麟兒笑了笑,眼中的遺憾一掠而過,她現在多麼不想他們的到來,皇后己經得到『至紫』神丹的力量了,他們來也只是送死,現在她只希望自己的死能夠給師兄弟們帶來平安,這比什麼都重要。

    這時血池的濃血,翻滾的厲害,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血池被一股力量炸開,血被一種力量吸了去,血池中央,隱隱出現了兩人,麟兒看清來人,眼睛一濕,原來是正民和永生,正民還忙着收血池裏的血,永生一眼看見斜靠在牆邊的麟兒,衝出血池,趕到麟兒身邊,輕柔的將麟兒扶起,一臉緊張道:「麟兒你沒事吧?是不是受傷了?」

    永生見身邊全被麟兒的血水染紅,而麟兒面色蒼白,眼神哀怨,淚水不斷的順着永生的手臂滑落,麟兒吃力的擠出兩個字:「快走」,永生一愣往麟兒身上望去,麟兒胸前的大口子讓永生明白了一切,這時的永生早己泣不成聲,平時勇敢的他,也不忍面對這樣的現實。

    「麟兒你怎麼了?」收拾完血池之後,正民見永生抱着麟兒就是一通痛哭,趕緊走了過來才發現麟兒胸前的大口子裏面的心臟早己不見,正民憤怒的看着一臉邪笑的皇后,確定目標後,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害死麟兒的魔頭,她的目的只是力量,為何要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正民護盾,一下就被皇后擊破,硬生生吃了皇后一掌,一口鮮血噴出,永生扶住正民看向皇后。

    「正民別硬來,她吞下了麟兒的心臟,她的力量不是我們兩個現在能對付的了」永生恢復平靜之後,在正民耳邊輕聲説道,內心的痛苦沒有比正民少,可是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們要為麟兒報仇,就一定要先冷靜,麟兒現在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拼命的搖着頭,眼淚不斷的湧出,正民撫住胸膛,走向麟兒,想要和她多處一會兒,正民憐惜的為麟兒擦去淚水,柔聲道:「都怪師兄不好,來晚了,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麟兒虛弱的搖了搖頭,喉嚨處向被哽住了一樣,好不容易才擠出「快走」兩個字,正民任性的搖了搖頭,今天殺不了這女魔頭的話,他也不想活着回去了,永生也同意的點了點頭,門外聽見破結界的聲音,這熟練的技術只有賢才會有。

    『啪』的一聲賢他們推門而入,第一個聚集點就是麟兒的身邊,三人見麟兒己遭人毒手,傷心至極,連賢也哭了,宗拉着麟兒的手己經開始顫抖,一時的分別確成了永久的分離,他後悔沒有保護好麟兒,讓她上了皇后的當,他應該早該發現,皇后會對麟兒這麼好一定心有不純,她以前對麟兒是那麼的厭惡怎麼會一下對她這麼好,宗懊悔的扇着自己,麟兒心痛確無力阻止。

    「哈哈,還有兩個,今天算是熱鬧了」皇后鄙夷的看着這些超人一等的孩子們,可今天確要死於她手,今天不除他們日後定是大患,婉兒躲在牆角,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是悔恨的看着麟兒,為什麼她總能得到那麼多人的關愛,可就是因為這份關愛也賠上了自己的性命值得嗎?

    皇后無意的瞟到婉兒那熱切的眼神,掌風倒吸將宗抓於手中,看向一旁的婉兒道:「這不是你一直夢寐以求的好丈夫嗎?哀家賜給你了」,隨手將宗扔了過去,宗狠狠的瞪着婉兒,那怨恨的眼神讓婉兒不禁一顫,宗在恨她,打心裏的恨她,本善良的眼神中出現恨意,那是不可原諒的,婉兒一時嫉火攻心,不知道從哪摸到一把小刀,刺向宗,宗沒有反抗,只是頭也不回的走回麟兒身邊。

    麟兒現在除了流淚,做不了任何事情,手腳冰冷,和屍體沒有區別,更可怕的事,手臂上已經出現了屍斑,賢和俊眼睛已經哭紅,俊突然抬起頭用強烈的眼神看着麟兒道:「師姐,我幫你解了定魂術好不好?這樣你太痛苦了」,麟兒吃力的咧開嘴巴想給俊一個甜美的笑容,可確讓血流得更快,麟兒只能搖了搖頭,她在等待着另外兩人的到來,在這之前她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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