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學校 第八章節後山女屍

    「為什麼要去永生哥那裏呀?」正民對麟兒叫永生哥而不是永生師兄而感到不快,抓着的手用了用勁。www、qΒ5。c0m/

    就這麼被半拉半扯着往永生那裏走去,路過宗的門口,麟兒往裏面看了看,只見宗正在手把手的教紫艷劍法,用得着這麼教嗎?紫艷不是娥眉的大徒兒嗎?又不是沒學過劍,分明就是卡油嘛,麟兒也不知道自己幹嘛這麼氣,反正是不在看裏面了,突然反拉着正民的手往永生那裏走去,本來是正民走在前像拉車似的拉着麟兒,現在麟兒已經快步走在了正民的前頭了,被麟兒反拉的正民一臉蒙了的樣子,挺可愛的。

    「咦,麟兒、正民,你們怎麼到我這邊來了?」永生像看到怪物似的。

    「問他」麟兒指了指正民,永生看了看麟兒又看了看正民,不知道們們倆又怎麼了,他還以為們們又吵架了呢,誰知正民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沒聽到永生説話一樣,永生順着正民的眼睛看去,發現麟兒拉着正民的手,看完之後永生張了張嘴巴,馬上又恢復正常了,用手在正民的眼前晃了晃,正民這才回過神來,從麟兒的手中抽出手來。

    「呀,你這死丫頭,幹嘛拉着我走那麼快呀」正民不去練獅子吼真是浪費了人才,麟兒耳朵都快被他叫聾了。

    「不是你説要來永生哥這裏的嗎?我當然走快點」麟兒白了正民一眼,發現他的臉微微有點紅。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吵了就不能歇歇?」永生實在看不下去這對冤家吵下去了。

    「哦,永生我找你是因為這傢伙,光會用劍法,但不會控制力道,我是不懂怎麼教人運用力這方面,所以我把他丟給你了」正民瞟了麟兒一眼又和永生談了起來。

    「不是吧?這種人已經很少了,光會劍法不會用力道?」永生瞪大着眼睛繞着麟兒前後左右看了兩三圈。

    正民點點頭,看看了嘟着嘴巴的麟兒,他們兩個知道再這樣下去就會惹惱麟兒了,趕快換上嘻皮笑臉迎了上來,拍拍麟兒的肩膀像是在説有我們在沒事的,他們兩個隨之坐在了地上盤着腿開始商量着怎麼樣讓麟兒學會運用力道,開始正民想的個個辦法都讓麟兒有想殺人的衝動,什麼撿石子吧,又是什麼砍樹,挑水之類的,麟兒看是他想要報仇嘛,這那像是教人呀,好在永生一直搖着頭説這不行,後來就變沉默了,麟兒在洞口走來走去不想管了,反正沒她事。

    「呀,有了」永生突然叫着跳了起來,把麟兒和正民嚇了一跳。

    「什麼有了,別説話沒頭沒腦的」正民也站了起來,走到洞口把麟兒拉回洞內。

    「拉我幹嘛呀,你們説呀,我聽着就好嘛」麟兒試着掙脫正民的手,後來才發現是徒勞根本是紋絲不動嘛。

    「好像不是你的事似的」正民都快被麟兒氣的鼻子冒煙了,俊臉都快歪了。

    「停停停,別鬧了,我想到辦法了」永生走到她們中間用手把麟兒和正民分開了。

    「什麼辦法呀?」這時麟兒也被永生的話給吸引住了。

    「你最好先別練劍了,先使用鞭吧,用鞭這種兵器能最好的控制力道,要不然發揮不了攻擊的」永生眼睛裏閃着光。

    「我怎麼沒想到呀」正民也開心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就這樣他們統一決定讓麟兒先學鞭這種軟硬兼施的兵器,説是和麟兒一起商量,實際就是他們兩個在商量嘛,正民就這樣把麟兒交給了永生,而麟兒以後的學習也將是跟着永生,因為他在用鞭上比這些師兄都要強,而俊還是幸福的跟着賢師兄,説到賢師兄挺想去看看他怎麼教俊那麼皮的傢伙的。

    「我想去看看賢師兄」麟兒邊説邊往外走去,他們也跟了上來,好奇她為什麼突然想看賢了。

    賢的練功洞穴就在宗的前面一點,路過宗洞口的時候頭也沒轉一下,一直保持往前的姿勢,才不想看到膩人的畫面呢,誰知腳下一滑,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好在永生眼明手快的摟住了麟兒,站直之後拼命的踩着那塊讓她滑了一跤的泥土,嘴巴里還配上了罵人的詞真是一串一串的,看得永生和正民目瞪口呆的,然後又轉成一陣笑聲,就這樣邊罵邊走,沒有留意後面的宗和紫艷也看到了這一切,宗的表情沒看到,而紫艷確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麟兒一路罵罵咧咧的走到了賢和俊的練功處,在洞口就已經看到了俊往外好奇的伸着腦袋,被麟兒一掌推了進去,麟兒四處找着賢的身影怎麼沒有聽到動靜出來嘞?往裏走去才發現賢的洞穴里有一張簡單的床,説是床其實就是幾根木頭搭在一起,而賢正盤着腿坐在床上,用手托着下巴好奇的看着外面,床下一雙鞋平整的擺放着,這麼懶散的賢還是第一次看到因為不同房生活習慣不是很清楚,麟兒走近賢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就蹲在他面前與他對視着,這才發現原來賢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小鹿似的眼眸,大而圓,看着他深邃的眼神都看得入了迷,這時麟兒被一個巴掌拍醒了。

    「呀,誰打我呀?」麟兒面露凶光的反過頭去,看誰是真兇,誰知他們三個都站得好好的都裝沒事的樣子,天呀真是惡魔白被打了一下。

    「師姐,你幹嘛一直盯着賢師兄看呀」俊這麼一提反而讓麟兒臉紅起來。

    「我沒看過賢師兄這副德行呀,賢師兄你幹嘛一直盯着我看呀」麟兒用手一撐坐上了床,擺了一副和他一樣的姿勢。

    「我在研究你剛剛罵人的話,真是太精典了」賢面不改色的説着,一臉正經樣。

    旁邊的人全都暈了,連坐在床上的麟兒都往後倒去,這叫什麼話呀,罵人的話有什麼好研究的呀,真是脫線的師兄,麟兒還以為他在研究什麼劍術之類的呢,麟兒看俊的武功在他的教導下一定是沒什麼進展了,好在有師父給的武功書籍要不然俊可能比她還可憐呢,麟兒坐起來白了賢師兄一眼把他從床上直接推了下去,橫躺在床上。

    「啊,你幹嘛推我下來呀」賢師兄一聲尖叫後單手撐地後站了起來,一臉無辜樣,看來功夫還不差嘛。

    「誰叫你不好好教俊練功,自己還搭了個小床偷懶」麟兒邊説邊用餘光看了看賢他們,一個個都張大着嘴巴,現在搞不清楚誰是大師兄誰是小師妹了。

    「姐,師兄有教我的,而且我還練的不錯,我耍幾套你看看如何?」俊談到武功臉上全是興奮,看來他很愛武功。

    俊拿起手上的劍,舞動起來,每招每式都耍的虎虎生威,力道適中,重的時候一招可致命,輕的時候如蝴蝶飛舞一般唯美,為什麼俊控制力道這方面比她強上這麼多倍呀?麟兒越看越上癮了,眼睛裏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全是劍術的套路和姿勢方位等,仔細看着力道上的運用,多練習練習也許她也能練的不錯,越看越手癢,跳下床,拿了賢師兄放在床上的劍走到俊旁邊一起舞了起來,低腰躲過了俊的一劍,這時俊也興奮起來,從來沒有和麟兒對過招,這下興起,比起劍來,他們用的都是剛剛那套俊耍過的劍法,麟兒確在三招之內敗給了俊,因為她手上的劍又愛戀的和大地來了一個擁抱。

    俊用不可至信的眼神看着麟兒,賢師兄臉上的吃驚表情也不比俊差多少,而永生和正民只是搖了搖頭,麟兒垂頭喪氣的拖着劍,坐回小床上,低着頭看着手裏的劍,自尊心受到太大的傷害了,她和俊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而她確連劍都用不好,該用力的地方用不上力,該不用力的時候手確在拼命用力,好像她的手就是不聽她的使喚似的,她現在真想哭,比武的日子也快到了,這可怎麼辦才好,麟兒連俊都打不過還能打得過清威?心裏的石頭越來越重了。

    「沒關係的,只是力道問題,也許你不適合用劍吧,先用別的武器,你的姿勢和劍法都很準確」賢笑了笑,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我和正民商量好了,等一下我就教麟兒用鞭」永生看了看愁眉不展的麟兒,又給正民使了個眼色。

    「怎麼了這就沒有信心了嗎?不像在掌門師伯那裏誇口的樣子呀」正民賊賊的笑着坐到麟兒身邊一手摟着她的脖子道。

    永生也微笑的走了過來,疼愛的柔了柔麟兒的頭,賢師兄一手撐着山壁另一隻手在那裏把玩着他的劍,轉來轉去的,微微的歪着腦袋看着感情好的師兄弟們,笑了笑,怎麼他做什麼都感覺挺懶散的又散發着不同的氣息,這男人有點讓人摸不透,而俊整個人都粘了過來臉都要貼到臉了,沒被清威打死也被他粘死了。

    「走吧,麟兒跟我回去練習鞭法吧」永生把麟兒從床上拉了起來笑着往外走着,感覺他今天心情特別的好。

    「賢,我回自己那裏練功了,你和俊繼續吧」正民説着也晃了晃手閃人了。

    「這些傢伙真是的,説來就來説走就走,太沒規矩了」賢笑得眼睛都迷了起來,嘴巴里雖然説着他們但他還是很開心大家自然的相處,而不是像清威一樣的限制別人的言行。

    麟兒跟着永生回到山洞,麟兒立在山壁旁,看着永生走向兵器架,打開下面的一個暗格,拿出一根皮製的長鞭,皮鞭是全黑的,看不出有什麼特色,永生用手示意麟兒往後退一些,他準備先耍給她看看鞭法,然後再讓她練,永生把道袍下晃扎在腰處,右手持鞭,左腳往前一伸下蹲,開始了,軟鞭是軟硬兼施的兵器,其特點是身械協調性強,演練者既要有擊打速度,又要體現靈巧的方法,尤其舞動時,上下翻飛,相擊作響,如銀蛇飛舞,永生的鞭法讓麟兒看得目瞪口呆,真是太帥了,比起用劍,她更喜歡鞭法,要能學會真是帥到不行呀,麟兒激動的鼓起掌來。

    「看清楚了嗎?」永生呼了口氣走到麟兒身邊把鞭子給了她,用眼睛瞟了瞟剛剛他練鞭的地方。

    「你不是吧?就要我上?」麟兒誇大的手舞足蹈起來,鞭子在她手上晃來晃去。

    「我剛不是有演示嗎?」被永生推了一把,麟兒跌跌撞撞的走到山洞中間,試圖學着永生剛剛的樣子舞起了鞭子,感覺和劍不同,鞭在手上像是活的。

    麟兒一招一式的練着,開始感覺很生硬找不到任何的感覺,而且不時的抽到手和腳很痛但麟兒沒有打算停下來,因為她知道這一戰可能就要靠它了,永生投來一個憐惜的眼神但並沒有讓麟兒停的意思,麟兒痛苦的看了看永生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長鞭,她不相信自己會這麼的差勁用不好劍也用不好鞭子,接着又是一通亂舞,終於被腳下的鞭子給絆倒,永生趕快過來把麟兒從地上扶起。

    「麟兒,沒事吧,先停了一下吧,你的方法不對」永生緊張的看着麟兒,柔着她發青的手臂。

    「永生哥,你教我怎麼才能練好吧,我求你了」麟兒抓着永生的手,投以哀求的目光。

    「我現在教你兩個口決,一個是發力決,一個是實戰決,你要記住」永生道。

    「發力口決:周身軟如棉,意念指端前。炸力無間斷,如弓射彈丸」麟兒定定的看着永生,他邊念麟兒邊理解着,不過好像還是一知半解的。

    「實戰決:雙方交手,氣勢當先,欲接未觸,體態安然,間架得當,穩准狠嚴,力撐八方,靈機內含,得機得勢,進退截攔,何須招法,本能自然。可以用在這次和清威的對戰上,也可用在以後的比武上」永生現在的樣子很像個教書的,氣勢很強呀,麟兒也終於明白了武功真正的精髓就是本能的自然,而不是刻意的去完成每招每式力求完美,武功一是用來強身健體,二是比武救命,又不是劍舞所以不需要唯美,只要實用,加上熟練了自然就會完美和帥氣了,永生教人真是有一手,不像某人,麟兒想着又傻傻的笑了笑,自信的走到了中間。

    「永生哥,你看好了,謝謝你的指點」麟兒拿起鞭揮舞起來,比起剛剛已經自然多了,她現在想的就是和鞭子融為一體,她就是鞭,鞭就是她,她要對她的戰友充分的相任。

    永生點了點頭,想不到麟兒的接受能力會這麼強,一臉滿意的樣子,但還是覺得有些不足,開始提點鞭子的用法:「麟兒,鞭與鐧使法相似,以擋、摔、點、截、掃、盤、板、戳、攔、撩、撥,以及絞壓等為主。它要求練習者在身法上轉折圓活,剛柔合度,步伐輕捷奮迅,與手法緊密配合」。

    永生邊指出麟兒不足之處,她邊照他所説的轉着身子和鞭子慢慢的熟悉起來,也越用越順手了,越練越發的到了無我的境地除了記得剛剛永生的鞭法之外,麟兒還用自己所想舞出了自己所想舞的鞭法,永生在旁邊吃驚的看着,但很快的他看了看洞外發現外面好像有人,他追了出去確什麼也沒有看到,麟兒練得太專心了並未去理會永生這奇怪的舉動。

    認真的去做一件事,時間也會很快的過去,轉眼就是中午了,永生讓麟兒先去吃了飯再來,麟兒讓他自己去吃,她還要再練會兒,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吃飯,她只想好好的練功,好不容易才找到感覺不想讓它長着翅膀飛了,麟兒現在一定要加倍的努力,雖然清威他們沒來看她,但他的眼線重多,她的一舉一動他可能會都知道吧,也不定還在躲着笑了呢,她一定要在最後七天內練好武功不讓師父和師兄弟們擔心。

    「小姐呢?」司徒雨浩問着長廊處站崗的小妖精,小妖精很漂亮大大的眼睛,卷翹的睫毛,完全是一副少女的模樣,只不過多了一對美麗的翅膀。

    「回少主,小姐出去了」小妖精必恭必敬的回道。

    「去哪了?」司徒雨浩冷冷的問了一句,把小妖精嚇了一跳,畏畏縮縮的退了一步。

    「回少主,小姐説去搞點胭脂」小妖精低着頭不敢抬頭,聲音略帶哭腔。

    胭脂?司徒雨浩目光疑惑的看向遠處,真不知道妹妹在想什麼,她已經搞得滿城風雨了,王妃們都害怕她,司徒璇就是在京城千金小姐們嘴邊常提起的『後宮殺手』,這個名號的來由,是因為司徒璇本就天生麗姿但對進貢來的胭脂有獨特的愛好,用她的話來説就是喜歡別人沒有的東西,所以她經常偷換一些使臣進貢給王妃和格格們的胭脂水粉,還把有毒的水粉換給王妃使用,被她毀容的王妃不計其數,她可以説是皇宮后妃們最害怕的人,女人們的美麗比生命更重要,光想着司徒雨浩就搖了搖頭。

    「賢,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麟兒還是不肯下山」永生無奈的坐在賢旁邊,訴説着今天發生的事。

    「是呀,該用的方法我都用了,拉都拉不動」正民撓了撓頭,顯得非常煩躁不安。

    「我也去了,師姐現在好像走火入魔一樣,根本聽不進我們的話」俊傻頭傻腦的跟着搭腔。

    大家像上次開會一樣,五兄弟又坐在清寧閣的桌邊,各自講訴着各自看過麟兒之後的想法,只有宗沒有搭話,因為他沒去,紫艷一直纏着他,讓他無法抽身,賢懶散的靠在桌上用手托着腮膀看着燭光晃來晃去,好像在想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他是一副安然自得樣,可把另外幾個急死了,宗已經出去準備晚飯,打算送飯上山。

    「永生,麟兒現在的功夫和用鞭技術練得如何?」賢坐起身眼睛裏射出銳利的光。

    「已經很好了,差不多追上俊的水平,可能還會高些,她現在能自創她喜歡的用鞭方式」永生想着自己教出來的師妹這麼強也自豪起來。

    「很好,這就是她要的吧,以後別管她了,如果她不下山的話就送飯上去,她是不想輸給任何人才會這樣的,你們天天和她在一起連這個都不明白嗎?」賢甩了甩頭髮躺到床上睡覺去了。

    賢師兄平常總是不拘小結的而且怎麼看都是一副懶散樣再加上他的脫線,會讓人產生這人沒啥大用的想法,可每當有事發生的時候他都能洞悉別人的內心,他才是真正有着獨特魅力的人,經賢這麼一説,大家終於明白了一切,也都會盡力的把所會的一切教給麟兒,只有無限制才能發揮極制,這就是賢的方式。

    山洞內,火把乎明乎暗,像是馬上就要被風給刮滅一樣,洞外轉來細細梭梭的腳步聲,麟兒本以為是師兄又來了,走出去正準備罵人老打擾她練功害她分心,可出去又什麼都沒看見,就這麼來來回回幾次都沒見到人,煩躁的要命,坐在山洞內發起呆來,心裏想着要是被她抓到的話她非殺了他不可。

    「麟兒,我給你送飯來了」正民提着宗準備好的飯菜送了上來,可他不知道他搶了宗的差事是錯誤的選擇。

    「去死吧」怒極麟兒一腳踢在正民提的飯菜上,再加上鞭刑伺候,就這麼和摸不着頭腦的正民打了起來,正民邊躲邊退,又驚訝於一天的練習長進的這麼快,正民看快要招架不住了,隨便撿了一根樹枝當起了劍擋住了來勢凶凶的一鞭,要這一鞭沒擋住一定會皮開肉綻,可憐的樹枝已經變成n段了,正民怕小命不保趕緊叫停。

    「停停停,我説大小姐,我送飯而已用不着這麼大脾氣要打死我吧」正民拍着胸脯裝害怕狀。

    「你這混蛋,來來回回在外面走來走去,我出去你又用輕功跑了,害我分心」正民聽了麟兒説的話更加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明明剛剛才上來嘛。

    「等等,我剛剛才從山下上來給你送飯,我怎麼走來走去了?」正民擾心的看了看洞外黑漆漆的一片。

    「你還敢不承認,你都走半天了,你今天別想活着出去」麟兒又打算和正民拼上一架,她真是火到極點。

    「你先冷靜一下,你要相信我才是呀,我從來不説謊的」氣喘着的正民試圖讓麟兒冷靜下來,走到她身邊拉着她的手走向洞外。

    「你想幹嘛」麟兒甩開他的手,用懷疑的眼神橫着這個讓人生氣的傢伙。

    正民沒有説話,從袖子裏拿出一道符,默念着口決,符突的自燃起來,真是神奇,麟兒看着這新鮮的玩意興奮不已,點着的符飛向一邊的草坪上,然後掉在了草坪的最上方,也是連着森林密處的通道處,正民看後,濃眉緊皺,表情嚴肅和剛剛打架的淘氣樣完全不同了,麟兒看到他這副表情心裏也是一顫,走向他身後搖了搖他的手。

    「正民,你沒事吧?」麟兒小心的試探着。

    「走下山」正民説完轉身拉着麟兒往下山衝去。

    麟兒使勁的抽手都抽不出來,拼命的問怎麼了,他也不回答麟兒,麟兒生氣的用腳踢他,可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後來被她動來動去的,好像搞煩了,他生氣的轉過臉來,把麟兒嚇了一跳,索性橫抱着麟兒用輕功回到清寧閣,看到大家都坐在這裏看着書籍,俊看的是劍法,而別的師兄看的都是道術的,本安靜的眾人,被外面的吵鬧聲打段看書的興致齊涮涮的看着打鬧的兩個人回到屋內,落地後麟兒還不時的用腳踢着正民的腿。

    「正民發生什麼事了?」宗起身拉住了麟兒,把她行兇的動作全制止了。

    「後山有鬼氣,剛剛麟兒説洞口有人走來走去,她説是我,我就覺得奇怪我們沒人上去,後來用符紙做了試驗,證實後山洞口有鬼怪出入」正民道。

    「什麼」大家都一口同聲的驚呼起來。

    連麟兒聽到正民説的鬼氣都吃驚的要命,並不是害怕而是覺得的奇怪,有鬼怪敢自動送上門?他難道不知道這是武當山嗎?他們驚的是後山不可能會有鬼,而麟兒驚的是怎麼會有鬼想要自殺,其實麟兒的想法過於簡單,她只是想着單獨的鬼怪,而正民他們想的鬼怪都是和麟兒的夢有聯繫的,要不然一隻小小的鬼對他們來説還不跟抓蒼蠅似的呀。

    「我餓了」麟兒對着永生眨巴眨巴眼睛。

    全體暈倒狀,這種情況下還能想着吃飯,真是全部的人都佩服了,現在麟兒被他們歸為和賢一類的,這樣也挺好的,麟兒挺喜歡賢的,而且麟兒發現她越來越會學習賢的懶散動作了,結論就是那個樣子很舒服,雖然別人看着挺奇怪的,但自己舒服就好,麟兒現在都把賢師兄看做為偶像了。

    「我去給你熱點飯菜來」宗又去廚房忙碌了。

    「賢師兄那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在永生哥的洞內練功了?」麟兒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賢。

    「可以」賢沒有半點考慮的説道,麟兒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


    「賢,這怎麼可以,麟兒會有危險的」永生第一個站起來反對。

    「我還沒説完呢,你激動成這樣,每天晚上我會陪着她練功,你們做好你們要做的就好」賢道。

    賢的話一般大家都會聽,而且這裏道術比較強的就算賢了,大家都默認的坐回桌邊,這時宗端着香噴噴的菜過來了,練了一天的功夫真是餓死了,麟兒大口大口的吃着雞腿和青菜,還不時的點着頭,稱讚着宗的廚藝,俊看到麟兒的吃相,咽了咽口水,其他師兄都搖着頭,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子吃飯吃成這樣的,以後可怎麼嫁得出去呀。

    吃完飯後,挺着肚子摸了摸,好飽,宗又開始收拾桌子和碗筷,麟兒給永生師兄使了個眼色,要他出來説話,正民好奇的盯着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但永生笨的要命,看了半天不知道麟兒什麼意思,連一旁的賢和俊都看懂了,麟兒急得抓着頭髮衝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就往外跑去,宗對他們這樣親密的舉動感到不高興,繃起一張臭臉。

    「哇,慢點慢點,什麼事呀?」永生至今還沒有緩過神來。

    「師兄,你明天能不能把你所會的鞭法全部給我演示一遍?」麟兒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永生,裝着一副可憐樣。

    「明天一天?那還不累死我?」永生裝吃驚狀搖着手和頭。

    「求你了,我要抓緊時間練功了,要不然鐵定輸的」麟兒死命的拽着他的袖子晃。

    「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永生突然露出調皮的笑容。

    「我可以答應任何條件」豪不猶豫道。

    「你每天中午都要下山吃飯,然後陪我休息一個時辰地點我選行嗎?」永生可愛的沖麟兒眨眨眼。

    麟兒盯着永生發起了呆,不由的點了點頭,哪有這麼好的事呀,要的只是她吃飯再休息一個時辰就好,永生對麟兒可真好,月亮下永生的微笑再加上現在的氣氛手拉着手,感覺像是私奔的情侶,麟兒亂想着臉就紅了起來,好在是黑夜,要不然被永生看到她就完了。

    「走吧,回去睡覺了明天我們早點起來去練功」永生拉了拉他們相握的手,溫柔的輕喚着。

    「永生哥,你不是也會吹笛子嗎?能不能帶我上去給我吹一曲?」麟兒發現永生的後腰處插着一隻笛子,指了指一顆高大的樹。

    永生點了點頭,用一隻手摟在麟兒的腰上,輕輕一跳,他們就上了最高的樹頂,星星對着他們微笑,月亮也像在向他們招手,感覺這樣離天空好近好近,這比在屋頂看更美更漂亮,麟兒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靠在永生的肩膀上聽着他吹着優美的曲子,微風輕輕的吹着,沒有一點冷意,聞着樹發出的青青葉香味,真是舒服極了,緩緩的忘了一天的疲勞和傷痛,進入夢香。

    在遠處往樹頂看,真是唯美的畫面,正民送宗出門的時候兩人同時看到這羨煞旁人的一幕,他們的表情都有着不同的變化,只是太快連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看到這一幕的還不止他們兩個,樹林深處,一雙血紅的眼睛從密集的樹中露了出來,緊緊的盯着樹上的兩人。

    「麟兒,醒醒練功了」永生眯了眯眼睛一隻手擋着耀眼的陽光躲入眼睛,一隻手輕輕的拍打着麟兒的臉。

    麟兒睡在永生的肩膀上張着嘴,留着口水,還不時的用手背擦擦,永生看了看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笑笑,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肩膀,看來被枕了一晚上已經麻木了,永生見怎麼拍也不醒,只好抱着麟兒跳了下來,準備先把她抱入清寧閣,誰知一開門就看到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和手上的人兒,永生只能傻傻的先笑笑。

    「就這麼睡了一晚上?」正民眉頭緊皺,他現在的眼神都快把兩人看穿了。

    「師兄,你不是吧?你真和麟兒姐出去過夜了?」俊一副難怪昨晚一夜不見人,宗師兄又不讓去找,原來是和永生師兄出去鬼混了的表情。

    賢師兄見麟兒這麼也能睡着不醒,已經在旁邊笑得前仰後翻了,和這幾位好像看到的不是同一情景,賢師兄這麼一笑把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開了,只有宗用哀怨的眼光看着永生和麟兒,那種眼光太嚇人了,一點也不像平常的宗,像失去理智的獅子。

    「不説了,我都快累死了,賢來接把手」永生讓賢過來把麟兒抱回床上先。

    賢把麟兒接過去放在床上之後,永生『噌』的一下橫躺在床上,姿勢變成了一個大字,口裏還邊喊着累死了,把麟兒的腿拉過去當枕頭,好像在報復麟兒昨天枕了他一晚上似的,永生師兄自然的反應在別的師兄弟面前看來好像昨天發生了什麼似的,而賢就像在看鬧劇似的開心,正民憤怒急了,眼睛裏冒着火光,讓賢把麟兒叫醒説什麼要練功的人還死睡。

    「讓她多睡一會兒吧,昨天應該也累了」賢沒頭沒腦的一句,讓別人更加胡思亂想起來。

    「現在還有六天她就要和清威比武了,不能讓她再睡了」正民氣的青筋都暴出來了,走向床邊,把永生推開,死拼的搖晃着麟兒的手,帶動的整個身子都在晃。

    麟兒在睡覺的時候最討厭別人吵吵嚷嚷了,麟兒一把抓住正民的手掐了下去,正民痛的叫了一聲,但是手沒有放開,永生馬上跳到一邊知道接下來的會更恐怖,而俊馬上回憶起最初叫麟兒的後果,也潛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還輕聲的提醒正民讓他快離開不然會很慘的,賢好像也想起些什麼,馬上摸着自己的頭髮閃到了一邊,而這個曾經説過『頭可段血可流,頭髮不可亂』的人還坐在床邊沒有半步想離開的意思。

    「麟兒,快醒醒,要練功了,如果你不想被清威打敗就快起來」正民的話好像起了效果,麟兒努力的睜了睜眼睛,正民見麟兒醒來一臉笑容。

    「呀,我怎麼會在清寧閣呀?」麟兒坐起身來又是滿屋子的人,她拍了拍腦袋才想起昨天好像在樹枝上睡着了,又看了看永生,他朝麟兒摸了摸肩膀好像在告狀。

    麟兒看了看乾淨的屋內,氣氛好像有些不同,意識到自己昨天好像沒回去睡覺,偷偷的瞟了瞟俊和宗臉上的表情,俊一副這可怎麼辦的樣子,而宗壓根沒看她一眼,好像在生氣,這下麻煩大了,趕緊跳下床拉着永生就跑了,再丟下一句我們練功去了,留下一群人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們離去。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氣死我了」正民甩了甩衣袖離開清寧閣。

    賢還是懶散的靠在牆邊,架着個腳,俊也過去拉着賢跑了,屋內只剩下宗一個人獨自坐在桌邊,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睛微微泛着紅,紫艷這時沖了進來説要陪宗去練功,而宗坐在那裏豪無反應,紫艷急了拉了拉宗的衣袖,誰知平常溫柔的宗,使勁的甩開了紫艷的手,紫艷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被力道甩的摔跤,紫艷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問宗怎麼了,宗只撂下一句「對不起,我要去看麟兒練功」飛身出門,留下哭泣的紫艷,這時紫艷眼睛裏多了一種東西那就是報復和嫉妒,是比女人嫉妒女人還要嚴重的嫉妒。

    洞內,永生已經演示鞭法快二個時辰了,想休息一下的時候看到麟兒痴痴的眼神看着他的每個動作又不忍心打斷,只有硬着頭皮上了,這時一股強風襲來,永生轉身向麟兒撲來,這才躲過剛剛的一劫,完好的山壁被那股風吹得掉了很多石塊下來,像要倒了一樣,搖搖晃晃,永生把麟兒扶起沖向洞外,永生想追蹤剛剛風的來源,讓麟兒小心就朝竹林深處追去,看着永生哥踏步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絲不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有這麼大的勁?山洞都能搖?

    他們幾個的山洞都離得不遠,為什麼他們這裏這麼大反應也不見賢和正民他們出來?真是越來越想不通了,『沙,沙』「誰」麟兒轉身對着樹林密集處大叫一聲,遠遠看去有個黑影在一顆大樹後晃了晃,就迅速不見了,麟兒當時什麼也沒想就追了過去,她不會輕功,所以跑得很費勁,黑影像在等她似的,他的速度也放慢了,這裏的樹比上山的路上多多了,麟兒不時的用鞭子把垂下來的大樹枝頂開,繼續尋找着黑影,越走越遠,好像快走到山頂了,樹枝都帶着刺,把她的衣服都掛破了,手壁也被掛出了很多的血痕,慢慢的麟兒看到一條清澈的小溪緩緩的流着細水,黑影一閃進了一個山洞,這個山洞和他們平常練功的不同,洞口佈滿了荊棘一個正常人很難看進得去,麟兒也不管那麼多,都追來了就讓她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吧。

    麟兒在洞口走來走去也沒想到要怎麼進去,這荊棘實在太密了,正當她坐在石頭上苦惱的時候荊棘像門一樣的打開了,麟兒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差生幻覺了,見真的打開了,馬上沖了進去,進去後她就馬上後悔了想出來,可荊棘已經合上了,山洞內亮着幾盞不知道多古老的油燈,不時的從油燈內轉來陣陣香氣,山洞內不是普通的山壁而是像密室一樣的砌着石磚,滿地的屍骨,一堆堆的疊在一起和山似的,粗略的算算也有幾千具,光看就心寒,樹也像是吸着血過活的一樣,泛着鬼魅的紅色,最裏面放着一副冰棺,麟兒想走過去看看,但她沒有這種勇氣,因為剛剛那些還不算恐怖,恐怖的是前面一大堆不知名的蟲子在蠢蠢欲動,麟兒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麟兒想要不然以不變應萬變的時候,蟲子們像看到了最喜愛的食物一樣慢慢的向着麟兒爬來,天呀,竟然還有殘肢在向她爬來,像是只要抓住她,他就能解脫一樣,麟兒嚇得都腿軟了,眼看就要爬到她身上來了,麟兒不能不動了,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可去的地方,蟲子已經大片的把整個地下都爬滿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麟兒眼尖的發現一處可去的地方就那是那棵紅色的大樹上,麟兒把鞭子一揮成功的勾住了樹枝,縱身一跳上了樹,拍了拍小心臟,舒了一口氣。

    可還沒到三秒鐘,樹開始搖晃起來,害麟兒差點掉下去,麟兒用兩手扯着樹枝不放,她並不知道這只是開味菜而已,樹中躲出幾根長滕把她纏了起來,手腳都被纏得不會動了,這下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麟兒都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了,只是想死個明白而已,麟兒憤怒極了,都忘了害怕,反正都要死了,先讓她過過嘴癮也好。

    「你這個膽小鬼,我不管你是人還是鬼,你最少給我滾出來,讓我看看你是何方神聖,騙本姑娘來此有何目的,死也讓我死個明白」麟兒手腳亂動着大罵起來,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話,神聽了都會火。

    麟兒罵了將近一個小時,也累了,嘴巴都已經發乾了,麟兒停住不在作聲,這時山洞搖晃起來,那些堆得很高的屍骨也在晃動中慢慢的掉散在地上,蟲子像是受了驚一樣的都鑽進了屍骨里,這是怎麼回事呀?冰棺的棺蓋緩緩打開,一具女屍浮了起來,好恐怖,她面目猙獰的看着麟兒,她的眼球已經凸了出來,白色的蟲子在眼眶裏爬來爬去,像是它們溫暖的窩,頭髮稀疏的掛在腦門上,嘴巴向個黑洞一樣,裏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從她的臉頰上才能推測出這原本應該是個美麗的姑娘吧,身着一色紫色的長裙,輕紗在她浮動的時候緩緩飛動着,麟兒發現在她的裙子下擺處一雙腳已成骷髏狀,還不時的流着綠色的液體。

    「看夠了嗎?」那個女屍見麟兒好奇的盯着她看,緩緩開口,聲音時而悠遠時而近在身邊。

    「恩恩?哦,那個你找我有事嗎?」麟兒好像忘了害怕,開始脫線起來。

    「你真是個特別的人,看來我找你沒找錯」女屍慢慢的緩和起來,臉也開始變了,恢復了她生前的樣子,很漂亮,水靈靈的眼睛,洋娃娃般的睫毛,柳葉眉,挺翹的鼻樑,櫻桃小嘴,白淨的臉旁,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婀娜多姿的身材,豐挺的胸部,如果沒有看到剛剛的畫面麟兒會以為仙女下凡,看了看她再看看自己,真是沒得比,都開始嫉妒這具女屍了。

    女屍見麟兒發起呆來,飛身來到她的面前,麟兒看到她靠得這麼近嚇了一跳,她身上有一種麟兒熟悉的味道,但一時想不起來,突然樹滕收了回去,麟兒『砰』的掉在地上,哇哇叫了起來,「我的屁股呀」麟兒惡狠狠的抬頭看着女屍玩意的笑容,麟兒現在屁股都麻木了,這樹起來也有個三四米高,從上面沒有準備的掉下來真是痛到半死,她索性橫躺在地上揉着屁股,女屍被她這一舉動蒙到了,緩緩的飄着落地,坐在了她身旁。

    「麟兒,你沒事吧?」女屍關懷道。

    「托您的福,還沒死呢」麟兒狠狠白了女屍一眼,真是服了自己的舉動,後面才知道這是要多麼大勇氣的人才敢做呀。

    女屍笑了笑,越來越喜歡這奇女子了,要是她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她還會這樣嗎?女屍歪着頭想着,油燈發出『吱吱』的響聲,山洞內靜得一點聲音都沒了,只有痛苦的呻吟聲,女屍把麟兒扶了起來,還幫她揉着屁股,奇怪的是她的手好涼但她柔過的地方一點疼痛都沒有了,麟兒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女屍看,她真的好漂亮,麟兒現在都有想抱她的衝動,溫柔的讓人心疼,是誰這麼狠心害死這樣的人兒呀,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女屍被她個這樣子嚇了一跳。

    「麟兒還很疼嗎?」女屍緊張起來,以為是屁股的疼痛讓麟兒流下了眼淚。

    「不是屁股痛,是心痛,您是怎麼死的?」麟兒拉住女屍的手放在臉旁,女屍被她的舉動嚇得愣住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人真心的疼過一具女屍,也沒有一個人去感受一具女屍的心,而眼前這個女子是多麼不同呀,她就不明白她是死人嗎?她為什麼這麼關心一個死人,世人對死人不都是厭惡和害怕嗎?

    「麟兒」女屍激動的手顫抖起來,輕輕的用雙手撫去麟兒臉上的淚水。

    「您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麟兒拉住了女屍的手,她的手好滑好白好細,像一不小心就會折斷一樣。

    「麟兒,我注意你很久了,你記得你上山拜師的時候嗎?跪在門外,我正好看到了,我被你的勇氣感動,你讓我想起了我以前」女屍看了看遠處向是在回憶過去。

    「我叫紫怡,是武當俗家弟子,我有兩位師兄,一個叫一塵,一個叫一凡,我們的師父很慈祥,按我們特有的靈性讓我們學習武藝和道術,我對這兩樣都不敢興趣,無意中我發現我對醫術方面很感興趣,師父也就讓我鑽研這方面,很意外的是我很成功,而且在江湖也傳開了,説武當有位活觀音能求治任何病,有時我也會下山給村民治病」回憶當中紫怡的臉變得好柔和好柔和,那時應該有着很多美好的回憶吧。

    「啊?那您不就是我師叔了?」麟兒眼珠子可能都快掉出來了,誰會想到一具女屍是自己師叔呀。

    紫怡點點頭,接着説下去:「後來我發明了一種藥,可以讓習武之人吃下之後增長五十年的功力,這一消息傳開後,不斷有人上山求此藥,甚至連皇上和皇宮貴族們都爭先恐後的想要得到此藥,我沒想到這藥會給我帶來殺生之災,他們求不到就開始搶奪,一凡師兄為了保護我,多次受傷,我就偷偷的把藥給一凡師兄吃了,然後帶了一顆假的藥丸放在盒內,當時一凡師兄受了傷,所以由一塵師兄把我帶走,誰知來到這山洞裏的時候,一塵師兄就要我把藥交給他,我不肯,師兄就一劍殺了我,把藥吃了下去,他一直以為那顆藥丸是真的,所以把我封印了起來連一凡師兄也不知道我在哪」紫怡緩緩的流下眼淚,更多的是恨,恨得連美麗的臉都開始變得猙獰,麟兒並不害怕,更多的是憐惜。

    「想不到那個死狐狸那麼壞,都不知道師公怎麼那麼傻會把掌門傳給他」麟兒氣憤的站了起來一腳踩着一個骷髏頭上。

    「一凡師兄一直嚮往閒雲野鶴的生活,師父知道他沒有心去管理門派才會傳給一塵的」紫怡用袖角擦了擦眼淚。

    「師父很厲害的,他就不能算出您在這被封了起來嗎?」麟兒好奇的問着紫怡師叔,看師兄他們都知道師父絕對是個很厲害的高人。

    「師兄,武功和道術、藥術,樣樣精通而且運用的也得心應手,是我把我的氣用陣法加顧困住,人不在五行之中也很難預測得出來的,師兄可能知道我遇害了,但不知道我離他這麼近吧,我不想師兄為我傷心」紫怡提起師父眉飛色舞的,可想到自己的死又低下了頭。

    「死狐狸,看我這怎麼收拾你,哼這次比武我一定要贏,不能讓他再害死我了」麟兒憤憤的看着洞外,眼光犀利的自己都害怕。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你天姿聰明,過目不忘,指點之後就能明白精髓,一凡師兄能收到你這樣的徒兒實在是有福呀,我見過你和永生練功,你們這麼練是沒用的時日不多,我把你引來就是要指點你鞭法和劍法」紫怡認真的説着。

    「您不是不會武功和道術嗎?」麟兒用懷疑的眼光看着紫怡。

    説着,紫怡一掌打在麟兒的胸前,反手將她扣住,往她嘴裏不知道丟了什麼,哽得麟兒半天喘不過氣來,「咳咳咳,師叔你幹嘛呀,你給我吃了什麼呀,咳,我快哽死了有水沒?」麟兒拼命的拍着胸希望它能快點下去。

    「我的精魄」紫怡平談的説着。

    「咳咳咳,你你不是吧,那樣你會死的,我吐出來還你」麟兒激動的連尊稱都省了,趕緊摳着喉嚨,都快把手指摳進去了但還是摳不出來。

    紫怡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那笑容里有着無奈有着解脫,有着依戀,有着恨「我早死了不是嗎?在五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我不想再留在世上做遊魂了,我要去投胎,我把我的精魄給你,精魄會在你的體內形成你的武器或保護層,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我現在還有一個小時就會消失,快點開始吧」紫怡把鞭子扔給麟兒。

    「開始吧」紫怡用她身體裏的能量,在牆壁上印出一幕幕師公教師父武功時的影象,麟兒拿起鞭子學了起來,一招一式的學着,她不能辜負紫怡師叔,麟兒邊流着眼淚邊學着師公的鞭法,隱隱約約的她覺得身體裏開始發熱,整個身體都紅了起來,越是舞的激烈就越熱,漸漸的身體周圍散發出紫色的氣體,隨着鞭法的強弱,紫氣也時強時弱,紫怡滿意的點點頭,讓麟兒再自然點,要把所有的招式化做自己的,要心隨意念,創造出自己的鞭法來。

    「師叔,我一定會幫你報仇了,我會把一塵殺了」麟兒心中不知哪來這麼強的仇恨。

    紫怡搖了搖頭,沒有説話,她比剛剛的樣子弱了很多,麟兒停下來過去扶住她,「麟兒,你的功夫已經很好了,你的武功再練一段時間就能超過你幾位師兄了,這是我最後給你的禮物」,紫怡從袖中拿出一把短劍,交給了麟兒,這是她的家傳之寶,她唯一會的劍法就是袖中乾坤,她也交給了麟兒,她對她是這麼的信任,麟兒痛哭着抱着紫怡,紫怡越來越無力的躺了下來。

    抓着麟兒的手説:「我快要消失了,幫我好好照顧一凡師兄,別讓他再受到傷害,還有幫我告訴他,我喜歡師兄很久了」紫怡説完安祥的閉上雙眼,眼淚順着她美麗的臉頰滑落在地,慢慢的紫怡消失不見了。

    麟兒痛哭着站了起來,用鞭子發泄着心中的不滿,一鞭鞭在地上,地動山搖,她自己也嚇了一跳,突然不知從哪跳出來一隻小白兔,麟兒把它抓住了,想不到這小白兔好像有話和麟兒説似的,對着她拼命的動着耳朵,更想不到的是在她一點也看不懂的時候,兔子開口説話了,她嚇了一跳趕緊把兔子丟在地上。

    「哎喲,痛死我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兔子説。

    「天呀,兔子也會説話呀」麟兒緊張的往後退了幾步。

    「你別怕,我是小兔妖,我一直陪着紫怡姐姐,她已離去,我也應該走了,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些油燈都是用屍油所點燃的,而地上這些屍骨等一下就會復活害人,而那顆妖樹也是一樣,所以你在離開這次要毀掉這一切」突然一隻手骨抓來,把小兔妖抓傷了,麟兒用鞭子鞭段了它,小兔妖才逃了出來,小兔妖跳進麟兒懷裏哆嗦起來。

    「小兔妖,你是紫怡師叔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會保護你的」麟兒拍了拍懷中的小兔妖。

    「恩」小兔妖把頭埋在麟兒懷裏不敢露出頭來。

    「可是,我不會道術耶,我要怎麼把這些東西給毀了呀?」麟兒手足無措的看着懷中的小兔妖。

    「你吞下紫怡姐的精魄,可以説擁有一半陰界體質,加上陽力,陰陽合併運用在鞭法中,就是最好的道術,不管是人還是鬼,只要被你的力打到都會死的,這就是吞下精魄的好處」按小兔妖的説法就是麟兒現在連道術都可以不用練什麼就變高手了,紫怡師叔對麟兒真是沒話説了。

    麟兒按照小兔妖的説法,把妖樹和骷髏打的粉碎,剛剛氣焰囂張的蟲子們也以飛快的速度逃竄着,可是麟兒沒打算放過他們,麟兒眼神里透露着殺機,只是自己沒有查覺,這次她沒有用鞭子,她用紫怡師叔給她的短劍橫掃了過去,周圍就點起了藍火,『吱吱』的燒得蟲子們發出最後的吼叫,山洞內樣樣東西都被打得粉碎,妖樹也被劍擦出的火燒了起來,整個山洞變成了人間地獄,麟兒用鞭子鞭開荊棘走出洞外。

    剛出來不到三秒,『轟』的山洞塌陷了,麟兒放下小兔妖,和它道別後,轉身往山下走去,心中想的全是紫怡師叔,邊走邊擦拭着淚水,眼睛也越哭越迷糊,山腰處,每個洞穴都被師兄們找了一遍還是沒有見到麟兒的人影,永生就變成了罪魁禍首把師妹這麼大一個活人都能丟了。

    「永生,你真是糊塗,連這麼基本的調虎離山都不知道嗎?」正民一副麟兒丟了麟兒拿你試問的樣子。

    「好了,別説了,我們找找吧,説不定是麟兒去找永生了」賢緊張的看了看四周。

    「師兄,我剛剛好像聽到山頂上面傳來響聲」俊從旁邊跑了過來緊張的説。

    「不可能吧,我們幾個都沒聽到呀」永生看了看其他幾個人,他們也是沒聽到的樣子。

    「我真聽到了,我們上去看看吧」俊拉着賢就往上走。

    俊其實本身體質就和一般人不同,他先天就有看穿結界和天眼的本事,可以説是學道法的天生料子,所以他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其實山頂的山洞一塵早就下了最嚴實的結界,就算塌了別人也不會聽到,更別説裏面的聲音了,俊拉着賢拼命的往山上跑,剛好碰到一身破破爛爛下山的麟兒,俊緊張的衝過來一把把麟兒擁入懷中。

    「姐,我終於找到你了,你把我急死了知道嗎?」被俊這麼一抱,麟兒哭的更大聲。

    他們被麟兒這麼一哭也全蒙了,趕緊過來安慰她,拍着她的肩膀説沒事了,有他們在沒人會欺負她的,可麟兒心中想念的人消失了,還把她最貴重的東西都留給了她,這樣的想念你們怎麼會懂?突然麟兒抬起頭來,狠狠的看向大殿處,眼睛裏放着殺人的光,把師兄弟們都嚇了一跳,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麟兒。

    「我們先回清風閣」麟兒拉着俊大步向前走着,和剛剛軟弱的樣子不同,這時更多的氣憤。

    師兄們都跟在身後,各自猜測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麟兒有這麼大的改變,正民從後面發現麟兒走路和以前不同了,現在步態輕伐,雖然稱不同輕功,但功力見長了許多,賢也注意到了,兩人互看了一眼,宗還是低頭不語,永生什麼都沒注意到,只要把他丟了的人找到就好,他剛剛追出去的時候沒想到會是調虎離山計,回來的時候沒見到麟兒差點沒暈過去,急着找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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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節後山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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