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白媚去完洗手間回來了,「怎麼了,我一來就不說話了,一定有問題,難道你們兩個
…
有什麼事瞞着我?」白媚雖然是無心開玩笑,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結果方海燕和李雲兩個都不自然了起來,海燕還連忙解釋:「沒有的事,你是我最好的姐妹,這不,我要走了,所以託付李雲照顧你,是不是啊?」說着海燕向李雲問道。\\www。qΒ
「那個要他照顧。」雖然嘴上這麼說,白媚還是紅着臉,瞥了李雲一眼。
海燕認真地對着李雲說:「白媚是我唯一的姐妹,我出國了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他,不能讓她受委屈。」李雲看着,海燕的認真的神情,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她了。很快的3個人喝了點咖啡以後,本來李雲說既然要走了,就大家一起吃個飯,但是海燕說,回家還有許多東西準備,就直接回家了,李雲送白媚一起回家。
一路上兩個人都各自想着心事,沒有怎麼說話。走到人民路口的時候,白媚突然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花園,李雲看着白媚非常的奇怪,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白媚指着眼前的花園說:「這裏是我和海燕姐認識的地方。」然後回頭一臉乞求的對着李雲說,我們進去坐一會好嗎?」
李雲抬頭看看天空,然後點點頭陪白媚一起走進人民路口的街心花園,人民路的街心公園始建於1989年到現在已經有6年的歷史,他自建成以來一直是周圍四個街區群眾早晚健身休閒的場所。李雲和白媚順着街心公園裏面的小路,慢慢得往前走。
來到公園中間的一處石凳子上,白媚緩緩的坐下來,看着面前的那棵大樹,喃喃地說這於海燕的認識經過。
那是5年多以前,當時的白媚還在上小學,一天放學以後,白媚跑到了街心公園裏面玩,剛剛走到附近就聽到了一陣悠揚的音樂聲,白媚循着音樂聲來到這裏,只見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少女,正站在這個大樹的下面,手拿小提琴,正在那裏演奏。白媚並不知道那是一首什麼曲子,但是對音樂稍有了解的她感覺到她拉得非常的好,於是就停在那裏靜靜地聽她拉完。
看着面前的白媚陷入了久遠的回憶,李雲也在想像着,夕陽西下,一個10多歲的小姑娘在落日中悠揚的拉着小提琴,而另一位同樣美麗的姑娘靜靜地站在旁邊聆聽,這是多麼美麗的一幅畫卷。
當她拉完的時候,白媚主動地上去和她打招呼,就這樣兩個美麗的女孩子認識了,當時白媚11歲,海燕12歲…
6年了整整六年的時間,兩個人的友誼就像流水一樣,一點一滴,春天裏,兩個半大的姑娘,像兩個瘋丫頭一樣,快活得在田野里飛舞,放風箏、采野菜、歡笑聲傳滿了整個原野;夏日裏,兩個人一起在陽光的照射下,去游泳,渾身上下曬得通紅漆黑,去吃雪糕,調皮的妹妹把剩下的雪糕抹到了姐姐的臉上;秋日裏,豐收的田野上,有兩個人的歡笑,無邊的落葉下有兩個人共同的傷感;冬日裏,哈着熱氣,兩個人共同的取暖,打着雪仗,兩個人共同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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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兩個人就像姐妹一樣,年長一歲的海燕就像一個大姐姐,年少一歲的白媚像是一個小妹妹,同樣沒有兄弟姐妹的她們共同走過了這6年多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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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靜靜地聽着,白媚娓娓道來的關於她和海燕之間的種種的經歷,好像是和白媚一起體味着與海燕之間的過去種種。
「姐姐是這麼的照顧我,但是為什麼她要走了,不再理我了,嗚…嗚…」說到了這裏,白媚失聲痛哭了起來,白媚一邊哭一邊哽咽的說着,「雖然我知道,出國一直是姐姐心中最大的願望,但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天到來的這麼快,也沒有想到在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會這麼的傷心,嗚…」
看着眼前失聲痛哭的白媚,李雲仿佛對於方海燕的決定有了一絲的了解,海燕並不是對自己無動於衷,但是可能是天意如此,可能是造化弄人,前世如此,今生依然如此,這也許就是造化弄人吧。命運是神奇的,可以神奇到讓時光倒流,但是依然可以神奇到讓你重新選擇以後依然有不能把握的地方,這也許就是殘缺的美麗吧。
面前的哭得一塌糊塗的白媚,李雲從她的回憶中已經知道了她們兩姐妹之間的感情,也知道了剛剛的白媚和海燕為什麼笑容會那麼的古怪。一個是為了不讓姐姐傷心,強顏歡笑的祝賀着姐姐的願望終於達成,一個是痛苦的作出了離別的決定,壓抑着心中的痛苦來安慰妹妹的姐姐。李雲突然覺得自己的剛才邀請一起吃晚飯是多麼的殘忍,讓本來已經無法控制的兩姐妹繼續的控制自己的感情,那後果…。
李雲伸出手來,輕輕的把白媚的頭靠向自己,白媚靜靜的靠在李雲的肩膀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在着落日的餘輝下,靜靜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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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雲回到碧浪淘沙的時候,天色已晚,李雲滿懷心事的坐在吧枱的前面,把lis叫了過來,讓他給自己調一杯bloodymary(血瑪麗),lis吃驚的看這李雲,說:「老闆,你沒事吧,血瑪麗喝着很容易醉的,別的都無所謂,只要不多喝,但是這個…你的年紀也太小了,我還是給你一杯古典雞尾酒(oldfashioned)吧。」
「沒關係的,給我調吧。」事情的變化如白雲蒼狗一半,中午剛剛接到海燕電話的興高采烈,到現在的垂頭喪氣,李雲今天忽然有種想醉的感覺,自己是失戀了嗎?好像從來就沒有戀上過,一段感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李雲突然有種想哭又像笑的感覺,接過lis遞上來的血瑪麗,望着血紅血紅的酒,酒也許是現在最好的飲料吧,輕輕的嘆了口氣,也許醉了也好。他端起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口,和夢裏的是一樣的,酸、甜、苦、辣四味俱全,非常的適合李雲現在的心境。
再喝下一大口,這個時候一股熱氣從胸口冒起來,直衝腦門,看來還是不行,儘管李雲已經熟悉了這種味道,16歲的身體依然經受不了這樣的烈酒,心裏的成熟並不代表生理的成熟,生理條件的限制是無法突破的。
「這位小弟,怎麼在喝這麼烈的酒,是不是失戀了。」李雲正拿着杯子,靜靜的回味血瑪麗的味道,這個時候一個略帶一點熟悉的女聲,打斷了她,定神一看,李雲的坐後方,靜靜地站着一個美麗的女人,正在微笑的看着他,原來是她,那個給李雲留下深刻印象的女人,好像自從開業以後經常來,後來就不見人影了,不知道這些時候到哪裏去了,但是今天她居然出現了,而且會主動的和自己打招呼,李雲感到了非常的奇怪。
原來李雲對面坐下的女人居然是剛開業的時候,在西餐廳遇到的那個「性感王后」,但是今天的她卻並沒有穿着以前經常穿的艷光四射的衣服,而是換了一身的打扮,那是一身得體的藏青色職業套裝,化的也是淡妝,整個人也體現出了另外一種的氣質,打扮的也是正式而莊重,依然性感的她變換了氣質之後,卻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高貴、優雅、大方,同以前的感覺截然不同,雖然依然美麗卻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相形見拙的感覺。此時此刻首先在李雲心裏閃過的詞語就是,「千面美女」,換了一身的裝束居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如果說以前的她給人的感覺是嬌媚的牡丹,嫵媚動人的話,那麼今天給人的感覺就如同傲雪的寒梅,高潔而大方。
同樣的一個人,卻表現出不同的氣質,但是卻同樣的引人注目,給與李雲的視覺衝擊非常的強烈,面對着這樣一個女人,李雲不由得有點目眩,花了很長時間才穩定住心神,「你好,我叫李雲,上次沒有通報姓名,非常的遺憾。以前和可是經常來我們這裏,但是最近你很久都沒有來這裏了,是不是我們的西餐廳有什麼問題,讓你不願意來了,如果有問題可以提出來,我們一定儘快地解決。最近這裏可是改變比較大,西餐也是專門請了不少名廚,你可以來嘗一嘗我們的特色西餐。」
「你可以叫我雅姐,可以坐下嗎?這段時間有點忙,所以就沒有過來,不過你們的西餐我也聽說了,這不是忙完了這一段我就來了。」雅姐優雅的點點頭,指着李雲旁邊的座位說。
「當然可以了,請坐」李雲點點頭,「雅姐,你喝點什麼?」
雅姐坐下來,然後說:「還是pinklady吧,我習慣喝這個。」李雲回頭望着lis,點點頭示意lis調酒,雅姐端起pinklady淺淺的和了一小口,看了一眼李雲說,「酒還是和以前一樣非常的好,但是你和上一次見面有着很大的不同,上一次的你雖然也是在喝酒,卻透着自信和朝氣,可能只是為了品嘗和嘗試,而今天的你卻是感覺非常的頹廢和懦弱,好像是因為了要醉了才喝酒的,而且這種酒根本就不適合你們喝,對身體傷害很大的,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改變得這麼大,可以告訴雅姐嗎?雅姐可是一個很好的聽眾啊,也許可以幫你解決一些疑問。」
面對着眼前這個令人目眩的雅姐,李雲突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自己的心中的鬱悶和想法很想把都把它說給雅姐聽,把這段時間的酸甜苦辣統統的都講給她聽,可是自己才剛見她兩面,今天才知道她的姓名。為什麼會這樣,李雲不斷地問着自己,非常的奇怪。
李雲苦笑的搖搖頭,最終飽受了這段時間的感情困擾的他,還是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告訴了雅姐,講述了他與白媚和方海燕之間的種種,講述的自己對於白媚對於海燕的態度,講述了海燕和白媚之間的關係。當然重生的事並沒有告訴她,這個是李雲最大的秘密,不會告訴任何人,也不可能告訴任何人,包括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會告訴,畢竟這件事情太離奇了,而且一旦泄露出去…李雲可不想自己變成實驗室里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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