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張澤凱拉起了身邊的兩人,就向外衝去。
張澤凱不知道那個可怕的東西此刻在什麼地方,但知道離這裏越快越好。
在三人衝出了四號樓後的瞬間,一個渾身纏裹着繃帶的木乃伊出現在了他們先前所在的地方。血紅色的眼睛瞪着三人離去的地方。怨毒、陰冷。
……
第二天,張澤凱一覺睡到了早上十一點,才被一道急促的電話聲給驚醒了。他搓了搓眼睛,拿起了手機一看。發現這個電話是卓靜瑄打來的。張澤凱連忙將手機給接了起來。
「靜瑄,是你啊?」張澤凱笑了笑。
電話那頭的卓靜瑄沉默了一下道:「澤凱,我昨天一夜沒睡。」
張澤凱愣了一下,果然發現,這卓靜瑄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精神狀態很不好。他連忙對卓靜瑄問道:「靜瑄,那個鬼有沒有再纏着你?」
卓靜瑄道:「沒有,沒有再給我發短訊了,難道它不找我了?」
張澤凱也覺的有些奇怪。這個幕後的厲鬼自己還未除去。應當不太可能偃旗息鼓。卓靜瑄可以說是這厲鬼這一系列事件中唯一的倖存者,難道他就這麼放過她?
張澤凱想了想,覺的這個可能性不是太大。鬼不太可能這麼仁慈,尤其是厲鬼,不死不滅啊!
張澤凱仔細的思忖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難道是因為陳麗雪死在我的手上?所以,怨氣傳播的源頭被自己扼殺了?」
當初卓靜瑄之所以會卷進這事情來,也是因為陳麗雪的手機短訊。陳麗雪在死前也許是想要找卓靜瑄求救,卻不想,正在撥打的時候,就死了。所以卓靜瑄才會怨鬼纏身。不過現在陳麗雪的鬼身已死在自己的手上。怨氣的源頭沒了,卓靜瑄自然沒事。
當然,這個只是張澤凱的猜測,究竟如何,他也不敢保證。
斟酌了一下,張澤凱對卓靜瑄笑道:「靜瑄,放心吧,你沒事的。」
「希望吧,澤凱,我只希望早日結束這夢魘。」卓靜瑄幽幽的道。
張澤凱感覺卓靜瑄的聲音很是疲憊,暗嘆了一聲。也對卓靜瑄感到憐惜。
在掛了電話後。張澤凱想到了昨天帶回去的那些資料。這些人,他已讓林藝涵送去警局了。雖然沒法找到這些失蹤和死去的人。但是警局留有這些人家屬的dna資料。通過dna的比對,就能知道,那個厲鬼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dna的比對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只是張澤凱還是有些擔心。這段時間會不會有新的受害者。
夜晚十一點
在大學城的外的一個人工綠草坪內
這個地方不單有豐富的人工草皮,還有人工種的小樹。所以這裏是大學城內一些情侶最喜歡約會的地方。
當然,不僅僅是約會,一些按捺不住激情的情侶甚至就在這草坪中大戰起來。上演了露天野戰,這也非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
今天,一對年輕男女也相約在這裏約會。在如此的花前月下,這對男女自然按捺不住內心的亢奮。開始在這草叢中,上演了最原始的激情。
過路的人在看到路邊的草叢中不時的顫動着,也見怪不怪的,沒有太過的驚訝,只是搖搖頭,就快步離去。
終於,在激情結束後。那年輕的女孩就對那男生羞澀的說道:「我去洗手間清理一下,你在這等我。」
在那女孩離去後,那男生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悠然,那男生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起了手機。
「神經病……」那男生說完,就按掉了電話。這兩天,他老是收到騷擾電話,確實有些的鬱悶。
在掛掉電話後,那男生忽然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感覺到身後好像有聲音。他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但是讓他疑惑的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奇怪?」
陡然,那男生感到自己的腳下一緊。好像有什麼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腳。那男生愕然的低頭看去。這一看,卻是讓那男生嚇的亡魂皆冒。
一隻慘白帶血血的手,從地下抓住他的腳。
「啊……」那男生發出了一道慘叫聲。
……
幾分鐘後,那男生的女朋友從洗手間緊張得跑出來。她所去的洗手間離自己和男朋友約會的地方不遠。剛才在上洗手間的時候,她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男朋友的慘叫聲。
「李振龍,李振龍……你在哪裏?」那女生緊張的喊着。
忽然,那女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在地上有一灘血。
「別嚇我啊,李振龍……」
那女生被嚇哭了,一邊喊着,一邊拿出了手機,撥打男朋友的手機號碼。可是電話那一邊始終無人接聽。
「同學,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在那女生的耳邊響起。
那女生抬起頭,看到是一個長的高高瘦瘦的男生。
「我……我男朋友不見了,地上有血。」那女生指着地上的一灘血。
「好強的怨氣!」張澤凱的神色無比的凝重。
張澤凱四處觀察了一番,對着那女孩正色的說道:「同學,馬上報警。」
那女孩這才清醒了過來。意識到應該報警。立時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電話。
十分鐘後,警察立時趕到了現場。
在主城區公安分局
林國壽深深的吸了口煙,在吐出了口煙圈後,對張澤凱正色的說道:「澤凱,你覺的剛剛那個人是被……」
張澤凱微微頜首,神色凝重的道:「林叔叔,但願我的判斷是錯的,但微乎其微。」
「尼瑪的,怎麼又是這種事情。」林國壽忍不住爆粗話了。
張澤凱也理解林國壽的心情。這種靈異的案件,林國壽無能為力。可問題屎盆子還是要扣在他的頭上。畢竟他是轄區的刑警隊長,破案本身就是他的責任。
「澤凱,你國壽叔只能靠你了。」林國壽看着張澤凱笑着說。
「林叔叔,那我就不客氣了。您給我撥個一萬八千的經費吧。」張澤凱看着林國壽諂媚的一笑。
林國壽真恨不得給自己扇一個耳光。黑着臉,對張澤凱說道:「澤凱,你也知道,刑警隊是清水衙門,沒什麼經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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