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聯想到了初次見面的時候,陳海洋說過,他經常夢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和他一起捉迷藏。
做夢很正常,但是連續不斷的做同一個夢,夢見同一個女孩就不正常了。
張澤凱對陳海洋問道:「你還有做那個夢麼?」
陳海洋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恐懼的對張澤凱道:「我昨晚還做那個夢,而且我感覺,昨天做夢的時候,夢中聽到的那個小女孩的聲音,和我昨天晚上在房間聽到的那個小女孩的聲音一模一樣……」
張澤凱的心頭一震,看着陳海洋鄭重的問道:「你確定?」
陳海洋對張澤凱點頭說道:「真的……」
張澤凱想到了什麼,看着陳海洋問道:「那昨天晚上你為何沒有馬上打電話通知我們,現在才找我們?」
陳海洋對張澤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那鬼就在客廳,我的手機放在客廳充電,所以不敢出去……」
「哦……」張澤凱這才釋然。
「怎麼辦,怎麼辦?師傅,你一定要幫我把它搞定啊,再多加錢也可以……」陳海洋看着張澤凱驚懼的說。
張澤凱被一個比自己大好幾歲的人叫師傅,還是覺的有些怪怪的。
「你能把你夢中夢到的那個小女孩的樣子畫下來麼?」張澤凱看着陳海洋問道。
陳海洋略微思忖了一下,對張澤凱說道:「這個可以,那個小女孩我經常夢到,對她的樣子很深刻……」
說完,陳海洋當即找了一張白紙,用畫筆將那小女孩的樣子給畫了下來。
原本張澤凱還擔心陳海洋畫的不好,影響判斷。但待陳海洋將畫畫出來的時候,張澤凱也不禁有些訝異。
這是一個有着大大的眼睛,留着羊角辮的女孩,笑眯眯的樣子很可愛。
「好可愛的女孩子哦……」林藝涵看着那畫中的女孩驚嘆道。
張澤凱有些訝異的看了陳海洋一眼,笑道:「你畫的蠻不錯的嘛?」
陳海洋撓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在大學的時候,我在美術社團學過幾年。」
「哦……」張澤凱恍然。
「陳先生,你再回憶一下,那小女孩你真的不認識?」林藝涵看着陳海洋訝異的問。
陳海洋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我真的記不起認識這個人,只不過……」
說到這,陳海洋猶豫了一下。
張澤凱看着陳海洋那猶豫的樣子,知道有問題,連忙對他問道:「只不過什麼?」
陳海洋有些猶豫的對張澤凱說道:「只不過,我雖然不認識那個小女孩,但是那小女孩我總感覺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但就是不認識。而且不單是那小女孩,夢中很多場景我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哦……」
張澤凱,林藝涵等人聽到這裏,面面相覷,都覺的有些訝異。
「這張畫我收了,陳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張澤凱看着陳海洋正色的說道。
陳海洋聞言有些擔心的看着張澤凱說道:「張先生,如果那個鬼再來,我要如何應付?」
張澤凱對陳海洋笑了笑說道:「陳先生,你不要擔心,其實在我看來,那個鬼,其實對你沒有什麼惡意,如果她要傷害你的話,就不會等到現在了。我會想辦法抓到她,到時候,一切謎團就迎刃而解了。」
「那好吧,一切就拜託張先生你了。」陳海洋看着張澤凱希翼的說。
……
從陳海洋的公寓出來,林藝涵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你覺的我們要如何做?」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道:「你覺的這個羊角辮,現在的女孩還流行這個髮型麼?」
林藝涵笑道:「這個髮型現在不流行了,雖然有些地方女孩子還會扎這種髮型,但不多。這種髮型,我小時候倒是扎過。那個時候挺流行的。」
「哦,那說明有很多年了。」張澤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薛凱歌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那我們現在如何做?」
張澤凱淡淡一笑道:「去陳海洋的家鄉看看,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淮海縣離西江區不遠,車程也就四十幾分鐘。
當天下午,張澤凱等人就來到了陳海洋家所在的淮海縣城。
陳海洋家所在的小區是一個老小區,有二十多年的歷史了。對面是一家公立的孤兒院。也就是陳海洋經常當義工的那個孤兒院。
也許因為陳海洋從小是在這裏長大的緣故。張澤凱隨便在小區周圍一打聽,這裏上了年紀的大媽大叔都認識。一提起陳海洋,這些大媽大叔不停的誇讚陳海洋從小懂事禮貌,這裏的街坊鄰居沒有不喜歡他的。
只是當張澤凱打聽了一些陳海洋小時候的事情,卻始終沒有太多的進展。
「澤凱,對面就是那家孤兒院,我們去看看……」林藝涵指着對面一棟白色的建築對張澤凱說。
張澤凱點點頭。
一行四人向那家孤兒院走去。
這家孤兒院是政府出資的,是屬於民政局管轄下的一家公立孤兒院,裏面有上百個孤兒,幾乎達到了這裏的極限。這裏面的孤兒大都是十歲以下的小孩。一看到張澤凱等人前來,都露出了好奇和膽怯的目光。看的張澤凱等人都有些心酸。
「澤凱,他們還可憐哦,難怪陳海洋要來這裏當義工。」林藝涵看着張澤凱有些難過的說。
張澤凱呼出了口氣道:「嗯,他們都是需要幫助的孩子……」
「請問,你們找人麼?」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我們是陳海洋的朋友,路過這裏所以來看看……」張澤凱對着那中年男子說道。
一聽到是陳海洋的朋友,那中年男子頓時熱情了起來。原來,他就是這孤兒院的院長。
院長將張澤凱等人帶到了他的辦公室內。
「院長,陳海洋是什麼時候來你這裏當義工的?」張澤凱對院長笑着問。
那院長笑了笑說道:「呵呵,其實他很小的時候就經常來這裏玩。那個時候,我剛來這裏當院長,這一做,就是幾十年。將青春都奉獻在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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