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鳳無語了,此刻她終於是相信,自己的哥哥的確是死亡了。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張澤凱看着有些不忍心。拿出一包紙巾,遞到了廖小鳳的面前,對她安慰着道:「別哭了,死者已矣。」
「謝謝!」
廖小鳳擦拭去臉上的淚水後,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我哥哥的屍體找到了嗎?」
張澤凱搖搖頭說道:「沒有,雖然我可以斷定你的哥哥應該已經死掉了,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你哥哥的遺體。」
忽然,張澤凱想到了什麼。看着廖小鳳問道:「小鳳,你們家在西江區有房子嗎?」
廖小鳳聞言,看了張澤凱一眼,苦笑道:「我們家都是山里人,怎麼可能會在西江區有房子。」
「哦……」
張澤凱皺了皺眉頭,又看了廖小鳳一眼說道:「或者說,在西江區你們家有沒親戚?」
按照張澤凱想來,如果廖天華在西江區有什麼親戚的話,那個親戚那裏也許知道廖天華的下落。
廖小鳳看着張澤凱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問我的媽媽,也許她老人家知道。」
只是當廖小鳳看到母親此刻痴痴呆呆的樣子頓時無奈了。母親此刻已這樣了。自然是沒有辦法。
「澤凱,媽媽變成這樣了,不如待母親好了以後,我再找你吧。」廖小鳳看着張澤凱說道。
張澤凱想了想,便嘆了口氣說道:「也只能是這樣了。」
在張澤凱和林藝涵回到西江區後。整個西江大學城便沉寂了許久,沒有再出現惡性的案件。但是張澤凱卻是一點也不敢放鬆。因為他知道,只要廖天華一天沒有找到,就會再度出來作惡。
三天後的深夜
張澤凱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電話是劉影打來的。
「什麼?又有人死了?」
張澤凱吃了一驚,連忙穿起了衣服,趕到了警局。
此刻,西江區公安分局內氣氛很凝重。在刑警對辦公室內,劉影和林國壽的神色都很是凝重,顯得很難看。
「澤凱,你現在有幾成把握破案?」林國壽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苦笑道:「林叔叔,現在線索很少,我也沒有辦法。」
林國壽苦笑着對張澤凱說道:「澤凱,我也沒有時間了。上級已讓我立下軍令狀,我和劉政委十天內如果破不了案,就地免職。」
張澤凱聞言,心頭檁然。就地免職,這個懲罰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對一向很高傲的劉影來說,更是如此。
張澤凱深深吸了口氣,正色的說道:「林叔叔,我只能說,我儘量。」
「張澤凱,如果你能破了此案,我劉影算是欠你一個人情。」劉影看着張澤凱正色的說。
張澤凱點點頭,看着劉影微微一笑道:「哈哈,這劉政委的人情可真難得的哦,我還真想得到。」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劉影若有深意的看着張澤凱。
從警局內出來後,張澤凱感覺自己肩頭上的擔子又沉了許多。
「十天?」張澤凱嘆了口氣。即便是如他,也不敢說能在十天內破案。畢竟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但他又不忍心看到林國壽失望的表情。
在西江公安分局刑警隊辦公室內
林國壽看着劉影問道:「劉影,你說澤凱能破案嗎?」
劉影苦笑道:「現在我們也只能寄望於他了。我們雖然是警察,但是抓抓活人還可以,讓我們去抓鬼,那遠遠的超出我們的能量範疇了。」
林國壽也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有時候我真想卸下肩膀上的這個擔子,讓別人來挑,讓他們知道,我這個當隊長的也不容易。」
劉影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對林國壽淡淡的說道:「隊長,忽然我有種直覺,也許張澤凱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深夜
西江醫科大學男生宿舍公寓樓頂
張澤凱坐在祭台前的蒲團上
陡然,一陣凜冽的陰風呼嘯而起,鬼哭狼嚎,宛如末日。原本坐在蒲團前的張澤凱陡然睜開了眼睛。
一道白色的影子陡然從遠處飄來,很快到了張澤凱的面前。這道白色的影子赫然是於夢君。
「夢君你來了?」張澤凱看着眼前的鬼影淡淡的說。
於夢君來到張澤凱的面前跪下,恭敬的道:「夢君拜見大師。」
張澤凱點點頭道:「起來吧,不必多禮。」
於夢君站起身,漂浮在張澤凱的面前,好奇的問道:「大師,不知道召喚夢君來有何指示?」
張澤凱看着眼前的於夢君微微頜首的問道:「夢君,我想知道,今天發生的那起命案是誰做的?」
於夢君聞言,神色一慌,對張澤凱解釋道:「大師,今天的事情不是夢君做的,大師要相信我。」
張澤凱看着於夢君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否則我就下手滅了你了。不會和你說這麼多。」
於夢君聞言,頓時鬆了口氣。看着張澤凱有些猶豫。
「說吧,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做的?」張澤凱看着於夢君。
於夢君看着張澤凱苦笑道:「大師,是……是……」
張澤凱看着於夢君那吞吞吐吐有些為難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是方藝燕做的吧?」
於夢君有些吃驚的看着張澤凱問道:「大師,你知道?」
張澤凱苦笑道:「能讓你這麼維護的人,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說着,張澤凱看着於夢君說道:「只是我想知道,鬼主為何要謀殺那些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於夢君鄭重的對張澤凱說道:「大師,夢君只知道鬼主似乎修煉了一種鬼術,這個鬼術可以攝取活人的靈魂。尤其只有剛離體的靈魂,更有用。」
張澤凱看着於夢君道:「方藝燕是受鬼主的控制?」
於夢君對張澤凱有些無奈的道:「大師,因為夢君最近沒有按照鬼主的吩咐攝取活人的靈魂,所以鬼主對夢君已有所懷疑。這才指示藝燕來坐這事情。其實藝燕也是受害者,大師千萬不要怪她。」
張澤凱冷哼一聲道:「我沒怪她,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所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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