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林前村?」
林藝涵有些迷惑的看着張澤凱問道:「可是林前村我們不是才去麼,怎麼又要去?」
張澤凱看着林藝涵搖搖頭說道:「我們雖然去過林前村,但去的太沖忙了,有個地方我們沒有去。」
「什麼地方?」林藝涵迷惑的看着張澤凱。
「李家祖宅!」
「李家祖宅?」
林藝涵若有所思。
「戴家的祖宅因為戴家的沒落早就不存在了。但是李家的祖宅因為當年沒政府查封,屬於公產,所以李家的祖宅還存在着。保存的也很完好。也許在那裏我們可以找到一些線索也未可知。」張澤凱摸着下巴。眼中露出一絲精光。
「嗯,澤凱,你說的沒錯。現在我們沒有其他的線索,去李家的祖宅也許可以有所收穫也不一定。」
雖然這麼說,但林藝涵這話頭中,倒也沒有太堅定。畢竟李家的祖宅即便是保存完好,但也過了這麼多年了。即便是有什麼線索,也淹沒在歷史的洪流中。
張澤凱看着林藝涵的神色雖然也知道她的想法,卻沒有多問。只是看着身邊的劉影笑道:「劉政委……」
「張澤凱,你怎麼那麼喜歡喊我的職務,早就和你說過了,在外面,可以喊我名字,不必老是喊我的職務,怪怪的。」劉影有些鬱悶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微微一笑道:「呵呵,是嘛?我覺的喊你劉政委更酷一些,不好麼?」
「不好……不好,你還是喊我的名字吧。劉政委,劉政委的,我覺的自己就好像七老八十的。」劉影連忙對張澤凱擺了擺手。
張澤凱笑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劉影……」
「這才對,你叫我幹嘛?」劉影有些狐疑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看着劉影笑了笑說道:「我呢,準備這一次去林前村邀請你一起,不知道你有沒時間?」
劉影略微思忖了一下,點頭答應了。對張澤凱說道:「這個倒沒問題,現在這起兇殺案既然是我接下來的,自然由我負責,出去找線索也是我的任務。隨你一起去,正好。」
「嗯,那就好。」張澤凱笑了笑。
張澤凱之所以會邀請劉影自然也是有他的考慮。戴家的事情,他們要在林前村調查。肯定不會是一天兩天。農村和城市不一樣,尤其是在深山中的農村。幾個外人進入,一定會引起當地村民的關注。有了劉影這個警察的身份就好辦多了。
「不過我在警局還有些事情要做完。得明天中午才有空。去的話,你必須等我把事情都做完?」劉影看着張澤凱解釋的說。
張澤凱笑道:「沒問題。」
……
第二天下午,張澤凱林藝涵劉影三人前往了林前村。
因為有過一次經歷,這一次來林前村,張澤凱倒是輕車熟路的。
不過這一次來林前村,有了劉影這個警局的政委陪同。張澤凱找到了當地的村長。村長在知道幾人的來意後,很是配合。畢竟對當地淳樸的村民來說。一個警察局的刑警隊長,算是一個很了不得的官了。
村長是一個年約六旬的老頭,才剛過花甲,村長的頭髮已是花白了。臉上佈滿了超越年紀的皺紋。
在得知三人想要去李家的祖宅,那村長很是配合。當即答應親自帶他們前去。
村長很健談,一些林前村的瑣事他都如數家珍。張澤凱心頭一喜,故意和村長嘮嗑起了家常。
果然,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絮絮叨叨。因為村長的兒女都在外面工作,難得有人和他聊家常,村長聊的津津有味的。和張澤凱等人的關係一下拉近了許多。
有了村長的帶路,果然是輕鬆多了。很快,就在一個半山腰上,找到了五十年前,李家的祖宅。
走到李家宅院前,此刻已是下午五點了。太陽西斜,快要落山。
李家的祖宅是一個三層的小閣樓。木質結構,用的是最名貴的松木漆成的。即便是經過了五十年的風風雨雨,還是頑強的屹立着。
可以想像,當年的李家在當地,絕對算是一個很富足的人家。
村長看着張澤凱等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張澤凱心頭一動,對村長笑道:「村長,這個李家的祖宅經常有人來麼?」
村長對張澤凱嘆了口氣說道:「這裏雖然是充公了,但後來所有權轉到了村委會。每隔一段時間,我們村委會都會派人來打掃。」
張澤凱點點頭,走到了那小閣樓內。村長親自的打開了閣樓上的大鎖。推開了門,帶着張澤凱等人走了進去。
樓房內的佈局如在當年。仿佛這裏的陳設,幾十年如一日。沒有太大的變化。
張澤凱有些迷惑的看着村長問道:「村長,這個小樓房不錯,為何這麼多年一直空着,它的所有權不是村委會麼。村里應該有權利徵用它才對?」
村長點點頭,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難為情的一般。
「村長,如果為難的話,您不用回答了。」張澤凱看着村長的神色,知道他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村長苦笑一聲道:「其實你們的想法我們村委會怎麼會沒考慮,在多年前也曾經租給一個承包山地的外地商人。那個商人一看到那閣樓就喜歡上了,覺得那裏環境幽雅,家居齊全。以一個月兩千人民幣和我們租了。一個月兩千人民幣雖然在現在不算高,但在十年前算是天價了。我們村委會欣然的將那棟閣樓承包給了那個商人。但後來不知道為何,那個商人在一夜間瘋了,一個月後就死了。」
張澤凱聞言,若有所思的道:「這個也許是巧合也不一定?」
村長搖搖頭,神色嚴肅的說道:「絕對不是巧合。後來又有幾個外地商人承租,遭遇如出一轍。後來村裏的老人都說,那棟樓當年一家子都被冤死。死後怨氣太重。所以進入那閣樓住的人,都會不得好死。」
「澤凱,我覺的,這裏面和外面的溫度有些差異,好像冷颼颼的。」林藝涵抱着手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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