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檔案室內已沒有人了。張澤凱和林藝涵打開了檔案室的門。
兩人不敢開燈。因為在這裏一開燈就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周圍身手不見五指,烏七八黑的。
林藝涵幾乎是挨在張澤凱的身邊的。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幽香,飄進了張澤凱的鼻子。讓他的心頭一盪。最要命的是,張澤凱發現自己的手肘在翻閱書籍的時候,不時的還能碰到一些不該碰的地方。這讓這超級初哥,立時有了至少在這個時候,不該有的生理反應。
「你幹嘛不找了?」
林藝涵似乎感覺到了張澤凱的不對勁,有些奇怪的問。
「嗯,你……你離我這麼近幹嘛?」雖然一個漂亮的大美女緊緊的挨着自己,張澤凱覺的很受用。但是這影響他的效率。
「我……這裏太黑了一點……」林藝涵的聲音有些的低弱。
「嗯,好吧,沒事,有我保護你……」張澤凱看着林藝涵。
這檔案室內的資料非常多。遍佈了方圓三百米的空間。一疊又一疊的資料,看的張澤凱頭都要大了。
兩人只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找檔案,這還是有些困難的。好在兩人都有克服困難的決心。
「張澤凱,這裏好像只有今年新生的檔案?」林藝涵有些驚奇。
張澤凱翻閱了一下,也發現,這些檔案幾乎都是今年新生的檔案。
「這怎麼辦?那些原來的檔案在什麼地方你知道麼?」張澤凱看着林藝涵好奇的問。
林藝涵微微頜首,看着張澤凱說道:「應該是在原來老的教務樓,現在這個新的教務樓,是今年初才搬過來的,所以那些舊的學生檔案沒有過來也很正常。」
「那我們現在去吧!」張澤凱看着林藝涵說道。張澤凱是一個急性子。
「我們……我們還是下次再去吧!」林藝涵看着張澤凱遲疑了一下。
「為什麼?」張澤凱看着林藝涵有些奇怪。
「你知道那老教學樓要經過哪裏麼?」林藝涵看着張澤凱。
「哪裏?」張澤凱有些好奇的看着林藝涵。
「要經過我們醫科大有十大禁地之一的亂墳崗,雖然只是經過那裏,但是……但是我總覺的這麼晚有風險,就算是白天經過那裏,都有些陰森森的,更不用說現在了。」林藝涵看着張澤凱神色有些擔心。
「哦,那你有老檔案室的鑰匙麼?」張澤凱看着林藝涵。
林藝涵看着張澤凱道:「我上次去的時候那檔案室的門鎖就壞了一陣子了,都沒有修。也許是因為那裏平時去的人比較少。所以就一直拖着沒換。」
「那我去吧!你不用去了。」張澤凱看着林藝涵笑了笑。
「那怎麼能行,我林藝涵雖然是女孩子,卻也不能這麼沒有義氣的。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林藝涵看着張澤凱哼了一聲。
「你不是害怕麼?要改天麼?」張澤凱看着林藝涵調侃的一笑。
林藝涵瞪了張澤凱一眼,說道:「你說什麼?我只是要規避風險,你知道什麼叫規避風險麼?」
「好吧,既然林大女俠願意陪在下一起冒險,在下榮幸之至。」張澤凱看着林藝涵諂媚的一笑。
從新的教務樓出來的時候。已是晚上十一點半了。經過亂墳崗的時候,也大約是晚上十二點了。從張澤凱內心來說,着實是不願意這個時候去冒險的。但是很多時候,越是接近這個時候,也容易去做,一些白天不容易做的事情。
原本去老的教研樓是不用經過亂墳崗的。但是到了晚上十點後,另外一條,通往老教務樓的小道的大門被關掉了。所以只能是走亂墳崗的這條小路。這條小道雖然不是直通亂墳崗內,但是要完全通過亂墳崗的範圍也需要五分鐘的時間。就算是在大白天走這條小道,普通人都會感到寒毛直豎。也不知道為什麼,靠近亂墳崗這條道,即使是在大白天都會顯得很陰森森的。
很多走這條小道的同學,都曾經表示總會聽到這裏有很怪異的聲音。甚至有同學表示自走了這條道的第二天,就生病了。
不單如此,這條亂墳崗的小道更有多起的失蹤案件。遠的可追溯到幾十年前的建校之初。近的更是在兩年前,曾經一位大三的男生因為和同寢室的同學打賭,在夜半十一點,走這條小道,結果那夜他就失蹤了。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聞,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這條亂墳崗就成為了西江醫科大學學生選出來的十大禁地之一。晚上十一點以後,就沒有人敢走這條路小道。
更有同學給這條五百米的小道起了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叫冤鬼路小道。因為曾經有同學在這條小道上聽到了詭異的哭聲。所以,這名字很貼切。
張澤凱和林藝涵的膽子很大。但此刻看着眼前的小道,仍然感到背脊發涼,毛骨悚然。
漆黑的夜晚,這條五百米的泥路籠罩在一片漆黑的陰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那條路就好像一條惡魔的大嘴,等待着他的獵物一般。四周不時響起那野獸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聲,更是增添了一絲恐怖的色彩。
張澤凱說心裏不發毛絕對是假的。好在這些天,他一有空就煉製符咒,此刻他的準備算是挺充分的。摸着口袋那一疊的符咒,張澤凱的心頭算是有些底。
張澤凱拿出了一個護身符遞到了林藝涵的手中,對她道:「這護身符你戴在身上,它可以為保護你。」
「太客氣了,其實我不需要這個東西。」林藝涵一邊說着,手卻不慢的將那護身符拿過去。
林藝涵看着手裏這黃紙上面的鬼畫符,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這真的有用麼?」
張澤凱點了點頭道:「至少可以為你抵擋三次攻擊,當然如果有什麼猛鬼之類的除外……。」
「啊……那這個……你是不是……」林藝涵諂媚的對張澤凱伸出手。
「幹嘛?」張澤凱看着林藝涵伸出的老長的手,有些納悶。
「你就再拿個十個八個來吧!」林藝涵看着張澤凱大咧咧的伸出手。
張澤凱:「……」
「擦,你當是大白菜麼?還十個八個?我自己唯一的一個都給你了。」張澤凱有些無語的看着林藝涵。
張澤凱煉製了一百次才成功了兩個,其中一個還給了古建波,剩下的一個就送給了林藝涵。
「沒有就算了,我們趁早過去吧!」林藝涵看着張澤凱。
「嗯……」
張澤凱點了點頭。
兩人肩並肩的走上了冤鬼路小道。漸漸的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
「咯吱!」「咯吱!」
就在兩人走過的瞬間,一隻帶血的手,從土裏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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