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張澤凱正在修煉。陡然,四周颳起了陣陣的陰風。讓馮月穎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怎麼回事?」馮月穎抱着手。臉色有些的驚慌。
不知道為何,馮月穎感覺這不是普通的風,那種冰撤入骨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
張澤凱看着臉色有些發白的馮月穎,拉起了馮月穎的手。將真元渡了過去。
有了張澤凱真元的幫助。馮月穎才感覺好了些。
四周不知道何時飄來了無數的孤魂野鬼。披頭散髮,面目可憎。
這些孤魂野鬼雖然多,但還不至於讓張澤凱感到威脅。但馮月穎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何曾見過這種場景,頓時嚇的臉色發白。
「哼,雕蟲小技……」張澤凱手中的桃木劍一揮掃出。
這些孤魂野鬼雖然多,但對張澤凱卻造不成太多的威脅。在千年桃木劍手下,那些孤魂野鬼紛紛被斬滅。
只是張澤凱的心頭還覺的有些迷茫。那女鬼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知道這些孤魂野鬼對自己無法造成威脅。還讓這些孤魂野鬼前來送死。
陡然,張澤凱眼睛一凝。他覺的自己也許明白那女鬼的用意了。興許這些孤魂野鬼對自己無法造成什麼威脅。卻可以消耗自己的力量。
「好險惡的用心啊!」張澤凱喃喃而語。
在明白了那女鬼的用意後,張澤凱的眼前一亮。暗忖道:也許我可以將計就計。
張澤凱在將最後的十隻女鬼消滅後。佯裝着體力不支,坐倒在了地上。
一直躲在一旁的馮月穎看到張澤凱這般,連忙撲了過來,對張澤凱關切的問道:「先生,你怎麼樣了?」
馮月穎根本不知道張澤凱是裝的,還以為張澤凱是不是受傷了。神色很焦急。
「哈哈哈……小子,你不行了吧?這就是你多管閒事的代價……」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邊上傳來。
緊接着,那個穿着旗袍的女鬼出現在了十米開外,正一步一步的向張澤凱和馮月穎走來。
顯然那女鬼在達到目的以後,終於現身了。
張澤凱看着那女鬼,心頭微微一檁。因為他感覺這女鬼身上的怨氣似乎比前一次提升了近乎一倍。顯然經過一天的時間,那女鬼實力恢復了許多。要知道,怨氣就是厲鬼的力量源泉。怨氣提升了,等同於力量。
「哼,老子就是多管閒事又如何。」張澤凱看到那女鬼果然入套了,心頭一喜。
那女鬼以為張澤凱現在是強弩之末了。冷冷一笑道:「還在裝,現在你也要陪這女孩一起死了。就在九泉下,你們一起做個同命鴛鴦吧!」
說着,那女鬼冷笑了一聲。一抓向着張澤凱的身上抓來。
張澤凱一把將邊上嚇的簌簌發抖的馮月穎推開。揮起桃木劍迎了上去。
看着張澤凱一劍刺來。那女鬼冷笑一聲:「螳臂當車……」
原本讓那女鬼十分忌憚的桃木劍,此刻對那女鬼的克制力,似乎減弱了許多。
那女鬼一掌將張澤凱震的倒退了幾步。
「桀桀桀……是不是發現我的力量強大了許多?」那女鬼看着張澤凱冷冷一笑。
張澤凱看着那女鬼淡淡一笑道:「是強大了許多。」
那女鬼看着張澤凱冷冷一笑道:「昨天我離開不是怕了你,只是恢復我的實力,此刻不過只是我巔峰時候一半的實力而已。」
張澤凱微微一驚,顯然沒想到這個女鬼巔峰時期一半的實力竟然就如此強。旋即張澤凱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狠色。對那女鬼說道:「如果你恢復巔峰時候的實力來找我,也許我拿你沒辦法。可是現在,抱歉了……」
說着,張澤凱打出了一個手勢。嘴裏念念有詞。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天火陣……」
「轟!」的一聲爆炸聲響起。
那女鬼的身邊忽然火光四起。上百顆火球從四面八方將它圍了起來。
「啊……這是什麼?」那女鬼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異像。
如果只是單單的一顆火球的話,那女鬼還不害怕。但是上百顆火球所組成的天火陣卻是讓那女鬼感到了切身的威脅。
「啊……這是什麼陣?可惡……」那女鬼瘋狂的咆哮着。身上爆發出了可怕的怨氣,想要藉此阻擋那天火陣的侵襲。
不過天火原本就是一切邪靈的克星。這上百顆的火球合起來的威力可遠不止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張澤凱看着那女鬼在自己的天火陣下竟然還可以抵擋這麼久,也是有些吃驚。他沉吟了一下。掏出了一張天雷符。丟了出去。
嘴裏念念有詞的道:「天雷神,地雷神,五百蠻雷緊隨身……」
「轟!」黑暗的虛空中,一道白光從虛空中狠狠的劈了下來。
那天雷劈在了那女鬼的身上。那女鬼頓時慘叫了一聲。身上的怨氣頓時消了大半。
張澤凱盤膝坐在地上。用意念控制着天火陣絞殺那女鬼。
周圍的那些火球瞬間找到了空檔。前赴後繼的向那女鬼撲去。
「啊……」那女鬼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
在上百顆火球的轟擊下。那女鬼瞬間灰飛煙滅。
見那女鬼被消滅後。張澤凱才深深的呼出了口氣。暗忖道:真不容易。
這女鬼的實力絕對不弱。要不是她太小看了張澤凱,中了張澤凱的埋伏,他想要這麼輕易的滅掉那女鬼還真不容易。不過好在眼下,這女鬼就算是再狡猾,還是被張澤凱給滅掉了。
雖然如此,但張澤凱在空中天火陣,還是消耗了不小的精神力。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顯然是精神力透支的結果。
張澤凱看了馮月穎一眼,也沒有和她打招呼,自顧自的坐在地上,運轉通意心訣恢復。
大約一個小時候,張澤凱才感覺自己的精神力恢復了許多。睜開眼睛,眼中爆射出一股精芒。
「先生……你……你醒了?」馮月穎看着張澤凱激動的說。
張澤凱看着馮月穎淡淡一笑道:「好了,沒事了,明天繼續啟程……」
第二天,張澤凱和馮月穎一早就開始上路了。此刻兩人已到了山頂。溫度非常高。張澤凱因為是修行者,倒還能抗拒酷暑。不過馮月穎就有些支撐不了了。
「噗通……」一聲,原本跟在張澤凱身後的馮月穎忽然倒在了地上。
張澤凱轉頭看去,發現是馮月穎倒在地上,臉色一變,連忙過去將馮月穎扶了起來。焦急的喊道:「月穎,你怎麼了?」
不過馮月穎此刻已昏了過去,任憑張澤凱如何的呼喊,卻難以醒來。張澤凱一模馮月穎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頓時知道,馮月穎是中暑了。
「唉……都怪我……這太陽山上這麼熱,只顧着自己趕路,卻忽視了,她只是一個凡人……」張澤凱嘆了口氣。
張澤凱將馮月穎抱到了一個相對比較陰涼的地方,然後拿出礦泉水倒入了馮月穎的口中。這山頂酷熱無比。即便是張澤凱帶來的礦泉水都散發出了一股熱氣。但張澤凱此刻也沒有了別的辦法。
好在張澤凱的礦泉水還是起到了一絲的效果。馮月穎幽幽的醒了過來。
「你醒了?」張澤凱看到馮月穎醒來,頓時臉露喜色。
「我怎麼了?」馮月穎有些迷茫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微微頜首,對馮月穎有些愧疚的說道:「怪我急着趕路,讓你中暑了。」
馮月穎看着張澤凱那略帶着愧疚的神色,連忙對張澤凱擺了擺手說道:「先生,怎麼能怪你呢。是月穎拖累你了。」
「呵呵,別這麼說。不過你中暑了,暫時不能趕路。我去附近找找草藥幫你治療。你待在這裏不要走動。」
張澤凱在對月穎交代了一番後,就去尋找草藥。
就在張澤凱將需要的草藥找齊後,正要回來之時。張澤凱龍心玉內的劉飛燕的聲音激動的道:「大師,我找到去火焰族的路了。」
「嗯?」張澤凱聞言站定腳步。
「真的?」張澤凱有些驚喜。
張澤凱在太陽山上尋找了兩天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劉飛燕的好消息。
「大師,這條路好像我走過。我對這裏的楓樹還有些印象,絕對錯不了的。」劉飛燕很篤定的說。
「那就好……」張澤凱很興奮。
張澤凱回到剛才馮月穎的地方,馮月穎的樣子越發的虛弱了。臉色有些蒼白。張澤凱皺了皺眉頭,知道她中暑的厲害。
好在張澤凱的爺爺不單精通玄術。也精通藥學。小時後在去山上採藥的時候,還經常帶上張澤凱。所以連帶的張澤凱也學到了許多藥學知識。所以張澤凱對中暑還是有些把握的。
因為張澤凱此刻手頭上沒有什麼工具,他只能用比較原始的辦法,直接擠出藥汁滴入馮月穎的口中。
「你先睡睡,睡醒了就會好了。」張澤凱看着馮月穎笑了笑。
大約半個小時後,馮月穎才幽幽的醒來。
「怎麼樣了?」張澤凱看着馮月穎關切的問。
馮月穎搖了搖頭,看着張澤凱欣喜的道:「大師,我感覺好多了,不怎麼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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