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在汪郭痕的住所內修養了兩三天後,丁寧的身體已逐漸康復;身上的繃帶也被解除掉了。因為丁寧的體質、用藥和余萍的精心照料,目前丁寧已可活動了;他的身體,只要不再劇烈運動;不會有太大的疼痛感。
汪郭痕今天沒有出去工作,早早地便叫上那四個『殺馬特』去了菜場;着手置辦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以示慶賀丁寧的康復。
「痕哥,嫂子;還有四位兄弟,你們的恩情;丁寧此生……着實無以回報。」
丁寧邊說邊倒滿了一碗酒,語畢;眼裏閃爍着淚花。
「這碗酒,我敬你們!」
丁寧哽咽的說完,隨後一陣咕嚕咕嚕;一碗酒便落了肚。
「哎哎~我說,你傷剛好;可別貪杯啊!」
郭痕見丁寧還要往碗裏倒酒,連忙制止道;
「還有啊,一個大男人;別跟個姑娘似的,動不動就哭。」
郭痕向丁寧打趣着,他剛說完這話;一旁的余萍便對他瞟去了白眼,眾人一見這景象;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郭痕明白過後;也仿佛做錯事般訕訕地笑了笑,此時餐桌上的氣氛;不由的歡快了許多。
『篤篤篤』
「進來」
天子集團,慕容傅依舊是坐落在辦公桌後方;一名男子推門入內,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
「傅哥,您找我?」
慕容傅深吸了一口煙,慢悠悠的吐出;
「嗯,蠻子;最近弟兄們怎麼樣?各場子沒出什麼差池吧?」
吐完煙,阿傅依舊是慢悠悠的詢問道;
「回傅哥,是的;目前各個場子都是正常營業,兄弟們也沒有惹是生非;與義幫那伙人一直都是相安無事。」
辦公桌前的薛滿認真的答道,
「嗯,沒事就好。」
自從上次和孫全會面之後,兩幫的人都很小心謹慎;由此可見,孫全不僅同自己見了面;亦是同安赤虎碰過頭。
「薛滿,我現在有件事要你和張鋒去辦。」
思緒片刻,慕容傅對薛滿說道;薛滿聽有事要自己辦,連忙詢問;
「不知道傅哥要讓薛滿去辦什麼事?還要叫上張鋒。」
「我想讓你們去警局打探一下,孫全最近都在做些什麼;他究竟有什麼樣的安排。」
「知道了,我這就去;不過,傅哥;打探消息這種事,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叫上張鋒也一起去?」
「因為我想儘早知道我所想了解到的內容,兩個人辦事總比一個人辦事方法多;效率快。再說,最近幾天你們不也沒事做嘛。」
對於薛滿的疑惑,慕容傅並沒有過多在意;回答的平靜又隨意。
「明白了,那我這就去聯繫張鋒。」
說完,薛滿便轉身離開辦公室去忙碌了。
忠義堂這邊,安赤虎亦是在做着同樣的安排;兩三天過去了,孫全那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這讓赤虎心裏不禁起了疑慮。
而九尊此方,眾人正在謀劃着;按捺了兩天,西門次謹的心裏已是蠢蠢欲動;早日商討出方案,他便能早些拿下虎賁堂這座『城池』。
汪郭痕一行人正陪同丁寧行走在街上,有說有笑;一幅其樂融融地景象。郭痕等人是陪同丁寧回家的,最初丁寧邀請郭痕去他家裏做客時;郭痕本想拒絕的。但在余萍的贊同聲和四個『殺馬特』兄弟的期待眼神中,只好接受了邀請;正好可以藉此機會,了解一下丁寧家庭是怎樣的背.景;他又是如何捲入了自己先前所遇上的那場追殺。
說說笑笑,便已到了目的地;映入眾人眼中的是一棟看似樸素但卻清雅的小別墅。
「到了,這裏就是我家了;歡迎你們來做客。」
進入小院;內飾的裝潢雖說不是富麗堂皇,但也不俗;擺設雖為簡單,卻有着清雅的氣息;使人有種舒心淡然的感覺。察覺有人入內,裏屋內的人停止了忙碌;出來查望。
「丁寧,是你?你回來了!」
屋內一個中年女子見了丁寧,很是驚喜;跑到丁寧身前關切的詢問道。
「媽,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丁寧笑着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這孩子,你知道;媽這兩天有多擔心你嗎?!」
丁寧媽不免的責怪起了丁寧,說着說着;眼裏流下了淚滴。
看着眼前的丁寧媽,讓汪郭痕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心裏想着,眼角慢慢開始濕潤了。
「好了,媽;我真的沒事,現在我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嘛;再說,你這樣;讓外人看了會笑話的。」
聽完丁寧的話,丁寧媽這才開始注意到;自己兒子身後還站立着六位陌生的客人,趕忙擦拭去臉上的淚痕;見丁寧媽注意到自己,郭痕等人臉上掛起了真摯地微笑;齊聲招呼道:
「阿姨好!」
見幾個陌生的孩子向自己打招呼,丁寧媽連忙笑聲回應;打完招呼,丁寧媽又隨即向丁寧詢問道:
「阿寧啊,這幾位是?」
「哦,這幾位是孩兒的兄弟;更是孩兒的救命恩人!」
丁寧將這幾天發生的事簡單概括地向丁寧媽述說了一番,並表示帶汪郭痕他們過來是想大家認識一下;自己也想好好的報答他們。
丁寧說罷,丁寧媽走到汪郭痕面前;拉着他的手一個勁的感謝着,若不是自己身為長輩;恐怕丁寧媽現已是要跪下謝恩了吧。畢竟丁寧可是她唯一的兒子了,在他們夫妻眼裏;現在的丁寧可猶如那掌中寶、心中肉,若是沒了丁寧;不知他們該將如何繼續支撐存活。
「阿姨,您太客氣了;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是應該的;再說,讓我們交到了丁寧這麼好的兄弟;對我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啊。」
汪郭痕笑着安撫着丁寧媽;
「好了,媽;您別再讓我這幾個兄弟繼續站在這裏了,咱們先進了大廳;坐下來再慢慢聊吧。」
丁寧的話將丁寧媽從剛才的情緒中拉了回來;
「哎對對對~,你瞧;我這人老了,就連我這腦子也跟着不中用了;到現在都還讓幾位客人站在這裏,來來來;大夥都快到裏屋來。」
走出情緒,丁寧媽連忙招呼着汪郭痕等人入屋就座;
「幾位先坐,你看;現在家裏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招待各位,只好先行去準備些茶水招待各位;還請大家不要怪罪啊。」
「別別別,阿姨您就不用費心了;我們現在都不口渴,您的心意我們心領了;您就別再忙碌了。」
汪郭痕見丁寧媽走向廚房準備忙碌,連忙阻止道;
「可是,現在家裏真的是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可以招待幾位的啊;你們到來的突然,我們也沒來的及準備;你看這……」
聽完郭痕的話語,丁寧媽以為;郭痕等人是因為自己沒有好好的表示表示而生氣了,顯得有些為難;無奈的說道。
「阿姨您想哪去了?我們沒有其他的意思,真的純粹只想讓您別忙碌了;讓您這樣忙碌,我們也覺得不好意思;再者說,丁寧剛回到家;你們母子倆該要好好的敘敘。」
一旁的余萍大概聽出了丁寧媽話里的意思,一時心直口快;便連忙脫口說道。
「是啊,阿姨;丁寧剛回家,想必你們母子倆應該會有許多話要相互述說;我們幾個也不便打擾。這次拜訪我們也沒有備禮而來,一回生二回熟;待下次我們備了禮物再登門拜訪來看望您和叔叔。所以今天,我們就想先行告辭了;剛剛阿姨您真的是多慮了。」
汪郭痕隨即順着余萍的話說道,說完;郭痕人轉身面向了丁寧。
「對了,丁寧兄弟;你身上的傷還未完全康復,所以在往後日常中還是自己需要多加注意小心;有些事能免則免,太過激的行為;對於你現在的身體是會有損傷的。」
囑咐完丁寧後,汪郭痕便同餘萍等人離開向門口走去;對於剛剛的話,想必丁寧應能明白其中的含義吧。
「等等,痕哥;嫂子,四位兄弟;你們怎麼剛到我家就急着要走了啊?我還沒有好好的向你們謝恩呢!」
見汪郭痕等人要走,丁寧趕忙到郭痕身前阻止;正當兩人在挽留和婉拒之時,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臉憔悴的從門口入內;見一群青年在自己家中,心中一驚;難道這些是九尊的人?想完,男子心中不由後悔;都怪自己把人手都召集到了虎賁堂,而將自己居住的家給疏忽了;如今自己隻身一人,對於眼前的這群青年;男子也沒有把握能否應付的來。
男子再次望向大廳,忽然覺得不對;倘若這群青年真是九尊的人,那麼自己的妻子又怎會好端端的站在一旁;笑着在望正在談論的兩個青年呢?現在由不得再想許多,還是隨機應變吧;想完,男子便振了振精神;向大廳內的青年吼道:
「喂,你們幾個是哪來的混小子;怎麼跑到這來鬧事了?!」
這一聲吼,顯得很有威懾;男子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不過也就持續了幾秒,汪郭痕的目光便循着吼聲方向望了過去;而丁寧則緩緩的轉過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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